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憑什麽不賣我,你這可是公然違背公盤的規矩啊。”太白拉了一把想要再次動手的李易顏。


    “不想賣幾十不想賣,難不成你以為有了特權就可以強買強賣嗎?你還讓不讓別人活。”賈火等著太白說道。


    那年輕人見狀也連忙跟著喊:“就是,你來人家鋪子裏麵鬧事就算了,還想強買強賣,要是都像你這麽幹,我們這些散戶還怎麽活。”


    那年輕人開始挑撥周圍看熱鬧的人,這兩天過去,已經有不少人用了特權,讓他們其中不少人吃了大虧,早就很有怨念了,當下就開始對著太白他們罵了起來。


    “媽的,別以為有錢就可以隨便欺負人。”


    “就是,這些有錢人越有錢越沒有良心,根本不把窮人當人看。”


    ……


    當下周圍的人,開始抨擊有錢人,在這一刻他們完全忘記了,在華夏絕大部分人眼裏,他們也是有錢人。


    賈火和那個年輕人看著被圍攻的太白,暗暗得意。


    太白拉著李易顏不讓他動,看著賈火和那年輕人一陣冷笑,然後大吼了一聲,再鎮住了周圍的人之後,直接說道:“不是我欺負人,也不是我搗亂,剛才發生了什麽,大家都看得到,我們是年輕人,也是第一次來這裏,說話欠妥,我們已經到了歉,但是這賈老板卻窮追不舍,很多人也是被他的吼聲吸引過來的吧。”


    “麻痹的,您就是找茬的,大夥別聽他的,隻要大家幫我把他趕出去,我送在租的每人一塊5000以下的毛料。”賈火再次煽動人群。


    “慢著!”太白看著蠢蠢欲動的人群,又是一聲大吼:“我出六十六萬,買下那塊料子,不管漲了還是垮了,都分給在座的每一位。”


    太白這話一出口,所有人都眼冒金光,如果這料子切漲了,他們每個人都可以分不少錢呢。


    當下就要臨陣倒戈。


    “大夥別聽他的,他是要把料子騙走。我們不能被他們有錢人欺負,把他趕出去?”就在這個時候,人群後麵突然有人後一嗓子。


    “就是,佛爭一炷香,人爭一口氣,今天咱們就為了出一口氣!”


    連續三四個聲音在人群後麵響了起來,然後人群向著太白他們湧來。


    當下陳豁達他們臉色就變了,連忙給太白他們匯聚到一塊,女的在裏麵,男人擋在外麵。


    “找死!”太白一施展透視神通,就知道了這是店鋪的夥計在搗亂,當然一縱而起,踩著幾個人的肩膀撲到了人群後麵。


    本來還在前湧的人群,頓時就呆住了。


    天啊,這是在拍電影嗎?要不人怎麽飛起來了。


    “鬼啊!”那幾個夥計頓時被嚇的哇哇大叫,拚命地往後跑,但是他們的速度怎麽比得上太白,三下五除二就被太白撂趴下了。


    太把看著回過頭來的人群,“剛才就是這幾個人鼓動你們圍攻我們,你們看看他們是誰?”


    “這不是店鋪夥計嗎?”當下就有人認出來了。


    “就是啊,剛才喊話的認識他們?”


    “不是我們,不是我們。”這幾個夥計被嚇壞了,連忙出生反駁。


    如果他們死活不開口說話,還不會被人認出來,可是這一開口,頓時人群就找過了。


    “我.艸.他姥姥,就是這幾個混蛋鼓動我們,要是人家追究起來,倒黴的就是我們,這心真他娘的歹毒,###他們。”


    “對,弄死他們。”


    憤怒的人群突然轉轉槍口,要揍這幾個夥計。


    “慢著,這些夥計戲弄你們確實可氣,但是就憑他們幾個夥計,哪裏有這麽大的膽子。”


    在場的沒有幾個傻子,頓時就明白了太白的意思,不由回頭怒視這賈火和那年輕人。


    剛才賈火和那個年輕人當時就嚇壞了,很快他們就反應過來,想要逃跑,可是誰想,這些人反應太快,還沒等他們走幾步,就被人扯住了。


    “你們想逃跑,沒門!”


