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


    當19歲的林可薇從廁所隔板走出來時,看到的就是在洗手台前嘔吐的風成淩——


    她從來沒來過這種夜場所,實在是在同學們的盛情邀請下,才第一次進了酒吧。


    她呆呆站在原地,飛快環顧四周,確定不是自己走錯了地方:“你——這是女廁!?”


    “沒看到本少爺喝醉了嗎——我管你男廁女廁。”風成淩的胃部翻江倒海,朝那女人命令,“把紙巾遞給我。”


    林可薇沒反應過來。


    “把紙巾遞給我!”風成淩抬起頭再次命令!


    此時他兩眼通紅,目光微醺。暗淡的燈光下,那是張邪魅俊俏得讓女人為之瘋狂的臉龐。


    林可薇忽然認出他,是風家的大少爺,也是這次同學們拉她來酒吧的主要原因。


    她的同學妮娜家境優渥,是一家金融公司的大小姐。她一直暗戀風少爺,卻苦於約不到機會見麵。


    這次,風少爺同意邀約,不過開出條件:要她能湊夠6個美女。


    我要叫人了


    妮娜苦心找出全校最漂亮的6個美女,林可薇也在其列。隻是除了林可薇,其她5個女孩一聽到是跟億萬富豪風少爺見麵,就急不可耐地答應了。


    林可薇本來應該逃開的,可他是風成淩,她跟他也算“認識”,總不能不幫。


    林可薇猶豫了一下,在跑到門邊時,順手扯了一截紙巾,伸長手,隔得遠遠的遞過去:“喏。”


    風成淩伸手來接紙巾,卻幾次都沒有撈中目標。


    “過來點。”


    林可薇移動了半步。


    還是撈不到。


    “再過來點。”


    林可薇猶豫了一會,又移動了半步。


    “靠本少爺近點你會死!?”風成淩的少爺脾氣發作,衝林可薇煩躁地低吼!


    林可薇嚇了一跳,手縮回去,腳也往後退了兩步。


    關她屁事,居然還凶她,她還是快走吧。


    轉身,忽然身後有股危險的氣息靠過來,緊接著,她的雙肩被死死地擭住:“你敢走?!”


    林可薇嚇了一跳,下意識就要掙紮,可是那雙手臂那麽有力,掙紮中,她被他推到門前。


    風成淩雖然喝了酒,可是酒醉心不醉,所以完全清楚自己身體的變化——


    他渾身火熱,氣息粗重,深深的欲望從心底發出,滾到四肢百骸。


    他猛地把林可薇的頭扭過來,瞪著她:“我認識你,你跟妮娜是一夥的。”


    “痛,你放開我!”


    “你——敢對本少爺下藥?”


    “下藥?”林可薇驚慌地掙紮,“你說什麽,我聽不懂!”


    “少給我裝蒜!”風成淩單手抓著她,單手解開皮帶。


    聽到褲鏈拉開的聲音,林可薇意識到不妙,劇烈掙紮著:


    “你做什麽,你放開我!我要叫人了,你敢對我怎麽樣,我要叫人了——”


    “別做了婊子還立貞潔牌坊,故作清高。”風成淩一把揪住她的頭發,惡狠狠地說,“被本少爺臨幸,不是你算計好的?”


    “我沒有,”林可薇尖叫,“來人啊,救命!來人——”


    最難忘的恥辱


    可這是酒吧,人聲鼎沸,音樂震耳欲聾,她明白,就算她叫破了喉嚨,也沒人聽得到。


    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她感到他的腫脹抵著她的臀部,摩擦。


    她終於明白尖叫是於事無補,隻得求饒:“風少爺,求你放過我,求求你……”


    風成淩沉重的身體從身後壓著她,她被緊緊地擠在門板上。


    他的唇貼在她的唇邊,噴著濃重的呼吸,嘲諷:“你這烈婦還裝得挺像,可惜…裝得再像,我也知道你是蕩/婦。”


    騰出一隻手掌掀開她的裙子,將內褲用力一拉,挺身而入。


    “啊!”


    衝破了那層隔膜,風成淩一怔,酒意也醒了大半。


    她是處/女?


