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裏麵,劉誌遠立刻就撥通了吳春橋的手機號碼,還好,這個瘟神的手機沒有關機。


    “吳哥,我是早上接你的那個劉誌遠,你現在在哪裏啊?”劉誌遠撥通了這個吳春橋的電話,立刻就關切的問道。他還真是怕這個家夥走丟了,和昨天晚上一樣,再被派出所搞進去了,那自己就不好向霜姐交代了。


    “我現在在你們市的一個酒店裏麵,你給我找的那個旅館太破了,我受不了,所以就自己出來找了一個酒店,我說你們城關市的人咋都這麽扣呢,我是省裏麵下來的,你們就這樣對待?真的是。”吳春橋一聽到劉誌遠的聲音立刻就沒一臉好氣的說到,他一時間就擺起了自己高幹子弟的譜。這要是在省裏麵,別人還真是得看在他老嶽父的麵子上,給他陪個不是。


    但是現在,這裏是城關市,而且他吳春橋和雲霜兒兩個人都因為各自的隱藏沒有把自己的真是身份透露給這個劉誌遠,所以劉誌遠壓根就沒有把吳春橋的話放在眼裏麵。


    “哦,吳哥,這個住宿的情況不是我個人擅作主張的,是我們雲處長這樣安排的,她這樣按排也是為了你好,你在城關人生地不熟的,萬一又出事情了怎麽辦?”劉誌遠也不管他吳春橋是什麽感受,直接就把話給ding了上去。


    “這個,你們雲處長現在下班了?你給她再打個電話匯報一下,就說我要件她,要是她今天晚上再不出來見我,那我就回省城了,以後出了什麽事情,她後果自負!”吳春橋聽了劉誌遠這個話,立刻就發起了很。


    他可能骨子裏麵覺得雲霜兒還隻是個女人,一個離不開自己的女人。但是他壓根就沒有想過,人家雲霜兒為什麽這半年都不想跟他同chuang,甚至連見他也不想見。


    “吳科,我找你正是為了這個事情,您別生氣,千萬別生氣,嗬嗬,我們雲處長剛剛吩咐過了,要我帶您去見她呢,你看看,我們雲處長沒有忘記您呢,”劉誌遠一聽這個吳春橋的話,趕緊就變得口氣,他恭維起這個吳春橋來。


    “哦,你們雲處長終於想起我來了啊,哼,我在市中心的雅和酒店,你過來接我吧。”這個吳春橋說完話,立刻就掛了劉誌遠的電話,他顯得十分牛氣,搞得劉誌遠心裏麵還真是有點不舒服。


    不就是一個破司機嘛,不管你是雲處長的什麽人,是省裏麵哪個部門領導的司機,也用不著這種姿態來市裏麵撒野啊,第一次是在酒店因為和別人搶女人被人家給關起來了,自己跑過去辛辛苦苦的解救一番。現在倒好,把你搞出來了,給你找了個安穩的旅館,你又不安分了,還跑去了酒店,看來這個吳春橋真的是腦子有點問題。


    劉誌遠想著這個吳春橋的事情,心裏麵就一股子惱火。


    “司機,咱們去市裏麵的雅和酒店,我去那裏接人。”劉誌遠一邊客氣的對著司機說著話,一邊就趕緊拿出了自己的手機,看了看時間。離雲霜兒約定的時間還有十多分鍾,他心裏麵不免有些著急了。


    其實人家吳春橋在酒店裏麵倒是過的很滋潤,他來得時候帶著自己的銀行卡,裏麵有的是錢。自己給領導做司機,這下麵賽黑錢的多的是,所以吳春橋一點也不吝嗇。昨天晚上被那些有眼不識泰山的民警整了一晚上,他白天才的把昨天晚上失去的溫柔香給補回來。


