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浴缸,可是一隻手卻摁住了她的肩頭,另一隻手伸過來,解著她襯衣的紐扣。


    向思逸喘息著,想要製止他:“你…做什麽……”


    雙手抓住他的手腕,其實應該是說,握住他的手腕——她現在哪有力氣抓他?


    握著他的手,卻絲毫不影響他把她的紐扣全部挑開。


    濕濕的襯衣退到肩頭,露出她牛奶般白皙的肌膚。


    蕾絲的胸衣包裹著豐滿的圓潤,在水中含露展現——


    她的胸型真是漂亮,圓潤的半球體,集中,上挺,風子皓受不住誘惑,伸出手,隔著胸衣用力地揉搓起來。


    向思逸的呼吸瞬間急促,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那一點。


    他的手仿佛帶著魔力,隻要是碰碰她,她就舒服得輕顫。


    但是殘存的理智讓她知道他在做什麽,視線惡狠狠地瞪著他,她朝他破口大罵起來:


    “住手,瘋子皓…你這個……禽獸……流氓……淫棍,混蛋——放開我……唔,嗚……”


    我先把你洗洗幹淨


    他僅一隻手,熟稔地取下她內衣的摁扣。


    雪白的圓潤彈跳出來,沒有胸衣定型,依然呈漂亮的半球體。


    他將她脫了個精光,唯留一條蕾絲內褲,在退下時,她不知道哪裏來的一股力氣,攥住他的手,抗衡。


    “不要!不要!”


    清明的眼中,竟然閃爍著淚光。


    風子皓的視線裏有火苗在竄動,嗓音也因為情欲的漲滿而低啞:“別動,我先把你洗洗幹淨。”


    他不想在這裏就要了她,因為,他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壓抑著,他取來沐浴露……


    還從未有給女孩子清洗過身子,她是第一個。並且,她是這麽的不情願,身體虛軟,眼中卻帶著殺人的仇視目光瞪著他。


    她一定要殺了他!


    這個禽獸!


    仇視的目光漸漸迷離,她的頭腦再次陷入混沌之中。


    他趁機將她和自己清洗幹淨,用大浴巾包起來,把她放回床上。


    當敲門聲再次響起,他扯來被子將她蓋住。


    服務生拿進來一個三腳支架,和一個重型的單反機。他把支架立在床邊,調整好位置和視角,將單反機調到錄影模式。


    做完一切準備,他朝床上走去……


    *******************


    痛,很痛很痛。


    下體仿佛被什麽硬物貫穿了一般。


    向思逸迷迷蒙蒙地睜著眼,看到風子皓俊朗分明的輪廓。他的頭發被汗水打濕,汗珠順著他高挺的鼻尖滴落在她的麵頰上。


    而她的全身,都是濕乎乎的一團。


    下體的痛還在持續,她下意識低頭看去,看到自己雙腿盤在他腰上,兩人已然密切地結合。


    貫穿她的一瞬,他感受到了那薄膜的阻隔。


    在看她痛得臉色蒼白,從情欲的纏綿中痛到清醒……


    他恍然明白了什麽:“他沒有碰你?”


    向思逸聽不到他問什麽,她隻感覺痛!


    伸手推搡他,想要將他從自己體內推出去。


    做我的女人……


    然而她的動作,卻令風子皓劇烈抽氣。


    “別動,”他壓抑地說,“再動我會弄壞你。”


    他屏息等待著,扳起她的下巴,再次問:“歐陽夜熙沒有碰過你?”


    歐陽夜熙……


    這四個字響起,瞬間像四根針插進了向思逸的頭部,她的頭隱隱作痛,在那種疼痛中,理智又變得模糊。


    眼前少年的臉,一會兒是風子皓,一會兒又變成了歐陽夜熙。


    直到,兩張臉最後重疊,變成了一個人。


    她怔怔地盯著他,怔怔地伸出手,指尖攀劃著他的麵容:“小賤……”


    她把他看成了歐陽夜熙。


    風子皓卻並不知道小賤是歐陽夜熙的綽號。


    他捉住她亂動的手,含住她的指頭,看著她煞白的臉慢慢回轉血色,而身體,也因為某種渴求在貼近他……


    他試著緩緩動起來。


    鮮血,隨著他的菗餸,從他們的交合處溢出,在白色床單上落下滴滴的鮮紅,證明她的貞潔。


    他垂首,動情地吻著她的眉眼、鼻尖和唇角。


    “做我的女人……”他的眼神從未有過的溫柔,“我會對你負責。讓我對你負責?”


