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李乾神色平靜道。


    頓時滿朝文臣抬起頭來看著李乾,頓時之間,為首的文臣,薑崖緩緩開口道:“既如此,那請聖上下令,懲罰一字並肩王幼子杜塵!此人今日子時,放火燒滿朝文臣一百三十七間宅邸,雖無造成人員傷亡,但驚嚇我等,並且皇城內放火,此乃十惡不赦之罪!”


    薑崖開口,他是大儒,敢在朝堂,點名指姓說杜塵的不是,也唯獨他薑崖了,他是太保,三公之一,其餘人誰敢這樣說話?


    “你放屁!”還未等李乾開口,杜屠的聲音響起,在朝堂之上敢說這樣的話,除了杜屠也沒誰了。


    “有辱斯文。”薑崖冷冷地看著杜屠,他這一次已經渾然不怕了,就是要找杜屠麻煩。


    “本王爺不是讀書人,何來的有辱斯文?你誣陷我兒,為人父母,本王爺說你一句又如何?”杜屠開口,神色也很冷冽,一時之間朝堂上針尖相對。


    實際上文武本身就水火不容,長年累月不知道凝聚了多少矛盾,隻是杜屠很少跟這群文官吵鬧,畢竟他不上朝,而且沒什麽大事,這群文臣也不會傻的去找杜屠麻煩。


    可現在不一樣了,事情矛頭指著杜塵,他杜屠如何不保護自己的兒子?


    其餘武官其實是笑嘻嘻的,他們可是厭煩這群文官,如今杜屠來了,自然新仇舊恨一起加上,不好好找這群文臣麻煩,這群文臣還真以為自己是大乾帝朝的中流砥柱了?


    雖如今不是亂世,他們武官也的確清閑了很多,可不代表他們就真的願意清閑。


    打天下和治國是兩回事情,完全不可能參合在一起,所呈現的反映也是極端化,但亂世當中武將就是要比謀士吃香一點,雖說一個謀士抵十個武將,可若是沒有武將,那麽一切都是多餘的。


    任你謀算天下,也無一兵一卒可用,而盛世文臣,治國安家,就要比武將吃香一點了,世間上沒有公平的事情,如今盛世,風頭被這群文臣一個個拿走了,他們這群武將也憋屈的很啊。


    尤其是開早朝,半天半天說不出什麽東西來,即便是說出來了,也要被這群文臣罵個狗血淋頭,問題是還不知道怎麽罵回去,所以積累的怨恨,極其可怕。


    這一刻杜屠帶頭,滿朝武將怒視這幫文臣,雖沒說話,但態度很明顯了。


    “誣陷?哈哈哈哈哈,如今聖臨城內,誰不知道這把火是杜塵燒的?天下之大,誰敢在聖臨城放火?除了您和您的哪位尊貴無比的世子殿下,誰敢?”


    薑崖直接說道,聲音很大,怒目而視。


    然而杜屠並不是被嚇大的,收回怒容,平淡地看著對方道:“那按照薑崖大人的意思,日後聖臨城但凡出現任何一點事情,就是我兒所做?皇宮內缺少了寶物,也是我兒所做,有朝一日,在座的某位大臣,離奇死亡,也是我兒所做?”


    杜屠平淡開口,可是這話中藏話,一時之間滿朝文臣臉色一變,而薑崖更是大手一揮,指著杜屠道:“你這番話是什麽意思?想要威脅我嗎?當著聖上的麵前,你威脅我嗎?”


    他勃然大怒,在李乾麵前,他仿佛有恃無恐。


    “威脅?本王爺何須要威脅你?”杜屠平淡道,一番話充滿著自信。


    而就在這時候,李乾皺了皺眉,擺了擺手道:“好了,不需要爭什麽了,既如此,那宣杜塵而來,當麵對質,你們二人爭來爭去,不如聽聽杜塵所說,或許隻是一場誤會呢?”


    話一說完,眾文臣你看我,我看你,最終點了點頭。


    當下李乾宣杜塵進金鑾殿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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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城內,杜塵沿路欣賞著風景,不得不說皇城內的建築構造的確很好,好到讓人想多看一眼,栩栩如生的石像,一覽無際的藍天,一塵不染的地麵,給人一種莊嚴的感覺。


    看著眼前的金鑾殿,一群太監婢女跟隨在杜塵身後,兩旁的護衛齊齊半跪下來喊道:“見過世子殿下。”


    這是一種無上的榮耀,也唯獨李乾,杜屠,杜塵三人可以享受這樣的待遇,縱然是太子來了,這些貼身護衛都不需要行大禮。


    來到金鑾殿門口,杜塵脫掉了鞋子,大殿當中文武百官左右而立,左邊的武將,一個個露出笑容,與杜塵點了點頭,算是打了一個招呼。


    而跪在地上的文臣,一個個冷哼不已,顯然是厭極了杜塵。


    “杜塵見過聖上,願聖上與日月同輝,萬世而不朽。”杜塵鞠躬,見到李乾,可不需要行跪拜禮。


    “平身。”李乾微微一笑,看到杜塵,這抹笑容的確是發自內心,雖李家對杜塵虎視眈眈,可一直讓杜塵不理解的是,李家人的確對自己很好,尤其是李乾,幾乎是百般照顧。


    而且決然不是虛情假意,而是發自內心的寵溺自己。


    這一點杜塵也不理解,杜屠也沒有做過任何解釋,所以杜塵隻認為兩人關係好罷了。


    “杜塵,我且問你,今日子時,你在我家後院做什麽?手中拿著一把刷子,以及一桶墨水,這是為何?”


    王仲開口,他也是一尊大儒,雖不是三公,但也是正一品的朝廷大臣,如今看到杜塵來了,當下開口,這般質問。


    此話一說,滿朝文武都看著杜塵,饒是李乾也盯著杜塵看,期待杜塵給一個答複。


    “呃,說出來你們可能不信......我當時是想要救火。”


    杜塵一眼認真道。


    此話一說,薑崖當下怒斥道:“荒誕,被火燒的一百三十七間宅邸後院,都出現了墨字,人贓並獲,你還要胡攪蠻纏,死不承認,陛下!這等審問有何意義?王仲大儒親眼所見,杜塵還要狡辯,如若這樣......還不懲罰,實在是讓臣等寒心!”


    “懇求陛下下令,嚴懲杜塵,否則臣等寒心啊。”


    這一刻文臣皆然跪拜在地上,甚至更是有文臣嚎啕大哭,眼淚鼻涕立刻就流下來了,實在是演技派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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