裴其華打著圓腔道:“阿悸和輕煙喜歡搞年輕人那一套,我們老一輩的順他們的心意就好。”


    如果是其它方麵的小事,也許舒鬱敏也就隨裴家父子那麽圓過去了,但是她的女兒都鬧到不想結婚了,她不能再沉默了,任裴家繼續亂來。


    “裴悸怎麽想的,跟舒姨說說?”


    裴悸出神了幾秒,然後道:“裴氏集團和蔣氏集團的聯姻必須繼續,舒姨希望我怎麽做?”


    “你是個懂事的孩子,當初昊然撮合你和我們家煙煙的時候和你說過的話,你沒忘記就好!輕煙被我們夫妻寵壞了,希望你不會讓她受到任何委屈!”


    舒鬱敏拿裴氏集團來逼迫裴悸做一個取舍,裴其華深知裴悸對鳳酒酒的喜愛,他隻能站出來幫自己的兒子說話:“親家放心,我們裴家的兒媳婦隻有一個,就是輕煙。阿悸他就是年輕,年輕人誰還沒有個犯錯的時候。”


    舒鬱敏在等裴悸回話,她也沒給裴其華好臉色,隻冷哼了一聲。


    “知道,就好。我和昊然,隻有輕煙那麽一個女兒,自然會看好她,不讓任何人讓她受到委屈。”


    裴悸看不得他的父親在舒鬱敏麵前低聲下氣,好似他犯了天大的錯一般。


    他那黑色西裝下的拳頭攥的死緊,片刻後對舒鬱敏道:“我會處理好的。”


    既然他已經表態了,舒鬱敏就放心了。


    “我看你們倆的婚事還是早些辦吧,這樣我也好把公司的事務慢慢的交到阿悸手裏。”


    裴其華看了看裴悸的臉色,看不出個所以然來,便笑道:“太好了,這樣我們兩家人就更親了。”


    裴悸從舒鬱敏的辦公室出來的時候,站在走廊上抽煙。


    裴其華走過去拍了拍他的背,裴悸說:“爸。”


    “孩子,委屈你了。如果不是裴氏集團欠下的巨額債務,你也不至於把自己的後半生賣給了蔣昊然。”


    但是如果不是蔣昊然的出現,裴悸想著那一天他就要被巨大的債務逼的跳樓了。


    所以也說不得誰對誰錯,隻不過成年人對自己的所得各有取舍。


    他選擇了依靠蔣氏集團東山再起,就沒資格再擁有自己的愛情。


    是他低估了蔣輕煙的脾性。


    裴悸不想讓裴其華擔憂,便故作輕鬆道:“我會和風酒酒分手的。”


    “哎,誰讓輕煙會投胎呢。”


    那個風酒酒幫不了裴悸,還會成為裴悸的拖累。


    裴悸意味深長的眼睛眯起來,裏麵牽扯到的事情太複雜了,他覺得他的父親還是別知道的比較好。


    “既然她要我全心全意的做她的未婚夫,我會給她她想要的東西。”


    裴其華點點頭,“事已至此輕煙也沒什麽不好的,你看開一點吧。”


    傍晚裴悸去金鼎幼兒園接風酒酒下班,風酒酒欣喜的拉開了裴悸的賓利副駕駛車門卻發現座椅上正放著一把黃色的玫瑰花。


    黃玫瑰寓意是分手。


    她以不可置信的目光詢問裴悸,裴悸卻說:“上來吧,今天我有話和你說。”


    “裴悸,你要說的話就是你要跟我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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