    向思逸卻隻是一直顫抖地低喃,叫著什麽:“小賤,小賤,小賤…”


    思緒混沌的她,已經記不得自己為什麽會躺在這裏。


    她隻以為跟她緊密結合的男人是歐陽夜熙。


    她在他的身下柔軟地起伏,目光迷離,這一刻,既幸福又愉悅。全身都細胞都好像蘇醒了,敏感地叫囂著。


    可是隨著衝撞越來越重,越來越深,她的心髒也越跳越快。


    仿佛它隨時都會衝破胸腔,轟然裂開。


    又仿佛被一隻手用力地膠緊了,又痛又興奮,窒息得吸不過氣。


    風子皓沒有察覺到向思逸突然的變化。


    他瘋狂地她身上抽撤。


    她的緊窒和柔軟讓他著迷,讓他沉溺,失去理智,怎麽也停不下來……


    隻是心律不齊?


    房間裏,沉悶淫靡的畫麵在最後一聲悶吼中,歸於寂靜。


    可是向思逸的身體卻還在劇烈地顫栗?


    風子皓蹙眉,緩緩抬起頭。


    黑眸帶著探尋,借著流瀉的銀色燈光,他看到她的臉是一片鐵青色,雙唇因為某種疼痛用力咬緊了,下唇都是鮮血。


    風子皓一愣:“怎麽,你還疼?”


    向思逸的手緊緊地揪住心髒,聲音裏卡著氣:“藥,我的藥……”


    “什麽藥?”


    “藥,藥,……包包裏……”


    風子皓猛地一僵,迅速反應過來一般,撤身找來兔子包包,拉開拉鏈,將裏麵的東西全部倒在床上。


    一向鎮定自若的他,從未有過的手忙腳亂:“什麽藥?!這裏沒有藥!隻有感冒藥?”


    她包裏的東西他早看過了。


    把幾包感冒藥找出來,迅速遞到床前。


    向思逸緊緊揪著胸口,顫栗著,吃力地探起身來看了一眼:“不是…木糖醇…木糖醇……”


    風子皓慌忙扔下藥,折身撿出一盒木糖醇,打開蓋子,倒出幾顆,遞過去。


    “是另一盒!!”


    向思逸用全身所有的力氣吼完這句話,忽然,臉色鐵青地往後一倒,昏厥過去。


    風子皓站在那裏,懵了整整三十秒,才衝上前,拍打著她的麵頰,叫她,喚她。


    指甲用力地掐住她的人中,還是不醒。


    *****************


    市人民醫院。


    輸液管裏的液體一滴一滴往下漏著。


    病床上,向思逸的麵孔依然煞白,好在嘴唇恢複了點血色,呼吸也均勻了。她靜靜地躺在床上,一動也不動。


    “病人有些心律不齊,不適合情緒大起大伏。”醫生在診斷單裏寫下什麽,對風子皓說道,“沒事,掛完這瓶藥水就差不多要醒了。以後讓病人注意情緒,她應該有在自己服藥,記得按時吃藥。”


    風子皓緊緊皺著眉,不信地問:“隻是心律不齊?”


    她到底是什麽病


    “是的。”


    暗暗鬆了口氣。


    可是緊接著,他又懷疑地問:“怎麽會來這麽多醫生,還檢查了這麽久?”


    “這……”


    看到醫生們臉色中的閃爍,他有了怒容:“醫院允許你們醫生可以謊報病情嗎?”