    於是吳春橋在劉誌遠回家後,立刻就開著自己的車子,一溜煙來到了雅和酒店,找個兩個小姐,盡情的玩了起來。


    吳春橋剛剛送走了小姐,這個劉誌遠的電話就打了過來,所以吳春橋趕得還真是及時。幸好沒有在自己辦事情的時候,被劉誌遠這個煩人鬼給騷擾了。


    這邊,的士上的劉誌遠一邊催促著司機,一邊焦急的看著路邊的酒店招牌,說實話,市中心的酒店多的跟牛毛一樣,要找那個雅和花園確實很不容易,他剛才問了的士司機,司機也不知道。


    很快,劉誌遠終於在馬路邊上一個小角落看到了一個雅和酒店的招牌,這個酒店第一眼看上去,不怎麽大,但是車子一開進去,劉誌遠有點傻眼了,剛才自己看到的隻是酒店的一個小角落。這個酒店足足有二十幾層樓那麽高,酒店的房間成一字型展開,顯得十分的氣派。


    這個吳春橋,他娘的還真是會享受啊,劉誌遠一邊思索著,一邊就趕緊下了車子,mo出了自己的手機,正要給這個吳春橋打電話呢。


    突然,一個熟悉的人影立刻就閃進了劉誌遠的眼簾,那不是辦公室的交際花白潔嗎?這才離下班的時間沒有一個多小時,白潔就來酒店裏麵?劉誌遠這樣想著,心裏麵立刻就一陣子冰涼。


    說實話,那天他看到的隻是白潔和劉副市長在一起吃飯,別的自己都還沒有看到什麽。可是,這次,竟然在酒店的門口看到了白潔,這給劉誌遠真的是一個天大的打擊,雖然自己對白潔並沒有陷入愛情的那深度,但那畢竟是和自己有過特殊關係的女人啊,他哪能眼睜睜的看著白潔躺在別的男人的懷裏麵?


    這樣想著,劉誌遠立刻就想跟白潔打個招呼,提醒她一下,假如自己跟白潔打了招呼,巴結肯定就會落荒而逃。就在劉誌遠剛要張口的時候,他突然看見了另外一個人在,這是一個很特別人。


    他穿著一身黑色的西裝,打著領帶,顯得十分的有氣質。劉誌遠看著這個家夥眼熟,他猛地一想,終於認出了這個年輕的男人,這個男人不是別人,正是劉副市長的秘書小剛,這個家夥以前跟劉誌遠有過幾次接觸,所以劉誌遠對他的記憶很深刻。


    劉副市長的秘書在這裏出現了,那肯定有下文不,劉誌遠心裏麵立刻就驚呆了,他隻是張開了口,一句話也沒有喊得出來。果不其然,沒有半分鍾的時間,一兩黑的的高級轎車立刻就駛進了酒店的停車場。


    車子停穩後,隻見劉副市長從車子裏麵慢慢的走了出來,走來的隻有劉副市長一個人,秘書小剛一看到劉副市長走了過來,立刻就朝著領導點了點頭,然後整個人就坐回了車子。劉誌遠把這個過程看的一清二楚,他拍了拍腦袋,終於明白了過來。


    原來這個小剛隻是來負責訂房間的,至於劉副市長定這個房間幹什麽,那個小剛估計也不知道。這樣想著,劉誌遠立刻就背過了身子,他怕被市領導看到自己。


    很快,劉副市長和白潔都消失在酒店的大門裏麵,劉誌遠依然沒有進去,他隻是拿出了自己的香煙,從中抽出了一根,慢慢的吸了一口。讓自己慌亂的神經先休整一下,然後才拿出了電話,撥向了那個犯人的吳春橋。


    “喂,吳科,我已經到了酒店的門口了,你下來吧,我就不上去了,咱們趕下時間,雲處長剛才來電話了,要咱們快一點過去。”劉誌遠一邊催著這個瘟神吳春橋,一邊就不由、的瞅著四周,看有沒有什麽特別的情況發生。


    “好了,知道了,你在下麵等著,我馬上就下來。”吳春橋聽了劉誌遠的話,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隻是隨便的應付了一下,然後就快速的掛了電話。


    劉誌遠還以為這個吳春橋說話算數,應該很快就下來了,於是他讓的士司機先走了,自己一個人站在了酒店門前的空曠地上,認真的等起了這個吳春橋。但是時間一分一分的過去了,始終不見這個吳春橋下來。終於,十分鍾過去了,這個吳春橋還不見人影,劉誌遠立刻就有點悶氣了。


    他娘的,自己平時最煩等人了,一般情況下,等自己的直屬領導,劉誌遠還有點耐心,但是這次等的是吳春橋,一個自己也不知道身份的二流貨色,劉誌遠心裏麵能舒服嗎?


