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請問是伊麗莎白女士嗎?”


    “是的,請問女您是?”


    “這裏是邁爾密警局,第三分局,位置是普洱大街十三號,您的丈夫凱撒先生因為聚眾吸·毒,裸身,被逮捕,您這邊方便來警局繳納一下罰款嗎?”


    “額,當然,當然可以,我是說沒問題!”


    “請您冷靜一下,生活中的不如意十之八九,未來總是充滿光明的。”


    “謝謝你。警官,你真的很貼心!”


    “再見!”


    嘟嘟嘟嘟~~~~


    電話的忙音聲傳來。


    凱撒發現這個破警局真的很垃圾,不僅床垃圾,牆也垃圾,一點隔音效果都沒有,因為他剛才一字不落的把那個女警官和伊麗莎白的通話聽得一清二楚,公開處刑了屬於是。


    當女警官微笑著來到凱撒的麵前告訴他一切ok的時候,他一時間都分不清這貨是落井下石,還是火上澆油了。


    凱撒能怎麽辦呢,他隻能說對對對啊!


    逢人就說對對對,橋洞裏麵蓋小被。小被裏麵抹眼淚,逢人還說對對對。


    “謝謝你!警官小姐!”穿的和個名媛一樣的伊麗莎白笑吟吟的握著女警官的手道。


    後者則惡狠狠的瞪了裹著被單的凱撒一眼,隨後苦口婆心的朝著她勸道:“真不知道你這樣的人怎麽會看上這種家夥!你有什麽把柄落在他手上?”


    “沒有,我們是真心相愛的!”伊麗莎白笑吟吟的為凱撒解釋道。


    看到女警官還想說什麽,伊麗莎白故作為難的解釋道:“我下午還有些安排,所以時間不是很多,能不能請您快一點呢?”


    女警官不在多說,把凱撒撈出來簽字畫押,一係列操作之後,光著身子的凱撒鑽到車裏。


    那被單是看守所裏麵的,不能私自外帶,恰好警局裏麵沒衣服了。


    看著女警官惡狠狠的眼神凱撒怎麽看怎麽覺得這個恰好掐的有點太巧了。


    車裏


    駕駛位上是打扮的花枝招展的伊麗莎白,副駕駛上是赤身裸體的凱撒。


    凱撒:“我說我沒有嗑藥,也沒有裸奔,你信嗎?”


    伊麗莎白求了一眼小凱撒,衝著他挑了挑眉毛,意思不言而喻,不信!


    凱撒:“ok!我可以解釋,是這樣的。在德克薩斯州,我被一個拿著錘子的家夥錘死了,然後進入冥界和一個叫死亡的姑娘談判,最後憑借著我出色的口才她讓我複活了,我一醒過來就在裸體派對現場了,而我怎麽解釋那瘋婆子警察都不信!還說我嗑藥!”


    伊麗莎白:“你這話說的怎麽聽怎麽像嗑藥啊!”


    她從存儲盒裏掏出一個女士香煙,抽出一根叼在嘴上,然後點燃。


    紅色的指甲,蒼白的皮膚,紅色的嘴唇,點燃的香煙,組合在一起就是一副妖媚而誘惑的畫麵。


    她深吸一口氣,在胸前蕩起一陣波瀾。隨後以一種拚命壓抑激動的情緒的平穩聲音說道:“你知道嗎?”


    “英國距離這裏6000公裏,我飛了七個多小時,才到這裏。”


    “我不在乎你是不是嗑藥,裸奔,你知道的,我不在乎這些。”


    “我在乎的是,如果你沒有被警察抓起來,你是不是就不打算聯係我了!”


    伊麗莎白猛踩一腳刹車,汽車吱的一聲停下,在公路上留下兩道黑色輪胎印記,停在公路旁邊。


    “凱撒!你不能把我當成你以前的一夜情人們!你不能!不能就就這樣把我扔了!”


    伊麗莎白把香煙在指尖碾滅,原本綠瑩瑩如同寶石一樣的眼睛變得血紅,指甲猛地暴漲了一寸,看著那閃著寒光的樣子凱撒不認為這玩意割開自己的脖子有什麽問題。


    “凱撒!你不能這麽對我!!”她一把掐住凱撒的脖子,湊近他的脖子,一臉嗜血模樣。


    關於女朋友黑化了這件事該怎麽辦。


    天台,誠哥,無頭騎士,柴刀等等詞匯閃過凱撒的腦袋。


    尖銳的指甲刺進凱撒的脖子,獻血順著他的皮膚留下道道紅痕,落在車座上。


    “我發誓!我從來沒有產生過拋起你的念頭!”凱撒信誓旦旦的說道,他雙目緊盯著伊麗莎白的雙眼,眨也不眨,他發誓哪怕當初偷上導師閨女被逼問時他都沒有這麽緊張過。


    “如果你不信,就把你的手伸進我的身體裏,看看我的心是個什麽樣子吧!”凱撒無畏的表白道。


    伊麗莎白鬆開握著凱撒脖子的手,臉上有些猶豫,見此凱撒忙的趁熱打鐵道:“親愛的,我已經不是以前的我了,你能看到我身上的變化。我說的都是真的,如果敢騙你那就讓上帝用雷電劈死我!”