    很快便皺了眉:恐怕是補的吧。


    現在處/女膜修補手術也不過幾十塊錢,便宜又方便,所以滿大街光著腿跑的都是偽處/女。


    她不是對他的酒下藥嗎?這不是她渴望的嗎!


    那他就滿足她!


    挺動腰肢,他急切地發泄著體內的欲/火。


    林可薇的身體一次又一次地被撞在門板上,身體都快被擠壓得變形。


    她痛,好痛……


    痛得她連尖叫呼救的力氣都沒有……


    屈辱的淚水從眼角邊滑落而下,她恨,恨這個不經過她同意就剝奪掉她的第一次的男人,更恨自己的瘦弱和無法反抗……


    身體的痛楚過去後,有快感蔓延,她舒服得全身都在戰栗。


    而那個男人,仿佛知道她的感覺,惡狠狠地在她耳邊說:“怎麽不繼續裝?你不是裝得挺像純情小處/女的?”


    該死,他恨她的算計,恨城府深沉的女人!可是,他卻喜歡上了在她身體裏馳騁的滋味。


    從來沒有一個女人,能讓他的身心如此歡愉。


    完全無法自控,他的身體隻會最原始的律/動,終於,在一聲悶吼中達到了高/潮,他在她的身體裏盡數釋放了自己……


    令他沒想到的是,這歡愉的一夜,會成為他這一生中最難忘的恥辱。


    身懷有孕


    平時他雖然風流成性,可是避孕措施做得很好,從不會在外麵流落風家的種,讓那些心機深沉想要攀龍附鳳的女人,對他有機可乘。


    而這一次,他翻船了。


    他不但碰上了這樣的女人,還讓她爬到了他的頭上——隻是歡/愛一次,這女人就幸運地懷上了他的孩子,並以此不斷要挾。


    她那美麗的滋味被她行為的惡心給衝得一幹二淨。


    風成淩痛悔他碰過她,這個毒蛇一般的女人!


    ***************


    林家。


    “可薇,你開開門,可薇……”


    擂鼓的敲門聲。


    可薇煩躁地把頭藏在被子裏,用力塞住耳朵:“我不吃,都說我不吃了!別煩我行不行!”


    哪有心情吃飯!


    這荒唐的一切,林母居然這樣對她解釋:


    三年前,林家的企業倒閉,負債累累,為了償還債務不得不“賣”了那孩子償還債務。


    可是三年後,林父不甘心事業的失敗,想要東山再起,於是“賣”了第二個孩子打算重頭開始。現在公司已經注冊了,正準備運營,如果這時候可薇不肯妥協,公司沒有風家的幫助,隻會麵臨第二次破產。


    到時候,隻會再次負債累累。


    路已經走了,就隻能往前走,不能回頭——


    可是可薇恨,恨父母的自私。


    為什麽這麽大的事,都不跟她商量一下?這是她的人生!


    而林可薇有所不知的是,三年前,林家正處於金融危機,到處負債累累,林父甚至要麵臨被關押大牢的情況。


    就在這時,他們發現林可薇竟身懷有孕!


    威逼利誘的哄騙下,林可薇說出了孩子的爸爸是誰。


    林父一聽到孩子的爸竟是風家少爺的!仿佛抓住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他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給了這個孩子!


    強製給林可薇休學,關在房裏,直到孩子誕生,成為可以和風家談判的籌碼。


    他們的做法完全剝奪了林可薇的人權,在心理和生理的雙重折磨下,她不堪忍受,從五層高的天台跳下!