    隻見劉誌遠立刻就再次拿起了手機,狠狠的按了那個人的電話號碼,直接撥了過去,很快,電話就撥通了。“老吳,你下來不?我都等你十多分鍾了,你去還是不去?要是你不想去我就自己先去了,你呆會按著這個地址來,我告訴你地址。”劉誌遠立刻就氣勢洶洶的說道,他這回兒完全不管這個吳春橋是省裏麵來的了。


    “別,劉科,你聽我說,我剛才正要下來,可是肚子出現了緊急狀況,我這不剛剛上完廁所嗎?你就再稍等三分鍾,我保證出現在樓門口,好吧。”吳春橋說完了這個話,立刻又掛了電話。


    劉誌遠聽了吳春橋這個解釋,他當場就有點哭笑不得,這還真是應驗了一句順口溜:“懶牛懶馬屎尿多啊。”劉誌遠這樣想著,於是又忍下性子來,等起了這位大瘟神。


    足足又等了十來分鍾,這個吳春橋才從酒店裏麵走了出來,他一臉的牛氣,好像劉誌遠就是給他打下屬的一樣。


    “你們雲處長在什麽地方接待我啊?”吳春橋一看到劉誌遠那傻愣著的樣子,立刻就趾高氣昂的說道,他一時間就忘記了自己昨天晚上在派出所受的那些煎熬。


    “哦。吳科,我們雲處長在魚香酒樓安排的位子,叫咱們一起過去呢,那裏的菜做的還是不錯的。”劉誌遠聽了吳春橋的話,趕緊就把雲霜兒交代自己的地點告訴了這個吳春橋。


    “哦,那好吧,咱們現在走吧。”吳春橋看了一眼劉誌遠,突然覺得有點不對勁,他剛剛轉過去的頭又轉了回來。


    “我說,劉科長,你自己沒車子?剛才打的來的吧?”吳春橋一下子就,莫名其妙的問了劉誌遠這麽一句話,這一下子就把劉誌遠問的有些納悶了,我是來接你的,你管我有沒有車子,真的是,這個吳春橋就典型的狗拿耗子多管閑事。


    “哦,吳科,我暫時還沒有買車子,老婆和我都是工薪階層,哪有閑錢買車子啊,嗬嗬,我房子的貸款還沒有還完呢。”劉誌遠一邊說著話,一邊就走向了吳春橋的車子,他這就要打開車門子坐進去。


    “兄弟,別著急,我還沒有開鎖呢,”吳春橋立刻就提醒了劉誌遠,他隨之就按了一下車的電子鎖,車子立刻就開了鎖。劉誌遠這才把車門子給打開了,他倒是沒有注意這個吳春橋的表情,直接就鑽進了車子。


    吳春橋則是一副傲慢的眼神,他覺得這個劉誌遠雖然是個公務員,還是個科長了,但是連個車子都沒有,真的很窮酸啊,他吳春橋雖然隻是一個破司機,但是,自己好歹還在省城有房子,有車子,還有個高幹嶽父。比起他劉誌遠來,那可是一個在天上,一個在遞上了。這樣想著,吳春橋立刻就ting起了自己的xiong膛,他顯得底氣十足。


