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這麽久,太白回到病房的時候,隔壁終於安生了。


    第二天,太白還沒有完全醒過來,就被電話吵醒了,太白一看手機,竟然是陳豁達,而且現在還不到六點!


    能讓他這個時候打電話過來,絕對出了大事,太白當下直接接通電話,“陳老哥!”


    “太白,你知道這一次是誰在推波助瀾嗎?”


    “李易風?”


    “聰明,就是那個王八蛋,否則光憑歐陽雄那個王八蛋,怎麽可能掀起這麽大的場麵,千湖集團資產七八十個億,又是鄂省本地產業,自然可以影響到幾個省委高層,下麵這麽一鬧騰,高層也開始角力,不過好在吸納在,因為國安局的強勢插手,直接逮捕歐陽雄,逼迫上峰角力提前結束,而歐陽雄成了犧牲品。”


    太白點點頭,“對於推波助瀾的千湖集團,上麵有沒有什麽打算?”


    “暫時沒有聽到風聲。”


    “既然沒有風聲,我們就弄點風聲出來。”


    “怎麽弄?”


    “嘿嘿,陳老哥你等消息吧!”


    太白這邊掛斷了電話,直接給趙玉山打電話,問現在集團公司具體情況如何?


    “太少,開業典禮隨時都可以舉行,但是我們的湖一直沒有批下來!”趙玉山說到這裏有些苦澀。


    “哦?這都過去半個多月了,有魏市長和柳書記幫忙,竟然還拿不下來?”太白有些驚訝。


    “省環保局下屬環保協會的人,一直不同意,說什麽我再破壞環境,要斷了後代子孫的生路。而且最難辦的是這群人,油鹽不進。”


    “扯他娘的蛋,那麽多重汙染企業,他們怎麽不去說?現在來找我們的麻煩,看來我還要立威啊!”太白很是惱火的說道:“這事,你就不要管了,一切按照正常手續準備,屆時開業典禮和新項目發布會,合二為一,記住,搞的規模越大越大越好,這一次我們要讓江城的老百姓,全都知道我們的項目,知道什麽是良心標準!”


    “這樣得罪的人是不是太多了?”趙玉山有些發木,雖然現在的啟明集團也算不小,但是比起那些動輒上千億的大財團,完全就是小蝦米。


    當然他們的項目主要集中在江城乃至整個鄂省,對於那些巨頭來說,觸動的利益鏈並不大,但是對一些資產上億,甚至數億的房地產集團來說,那可就是無異於斷了他們的生路。


    “得罪人,做什麽事不會得罪人,想要兩邊討好,做牆頭草,這樣的人最後反而更慘,不過,我們現在也僅僅隻是開發一個項目,雖然會對現有的房價造成衝擊,但是並不大,畢竟一個小區能有多少套房子?”太白說到這裏沉思了一下,“哪些人反應最激烈,你悄悄關注一下,很有可能這些人就是千湖集團的馬前卒。對了你把省環保協會主要成員的資料發給我。”


    太白掛斷了電話之後,又給蘇清怡打了一個電話,要求出院在家休養,一開始蘇清怡還死活不同意,直到太白提到自己的醫術,蘇清怡這才恍然大悟,然後立馬趕到醫院,幫太白辦理出院手續。


    當然太白路上也沒有忘記給陳雨舒、阮羽墨、秦若水他們發短信,告訴他們自己出院了,免得他們又拎著保溫桶去醫院。


    至於覃夢瑤那個財迷的小護士,當時很是不甘心的看著鐵山他們搬禮品,昨天她沒有攔住一個人,按照約定,這些東西自然沒有她的份,看著病房裏麵的東西越來越少,覃夢瑤臉上的表情越來越幽怨,那感覺好像鐵山他們搬的都是原本屬於她的東西。


    其實她心裏麵就是這麽想的,昨天那麽多人,肯定有些人趕不過來,今天的人絕對更多,到時候,她都攔下來,可以賺多少錢啊!


    太白看到秦夢瑤的表情一陣苦笑,“好了,這些東西,你隨便挑兩件,記住隻有兩件。”


    “哼!無功不受祿。”覃夢瑤雖然這麽說,但是眼睛卻一直在禮品上麵瞄。


    最後,還是蘇清怡隨手拎起兩件遞給了覃夢瑤,覃夢瑤這才把幽怨變成了笑臉。


    回到了山水名城,段金玉老爺子竟然親自來到了別墅門口迎接,不過說出來的話,卻是讓太白倍感好笑:“你說你小子,就不能安生一段時間,在哪都被你折騰的兵荒馬亂的!”


    這樣的話,基本上已經成了別人看到他之後必說的一句話,以前太白還爭辯兩句,但是現在太白直接一對白眼過去了事。


    回到別墅,太白就把繃帶拆了,蘇清怡紅著臉看著太白**的胸膛,感覺很是不可思議,昨天剛受的傷哎,現在竟然隻剩下了紅印子和一點點血痂,而且那樣子,看起來連傷疤都不會留下。


    “太白,你的輪回真氣是不是可以去掉傷疤?”蘇清怡一臉期待的看著太白。


    “沒有試過,不過看這樣子應該可以,難道清怡姐?”太白說著一雙賊眼在蘇清怡身上流轉,特別是太白的眼珠子停留在蘇清怡胸脯上的時候,立馬招來了兩根手指頭。


    “賊眼不要亂瞟,傷疤不在這裏。”


