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天霽的別墅內。


    敖天霽坐在沙發上,如鷹般銳利的黑眸陰冷地看著坐在對麵kevin剛才抓過來的巨蟒的主人劉義。


    敖天霽的臉微仰,手裏把玩著一枚銀色的打火機,那銀色的打火機在手裏的旋轉間,突然啪的一聲響,竄起了一柱火苗,映紅了他的半邊側臉,還有他眼眸餘光裏的一團殺氣。


    劉義的心立即嗖地涼了一下,指尖開始泛白,無法克製地顫抖著。


    “啪。”打火機的火苗熄滅,敖天霽正慢條斯理地吸著他手裏的雪茄,片刻後,緩緩地吐出煙霧,整張俊美的臉在煙霧繚繞中,讓人看不清表情。


    隻有那雙鷹般銳利的黑眸,折射出寒冷的精光,居高臨下,殘忍無情地看著他的獵物。


    劉義能夠感受到敖天霽身上散發出來的那種強大氣息,正翻江倒海,無孔不入地撲向他。他的呼吸越來越不順暢,仿佛下一秒就要窒息而死。


    敖天霽冷冷地問劉義:“說,為什麽要放巨蟒進來咬死夏雪。”


    劉義的身體嚇得直打哆嗦,眼珠子急速地轉動著,麵容蒼白,卻是裝瘋賣傻:“敖先生,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不知道?”敖天霽精致菲薄的唇勾起一抹殘忍的冷笑,身上散發出來的那團濃鬱殺氣,讓人每一秒都心驚膽戰。


    劉義的臉色慘白,帶著濕潤水氣的眸子,轉來轉去,猶豫不決。


    敖天霽向kevin使了一個眼色,kevin立即命身邊的一位保鏢上去。


    那保鏢走到劉義身邊,從腰身取出一把銀刀,霍地亮在了劉義的眼前,精光閃閃,幾乎刺眼得讓劉義睜不開眼睛。


    就在劉義額上沁出冷汗的時候,那保鏢已抓過他的手將其攤開放在沙發旁邊的木桌子上,凶狠而快速地把鋒利的銀刀毫不偏差地插向他的掌背上。


    鮮血汩汩地往外流,觸目驚心,保鏢不動聲色地從劉義的血肉中抽出銀刀。


    “啊……”一陣淒厲而慘慘絕人寰的尖叫,以驚人的分貝,迅速從大廳裏爆破開來,甚至形成回音,又迅速地反彈回來,與原音重疊,增強了分貝的威力,帶著高揚的穿透力,幾乎震破人的耳膜。


    敖天霽又慢條斯理地抽了一口雪茄,明亮燈光下那張俊美非凡的臉,正露出饒有興味的表情,殘忍地欣賞著劉義的痛苦。


    鮮血再繼續往下滾滴,一點一點地落在地毯上,染紅了地毯。劉義急喘著氣,混身冰冷,卻還是咬緊牙根地說:“敖先生,我隻是一個賣電器的,我沒有巨蟒,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敖天霽聽了這話,微微揚唇一笑,笑容卻如千年冰封的湖泊,泛出徹骨的寒意。


    kevin冷冷地看著劉義,提高氣焰開口說:“敖先生現在是給你機會,你不要給臉不要臉,如果你閉口不答,我們有的是辦法嚴刑逼供,隻不過到時你所受的痛苦,將會是現在的一千倍,一萬倍。”


    劉義心尖劇烈地顫抖,帶著哭腔苦苦地哀求:“我真的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麽,我沒有巨蟒,我不認識什麽夏雪,求求你們放了我吧。”


    敖天霽向那保鏢使了一個眼色,那保鏢手中的銀刀再一閃,高高揚起,深深地插入劉義手背的那道傷口上。


    “啊……”劉義嘴裏再度發出殺豬般的嚎叫,在那種痛不欲生,撕心裂肺的痛苦中,苦苦地哀求敖天霽:“敖先生,我求你,放了我吧,放了我吧……”


    敖天霽緩緩地吐出一縷輕幽的煙霧,煙霧繚繞中,他的俊臉,毫無表情。


    那保鏢又舉起手中的銀刀,銀刀折射出精亮的光,清晰映照出劉義深深的恐懼,在短短幾秒內,劉義的手被連續續不停地插了五刀。


    保鏢冷冷一笑:“敬酒不吃吃罰酒,讓你嘴硬,我現在就廢了你這隻手。”


    劉義蒼白的臉上全是一行行痛苦的濁淚,在保鏢再度舉起銀刀就要往下插第六刀的時候,他急切顫抖地大聲呼喊:“我說,我說,我什麽都說……”


    敖天霽眉毛微揚,又緩緩地吸了一口雪茄。


    劉義惶恐萬分地看著敖天霽,吞了一口唾液後方才戰戰兢兢地說:“夏雪以前是我的馬子,誰知她愛慕虛榮嫌棄我是窮光蛋一個,有一次她偶然在酒吧裏勾搭上一個有錢男人,和那男人睡過一覺後就開始肆無忌憚地劈腿,給我戴了綠帽子,沒多久後她就不顧我的哀求毅然拋棄我跟了那個男人。我心中極度怨恨她,一直想找機會教訓她。”


    “一個星期前,我在街上重遇她,她對我不但沒有絲毫懷念,還佯佯自得高傲地向我介紹說她現在是敖氏總裁的首席秘書兼情婦,我忍無可忍,想毀了她的念頭,就是從那時產生的。”


    “後來我經過打聽,知道昨晚敖氏舉行酒會,我想夏雪那biao子肯定也會在現場,於是我把我訓養了幾年的蟒蛇放進去,讓它一定要把夏雪咬死。我怕警察會查到我頭上,於是把蟒蛇放進去後我就跑了,沒想到還是被你們抓了回來。”


    敖天霽緩緩地吐出口中的煙霧,冷漠的神色沒有因為劉義的解釋而褪去,反而更甚。他冷冷地對保鏢說:“廢了他的兩隻手。”


    劉義嚇得驚慌失措地大叫:“敖先生,我已經把真相說了出來,你不能這樣對我。”


    敖天霽俊臉上冰冷的神色不變:“廢。”


    銀光倏地一閃,保鏢再度以飛快的速度落下一刀,深深地插入劉義那已千瘡百孔的掌背上。


    “啊……”劉義疼得撕心裂肺,再次從將要昏迷的狀態中,痛苦地大叫起來,那種撕心裂肺的痛讓他再也忍受不了地大聲哭喊:“敖先生,我說,我說,我什麽都說……”


    保鏢把刀拔出來,暫時收起。


    敖天霽慢條斯理地吐出口中的煙霧,好整以暇地看著忍著劇痛,模樣狼狽不堪的劉義,薄唇緩緩地揚起一抹譏誚的冷笑:“早說不就沒事了嗎?”


    ps:我發現我對殘忍無情的男主,有一種瘋狂的熱愛,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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