    很快,吳春橋也上了車子,他使勁踩了下油門,車子立刻就向著前麵飛馳了過去。


    “劉科,你家庭基礎還是滿薄弱的嘛,以後要好好努力啊,嗬嗬。”吳春橋一邊開著車子,一邊就一臉的奸笑,說話的聲音也陰陽怪氣。


    “那是啊,吳科,我們市裏麵的比不上咱們省城的,你們在省城的條件好,我們不行,嗬嗬,的慢慢奮鬥啊。”劉誌遠倒是顯得很謙虛,他一個勁的對著這個吳春橋說好話。


    “恩,知道就好了,你好好幹啦,你現在都是科級幹部了,這以後的發展潛力是無限的,你這個年輕人還是很有才華的啊,我比你大幾歲,也沒有搞到一個級別,”吳春橋一聽劉誌遠對自己態度好了很多,於是趕緊就矯正了自己的聲色。


    “哦,吳科誤會了,我其實也沒有什麽能耐,這全都是局裏麵的領導提攜的,特別是咱們雲處長看得起我,我才有了今天的這個位置,這要謝還得感謝雲處長呢。”劉誌遠聽了吳春橋的話,趕緊就把自己被提拔的功勞歸功給了雲霜兒。


    劉誌遠這個話一出口,一下子就說到了吳春橋的心眼上了,吳春橋著幾個月來一直和妻子雲霜兒鬧別扭,他自己行為不檢點,總覺得雲霜兒也會跟自己一樣,背著自己在外麵找男人。於是,吳春橋的直覺立刻就落在了劉誌遠的身上了。


    “劉科,照你這麽說,你們雲處長跟你的私交應該不錯吧。”吳春橋立刻就酸溜溜的問道,他顯得醋意十弄,他這話一出口,一下子就把劉誌遠搞得有些尷尬。本來劉誌遠就和雲霜兒有那麽一腿,現在被別人給說出來了,你說他能好受嗎?


    “這個,我跟雲處長隻是上下級關係,說到私交,那倒是沒有啊,嗬嗬。吳科應該和我們雲處私交很好吧,要不然雲處讓我親自去接你,從這點上我就可以判斷出,您跟我們雲處的私交,那才是很要好的。”劉誌遠聽處吳春橋這個話裏麵有點別的內涵,於是趕緊就把自己置身事外,而是把吳春橋自己和雲霜兒的關係拉近了很多。


    “嗬嗬,這你也看出來了啊,不錯,嚴厲很不錯啊,嗬嗬。”吳春橋這麽一說,臉上立刻就露出了喜氣洋洋的得意神色,他自己倒是得意了,劉誌遠這邊又有點不快活了。劉誌遠一看這個吳春橋這個架勢,八成也和雲霜兒有著不正當關係吧?這樣想著,劉誌遠的心裏麵立刻就顯的一片混亂。


    劉誌遠一下子就啞口無聲了,他內心有些傷痛,他想不到,自己眼前這個無賴一樣的男人,竟然承人和霜姐的關係密切,這如何得了,這個雲霜兒,在自己以外還有多少男人?劉誌遠腦子頓時就痛了起來。


    “你身體不舒服吧?要不要緊?”吳春橋突然注意到劉誌遠的臉色很差勁,於是趕緊就關切的問道,這個家夥還算是有那麽一點良心的,估計他是看在劉誌遠今天把他從派出所裏麵搞出來的麵子上,所以才問了劉誌遠這麽一句。


    “哦,沒事,我有點困,昨天晚上沒有休息好,雲處長約的地方就在前麵,很快就要到了。”劉誌遠立刻就有氣無力地說道,他瞬時就像是一個被人抽掉了筋絡,渾身沒一點精氣神了。


    “哦,我看到了,就那個魚香酒樓啊,看上去蠻漂亮的嘛,嗬嗬”吳春橋一邊加快了速度,一邊就隨口調侃著,這回兒他到掌握了主動權,馬上就要盡到自己的老婆了,吳春橋這心裏麵當然是洋溢著一股子興奮。