    “在哪裏?”太白有點納悶了,他沒有透視蘇清怡啊,甚至有好多地方還被他剝光了細細把玩過,但是卻沒有發現傷疤,這讓太白很是不明所以。


    “在這裏,”蘇清怡說著就轉身彎腰,去脫高跟鞋。


    很顯然,蘇清怡擔心脫鞋的時候,胸前走光,但是她卻忘記了,背對太白拖鞋,這個動作遠比走光來的勾魂。


    特別是那渾圓的翹臀正對著太白,隻一個刹那就勾引的小太白站起了軍姿。


    太白艱難的咽了口唾沫,想要走過去把門關上,卻又舍不得這使得風景。


    甚至太白更加清楚,隻要一關門,就什麽也看不到了,太白透視了一圈發現,無論是段金玉還是鐵山他們都在忙活自己的事情之後,這才一把抱住蘇清怡的腰肢,然後將小太白緊緊地貼在蘇清怡柔軟的臀部……


    “啊……”蘇清怡猛然一聲驚呼,但是很快蘇清怡就捂住了自己的嘴巴,顯然在被太白占便宜和被人發現在的窘相之間,她選擇了前者,這一下太白更加得意了,直接抱著蘇清怡的腰肢,讓蘇清怡的翹臀沒有辦法脫離小太白,然後去關房門。


    “太白,別,別這樣,我一會還要去公司。”蘇清怡連連小聲的求饒。


    誰想太白用腳關上了房門之後,兩隻手竟然滑到了胸口,握住了他的兩隻玉兔,###成那種迷人的形狀。


    “嚶……”蘇清怡嚶嚀一聲,整張臉瞬間紅的跟著了火一樣,“太白!”


    “噓!清怡姐,隻要你答應我讓我幫你脫絲襪,我就放過你。”太白說著就聳動了一下要腰身。


    “不行!”蘇清怡哪裏敢同意,她今天穿的是連體褲襪,要是讓這個牲口脫,恐怕今天就得把身子丟了。


    “不行啊!那我就幫你脫衣服。”


    “不行,不行!”這一下蘇清怡更慌了,“太白別這樣,你這樣讓我感覺害怕!”


    “清怡姐,你在害怕什麽?###本來就是人之常情!”說到這裏太白突然一頓,然後把蘇清怡翻過身來麵對著他,然後一臉哀傷的說道:“清怡姐,難道你真的跟那個大冰塊?”


    “你想哪去了!”蘇清怡猛然給了太白一巴掌,這個混蛋,竟然把她當成了百合。


    “那你為什麽?”太白臉色稍微緩和了一點。


    “我……我還沒準備好!”蘇清怡不敢看太白的眼睛。


    “一個月之前就說沒有準備好,現在還說沒有準備好,你覺得你的話可信嗎?”太白一臉哀怨的質問蘇清怡。


    心裏念頭卻是在旋轉,一定要借助這次機會,搞清楚是怎麽回事,否則他的幸福生活什麽時候才能來臨啊!


    蘇清怡的臉更紅了,最後用蚊子一般的聲音說道:“我媽和覃琴,都說,女人第一次,很重要,而且,很疼,疼得要命!”


    啪!


    太白猛然一拍額頭,然後看向一臉一夥的蘇清怡,“疼得要命?你說說,那個女人因為第一次沒命了!”


    “可是,很疼啊!”蘇清怡平時在外麵是威風八麵,說一不二的女總裁,但是在這件事上,竟然是如此的白,這不能不說,是一件很神奇的事情。


    “放心,不會疼的,我有辦法讓你不疼,你忘記了,我的真氣屬性很強,可以治病,更可以消腫止痛。”太白熏熏善誘,然後輕輕的惡霸蘇清怡,抱上床。


    “太白,我不想第一次就這麽草率!”蘇清怡還在堅持著自己的底線。


    “不草率,不草率!”太白輕輕地壓在蘇清怡的身上,一隻手沿著蘇清怡的美腿,一點點往上摸。


    “別,別,現在是白天不行,還有那麽多人在,等段老他們走了行嗎?”到了現在,蘇清怡也隻能使用拖延政策了。


    麵對這樣的說法,太白一時間還真的找不到別的借口,難不成他說,他喜歡被人偷聽?


    這時候蘇清怡又加了一把火:“大不了,讓你脫絲襪!”


    “好!好!”太白連忙點頭答應,本來他今天的目的就是這個,今天已經超出預期的收貨了,哪裏還會不同意?


    今天脫絲襪,明天就可以脫上衣,再然後就可以脫光光!


    太白看著用枕頭蒙住臉的蘇清怡,嘿嘿一笑,然後緩緩爬起來,看這蘇清怡這一對筆直的長腿,藏藍色的套裙,手指輕輕地在那長腿上劃過,就像是肩上藝術品一般。


    更讓太白欣喜的是,太白手指劃過的地方,那軟肉竟然跟著顫抖,甚至泛起一抹紅暈,哪怕有絲襪包裹,卻也遮掩不住。


    “太……白……”蘇清怡聲音發顫的催促太白,這種感覺雖然很美妙,但是卻讓蘇清怡很是心慌,甚至想著隻要太白脫下了絲襪,她就可以逃跑了。


    太白雖然很是不舍,但是卻也不想太忤逆蘇清怡的意思,於是手指伸到腰側,一點點來開拉鏈,然後抓住一步裙的下擺,準備將一步裙,扯下來。


    “別!不能脫裙子,隻能脫絲襪。”蘇清怡突然一把抓住了一步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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