    “我們沒想跑,真沒有。”


    “那你們剛才幹什麽。”


    “我們渴了想喝水。”


    “扯你娘的蛋,你們明明是做賊心虛,想要逃跑,大夥抓住他們,他們懷裏的料子,絕對有問題。”李易顏當場就揭穿了他們。


    “對,把料子拿過來。”人群頓時就鬧開了,要搶料子。


    “這是我們的料子,你們這是搶劫。”賈火和那個年輕人抱著料子死活不撒手。


    “你們這幹什麽,聚眾鬧事嗎?趕緊給住手!”就在這個時候,外麵出現出現了一群穿製服的人,有警察,還有工商局的人。


    眾人聽到外麵的警告,一個個都安生了。


    “賈局長,你可要為我做主了,這些亂民要搶我的料子。”賈火眼珠子一轉,也顧不上搶料子了,趕緊跑到工商局賈局長麵前抱屈。


    “放心,這些亂民一經查實,一個也跑不了。”賈局長挺著大肚子趾高氣昂的說道。


    一聽這話,緊接著那些爭搶的毛料人,一下子全鬆了手,那料子頓時啪的一聲掉在地上。


    所有人都被這聲音吸引了,隻見那料子滾了兩圈,滾到為首工商局賈副局長腳下。


    “這是物證,被沒收了。”賈局長說著就去撿那個料子。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那料子竟然在這個時候,一分為二,中間還拉出一層粘液。


    頓時所有人都呆了。


    賈火看著那料子更是臉色大變。


    “看到了沒有,連續兩天,三四塊玻璃種蘋果綠,就沒有一塊被解出來過,這未免太巧合了吧。”太白一聲冷笑,“你們說說是我們搗亂,還是這個鋪子都是假貨。”


    哄!


    頓時,鋪子裏麵就炸過了。


    “怪不得,我買了好幾百萬的料子,隻有一塊切漲的。”


    “你不錯了,我買了1500w的,一塊切漲的都沒有,原來都是托,坑我們呢!”


    “媽的,我也沒有切漲,不行,讓他們退錢!”


    “對,退錢。”


    “退錢!”


    “退錢!”


    麵對洶湧人群,那工商局賈局長也看鎮不住了,腦門上泛起一層汗珠子,這些人沒有一個是普通人啊,雖然不是本地的,但是這麽多人想要玩死了一個科級幹部,輕巧的。


    本來他是給賈火撐腰的,但是現在可不敢了,於是連忙喊道:“諸位,諸位,聽我一句話,我是工商局局長賈慶安,你們放心,我們工商局一定還你們一個公道,現在我們先查封鋪子,然後讓這個賈火賠償你們所有的損失。”


    站在賈局長身邊的賈火一下子跌倒在地,“完了,完了,全完了。”


    “來人,把這個混蛋給我打回去,沒收所有財產,賠償這些商人損失。”賈局長大手一揮,就讓人抓賈火。


    剛才還失神的念叨個不停的賈火,一下子就跳了起來,“賈慶安,我艸.你姥姥,你憑什麽抓我,這個主意你是兒子出的,這料子也是你兒子的,我鋪子裏麵的貨也全是你兒子的,我的料子還沒賣出去幾塊,你讓我賠,我陪你媽?”


    轟!


    所有人頓時看向這個大肚子賈局長,隻見賈局長臉色大變,連連擦汗,“諸位不要聽他血口噴人,趕緊給我把他抓走。”


    “諸位,諸位,你們一定要相信我啊,你們有些是我的老顧客,我平時沒有坑過你們啊,這一次,我都是被這個賈慶安的兒子逼得啊,你們……”


    賈火的嘴巴被堵住了,再也罵不出來。


    賈局長,連忙揮手,“趕緊抓走,還愣著幹什麽?”


    “慢著,你們不能走,先把我們的錢退了。”當然就有人站了出來,他們本身都小有身家,一聽賈火的話,哪裏還不知道裏麵的貓膩。


    如果真的被賈局長把賈火帶走了,先不管他們能不能獲得賠償,就算拿到賠償恐怕也隻能拿出一小部分。


    要知道這兩天陸陸續續,不知道多少人從這裏買了料子,恐怕這賈火就算把他全部身家壓進去,也賠不完。


    “對,你不能走,先把我們的錢還給我們。”


    “你們這是幹什麽?幹涉公務,阻礙司法公正嗎?”賈局長大聲怒喝。


    “阻礙司法公正,如果我們要回我們的錢,也算的話,我們就阻礙了。”


