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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嗎?那你看好嘍!”太白一聲冷笑,然後將母球對準了邊線,一杆擊出。


    “乒!”母球撞到邊線反彈,在空中劃過一條弧線,然後迅猛砸中黑八,直接將黑八撞進了球洞。


    這絕對是一個在職業聯賽裏麵都很少看到的高難度動作,瞧得柳尚文與陳豁達都呆了。


    “這不可能,不肯呢!在鄂省,怎麽可能有人比我還厲害,這不可能!”一臉灰白的喃喃自語,就跟得了失心瘋一樣。


    “哼!輸了就是輸了,我勸你還是趕緊籌錢吧!”陳豁達直接跳出來痛打落水狗。


    “我不可能輸,一定是你們耍詐,對就是這樣!”肖黎明當場跳起來,開始耍賴皮。


    “這裏有錄像,是非真假一眼就可以看得清楚明白,當然如果你鐵了心耍賴,我們也沒有辦法,大不了把這些錄像公布出去,隻是到了那是,我們就不知道,在整個鄂省,甚至乃至華中,還有沒人願意跟你們做生意!”


    柳尚文今天也被氣得不行,到了這種地步,心狠起來,不下於一個梟雄。


    “你欺人太甚!”肖黎明不敢懷疑柳尚文這句話的真實性,臉色怨毒的說道。


    “我欺人太甚,那也是你自找的,說吧,你拿不拿錢。”


    “我……”肖黎明臉色再一次灰敗下來,憤憤的哼了兩聲,直接避開太白他們,拿出手機開始打電話。


    剛一開始,肖黎明一臉祈求之色,後來憤憤的掛了電話,然後對著太白他們說道:“先給你們五千萬,剩下的錢,一個月之內還清。”


    “可以!”


    等肖黎明憤憤離開之後,太白這才皺著眉說道:“文哥,今天多幾個心眼,恐怕事情沒有那麽簡單。”


    “太白,你這就有點杞人憂天了,由我們三兄弟在,還怕那些混蛋翻了天去?”陳豁達大大咧咧的一擺手,然後突然笑眯眯的說道:“太白,你跟我說實話,你不會參加過職業聯賽吧,要不怎麽那麽厲害?”


    “運氣好而已。”太白風輕雲淡的說道。


    “次奧,為什麽你總是運氣那麽好,我也想運氣好一次。”


    “有機會的!”


    就在這個時候,大堂經理一臉難看的跑了進來,“柳少,玉蘭香的張懷渝要跟你賭鬥,聲稱隻要你在牌桌上贏了他,他就不計較那天的事!”


    “輸了呢?”柳尚文臉色一冷。


    “一個億!”


    “麻痹的。”這一次陳豁達直接開罵了,“先是肖黎明,現在是張懷渝,怎麽賤.人們全聚到一起犯.賤了!”


    張懷渝雖然隻是鬱金香的大老板,但是這個張懷渝早些年是開賭場起家,一身賭術,在江城,甚至整個鄂省都無出其右,現在來這個一手,完全是鐵了心,要在他們身上啃一塊肉下來。


    “走,去看看。”太白臉上不動聲色,但是兩隻眼睛越眯越緊,甚至依稀間寒光閃爍。


    如果肖黎明隻是巧合,現在又來了一個張懷渝,傻子都能想得出來這裏麵有陰謀,先是一個億,現在又是一個億。


    換做平時,這點錢還不會被柳尚文放在眼裏。


    但是這個時候,兩個億,完全可以讓柳尚文和陳家的合作出現資金斷裂,這完全是把人往死裏逼。


    既然他們都把人往死裏逼了,太白自然也不會手軟。


    柳尚文和陳豁達看了太白一眼,心裏有了些底氣,直接帶著太白去棋牌室。


    太白一看到肥頭大耳的張懷渝,立馬就認了出來,正是當時被恐怖分子威脅跟肖黎明鬥地主的另外一個人,這兩個賤.人還真是湊到一起了,當初一起差點被匪徒殺掉,現在一起來找麻煩。


    這讓太白更是恨得牙根癢癢。


    太白直接坐到張懷渝對麵,“我是柳尚文的兄弟,我跟你賭。”


    言下之意,他可以做主。


    張懷渝一眼就認出了太白,心裏雖然有些尷尬,但是臉皮卻比肖黎明厚很多了,“原來是恩人,早知道恩人跟柳大少是兄弟,我就不來這一出了,但是男人嘛,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所以,恩人還請見諒。”


    “少來這些沒用的,什麽情況你我心裏清楚,直接說吧,怎麽賭,我奉陪!”太白懶得跟他囉嗦,直接一擺手說道。


    “好,既然這樣,我也就不矯情了,”張懷渝一張豬臉也冷了下來,“賭場無父子,哪怕你是我恩人也一樣,我跟你賭梭哈,五千萬本金,誰先輸完算誰輸,打底一萬!”


