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零六七章 結局篇:隻願歲月靜好


    夜,很靜,彼此的心跳如此清晰。睍蓴璩曉顧晚的話很輕,卻是一個字一個字地落在歐以宸心頭,那是溫暖和寬容的彈跳。垂眸看著懷裏的女子,仿佛世界的溫暖都在心頭蕩漾開來。所有的,都已經漸漸平靜,所以,以後的生活,他隻會對她好,對她一個人好,讓歲月隨著愛變得靜好……


    再回到錦瀾,是一周以後。


    呼吸到久違的氣息,顧晚輕輕閉了閉眼。在美國的時間雖然不長,可是卻是經曆了生與死,還有比生死更為複雜的種種,真的不免唏噓感歎。人生,是怎樣的一部戲劇?但幸而,她的命運,因為有愛,不是悲劇。


    可是白茹是,甄晴兒是,尹柏是,歐景山是……她的母親,也曾經是;還有她的父親……


    關於母親跟父親的事,是一次父親醉酒之後,他說起的。那個時候,他滿身酒氣,眸子猩紅,那樣的痛苦震懾住了她。於是,她明白,其實心底從來不曾好受,最痛苦的那個人,是父親。直到現在,他還背負著悔恨的枷鎖,他認為母親會痛恨她,也包括她,同樣痛恨他。


    其實,真的不會恨,她現在終於可以明白,為什麽小時候,隻要她一提及母親,他就會雷霆大怒,或是一聲不吭,那是他的禁地。愛的時候,情不自禁,一切都隻是造化弄人吧?談得上誰是誰非呢?


    別執著曾經,好好地生活下去,才是最重要和最有意義的。


    “夫人,該喝牛奶了。”


    顧晚回頭微微一笑,歐以宸非得請了個傭人照顧她的生活起居,其實她真的不需要,這一聲聲的“夫人”讓她聽著好生不習慣。


    她真的嫁人了嗎?


    “謝謝。”


    想到那個男人,心底是溫溫的感覺。回到錦瀾也已經將近一周了,他每天無論多忙都會回來吃飯,關注她的身體狀況跟關注什麽似的。她想,再這樣下去,她會不會被他寵得很壞?


    “先生回來了。”


    傭人阿蓮的聲音在門前響起,顧晚轉過頭去,歐以宸穿著一身剪裁合體的阿瑪尼大衣,手裏還拿著一份文件袋,就這樣看著他靜靜地朝她走近,她的心跳還是會失控,那是個奪人呼吸和心魄的男人,無論什麽時候,都是氣場強大,直逼眼球。


    “不是說有會議嗎?怎麽這麽早?”


    “沒什麽大事,會議取消。”歐以宸走到她身前,旁若無人地俯首低頭落下一吻,“今天感覺還好嗎?”


    “嗯。”顧晚笑著點頭,她有哪天不好的嗎?隻是博士說要再觀察半個月的時間,雖然她的檢查沒有什麽問題,可是,他總是覺得不可置信。


    “博士的結果出來了。”他的眸子深邃中夾雜著熱烈,讓顧晚有些摸不著頭腦,“什麽結果?”


    “身體檢查無恙的結果。為什麽你的血液裏竟然連一丁點兒的毒素都沒有,已經有了答案。”


    “哦?為什麽?”其實,她也好奇。


    “就是因為這個。”歐以宸把手心攤開,是那條不久前他拿走的水晶項鏈,“這條稀有水晶的鏈子,果真是奇珍異寶。這塊稀有水晶可要放出有益於身體,消除毒素的能量,所以,把芯片的毒都化解了。”


    竟有這事?顧晚睜大了眼睛,歐以宸小心地把項鏈給她戴上,在她耳邊低聲道:“以後每天戴著,不準摘下來。博士說了,這項鏈天天戴著對身體有好處,記住了嗎?”


    該是確有其事吧?似乎夢裏也有過這樣的對話,歐景山就是因為這塊水晶能放射出對人體有益的元素,才讓人把這條鏈子給了母親。世事真是奇妙,誰會想到多年以後,這條鏈子又會再回到她身上?冥冥之中,是不是注定了什麽?


    “我還確定了一件事。”


    “什麽?”


    顧晚抬眸,他目中的灼灼讓她無端地發慌,他發燙的目光這樣注視了她幾秒,忽地打橫抱起了她,顧晚驚呼一聲,為了保持身體平衡,手臂很快摟住了他的脖子,目光觸及到阿蓮笑著躲開的身影,臉一片通紅。沒看到有人在嗎?


    他的步子大步地朝著樓上邁去,等這一天,等得太久了。終於可以完全確定她的身體沒有問題,終於可以做那麽久想做的事,好好地品嚐她的滋味。


    “到底什麽事?”


