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羨一直以為自己加入龍騰後會待在本市,沒想到她師傅跟柯如歲打招呼,把她調到基地去。


    大隱隱於市,小隱隱於林,好家夥,直接給整到深山去。開車不知道開多久,也沒注意是否出了地界,來到一個人跡罕至的地方,靠著山脈建起的大樓中。


    任羨被工作人員帶到一個房間,裏麵坐著四個人,三男一女。


    上來一個大叔,長得不錯,有中年人該有的魅力,“任羨是吧,歡迎來到龍騰駐藍山分部,我是第四小隊的隊長常萬裏。”


    剩下三個人也起身歡迎,隊長也分別介紹。


    常萬裏加入龍騰九年多時間,修煉武者一道已十年,目前是入元之境的初期,似乎快要進展到中期。


    李博山,二十七歲,加入龍騰四年,大學高材生,畢業後研究古文化被組織看中,傳授武者功法引入,學識淵博,修為不高,練氣中期。


    時淩霄,二十八歲,在龍騰效力八年,從十八歲開始當兵,修煉武道有所進步,後被龍騰吸收,境界在練氣巔峰,差一個契機就到入元。


    白夢,原隊伍裏唯一女性,二十四歲,花信年華的她加入龍騰不過一年半。她是武術世家出身,修為踏入入元之境,僅次於隊長。她主修的功法叫作水元訣,戰力不如常萬裏,主要負責隊伍中救治的義務。


    任羨挺吃驚,自由者出來執行任務的兩個人不過才練氣的中期,自己進入組織,隨便拉一個小隊,成員就沒有比他們弱的,甚至還有兩個入元之境的高手。


    她哪裏知道,這都是蔣鬆竹的安排,把她放在最好也最全麵最強的小隊中,當然她也有資格進入小隊。


    “大家好,我叫任羨,今年18,練氣巔峰。”


    白夢一點也不見外,上來拉著任羨,“以後都是自己人,以前小隊就我一個女孩子,跟他們這些老男人在一起無聊死了。”


    時淩霄打趣道,“說人家任羨是女孩子我們都相信,你一個老女人還好意思裝嫩。”


    “你個老兵油子,說話跟個痞子一樣,人家才剛剛二十歲好不好。”


    大家一起笑笑,隊長也隨他們胡鬧,等到眾人相互認識一番後才說道,“今天上午我們在一起歡迎新人,小夢你過一會帶任羨去住處,中午吃完飯,下午一點我們在這裏集合開會。”


    任羨住在白夢的隔壁,她以為房間是學校宿舍那樣,幾個人一起住的。實則更像是酒店的大床房,還帶陽台,所有生活設施一應俱全,好像是來度假一般。


    從白夢的口中,任羨知道他們最近也沒有什麽忙的,休息好多天,這次不知道是因為新人加入還是真的有任務。


    夥食也不錯,樓下食堂的餐品豐富,想吃什麽打什麽,都不要錢。


    整座大樓,一樓有一半是廚房,另外的一半是器材室,相當於超大健身房。二樓有很多獨立的房間,會議室也在其中。


    三、四、五樓是住房區,第四小隊隻住在三樓。整棟大樓的武者隻有第四小隊,四樓住著維持大樓運轉的行政人員,而五樓住著攜帶武器的普通士兵。


    對於普通人來說,槍械和熱武器的殺傷力很大,而武者不同。比如由槍射出的子彈,在練氣中期的時候,武者看到子彈,甚至聽到子彈的聲音,都可以有效的避開。


    而入元之境的武者,尋常子彈是無法對有在其有防備的情況下造成傷害。當然,還有很多殺傷力很大的熱武器,武者不一定能防住。


    除非作戰環境允許,否則殺傷力大,波及的範圍不會小,很容易造成無辜人員的傷亡。


    大家都很準時出現在會議室,常萬裏把手上的資料一一發給四人。


    距離基地大樓三十公裏有一個小鎮叫作十陵,最近在十陵鎮上發生多起小孩失蹤事件。一開始隻當是拐賣小孩的案件,通過當地警署的調查發現小孩的消失可能涉及武者。


    直到目前,一共有十一個孩子失蹤,有男有女。這些孩子沒有什麽共同點,符合隨機抓人條件。


    曾有目擊的人員跟蹤過所謂人販子,後來這人在荒野被找到,已經死了。死者臨死之前在上衣用血留下一個符號,是一個看上去像是彎彎的月亮。


    符號資料上也有,李博山第一眼就認出,“這是血月,是一個邪門組織,相傳他們組織內有一門極為妖邪的功法,需要在血月之日,以童男童女的心頭血練功。”


    難道李博山修為不高,卻能夠在第四小隊帶著,人家就是一個是個活百度。當然,修為不高,也是相對而言。


    任羨隨口問一句,“血月之日是什麽意思,就是月亮變成血紅色嗎?”


    不懂就問,那幾位也不清楚,沒來得及問讓任羨先開口。


    血月的時候,月亮在我們的眼中是紅色,不代表月亮是紅色的時候就是血月。


    當月亮處於地平線的時候,剛升起或者快落下,大氣對於月光的折射很強。月亮本身是不發光的,我們看到的月光是對太陽光的反射。


    不同顏色的光的波長也是不同,其中紅光的折射效果最明顯,所以我們看到的是紅色的月亮。


    而血月之日其實就是月全食的時候,那時候沒有太陽光照射到月亮上,我們看到的紅色究竟是折射地球上的光線還是月亮特殊的狀態,這就不知道。


    因為月全食看到的月亮不一定是血月,有可能是棕色或者黑色,還有書本上記載有過綠色和藍色的月亮出現,不過無法考證就是。


    果然是行家,門清。


    “那最近的一次月全食是什麽時候?”又是任羨問問題,她總是能抓到事情的關鍵點。


    月全食沒有發生,那些被拐走的小孩子還沒有死,存在營救的可能,另外時間也好讓他們有個心理準備。


    李博山想了一會,“這個月的十一號或者十二號,我也不能準確的測算出月全食的時間,可以肯定是在這個範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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