    “真的?”


    “真的,不信你看下麵。”


    伊麗莎白低頭看去,小凱撒昂首挺胸。


    “嗬!你個混蛋!”


    不一會路邊的小車晃動了起來。


    當凱撒再次睜開已經是第二天,他看到了潔白的床單,藍色的天花板,還有一身白色製服的小護士,“你醒了?”這護士表情像極了昨天死了老公想請個假休息幾天但上司不同意從而不得不上班。凱撒覺得自己就是一直肮髒的蟑螂。


    如果這護士能在好看一點,不是滿臉雀斑就好了。


    頂著令人窒息的消毒水味,凱撒想掙紮著坐了起來,但發現自己的身體就像是並夕夕九塊九包郵拚來的一樣,不聽使喚。


    “額,我這是怎麽了?”凱撒有些驚恐的朝身邊的小護士問道,這種情況像極了全身癱瘓的植物人啊!


    小護士麵無表情,“你還記得昨天發生了什麽嗎?”


    凱撒回憶了一下,發現記憶裏除了伊麗莎白之外啥也沒有,完全沒有自己進醫院的原因。


    護士指著他的脖子,“昨天你們外的太嗨了,你的脖子被你的小女友戳了幾個洞,聽說你被送來的時候都快爽死了。你們是玩的什麽姿勢?能教教我嗎?”


    凱撒頓時就想起了自己脖子上被伊麗莎白掐出幾個洞,然後他倆也沒把這一點放在心上,因為這幾個隻能說是擦破表皮的傷口不至於送來醫院。


    護士繼續解釋道:“送來時你的症狀是貧血,我很好奇,你們到底做了什麽?難不成你女朋友是吸血鬼不成?”


    凱撒:????預言家?!!刀了!刀了!


    這時候,提著一袋子水果的伊麗莎白正好推門而入,從她略顯尷尬的表情上可以看出,她聽到了護士的話,而後者說的基本等於事實。


    昨晚忘情的伊麗莎白趴在凱撒脖子上深吸一口,差點把自己吸成未亡人·吸血鬼·人·妻。


    聽到這裏凱撒已經一頭黑線了,好家夥這好不容易活過來差點又被這敗家娘們送走。


    “能給我們一點私人空間嗎?”伊麗莎白露出一個優雅又不是禮貌的笑容。


    護士調試了幾下連接著凱撒的機械,然後扭著腰走出房間,還不忘扭頭給凱撒一個猥瑣的微笑,然後盯著伊麗莎白的後背,鬼知道她一個女護士為什麽能笑的那麽猥瑣。


    在凱撒麵前這姑娘是從來不端著架子的,伊麗莎白隨後從袋子裏掏出一個蘋果,用手搓了搓,動作之粗魯讓她手上鑲鑽的指甲油都跟著掉價。


    她咬了一口,在凱撒麵前晃了晃,“吃嗎?”


    凱撒翻了個白眼,沒好氣道:“沒胃口!”


    伊麗莎白嘻嘻哈哈湊到凱撒麵前,在他嘴上啄了一下,解釋道:“別生氣嘛!我也不知道你現在是個普通人!”


    可憐凱撒現在虛的動也動不了,隻能哼哼吃吃,“南村群童欺我老無力,公然抱我入竹去。”


    “你說什麽?”


    “沒什麽,怎麽現在嫌棄我是普通人了?”


    伊麗莎白聞言跳著坐到凱撒床邊,一手拿著蘋果在嘴裏啃著,一手捏著蓮花指點在凱撒胸口,“你是人,是怪物對我沒什麽區別的,我喜歡的是凱撒。不過昨晚你確實不太行,後期都是我在動!”


    凱撒:。。。。有沒有可能?咱就是說,我當時血被你吸沒了,動不了了??


    如果不是尼克·弗瑞那個大鹵蛋未經允許進入病房裏麵,凱撒寧願和伊麗莎白在床上打情罵俏一整天。


    當人的每一分每一秒都讓他美妙,哪怕很容易死在伊麗莎白手裏。


    凱撒懷疑尼克·弗瑞有一衣櫃黑色皮大褂和衝鋒衣,因為每次看到這家夥都是來來回回這兩樣。


    後者比凱撒更像是這件病房的主人,像是趾高氣昂的瞅了伊麗莎白一眼,注意,是真的一眼!把後者逼走。也不知道她是不是電影看多了,看都不看凱撒一眼,就覺得他想和這倪哥談話。


    兩個人都沒有征得凱撒的同意就個子行事,偏偏他連坐起來的力量都沒有!這種糟糕的感受讓他憋屈急了。


    “你特麽怎麽還這麽陰魂不散的?就不能董事一點?默默退出我的生活?”凱撒一張口就有經典八點半家庭苦情劇女主內味了。


    “那也得等你把你搞得爛攤子處理幹淨了再說,不介意把你這一年的神奇旅程和我分享一下?”尼克·弗瑞還是一如既往的強勢。


    “什麽爛攤子?什麽一年?我記得我才走了不到一天!”凱撒驚呼道,雖然他昨天也聽到伊麗莎白說過這件事,但他當時太爽了,沒注意。


    “那可太特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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