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這戒指有什麽特別嗎?”秀兒有些不懂,平日裏主子從不買這些首飾,今日花了這麽多錢就為了買兩個戒指。


    “嗬嗬,沒什麽特別,隻是喜歡上了就買了。”白白怎麽跟他們說現代含義中對戒的意義,當她看到那對戒指的一刹那,似乎看到了他們戴著戒指牽著手的畫麵。這一下畫麵的衝擊,讓她對這對戒指勢在必得。


    白白帶著秀兒和阮二走進隔壁鋪子,隔壁是一間裝飾得頗為體麵的茶樓。幾人在樓下坐下喝茶,樓上是雅間,聽小二哥說那是要預約的。他們發現上下樓有不少人都是衣著不凡,氣質出眾,看來這茶樓在京城也是頗有名。


    “燕哥哥,這家茶樓的金絲蝦皮卷可有名了,你就陪我吃一次嘛!”一個略耳熟的聲音傳來。


    白白他們轉頭一看,不由一愣,說話的女孩不就是剛才跟白白搶戒指的藍裙女子嘛,讓她大為驚訝的是後麵跟著的風度翩翩的白衣男子竟然是昨夜潛入她屋裏的沈燕歸。


    沈燕歸自然也是第一眼就發現了坐在人群中的白白,雖然她個子很小,但她的身影就是那麽直接撞入了他的眼中。


    沈燕歸眼睛一亮,嘴唇不由牽出一個溫和的笑容,這一笑簡直如冬日裏的陽光,把大家冰冷的心都溫暖了。


    “他的笑真好看啊……”秀兒也是不由看癡了,愣愣地感歎出來,“哎,阮二你幹嘛!”


    阮二撇撇嘴,收回推了秀兒一把的手:“口水都要流出來了,給嫂子丟人。”


    “主子……”秀兒發現自己的失態,也是趕緊收攏心神,臉上的紅暈卻久久沒褪去,讓阮二看得牙癢癢。


    其實茶樓裏像秀兒這樣看癡的人又豈止一個兩個,包括那藍裙女子也是呆呆地望著他。而這麽多人中,也就是白白稍微牽動了下嘴角回了個笑,然後自顧自喝茶了。


    “嗬嗬……”沈燕歸看她那敷衍的笑,不由笑出了聲。


    “啊……他笑的都那麽好聽,他的聲音好迷人。”有路過的女子看到秒變迷妹。


    白白一聽,差點噴出茶水。


    “哈哈哈哈……”這下動作把沈燕歸逗樂了,這丫頭越看越有意思,身隨心動,他徑直朝白白走過去,“看來我們似乎挺有緣。”


    “不是所有巧合都叫緣分!”白白有些無奈,比如已經能預見自己將有無妄之災了。


    “燕哥哥,你在跟誰說話?”藍裙女子這時才回過神走上來,“是你!”


    白白示意秀兒結賬,站起身朝沈燕歸點點頭:“改日再聊!”準備出去。


    藍裙女子伸手攔住:“你站住!”


    白白挑眉:“你確定要我留下?”眼神往沈燕歸身上瞄了下。


    “我,”藍裙女子突然反應過來,自己難得有機會跟燕哥哥獨處,“你說出姓甚名誰,我就放你走。”


    “白鶴山人如鶴白,自抱山樽留過客。要看修竹燕翔,更對名花春雪色。山樽本出天上泉,醉入山中無人眠。客亦是鶴君莫笑,請樽乘去九重天。”


    白白留下一闕元曲,趁著藍裙女子發呆之際閃身離開。


    沈燕歸看著那小人兒逃一般的離開,不由笑出聲,白白,你那麽聰慧可愛,我怎麽舍得就這樣放棄。


    “哎……哎……”藍裙女子還沒嚼出味道,發現白白已經走了,正要讓下人去追,被沈燕歸一把攔住:“夢嫣,不是要吃蝦皮卷?”


    “啊?”


    “走吧!”沈燕歸轉身上樓。


    “燕哥哥,等等我……”夢嫣趕緊追上樓,丫鬟一看主子上去了,也不去追了,趕緊跟上去伺候。


    “氣人!”秀兒出了茶樓不由抱怨。


    白白也是有些無語:“算了,咱們還是去聚寶齋吧,她今日總不至於再去那裏。”


    三人便去了隔壁,那掌櫃還認識白白:“姑娘,您來是?”他怕她來退貨的。


    “嗬嗬,掌櫃,不知可否借一步說話。”


    “哦哦,可以可以,樓上請!”掌櫃把白白他們引到樓上雅間,然後讓小二上了茶。“不知姑娘有何指教?”


    “掌櫃的,今日聽你說起,似乎您不打算把鋪子開下去了?”


    掌櫃的一聽也是一下垮了臉,哀聲到:“不瞞姑娘,在下確實急著籌措銀錢,不知道姑娘問這個有何意?”


    “不知掌櫃可籌措夠了?”白白也不著急回答,先探探他的底,看著掌櫃的愁容怎麽都壓不住,看來是形勢不容樂觀。


    “哎……還差的遠呢。”


    “不知掌櫃可否說說到底什麽情況。”白白有些好奇,這聚寶齋的東西大多價值不菲,她看著店裏生意也是很不錯,照理應該籌措不少銀子了。


    掌櫃的也是長歎一口氣:“這事兒與你們說也無妨。我那兒子不知道結交了些什麽人,被騙去買了幾十萬兩的原石,說是從北邊千年湖底挖出來,通過特殊渠道運來的,個個都能開出價值不菲的玉石。”


    ……原來是賭石虧了,看樣子,這掌櫃的兒子是被人設計了。


    “我不知道他竟然聽信那些人,不僅把手上的錢都拿來買原石,甚至還借了不少錢,我讓他別跟那些酒肉朋友一起,他偏不聽,現在好了……哎……”掌櫃的一句一口氣,聽得白白他們都忍不住跟著歎起氣來。


    “哎……掌櫃的,那您還缺多少銀子啊?”


    “八萬兩!額……”掌櫃回過味來,“姑娘是想盤我的鋪子?”


    “正是,掌櫃的,不知道你打算盤多少?”白白這時才開口,她了解過了行情,又套了老板的底,這心裏就有數了。


    掌櫃這下有些尷尬了,底都露了,也不好喊價了,隻能是老實說到:“姑娘,我這聚寶齋在京城也開了有近三十年了,位置好,客源多,不論您做什麽生意,至少這人氣絕對低不了。”


    他看白白就那麽靜靜聽著也沒有任何表示,心裏有些急,雖然如他所說,但是這條街上的店鋪同樣大小的,也就是四五萬兩。“姑娘,您看,我這下麵的貨物加起來也就值二、三萬兩,這還差一大半呢,湊不夠銀子,我那兒子就要被關進大牢抵債了,您看六萬兩成麽?”


    “那批原石呢?”


    “這,在後院放著呢。”


    “帶我去看看。”


    “好。”雖然不知道她要看那原石做什麽,掌櫃隻知道這個女孩很有可能會盤下他的鋪子,他自然是得應酬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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