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南城回來上班的第一天,夏雪就惹上了“麻煩”。當天晚上陪敖天霽到酒店應酬,回到敖天霽的別墅時已是深夜,本來以為可以洗個好澡,睡個好覺,沒想到卻要撐著眼皮無聊地陪另一個女人演戲。


    回到別墅門口,司機把車開走,而敖天霽和夏雪一起下車。他們一下車,原本守在門口的那個女人就快步奔到敖天霽身邊。


    那個女人身穿白色連衣裙,梳著嬌俏的梨花頭,外表看起來非常清純可人,正用楚楚可憐又哀戚幽怨的眼神看著敖天霽:“天霽,你終於回來了。我在這裏等了你好久,站得腿都酸了。”


    麵對孫倩兒那楚楚可憐的樣子,敖天霽沒有絲毫憐香惜玉,他英俊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隻是淡漠不耐煩地提醒她:“我們之間已經結束了,以後別再來這裏。”


    孫倩兒頓時如被潑了一盆冷水一樣失落。她眼淚汪汪地看向敖天霽身邊的夏雪,向敖天霽指控道:“天霽,你怎麽會和這樣的女人在一起?我一直在等你,你怎麽可以這樣對我?”


    夏雪的妝容以及打扮說不上治豔,但跟外表清純的孫倩兒一比就很容易讓人聯想到她是壞女人。


    敖天霽神情淡漠,並不想回答孫倩兒的問題,似乎覺得這種問題很幼稚很可笑。


    夏雪看著孫倩兒,美麗的臉上露出一抹譏諷的冷笑:“什麽叫做我這樣的女人?難道你不是給天霽當情婦的?在我這個同行人麵前裝什麽清高啊?”


    “你……”孫倩兒心中氣憤萬分,但臉上卻是一副梨花帶雨的柔弱表情,指控道:“壞女人,如果不是你橫刀奪愛,天霽就不會離開我。”


    “橫刀奪愛?”夏雪臉上的笑容無比嘲諷:“你隻是天霽用來暖床的女人,何來愛?”


    “你……”孫倩兒氣得七竅生煙,卻又無從反駁。


    夏雪淡漠地看著她,繼續說出刻薄嘲諷的話:“大家各憑本事,你自己沒有能耐守住金主說明你魅力有問題,怪得了誰?有時間指控別人還不如反省自己。真是愚不可及,難怪天霽要甩掉你投入我的懷抱中。”


    孫倩兒的眼淚掉得更凶了,簡直比水龍頭流得還猛。她看向敖天霽,眼神裏無比哀怨,求助道:“天霽,你怎麽能任由這樣的女人欺負我?”


    敖天霽始終冷眼旁觀,那雙黑眸所散發出來的冷寒,讓人不敢直視。


    夏雪環抱雙臂,驕傲地睥睨著孫倩兒:“技不如人,就要輸得心服口服,想惺惺作態裝可憐裝無辜麻煩挑對象,不是每個人都吃你那一套的。我和天霽還要睡覺,別像個冤魂一樣守在這裏,擾人清夢。”


    敖天霽也懶得再和孫倩兒周旋,冷著一張俊臉,對夏雪說:“進去吧。”


    夏雪立即做出依偎的樣子,對孫倩兒拋出一個春風得意,典型壞女人的眼神。


    兩人正想進去,孫倩兒的一聲尖銳叫喚如同驚天動地的新聞一樣橫空出世,打破了此刻的僵局,也攪亂了夜的寧靜。


    “天霽,我懷孕了。”


    敖天霽沉思了一秒,然後倏地回頭看孫倩兒,黑眸在昏暗的路燈下,發出一種如利刃般的淩厲光芒:“你確定是我的孩子?”


    看到敖天霽這樣的眼神,孫倩兒的身體先是打了一個寒戰,但很快她就鎮定下來,淚連漪漪地看著敖天霽,美眸中全是認真,誠懇,執著以及堅定:“我怎麽敢拿這種事和你開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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