    臥室的門被一腳踢開,又被迅速勾去,一聲利落的關門聲,歐以宸已經抱著她放到了床上。


    在接觸到他熊熊燃燒的目光時,她一下子全懂了,原本緋紅的臉更為通紅。


    “你說……什麽事?”歐以宸的身子壓下,黑色的眸子緊緊地鎖著身下的水眸,手輕輕地撫上顧晚紅潤的臉。他該是多久沒有碰過女人了?不,確切地說,該是多久沒有碰過她了。那麽久的煎熬,水深火熱……現在,他真的想把她吃得連渣都不剩。


    手指輕輕地下滑,他的動作輕而緩,像是帶著魔力,每到一處都讓她身體戰栗。胸前的紐扣被一顆顆地解開,男人顯然是故意的,動作緩慢,那種甜蜜的折磨讓顧晚直感覺自己的臉在發燒,尤其是,他在解開第三個紐扣,把手直直地鑽進衣服裏麵時。


    準確地握住豐盈,撚著頂端,他這樣看著她,看著她在他懷裏嬌羞,臉紅得像是要滴血,輕輕的申銀卻又怕發出,咬住自己的唇。


    但他很快地俯下頭,撬開她的牙關,阻止她咬唇的動作,舌尖有意無意地撩撥,惹得她嬌喘連連。


    “丫頭……把自己交給我,放鬆,嗯?”他輕咬著她的耳朵,手已經伸到她背後,迅速地解開她胸衣的後扣,衣服從後而前被一並脫下,他火熱的手掌描摹著她身體的曲線,輕柔得跟羽毛似的,在胸前一遍遍地徘徊,技巧地逗弄讓顧晚呻 吟出聲。


    是想狠狠地占 有,可是,怎麽舍得這樣簡單粗劣?他的唇滑過她耳後,一點點朝著她的身體進軍,不放過一寸肌膚。顧晚的身體已經成了紅透的蝦,他的唇在她身上製造著屬於他的記號,狂野而又溫柔。


    顧晚無措都環著他的脖子,害羞地閉著眼睛,她不知道她身上什麽時候退去衣物的,也不知道什麽時候自己的腿也纏住了他的腰,一切是那樣曖昧的姿態,她聽到男人的喘息和自己的申銀,雖然有過那麽多次,可是,真的不一樣了。她有些緊張地蜷縮著腳趾,他的吻輕輕地落在她唇上:“丫頭,睜開眼睛……“


    “……啊!”


    迎上他熱烈的視線,忽然被重重地一頂,男人邪魅地勾唇,看著她酡紅的臉:“說,我是誰?”


    一定要問這個問題嗎?好像曾幾何時,他也在這種時候問過。顧晚正有些神遊,又被撞了一下:“我是誰?”


    “歐以宸。”好吧,她不說,他是不會放過她的了。


    “不對。”


    他的撞擊猛烈了起來,卻依舊問著:“丫頭,該怎麽叫我,嗯?”


    “……”


    顧晚的腦袋有些無法思考,承受著他一波一波的侵襲,手指攀住他的肩膀,他的問不依不饒:“叫我什麽,嗯?”


    “……嗯……老,老……公……”


    聲音在猛烈的抽*送中嬌媚如絲, 帶著無法抑製的申銀,嬌吟低喘、汗水交織,隔絕著兩個世界。不知經曆了多少激戰,顧晚才沉沉睡去。


    ***


    美國。


    寧檬放下手裏的報紙,這麽多日子過去了,關於尹家的報道還是沒有停止。尹柏的死刑,很快就要執行了;甄晴兒入獄,好像是被判了二十年的有期徒刑。二十年?人生有幾個二十年,等她出獄的時候,那該是什麽年齡了?人生中最為美好的時光,她都將在獄中度過了。但是,想想她從前做的種種,又有什麽事需要憐憫的?善惡到頭終有報,這話真是不假。


    所以,執著地去愛一個人,甚至為了他連原則都沒有了,又有什麽意義呢?回頭是岸,真的。


    其實,她已經太明白這個道理了,可是讓她無語到極點的是,為什麽她跟尹逸遙提出過好多次要離開美國,他都不同意?其實她身上的槍傷已經好了七成,她不想呆在這個地方養傷,他都非得讓她再等上將近一個月的時間,等他美國的生意穩定下來,才帶著她一一起回錦瀾?


    其實,她並不是他的包袱,她並沒有要他為那一槍負責不是嗎?她的手不是什麽都可以幹了?他到底知不知道這樣每天麵對著他,單獨麵對著他,對於她來說,是何其殘忍的事情?


    手機聲猝然響起,寧檬一驚,拿起手機,那是爛熟於心的號碼。


    她舔了舔唇,劃開屏幕,耳邊便是聽著冷漠的聲音:“做完檢查,陪我吃個飯。車子五分鍾後在外麵等,你準時下來。”


    接下來會重筆墨寫檸檬的故事,顧晚跟歐以宸的雖然沒有結局,但是應該寫到結婚懷孕差不多了,安苒的番外是要從頭寫好還是從這裏接下去好呢?親,給點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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