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出門時,楚雲赫回頭,不死心的問道:“璿璣,你學醫多年,可知道有什麽方法能證明是不是父女關係的嗎。”


    “莊主。”諸葛璿璣跟過來,眉峰緊鎖,想了想說道:“滴血認親。但師父曾說,其實這個法子並不是百分之百的準確,他就做過實驗,將一對親父子的血滴入同一碗水中,但血卻不相融,又將一對不是父子的血滴到一起,卻奇怪的又相融了。師父由此得出猜想,可能是人血性狀的不同,所以才有的能相融,有的不能相融。”。


    “哦。”楚雲赫蹙眉,沉思了一會兒,道:“萱妃已逝多年,初兒早產,我想,我該回宮去查當年為萱妃接生的穩婆嬤嬤,還有主治太醫,查清初兒生產的月份到底對不對,我不死心,我好希望這是萱妃的陰謀,希望初兒不是父皇的親生女兒,隻要有一分可能,我都不會放棄。”


    “對了莊主,你不是說十公主是被刺客從皇宮抱走的嗎。那她怎麽會在天英會長大。還是鳳南天的義女呢。難道刺客就是鳳南天,或者是天英會的其它人。”諸葛璿璣腦中一個激靈,忙問道。


    聞言,楚雲赫墨眸倏的烔亮,“璿璣,你說鳳南天有沒有可能與萱妃有什麽關係。他們會不會原本就認識呢。”


    “那就要查萱妃入宮之前的家世背景了。”諸葛璿璣立刻接道。


    “不錯。萱妃的萱字也帶一個草頭,我母妃的死,還是一個謎案,怎麽說也要查上一查。”楚雲赫點頭,神情凜冽的道。言琥濾尖伐


    “嗯,希望能查到些線索,最重要的是,先能成全你和小初子,看著你們這樣,我都跟著痛苦,憋的人心裏難受的很。”諸葛璿璣歎氣道。


    “是啊,這該死的天英會,若不是那個該死的鳳南天,我……對。就是當年的刺客不是鳳南天,也定是與天英會有關之人,與鳳南天有關之人,否則……刺客……”楚雲赫腦中陡然靈光一閃,丟下一句,“我回房了。”便衝出了船艙,疾步往段錦初住的船艙而去。


    “初兒。”


    簾子一掀進去,對上段錦初的目光,楚雲赫緩了緩情緒,朝正侍候段錦初洗漱的丫環說道:“今晚我就歇在這兒,下去準備吧。”。


    “是,主人。”


    桑兒與沫兒福身,然後立刻退出去了。


    “相公。”段錦初盤腿坐**,看向楚雲赫,小臉緋紅的低聲道:“你跟我一起睡可以麽。要不……你還是到隔壁睡吧,省得難受。”


    “一個人睡不著,看不到你,心裏不安。”楚雲赫輕笑著搖頭,伸手攬過段錦初的肩膀,戲謔道:“不怕的,我忍忍便好,隻要你別主動勾引我,我能控製住的。”


    “我才沒有主動呢。”段錦初俏臉陡紅,嬌嗔道:“我隻是親你一下嘛,是你自己受不了的,不關我的事。”


    “好,是我的錯,行不。”楚雲赫鬱悶的翻白眼,低頭瞧著她,那嬌豔欲滴的唇,令他忍不住又偷了個香吻,然後深吸一口氣道:“呆會兒睡下,我就當你不存在,你一定別亂摸我,聽到了沒有。”。


    “切。”段錦初哼了一聲,表示不屑,並道:“我也當你不存在。隻要你不摸我,我才不摸你呢。”


    楚雲赫俊臉狂抽,瞧著段錦初的表情,不禁咬牙道,“等你病根治好,看我怎麽收拾你。求饒也沒用。”


    “你……”段錦初蹦了一個字,卻羞澀的雙頰如火燒般,再說不出話來,太久沒有過肌膚之親,聽他突然說這樣的話,不僅心跳加快,白皙的小臉上也紅暈盡染,不禁深深的垂下了眸子,不敢再看他一眼。


    幸好,桑兒的聲音在簾外恰巧響起,“主人,熱水備好了。”


    “端進來吧。”


    “是。”


    一番洗漱後,丫環退出,關上了船艙的門。


    兩人脫去外衣躺下,瞧著段錦初直往裏睡,楚雲赫蹙眉,“初兒,睡過來些,別太靠著艙板,有涼氣。”


    “這床小,睡過來不是靠著你了嗎。”段錦初扭過頭來,更加皺眉道。


    楚雲赫歎氣,“靠就靠吧,哪怕我難受,也總好過傷你的身子。”說罷,便伸出手臂攬過了她,習慣使然,她便又枕在了他臂彎裏,藕臂環上他的腰身。


    “初兒,你可知道,李承風混入皇宮為太監,他的目的隻是為了行刺父皇嗎。那為什麽他入宮大半年都不曾動手呢。”楚雲赫撫上段錦初如雲的秀發,輕聲問道。


    “相公……承風哥哥他,他說他入宮並非為了行刺皇上,因為行刺皇上是鳳南天交給我的任務,他是為了別的事。”段錦初回憶著,斟酌著說道。


    楚雲赫立刻道:“哦。他為了什麽事。”


    “為了藏寶圖。”段錦初抬起頭來,看著楚雲赫,輕聲道:“承風哥哥說,有一個傳言,天溯國先袓皇帝開國時,曾留下一處寶藏,並繪製了藏寶圖,代代相傳於每任皇帝,不到國家萬不得已時,皇帝不得打開藏寶庫,天英會起義需要大量的銀子招兵買馬,所以,他的任務便是潛入皇宮中,尋找藏寶圖,但他找遍了六宮,卻沒有任何線索,隻得無功而返,因我並沒有要行刺皇上的意思,他才順手代我去完成任務的。”


    “什麽。藏寶圖。”楚雲赫一瞬間,陰沉了俊臉,墨眸深邃不見底,“那你怎麽不早說。你還有什麽事沒告訴我嗎。”


    “我……我從無憂穀被你帶回去時,不是咱倆冷戰著嗎。我怎麽說。到後麵好了,你沒問,我又忘了嘛。”段錦初不滿的厥嘴,白楞楚雲赫一眼,才又道:“再有承風哥哥說,那個藏寶圖的事很隱秘,隻有曆代君主才知道,鳳南天能知曉,是我娘告訴的,然後鳳南天便派了他入宮。”


    聞言,楚雲赫激動的險些咬到舌頭,“什麽。你娘。你娘告訴鳳南天的。初兒,你可知道你娘是誰嗎。李承風有沒有說,說你爹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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