    新婚第一夜


    好在她福大命大,在墜落的途中三番兩次撞到電線杆,減少了衝力,而落在地上的時候,鋪在地上那很厚的一層沙土救了她的命。


    從五樓高的樓上跳下,林可薇居然毫發無損,但醒來時,卻忘了這一年來發生的一切。


    醫生說是她有意識的選擇性失憶。


    仿佛是上帝憐憫她,要給她一次重獲新生的機會,她轉了所大學,過著她波瀾不驚的生活,直到現在。


    *********


    半個月後,誰也不會想到,億萬富豪風家少爺風成淩的婚姻,竟會在悄無聲息下進行。


    沒有慶典,沒有喜宴,沒有儀式,沒有婚戒——甚至連婚紗照都沒有。


    就像最貧窮的人所辦的婚姻,也就是現在流行說的“裸婚”,林可薇和風成淩的關係,隻有一張9塊錢的結婚證。


    新婚第一夜,風成淩仿佛完成任務般,在黑燈瞎火中匆匆“完事”,就離開了風家,去外麵逍遙自在了。


    搬進風家的第二天,林可薇感受到了最痛苦的煎熬。


    風家沒有一個人給過她好臉色,就算最卑微的下人,也可以拿白眼看她,在背後嘲笑諷刺她。


    她哪裏是風家少奶奶,簡直連一條狗都不如。


    風家老爺長年累月都在國外發展事業,風家夫人是“嫁雞隨雞嫁狗隨狗”,風老爺到哪,她就跟到哪。據說現在風老爺在美國照看有白血病的孫子,若不是事情重大,他不會親自回來接見林可薇。


    也就是說,現在的風家風成淩就是老大,他一手遮天,說什麽是什麽。


    他令她不再上學,她隻要呆在家裏,每晚接受他的“臨幸”。


    風成淩神出鬼沒,白天不在家,隻有在很深的夜裏才回來,摸進她漆黑的房間。


    好多次,她都是從夢中被他弄醒,發展到後來她不敢睡覺了,每晚都要等他先回來。


    在行事之時,他和新婚第一夜那樣,不願意開燈。仿佛她是多麽醜陋的女人,看一眼就會提不起欲/望。


    林可薇沒有辦法,她隻能忍受著這樣的生活,哪怕每晚都會遭到他的諷刺和奚落。


    她從來不說話,沉默著,順從著,隻希望自己的肚子能爭氣,早點懷上那個孩子……好讓她早日解脫這種生活。


    可是每過段時間就有家庭醫生為她測驗,奇怪的是,孩子就是遲遲不出現。


    偷吃了避孕藥


    三個月後。


    這夜,室外細雨靡靡,室內一片昏暗,隱約聽到女子低弱的呻/吟聲。


    “你該不會在事後偷吃了避孕藥?”


    風成淩伏在她身上抽/送,不悅地眯眼——他天天要她,甚至算準了她的排卵周期,而他們兩人都身心健康,怎麽會三個月了還遲遲沒懷上孩子?


    這句問話,是對林可薇最大的人格侮辱。


    她多想逃離這個牢籠,回到學校,多想過上那平靜悠閑的生活。


    可是……她什麽也不能做,隻能忍受。


    頭發被粗魯地一把揪起:“說話!別以為你不說話,我就不知道你又在城府深沉地算計什麽!你老實說,你是不是為了一輩子賴在風家,動了什麽手腳,好讓孩子懷不上來?我告訴你,你如果一直懷不上孩子,不但做不成風家少奶奶,還會落得更可悲的下慘。”


    林可薇用力咬了咬下唇:“我沒有。”


    “嗬,別用這種無辜的口氣,不得不說,你真的挺會演戲!”


    風成淩真是佩服這個女人,她要麽不開口,每次開口都是一副柔弱無助,像被眾多豺狼圍困欺負的小綿羊模樣。


    若不是知道她的底細,他真的要被她騙了。


    他堅持在夜裏不開燈,是因為她天生就有一張處/女的臉,配上那張好像一輩子都是處/女的純潔表情。


    想起新婚第一夜,黑暗中,她摸索著縮在大床角落,雙臂緊緊地懷抱著膝蓋,似乎這樣她才能在惶惑中找到一絲安全感。


    隨著他越走近,她的身體越顫抖。


    她不住地想要往後縮,盡管再退下去就要掉下床。


    緊張使她雙手更加用力,她忽然抬起頭驚恐地問他:“隻要我懷了孩子,你是不是就可以不再碰我?”


    哈!他簡直當場笑出聲。


    “是,隻要你懷上了孩子,就算是跪在地上求我,我也不會再碰你!”


    他厭惡她如厭惡一隻惡心肮髒的蒼蠅:“所以你最好是珍惜現在能跟我相處的時刻,以後讓本少爺碰你,連做夢都別想!知道嗎?”


    差點上了你的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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