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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琴琴,趴在桌子上,乖!”太白拍了拍琴琴的小屁股的邊緣,然後將潘琴琴再一次托了起來。讓潘琴琴趴在桌子上,方便小太白活動。


    到了這一步,潘琴琴也隻能聽從太白的擺布,很聽話地用手肘撐住桌麵,臀部微微抬了起來,現在她隻希望太白動作快點,越快越好,隻有這樣才不會被陳嬸發現,否則陳嬸肯定會告訴她爹爹媽媽,一想到這些,潘琴琴頭皮就一陣發炸。


    太白嘿嘿一笑,當下不再客氣,兩手捏住潘琴琴的翹臀,小太白就來回###起來,雖然隔著小內內,但是這小內內卻是很薄的那種純棉布料,小太白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她的桃花源的狀況。


    這樣沒一會的功夫,潘琴琴的呼吸就變得急促起來,甚至太白已經感受到一股股濕潤的感覺,特別是那小內內,被浸濕之後,觸感更是清晰,太太便也慢慢改變了一點方向,一次比一次深入,甚至數次破關而入,不過太白卻保持了一絲清醒,每一次剛剛破關,就有縮了回來。


    潘琴琴咬著貝齒不敢出聲,但是太白看得出來潘琴琴已經開始一臉情迷,她感受到,太白緊守著承若,沒有脫掉她的小內內之後,慢慢放開了心扉,唇間不時傳出輕輕的###聲,慢慢的迎合太白的動作。


    太白見狀大喜,當下就騰出雙手,從底下探向潘琴琴那一對大白兔。雖然隔著薄薄的乳罩和連衣裙,但是這兩層布料太薄了,太白很快就找到了那兩個櫻桃,兩指輕輕揉撚之下,迅速變硬,潘琴琴也變得越發的不能自已。


    “嗯……啊……,太白,我……我哦……不行……了……”這樣的刺激,對於潘琴琴來說也有點太大了,冒著隨時都會被發現的危險,身體的感官敏銳到了極點,不一會兒,潘琴琴就開始語無倫次的求饒。


    太白聽了也很是刺激,更加樂此不疲。


    當下太白就抓住緊身裙的上邊緣,往下一拉,然後把潘琴琴的bra推了上去,左右兩手個抓住一隻,玩的不亦樂乎。


    “別……別……,你說……好了不脫……嗯……啊……”


    潘琴琴剛想阻止太白,誰想太白越發的變本加厲,兩隻手不斷在她身上遊走,大腿、小腹、玉兔,甚至不是伸向大腿內側,而太白的嘴更是含住了她的耳垂……


    潘琴琴本身就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身上所有的敏感地帶不斷地被刺激,更讓她全身細胞都興奮地跳動起來,使得她本能的不停的扭動身子,好像要釋放積壓已久的快感。


    潘琴琴的###聲也越來越重,越來越急。甚至都忘記了去壓抑。


    太白連忙伸出一住手捂住了潘琴琴的嘴,然後另一隻手,悄悄的劃過潘琴琴的小內內,將已經濕透的小內內,撥到一邊。


    已經意亂情迷的潘琴琴,並沒有注意到太白這個細微的動作,麵對裸露在外的桃花源,已經變得濕漉漉的小太白,猛然一挺,直接破門而入,狹窄、潤滑,特別是好像還有一環扣環的緊箍,這瞬間的刺激,差一點讓太白繳械投降。


    太白連忙屏住呼吸,然後開始###。


    突然之間的變故,讓潘琴琴不由自主爆發出一聲驚呼,那個地方是何等敏感,如此的深入,還有深入靈魂的撞擊,讓潘琴琴立馬明白了是怎麽回事,不由一陣焦急,奈何她被太白捂住了嘴吧,隻有爆發出陣陣嗚嗚聲。


    見狀,太白當下就加快了速度,緊接著潘琴琴,感覺一股劇烈的電流流遍全身,一股熱流直衝而下。


    隻見潘琴琴身子猛然一僵,然後劇烈的顫抖起來,緊接著一股炙熱的液體將小太白包裹。


    噴.潮!


    太白立馬興奮的不行,不過這個時候被夾得太緊了,甚至太白懷疑,如果他強行###,小太白會不會掉一層皮,隻能任由潘琴琴不斷顫抖,然後停息下來。


    “你騙我。”太白一鬆開潘琴琴的嘴,潘琴琴就扭過頭又來似幽怨又似享受的說道。


    “我沒騙你,你看你的小內內還在,是它自己躲開的。”


    潘琴琴頓時一陣氣苦,萬萬沒有想到,最後身子還是被太白得了去,當然頗有怨氣的說道:“現在你得逞了,還不起來。”


    “是你得逞了,我還沒有。”太白說著鬆動了一下腰身。


    “啊……怎麽你還那麽硬?”潘琴琴當下一聲驚呼。


    “當然,我天賦異稟,像你這樣的名器,隻有我伺候的了。”太白嘿嘿一笑,又開始動起來。


    潘琴琴被太白說的羞澀不堪,在高中的時候她交過一個男朋友,因為一次賭氣離家出走,把自己給了前男友,可是誰想平時在他麵前吹得多磨神勇的前男友,不到兩分鍾就繳械了。


    後來她前男友不服氣,服了一個偉.哥,但是還是沒有堅持過十分鍾,自此他前男友見了她就怕,直到高中畢業,這才斷了聯係。


    期間她也上查過,根據她前男友的描述,知道自己是傳說中的名器,當時還是一陣自得。


    但是向來早熟的她,沒多久就苦惱了,他偷偷打聽過,他那前男友卻是天賦異稟,在他之前就有過女人,每一次不吃藥做起碼都是半個小時以上,還是傳說中的一夜三次郎。


    雖然距離一夜七次郎還有不曉得差距,但是這樣的實力,放在華夏,可以說極其難得了。


    但是縱然如此,也滿足不了她,甚至她以為出了傳說中的青龍,恐怕她找不到自己滿意的男人了。


    可是誰想今天才發現,這個原先看起來有色心沒色膽的學長,竟然如此強悍,竟然先把她送上了高.潮。


    不過向來自傲的潘琴琴,還是有一點不服氣,“是嗎,有本事你再讓我高.潮一次!”