    幾個月沒有和老婆親熱了,這會兒還真是有點想和她搞那個事情。吳春橋一邊這樣想著,臉上的紅暈立刻就加重了幾分。


    旁邊坐著的劉誌遠這會兒可沒有一點心情了,他被吳春橋剛才那個話刺激的心情十分低沉,他都不想上酒樓了,人家雲處長和老相好的一起吃飯,自己夾在中間像什麽樣子啊,真的是。劉誌遠這樣想著,立刻就想臨時跑路。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自己的手機上麵來了一條短信,劉誌遠趕緊就打開來看了,這個短信息不是別人發來的,正是自己心裏麵裝著的那個女人——霜姐發來了的,原來雲霜兒在魚香酒樓等了劉誌遠他們半個多小時了,還沒有看到一個人影,於是雲霜兒有點著急了,她給劉誌遠發了短信息,詢問情況。


    當然,雲霜兒的短信息裏麵不止詢問了吳春橋的情況,她同時給劉誌遠下了一條死命令,那就是今天晚上的這個聚餐,劉誌遠必須全程陪著吳春橋,表麵上是雲霜兒對自己這個無賴丈夫吳春橋的“關係”,其實暗含了雲霜兒對丈夫的提防。


    看到了霜姐的這個短信息,劉誌遠一下子就納悶了,他不能違背雲霜兒的命令,畢竟雲霜兒不隻是自己的領導,更是和自己有著特殊關係的女人,所以劉誌遠剛才不想去的念頭在霜姐發來這個短信息後,立刻就打消了。


    車子很快就到了魚香酒樓門口,吳春橋讓劉誌遠先下了車子,自己在一旁把車子ting好了,這才跟著劉誌遠一起上了酒樓的包間。


    他們兩個大男人一進包間,立刻就看到了雲霜兒正坐在包間的椅子上麵,愣著神。吳春橋一看到自己的老婆,幾個月沒見,她依舊是那麽漂亮,白xi的臉蛋,豐滿的**,身上的肌膚白嫩緊繃,富有彈性;修長的大腿在桌前一晃一晃的,撩的吳春橋渾身一陣顫抖。


    “你們來了,坐,坐,嗬嗬,我等了你們半個多小時呢。”雲霜兒睜著一雙杏眼,極具mili地看著劉誌遠,手指收回去放在紅潤的唇邊說到。她好像是在專門給劉誌遠某種暗示,又或者是在給自己丈夫吳春橋難堪。


    “路上堵車,我們就來的晚了一點,雲處長請原諒,”劉誌遠說這些話的時候,眼睛一直在盯著霜姐的雙feng看去,白嫩豐滿的雙feng被一件花格裙子包裹著,裏麵藍色的乳罩微微地露了出來,shuo大的**幾乎要呼之欲出,看他的口水都快要流進了那杯水裏。


    再往下看去,因為霜姐斜靠在沙發上,裙子滑落到一邊,兩條修長雪白的大腿一直露到了si處,粉紅色的neiku都露出了一角來。看到這個情景,劉誌遠chaunxi著,用力地控製住自己,感覺自己兩隻手都在不停的抖動。或許自己好幾天沒有接觸過霜姐的身子了,這一時間看到她那嫵媚的姿態,心裏麵還真是有點衝動,劉誌遠一邊熱辣的看著雲霜兒那漂亮清秀的臉蛋,一邊就想入非非了。一時間,他竟然忘記身邊還有個吳春橋。


    “最近在這裏過得還好吧?幾個月也不上省裏麵來?”突然,坐在一旁的吳春橋立刻就開了口,他顯得底氣十足,一點也沒有認生的意思。吳春橋這話一出口,劉誌遠立刻又覺得自己那股子醋味升騰了上來。


    “你們。。。。”劉誌遠剛想著插點話,突然,旁邊的雲霜兒立刻就用手示意了一下,那意思是讓劉誌遠不要插話。


    “我現在在城關呆的好好地,暫時還不想回省裏麵去,怎麽了?”雲霜兒立刻就板起了臉蛋子,一副得理不饒人的樣子。看著雲霜兒的這個舉動,劉誌遠一時間真的很難判斷眼前這兩個人的關係了。