    “不錯,就是這樣,大家把他們圍起來,別讓他們走。”


    “對,圍起來。”


    頓時一群人,嘩啦啦的把工商局和警察局的人全圍了起來。


    很快這裏的事情,就驚動了主辦方,和騰衝縣的高層。


    結果可想而知,那工商局賈局長、賈火,以及另外一個鋪子老板,也就是賈局長兒子,全部被抓走了,這兩家鋪子也被查封,至於那些商人的錢,也被全數退回。


    太白他們早早的就離開了。


    “媽的,這是怎麽回事,怎麽這兩天就這麽不順呢?”陳豁達忍不住嘀咕了一句。


    “確實有點。”焦懷誌看了太白一眼,“昨天那蔡勇的鋪子被太白幹掉了,今天上午那個苟誠信的鋪子被太白幹掉了,剛才太白又直接或者間接的幹掉了兩個個鋪子,太白,你都成毛料鋪子殺星了。”


    “……”太白本想反駁陳豁達,但是張了張嘴還真找不到借口反駁。


    “不僅僅是毛料鋪子殺星,還是官場克星,我認識太白沒多久,江城一個刑警中隊隊長,兩個區局副局長,一個常務副市長,直接或者間接被太白趕下台,回到他老家石門,聽說是又幹掉了一個刑警中隊隊長,一個局長,一個區長,殺回江城,又幹掉了一個所長,一個區長和一個區長秘書,昨天幹掉一個縣長一個刑警中隊長,今個又幹掉一個工商局長,這個戰績著實斐然啊!”


    陳豁達說著還忍不住咋了咂嘴。


    “你不會是紀委的吧。”很少說話的陳芯兒盯著太白,眨巴著漂亮的大眼睛,忍不住說道。


    “紀委!.艸.,經典,不過他不是紀委,他是紀委書記啊。”陳豁達看著太白,伸出手:“太白書記,您好。”


    “滾!”


    雖然太白也沒有想到,不知不覺之間,他竟然幹掉了那麽多官員,但是這個他可不敢承認,否則他還不成了官員的眼中釘肉中刺啊。


    “陳豁達,你少栽贓,最起碼咱們來騰衝之前,那個區長是你幹掉的,騰衝那兩個姓蔡的,是你跟焦懷誌幹掉的,這可跟我沒關係。”


    “真跟你沒關係?好像起因都在你身上吧。”陳豁達和焦懷誌異口同聲的說道。


    “……”


    “太白,你真厲害,不過我發覺,你幹掉的所有當官的而裏麵,警察最多,你是不是要再多一個外號,就叫警察克星。”陳芯兒忍不住又多了一句。


    “這個還真是,先前我還沒有算上,那些被牽連的普通警察呢?”陳豁達猛然拍了一下手掌,“太白還真是警察克星啊!”


    “警察克星,你不會是太子黨吧,要不怎麽這麽厲害。”陳芯兒笑嗬嗬的說道。


    “我也這麽懷疑!”陳豁達點了點頭,然後對著太白說道:“太白老弟,是不是說一下實話,你到底什麽身份,咱們兄弟對你不錯,這麽瞞著我們很不地道吧。”


    “就是,太白,趕緊說實話吧。”焦懷誌也跟著起哄。


    郭玉也是跟著點點頭,一副夫唱婦隨的樣子。


    “不是,絕壁的不是,我就是一個草根。”太白連忙搖頭否認。


    “可是……”陳芯兒。


    “芯兒!”陳貝兒拉了一下陳芯兒,因為陳貝兒看得出來,太白對於那些外號很不喜歡。


    “今天,這個話題到此為止。”太白故意板著一張臉,想要打住這個話題。


    可是陳豁達,根本就不吃這一套,勾著太白的脖子說道:“太白,這些話題,不是我們想要打住,就能打住的,要知道,世界上的聰明人並不少,嘿嘿,你懂得。”


    “滾!”太白憤憤把陳豁達甩到一邊,“你要是在跟個長舌婦似的,嘀嘀咕咕,你就把昨天的料子還給我,反正江城又不僅僅隻有你一家做玉石珠寶的。”


    “天啊,你不能這樣,你不能見色忘義啊!你不信你自己出去轉轉,絕對不是我自己這麽說啊!”陳豁達頓時一聲哀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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