    “嘿嘿!”太白一陣壞笑,便將潘琴琴的身子拌拉過來跟他麵對麵,然後讓潘琴琴的腿盤在腰間,兩手托著潘琴琴的小屁屁站了起來,每一次都直到深處,不僅僅是潘琴琴,就連太白也是刺激的不行。


    沒過多久,噗噗的水聲再次響起,潘琴琴又一次壓製不住喉嚨深處的###,早就放著這點,一間潘琴琴張開嘴,太白就用自己的嘴堵住了潘琴琴的嘴。


    立馬,那###變成了急促的嗚咽,緊接著潘琴琴一哆嗦,再一次抵達**。


    “怎麽樣?舒服了嗎?”太白鬆開潘琴琴的唇說道。


    隻見潘琴琴鳳眼迷離,紅著臉把頭埋到了太白肩膀上,“嗯!”


    太白得意的笑了笑,又開始動彈。


    這一下潘琴琴可慌了,“別……別……我不……行了,否則……會被陳嬸……看出來……嗯……”


    將過兩次,潘琴琴體力消耗的不輕,要不是太白死死抱著,潘琴琴現在恐怕早已經從太白身上掉下去了。


    潘琴琴如此,其實太白何嚐不是如此,這樣的名器,可不是一般人可以伺候得了的,九曲回廊,太白想到了這個名字。


    現在太白也即將達到巔峰,可以說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怎麽還不被憋死。


    當下又是一番**,跟潘琴琴一起登上了巔峰。


    “牲口!”潘琴琴最有氣無力的白了太白一眼,但是當她看到太白那剛消停了沒有幾分鍾,又豎起來的小太白的時候,立馬花容變色,“我,我要去洗個澡。”


    潘琴琴慌亂的練連衣裙拉了下來,然後腳步輕浮的跑了出去。


    太白看得驚歎不已,真不愧是名器,要是到哪怕是身為過來人的陳雨舒都無法抵擋他的衝擊,每一次都累得跟一灘泥一樣,這個女人竟然還有力氣逃跑。


    不過很快太白就鬱悶了,因為他的褲子上麵濕了一大片,難受的不行,現在可是在潘琴琴家,如果他突然洗澡,或者要求換一下他父親的衣服,那豈不就成了不打自招?


    雖然現在是夏天,用不了多久就幹了,但是褲子上會留下痕跡的,哪怕他穿的是顏色比較淺的褲子也不行。


    太白著實鬱悶的不輕。


    不一會的功夫,潘琴琴就又回來了,很顯然,潘琴琴也擔心被陳嬸發現,隻是簡單衝洗了一下,然後換了內衣,連衣裙還是剛才那件。


    潘琴琴一臉戒備的看著太白,走到桌子對麵,抱著電腦跑到了窗口附近的小茶幾上。


    太白這一下更鬱悶了,“琴琴,我怎麽辦?”太白指了指自己的褲子。


    “活該!”潘琴琴俏臉一紅。


    不過話雖然這麽說,但是潘琴琴也是一陣著急,就讓太白這麽出去顯然不行,萬一被發現了怎麽辦?要知道這可是在她家啊!


    最後潘琴琴試探的說道:“要不我一會讓陳嬸去熬點粥,然後你趁機逃跑?”


    “呃!”太白立馬無語了,這個死丫頭光想著她不被發現,但是自己穿成這樣跑出去,他的臉還不丟光了?


    看著太白難堪的神色,潘琴琴撇撇嘴,“大不了,我先偷我爹爹一條不常穿的褲子,然後你去我們家地下室換,等明天回學校,你再還給我。”


    “你不會經常幹這事吧!”太白一臉愕然。


    “滾!”潘琴琴起的兩眼噴火,抓起茶幾上的東西看也不看,就想著太白砸了過來。


    太白伸手一抄,把東西抓在手裏,然後放在桌子上,連忙嬉皮笑臉的說道,“這是愛瘋五啊,好幾千塊呢,可不能摔壞了。”


    “一個手機換你一條命,值!”潘琴琴咬牙切齒地瞪著太白。


    “好了,好了,我剛才是開玩笑,有些口不擇言,別生氣好不好,原諒則個。”太白知道剛才的話太傷人了,連忙道歉。


    “哼!”潘琴琴哼了一聲,不搭理太白。


    “咳咳!”太白幹咳了兩聲,“那個我趕緊幫你做圖表。”


    一說這個,潘琴琴立馬就慌了,“現在都三點了,我告訴你,四點半之前做不完,我是不會原諒你的。”


    “呃,我盡量,我盡量。”太白說著,肚子裏麵傳來一陣咕嚕聲,這時候太白才想起來自己還沒有吃午飯。


    潘琴琴白了太白一眼,然後開門走了出去,不一會的功夫,就給太白端了一盤子糕點過來。


    “謝謝,嘿嘿。”太白二話不說就往肚子裏麵塞,而潘琴琴皺了一下小鼻子,然後看了看太白腳下的濕漬,小臉一紅。


    飛快的打開窗子換氣,然後又偷偷的不知道從哪裏找來一塊新毛巾,扔到太白腳底下,“趕緊踩著擦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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