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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錢童兒早就想打錢樂樂了,這些年來,一直忍著。(. 千千)是因為看在親戚的份上,外加她爸媽的麵子上,還有顧忌學業問題,她辛辛苦苦的忍到現在。


    今天,她終於出了口惡氣!把錢樂樂那賤丫頭,打成了豬臉。


    晚上回到家裏,吃完晚飯以後,二伯一家子人,氣衝衝的過來鬧事了!


    錢行一進門就對著錢貴吼,“死丫頭人呢?把你們家那死丫頭叫出來!”


    錢貴一時間沒反應過來,他眨眨眼,問,“咋啦?二哥?”


    “二哥?你還有臉叫我二哥?”錢行狠狠的呸了他一聲,說,“你們看看!你們看看你們生的好女兒,把我女兒打成什麽樣子了?”


    錢童兒在臥室裏聽見叫嚷聲,就知道了,二伯一家人,要來興師問罪了。


    錢童兒從臥室裏出來。


    錢樂樂一瞧見錢童兒,就立馬哭花了鼻子,“嗚嗚嗚——”


    錢童兒瞧見錢樂樂那張腫脹的臉蛋,差點笑噴,還好她忍住了。


    錢童兒走到錢貴麵前,挨著斐翠站著,無辜的眼神看向二伯,說,“二伯?咋啦?”


    “你別叫我二伯!你個心狠手辣的賤丫頭,竟然把你的堂姐打成這副德行!你自己給我說說,你打算怎麽賠償我們家二妞?”錢行怒氣衝衝的質問道。


    錢行的老婆慶富麗,拉開嗓門說話,“你們家有能耐了?買了套房子就了不起了?看不起人啊?竟然敢動手打人?這件事,我肯定不會就這樣子算了的!你們今天要不給我一個說法,我今天就賴在這裏不走了!”慶富麗一耍無賴,直接一屁股坐在門口,撕聲哭喊,鬧得錢貴隔壁住戶,和樓上樓下住戶,紛紛跑過來觀看。


    慶富麗瞧見有這麽多人過來看,就哭得更凶了。


    錢行和慶富麗雖然一直打罵二女兒,可是他們打自己孩子,是沒有錯的,因為他們覺得自己是在教育她,是為了她好。但是,自己女兒被別人毒打,吃了這麽大的虧,他們怎麽忍受得了?


    錢行聽見慶富麗哭,那火氣,已經大到不能控製的地步了。


    錢貴好言好語的勸了錢行一句說,“二哥,你先消消氣,咱們先聽聽孩子們怎麽說吧?”


    “有什麽好聽的?我現在就想聽聽你們倆夫妻,打算怎麽處置你們的女兒!”錢行鼻子一哼。


    錢童兒一直保持著觀望的態度,錢貴扯過女兒的手臂,問,“女兒啊,你快跟爸爸說說,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錢童兒無辜的眨眨眼,說,“爸,我哪知道二伯家是鬧哪出啊!錢樂樂的人際關係十分複雜,老是喜歡勾三搭四的,不知道她在哪裏被人教訓了一頓回來,把受傷的緣由,怪到我的頭上,現在二伯他們竟然還想要我負責?別開玩笑了!”


    錢行聽了一個窩火,大吼,“你再說一遍,死丫頭!”


    錢童兒冷著一張臉,說,“再說一遍還是那些話,二伯,你沒耳背,沒必要我再說一遍吧?更何況咱們家門口這麽多左鄰右舍,都聽著呢!”


    “童兒!”錢貴和斐翠,同時嗬斥了錢童兒一句,“你怎麽能用這樣子的語氣和你二伯說話呢?”


    錢童兒耐下性子,好言好語的說,“爸!不是我語氣衝,實在是二伯太不給我麵子,他們一家四口人,跑到我們家裏來,直接把我的罪名給坐實了,我隻是想給自己據理力爭都不行麽?好吧,如果我說話的語氣有問題,那麽我改!但是,我肯定是要給自己辯駁的!要不然,我成什麽了?我可不是受氣包,隨便你們想怎麽指責,我就該怎麽認錯!”


    錢童兒這一說,錢樂樂就哭著說,“童兒你太過分了!你怎麽能這麽對我呢?明明是你自己做援交,被我撞見後,威脅我不要把你和那老男人約會的事暴露給你爸媽聽,我不答應,所以你就把我打成這樣的!你怎麽可以反過來指責我勾三搭四?還說自己是無辜的?我都被你打成這樣了,你還有臉說自己是無辜的嗎?”