    “這樣吧,咱們讓人家小劉先回家吧,咱們家裏麵的事情,咱們自己解決,外人在場算什麽意思嘛,這是。”吳春橋看也沒有看劉誌遠,立刻就大大咧咧的說到。


    吳春橋這句話一說,劉誌遠一下子晃過神了,這個吳春橋竟然說自己個霜姐是一家人,難道他就是霜姐以前嘴裏麵提到的丈夫?劉誌遠這樣想著,臉上立刻就滲出了一絲冷汗。


    “吳春橋,你先不要說那些破事情,咱們先把飯吃飯,你看可以嗎?”就在這個時候,一向都顯得溫文爾雅的雲霜兒立刻就變得有些潑辣了,她的那雙杏仁眼等的圓溜,身子已經氣得有點顫抖了。


    雲霜兒當然不想這個吳春橋在劉誌遠麵前說出自己和他的夫妻關係,她原以為這個二貨經過昨天晚上找xiaojie的事情,也不會隨隨便便把自己和他的夫妻關係公布出來,但是現在看來,這個家夥真的恬不知恥,完全不顧及自己的顏麵了。所以雲霜兒立刻就發怒了,她顯得十分的氣憤。


    “這,好吧,好吧,咱們就先吃飯,吃完飯了再說。”吳春橋一看雲霜兒發火了,也知道自己吃力不討好,暫時還不能得罪自己的妻子。人家現在可是城關市電力局的二把手了,自己要是真的惹怒了這個女人,沒什麽好果子吃的。這樣想著,吳春橋趕緊就把酒瓶拿了起來,先趕緊給雲霜兒倒起酒來。


    “雲處長,要不,你們慢慢聊,我還是先回家吧,等會。。。”劉誌遠一看這個架勢,心裏麵一下子就虛了起來,他頓時就覺得自己在人家兩口子之間夾著,真的很尷尬的。而且自己跟霜姐又有那麽一點事情,這要是被人家吳春橋知道了,自己還不吃不了兜著走啊?秦大為搞自己的的老婆,下場已經那樣了。一想到這個事情,劉誌遠的額頭上立刻就布滿了汗水。


    “不用,小劉,今天你必須坐在這裏,待會吃晚飯,你還要負責把你這個吳哥送回住的地方呢,要不然他在城關又人生地不熟的,出了別的事情怎麽辦?”雲霜兒聽了劉誌遠的這個話,立刻又說了這麽一句。


    “你說什麽?待會還要送我回去?雲霜兒,你他娘的什麽意思啊,你要搞明白,你是我的老婆,今天晚上我哪都不去了,我就要去你住的房子,賤貨!”突然,吳春橋聽了雲霜兒這個話,立刻就發飆了。


    隻見他一邊說著話嘴裏麵的那些髒話,一邊就站起了身子,直接伸手對著雲霜兒就是那麽一大巴掌,隻聽見“啪”的一聲,雲霜兒自己可能也沒有想到,在大庭廣眾之下,自己這個無賴丈夫會給自己來這麽一下。很快,雲霜兒那白xi的臉蛋上就深深的印上了五道紅紅的手指印。


    瞬間,在場的所有人都愣住了,可能大家見到的男人大女人太少了,而眼前這個吳春橋就是這很少見的人中的一個特例,這個家夥也沒有什麽文化,就是靠小白臉起的家,這會兒被雲霜兒這麽一說,心裏麵當然就怒不可遏了,於是一股子火就爆發了。


    從這個場麵可以看出,雲霜兒以前在自己家裏麵也吃過不少吳春橋的苦,隻不過是她的忍耐力還是蠻強的,竟然沒有離婚,還把這段破敗不堪的婚姻維持了三五年。


    “你這個混蛋,qinshou不如。”雲霜兒竟然沒有像一般的柔弱女子那樣嚎啕大哭,隻是咬緊了嘴唇,一雙杏仁眼飽含熱淚,冷冷的說到,她用這個表情承載了多大的屈辱,這隻有一個在事業上取得成功的女人才能做到。


    “小子,你犯渾啊?這麽對待自己的老婆?”就在雲霜兒的話音剛落,旁邊坐著的劉誌遠立刻就犯渾了,他一邊吼著聲,一邊就掄起了自己那又大又圓的拳頭,直接上去就是那麽幾下,不偏不正的打在了吳春橋的臉上,鼻子上,還有眼睛上。