    “才一萬,太慢了,我沒有時間跟你耗著,打底十萬。”


    太白一句話,不僅僅是張懷渝被鎮住了,陳豁達和柳尚文也被震得不輕,不過他們兩個現在卻是無條件支持太白。


    “行!十萬就十萬!”雖然有些心驚,但是憑借這麽多年的賭術,張懷渝還是很有底氣的。


    梭哈玩起來比較刺激,錢來得快,去得也快,對心理和技術的要求更高,先前他雖然贏了這個高天齊不少錢,但是贏得也不爽快,這次找到機會,自然要大贏一把,當然順便也把輸給太白的錢贏回來。


    當然最重要的一點,梭哈除了運氣之外,對心理素質和技術要求很高,在高一個檔次就是察言觀色,和偽裝,這些說起來話就長了。


    當然這一切在透視神通麵前就變成了浮雲,如果他們知道太白有透視神通的話,恐怕打死都不會跟太白玩牌。


    第一局,張懷渝火氣很旺,直接開牌一對a,地牌是一對k,雖然最後一張票還沒有出來,但是太白知道這一局他輸了,因為開拍前兩張是一張10和一張3,地牌是4和5,這牌根本沒有辦法要。


    太白直接棄牌。


    張懷渝笑眯眯的把那個十萬的籌碼拿走,“看來還是我的運氣好一些。”


    “那可不定!”


    第二局,開拍前兩張,太白又是4和5,花色還不一樣,但是張懷渝前兩張牌,卻是7和8,還全是黑桃。


    張懷渝擔心太白有提前開溜,與其那樣,還不是直接把太白嚇走,直接把籌碼往前一堆,然後看著太白,“一百萬!”


    太白嘿嘿笑了笑,“跟,我追加一百萬!”


    這一下,張懷渝臉色微微變了一下,本來如果隻是簡單的跟,那也沒有什麽,但是現在太白這麽一玩,按照圈子裏麵的規矩,他就必須雙倍下注。


    張懷渝看了太白一眼,然後看了看柳尚文和陳豁達,感覺給太白他們沒有搗鬼,在江城,在鄂省,能在他眼皮子底下搗鬼的人還沒有生出來呢。


    於是等第三張牌下來之後,張懷渝看了一眼,直接加注,“四百萬!”


    太白看都不看牌,直接一推籌碼,“八百萬!”


    “嘶!”這一下,在場的所有人都抽了一口涼氣,哪怕是對太白很有信心的柳尚文和陳豁達也不例外,雖然他們不在乎這點錢,但是太白這個舉動還是讓他們心底發顫,這才第三張牌拍啊!


    張懷渝心裏開始跳了,下一次,他要跟加注的話,就必須一千六百萬,而太白就要三千兩百萬,到了第五張牌,他就跟不上了,按照權利的規矩,他就會被直接叛輸。


    第四張牌入手,黑桃10,張懷渝心裏稍微安穩了一點,下麵一張牌,隻要他來一張6或者j,無論什麽花色,他都贏了。


    於是張懷渝笑眯眯的看著太白,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


    誰想太白風輕雲淡的說道,“發牌!”


    第五張牌,連荷官都有些緊張了,先不說他不是專業的荷官,就算是專業的,恐怕見了這樣的豪賭也淡定不下來,當然,澳門賭場的荷官除外。


    柳尚文和陳豁達也屏住了呼吸,一臉緊張的盯著兩人手裏的牌。


    “梭哈!”太白看都不看,直接把身前的籌碼往前一推。


    “哈哈哈,好,梭哈!”張懷渝更是信心十足。


    太白見狀笑著站了起來,對著張懷渝拱了拱手,“多謝張總了,荷官,收籌碼!”


    荷官見狀愣了一下,不過他也知道,太白跟自家柳大少的關係,當下二話不說直接收籌碼,至於太白是輸了還是贏了,他才不管,反正聽太白的沒錯。


    “慢著!”張懷渝臉色變了,“你未免太霸道了!”


    張懷渝潛意思就是太白不講規矩,要黑他的錢。


    “是嗎?我說你輸了!”太白一聲冷哼。


    “不可能!”張懷渝下巴抬的很高。


    “那好,我們先不開牌,如果誰輸了,就大喊三聲我是豬?怎麽樣?”太白至今一直記得當初在神農架跟李易風那一場豪賭,現在那個混蛋都沒有兌現這個賭注。


    不如現在這頭肥豬身上收回來。


    反正這個混蛋看起來跟李易風一樣不順眼。


    “好!”張懷渝咬了咬牙,當下不用荷官出手,他直接上前翻開最後一張牌,黑桃a!


    張懷渝臉色一變,當下快走幾步,翻開太白的拍,赫然是3、4、5、6、7,雖然花色不一樣,但是卻是實打實順子。


    “這……”張懷渝一臉慘白,雖然5000w,直接輸掉了他三分之一的財產,但是更多的卻是對他信心的打擊,還有對李易風的承諾。


    這一下子……


    張懷渝身上的冷汗直接浸濕了衣服。


    “兌現賭注吧!”太白愣愣的看著張懷渝,“當然,你還有另外一個選擇,隻要告訴我是誰鼓動你來的,你不但可以拿回那5000w,還不用堂而皇之喊自己是豬了。”


    張懷渝看了太白一眼,神色無比複雜,最後眼睛一閉,大喊三聲:“我張懷渝是豬!我張懷渝是豬!我張懷渝是豬!”


    喊完這三句話,張懷渝直接就走,一點都不帶囉嗦的,但是太白卻明顯的看到張懷渝的背駝了一些。


    “看來他們背後的人,不簡單啊!”柳尚文若有所思的說道。


    “再不簡單又怎麽樣?還不是在太白手裏吃癟。”陳豁達摸著下巴笑道。


    “說的也是,走,我們去接覃琴他們吧,舞會快要開始了,我們身為東道主,去的晚了可不合適!”柳尚文笑著說道。


    “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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