    “這個,請問一下,你是她什麽人?我們需要盡快聯係到她的家屬,跟她家屬詳談。”醫生遲疑了一會兒,緩緩說道,“沒有經過病人和家屬的同意,病人的病情我們不能外泄。”


    風子皓一怔。


    很快,他又故作鎮定地說道:“我是她未婚夫。”


    “好,那我們就直接跟你談吧。”醫生點點頭,跟其他的幾個醫生互相交換了一下神色,朝門口走去,“這位先生,請跟我來。”


    氣氛中的凝重,讓風子皓察覺到了不對勁。


    “她到底是什麽病?”


    “先天性心髒病。”


    *******************


    向思逸很少發生休克情況。


    因為從小的時候,她就聽醫生說,發生這種情況隻有在情緒大起大伏時。


    小時候不懂得控製情緒,當她生氣和傷心時,就經常會間歇性休克。


    昏迷時呼吸比較均勻,雖然氣息較弱,在掐她的人中以後,她都會深吸一口氣醒來。


    每次醒來問她,她根本就不知道昏迷了。


    如果不掐人中,怎麽叫都不醒,怎麽動她也沒反應。


    因為頻頻發生昏迷的情況,學校裏的同學和老師都把她當重點保護對象。


    背地裏,卻把她當異類,小孩們也怕跟她一起玩。


    家長們怎麽會允許自己的孩子跟帶病的她玩在一起?


    怕什麽時候惹到她,她突然就死了,那這責任到時要算在誰頭上?


    就是從那時候起,向思逸開始學習克製自己的情緒。


    遇到怎樣的事都不傷心不生氣。


    因為一旦傷心和生氣,就是跟自己的身體過不去。她憑什麽要為了別人氣壞自己?


    昨天那狂亂的一夜


    也就是那個時候起,她變得對任何事都漠不關心。


    她每天都掛著笑容,好像沒心沒肺,任何事都不再能傷害和打擊到她。


    上了初中後,她隨媽媽搬到了這個城市。


    換了一個全新的環境,她想擺脫過去,有意地隱瞞起自己的病情來。一旦發覺自己的心髒有異樣,就趕緊吃藥,躲到人少的地方。


    害怕別人知道她有病,害怕別人把她當異類,更害怕受到那些或同情或憐憫的目光,


    那瓶藥水打到三分之二的時候,向思逸醒來了,緩緩張開眼睛。


    迎麵就對上風子皓輪廓分明的臉,繼而感受到全身散架般疲累,下體被淩辱過的痛楚……想起,昨天那狂亂的一夜。


    她的眼中有著冷然而沉默的光芒。


    風子皓以為她醒來會大喊大叫,會崩潰哭泣,會狠狠地指責他。


    沒錯,他下藥強*奸了她,而她還是個有心髒病的處子……


    他到底是做了多禽獸的事情?


    他已經做好了一切承受的準備。


    可是她不哭也不鬧,淡淡地看著他,目光中充滿諷刺:“你還在啊,我以為你畏罪潛逃了。你怎麽還不跑路,你不怕坐牢?”


    似乎這世間所有的不幸都要發生在她身上。


    她已經努力地那麽去生活了,而她的生命也隻有這麽短,為什麽,還要讓這麽悲慘的事情發生在她身上?


    可是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她還能怎麽樣?


    哭啊,鬧啊,傷心啊,她的心髒都撐賠不起。


    風子皓俊美的嘴唇一動,卻不知道該說什麽。


    第一次,他無言以對!


    向思逸又是蒼白一笑:“啊,我怎麽忘了,你可是鼎鼎大名的風家少爺,你就算奸汙了一整個學校的女生,也沒有人敢把你怎麽樣吧?我看你昨晚幹的得心應手,你應該經常這麽做吧……”


    “沒有,”他緊緊皺著眉,“我沒有這樣對過別的女人……你,是第一個。”


    我該說榮幸嗎?


    別的女人根本不需要他強*奸,隻要他勾勾手指,她們就會主動爬上他的床。


    “我是第一個?”向思逸目光空洞,幹笑了幾聲,“哈哈哈,真好笑,我居然是第一個——我該說榮幸嗎?”


    她很想平靜地對待這一次事件,就像從小到大,對待每一次生活中給予她的重擊,她都能坦然應對。


    可是,雙肩卻忍不住顫抖起來。


    一想到,昨晚那淫靡的畫麵,她就覺得自己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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