    吳春橋一下子就感覺頭昏目眩了,自己的味覺裏麵充滿了酸的,鹹的,苦的,辣的,一時間他竟然沒有反應過來,等他有點感覺的時候,隻見這個劉誌遠已經抓住了自己的衣領在,把他吳春橋像一隻小雞一般的當場提了起來。


    “你,你要幹什麽?我是雲霜兒的老公,我打我自己的老婆,關你什麽事情,你小子趕緊把我放下來,要不然,我有你好看的。”吳春橋這被劉誌遠一下子製住了,這才想到了反抗,他大聲怒斥著這個多管閑事的劉誌遠,兩隻臉蛋憋得通紅。


    但是,此刻的劉誌遠已經聽不進去他那些話了,劉誌遠的腦海裏麵已經被他剛才那侮辱雲霜兒的話和他那一記扇向雲霜兒的耳光淹沒了,憤怒的雙眼裏麵都是火焰。隻見劉誌遠提起了這個吳春橋,緊接著又狠狠的把他摔在了冰冷的瓷磚地上。隻聽見“碰”的一聲,這個吳春橋立刻就像是一頭死豬一樣,被摔在了地上,一時間連動也動不了。


    劉誌遠這才剛剛開始了自己的匪氣,他緊接著不由分說就撲了上去,騎在吳春橋那肥胖的身子上麵,揮舞起拳頭來。“啊,啊,啊”吳春橋那慘叫的聲音立刻就一浪高過一浪。


    “住手,”突然,就在劉誌遠正打得歡暢淋漓的時候,一個纖細有力的玉手立刻就拉住了劉誌遠那強有力的胳膊,劉誌遠趕緊就止住了自己的魯莽,隻見剛剛被扇了一個耳光的霜姐已經站在了自己的身邊,是她製止了自己的這個瘋狂的行為。


    “好了,你們不要再打了,這是公眾場合,影響不好。我先回去了,誌遠,你把他送回酒店吧,我以後不想再見他。”雲霜兒說完話,立刻就飽含著熱淚,頭也不回的跑出了這個酒樓。


    雲霜兒這一走,劉誌遠一時間就傻了,這是怎麽回事,人家兩口子在吵架,關自己什麽事情啊,自己這硬往上麵充,當什麽好漢啊?這樣一想,劉誌遠頓時心裏麵就充滿了愧疚。但是,很快,他的思想中有充滿了另外一種力量,那就是,自己心裏麵喜歡這個霜兒,她被人欺負,自己能不出手相助嗎?他劉誌遠才不管這個人是什麽人,他就是一個心思,不能讓霜姐受了傷害。


    這樣一想,劉誌遠臉上的表情有堅毅了起來,他立刻就放開了自己緊緊抓著吳春橋的手,從吳春橋的身子上麵站起了身子。這個時候,死豬一樣的吳春橋終於停止了自己的嚎叫,他也掙紮著站了起來。


    “怎麽樣,傷的重不重?”劉誌遠立刻就從自己的衣服袋子裏麵拿出了香煙,從中抽出了一根,遞給了這個剛才被自己毆打的吳春橋。


    “去你媽的,老子不要你管!”吳春橋立刻就大聲咆哮了那麽一句,然後趕緊就拖著自己疼痛的身子跑出了這個酒樓,劉誌遠一看這個家夥跑出去了,心裏麵一下子就慌了神,這貨該不會找霜姐去報複吧?劉誌遠這樣一想,趕緊就撒腿跑出了酒樓,追這個吳春橋去了。


    旁邊看熱鬧得人圍成了一個大圈,現在,出事的三個人都跑了出去,他們一下子就沒有了看點,於是一個個嘰嘰喳喳的討論著,慢慢的四散而去。


    這個吳春橋出了酒店,立刻就竄上了自己的車子,加足馬力讓車子向著前方駛了過去,他顯得非常憤怒,這車速立刻就加大了很多。劉誌遠一出門,看到這個吳春橋不要命了,車子開得那麽快,他還真怕這貨出了什麽事情,於是趕緊就叫了旁邊的一輛的士,緊緊地跟上了吳春橋的車子。


    很快,兩輛車子就在平坦的水泥路上麵瘋狂的追趕起來。


    劉誌遠一邊催促著的士司機追趕著前麵的車子,一麵想著該怎麽處理這個事情,他心裏麵明白,這個吳春橋剛剛才被自己打了,心裏麵肯定是很不服氣的,自己這個時候想要在他的麵前馴服這個瘋子,隻有用別的手段了。


    這樣想著,劉誌遠立刻就恢複了平靜,在他的人生字典裏麵,除了用暴力打擊掉對方的凶殘,還有另外一個法則,那就是用自己的行動、言語,去征服對方的內心。


    劉誌遠知道,這個吳春橋現在估計是要竄回剛才來的那個酒店了,要不然他也沒有地方去了。這樣想著,劉誌遠幹脆就不跟著他了,直接就讓的士司機向著吳春橋住的酒店方向開了過去。


    十幾分鍾過後,劉誌遠就出現了雅和酒店的門前,他在酒店的客廳隨便找了個地方,先坐了下來,想著待會怎麽樣說服這個蠻牛吳春橋呢。這一坐下來,劉誌遠突然就覺得自己的肚子已經在“咕咕”的叫了,於是他先讓服務員給自己來了一點麵包,啃了起來。


    沒幾分鍾,劉誌遠就看到了一身頹廢的吳春橋立刻出現在了酒店的大廳裏麵,不過這個家夥倒是滿愛惜自己的身體,不光包紮好了自己的身上受傷的一兩處地方,而且還把被劉誌遠拉扯壞的衣服換了一下,也還真是有錢啊。


    劉誌遠正要對這個瘟神打個招呼,突然就看到了這個家夥手中提著的盒飯,他心裏麵突然就覺得有些好笑,原來這個活寶也知道肚子餓啊,要是他不在雲霜兒麵前大發脾氣,那一桌子的好菜好飯任他吃,那容得到他淪落到吃盒飯的境地。這樣想著,劉誌遠又緩緩的坐直了身子。他想給這個吳春橋一點緩衝的時間,不論怎麽樣,先要人家把飯給吃完吧。


    劉誌遠這樣想著,心裏麵倒是突然就放鬆了下來,剛才自己腦海裏麵的那點迷茫一下子就沒有了。


    “嘟嘟。嘟嘟”突然,劉誌遠的手機立刻就響了起來,他趕緊就接了電話,這會兒那滿腦子都是雲霜兒和吳春橋的事情,一聽到電話響,就自以為是覺得應該百分之百是雲霜兒的電話。於是拿起了電話,二話不說直接就來了一句:“霜姐?”


    他哪裏知道,這個電話根本就不是雲霜兒打來的,而是自己老婆佳麗打來的。佳麗聽到劉誌遠這樣叫著一個女人,心裏麵的醋意那是可想而知了。


    “你叫什麽?劉誌遠,你再叫一次給我看,我現在是明白了,你說單位領導有什麽事情,全是編出來的,你嫌我以前有那檔子破事,你現在呢,你想想你自己吧,哼,沒良心的東西。”佳麗一下子就發起火來,估計是她已經壓抑了一陣子的火氣了,現在終於有個借**發出來了。


    劉誌遠被老婆佳麗這麽一說,剛剛平靜的心裏麵立刻又泛起了一陣漣漪,他腦袋“轟”的一下,充滿了疼痛。媽的,這是什麽事情啊,自己怎麽就沒有看來電顯示直接就問了啊,這他娘的是什麽事情啊?劉誌遠一下子就猛然間發愣了。


    劉誌遠沉默了幾分鍾後,趕緊就調整了自己的思緒,目前擺在自己眼前的是先把吳春橋這個混蛋給征服了,征服了吳春橋,自己老婆那邊回家再慢慢去說服唄,要不然晚上多補償老婆幾次,這事兒就算過去了。劉誌遠這樣想著,立刻就站起了身子,走向了前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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