    眾人在錢樂樂口中,聽見了這兩個字!


    援交!


    “援交?”


    援交兩個字一傳出來,不隻是房門口一幹鄰居驚訝的交頭接耳,就連錢貴和斐翠也時不時相視一眼,表示十分震驚。


    錢童兒一點都不生氣,反而很坦然的笑了笑,說,“錢樂樂撒謊的功力越來越厲害了,連這種下三濫的話都說得出口!”錢童兒回頭,對著爸媽說,“爸,媽!你們不知道哦,高二那年,我有個同學考進了b高,我有點事想找她說話,就去b高門口等她放學,一不小心就撞見錢樂樂挽著一個男同學的手臂,親親我我的從校門口走出來,走出來的時候,他們倆還親嘴呢!我親眼瞧見的!錢樂樂看見被我發現她和她男朋友親嘴的秘密,她竟然叫了三個學長過來打我,估計是想威脅我,叫我別亂說話!還好還好,我有自保能力,沒有被打得很慘,但還是受了點小輕傷!而且更過分的事,錢樂樂竟然叫那些學長,當眾汙蔑我是搶了別人男朋友的小三,罵我被打是活該!錢樂樂什麽話都敢說,這次她說我援交,我一點都不意外!改天啊,她要是開心,直接走到大街上罵我是妓女,我都不會驚訝的!”


    錢童兒這一說,錢貴和斐翠就生氣了,生氣得看著錢樂樂,看著錢行一家人。


    而錢行聽見這話之後,他呆呆的,一回頭,吼了錢樂樂一句,“樂樂,有沒有這回事?”


    錢樂樂心虛的撇過眼,咬牙說了句,“沒!沒有!”


    錢童兒一攤手,說,“有沒有,二伯你去b高那邊問下就知道了,當初那三個學長,就在b高的校門口打我的呢!因為我想息事寧人,不想把事情鬧大,壞了堂姐的學業也壞了自己的學業,所以我就閉口不談,哪知道堂姐她竟然會變本加厲,冤枉了我一次又一次!二伯啊!要說家教,我不得不說一句話,你們教育的女兒,實在是太失敗了!錢樂樂她早在我五年級的時候,就知道怎麽利用她的美色,勾引學長,叫那些學長過來堵我,要我把生活費交出來!”


    錢樂樂當下就吼,“你你你!你別胡說!我哪有?你個援交女,別亂冤枉我好不好?”


    錢童兒咧嘴一笑,回頭對著錢貴斐翠說,“爸媽,你們記不記得我五年級的時候,有一天回來,臉上一臉淤青,你們問我是這麽回事,我說是我自己摔跤的?你們記不記得?”


    錢貴斐翠一點頭說,“記得!記得!”


    “其實,我是不想讓你們擔心,不想讓你們知道是錢樂樂叫人過來打我!所以隱瞞你們的!我對堂姐這麽好,她卻老叫人過來打我!如果我沒有一丁點的防身術,我怕我現在,早就被她打成豬頭了!”


    錢樂樂當下哭差了氣,“你胡說!你有什麽證據?竟然這樣子汙蔑我?”


    錢童兒攤手說,“事情都已經過去那麽久了,我的確沒有證據了!可是高二那年你叫三個學長打我的事,你們學校裏,肯定還有人可以為我作證的!再說了,你說你這張豬頭臉,是被我打的,你又有什麽證據證明呢?你沒有證據就跑過來亂指責一通?你當我爸媽是瞎子麽?還是你覺得,全世界的人都是瞎子?隻要你說的話,都是事實?”


    錢童兒這一說,門口那些子鄰居,都對著錢樂樂指指點點,擺明就是相信了錢童兒的話,而不相信錢樂樂的話。


    錢童兒裂開一抹很平淡的微笑,但是這個微笑,看在錢樂樂眼裏,究竟有多麽的刺眼!


    錢行和慶富麗這下子沒氣吭了,他們也在用狐疑的目光,看著自己的二女兒。


    錢樂樂瞧見父母的眼光,都帶著質疑,她當下捂著臉說,“爸!媽!你們要相信我!我的確看見錢童兒和一個老男人在一家高級的餐廳裏吃飯的,我想把這件事告訴給小伯小媽聽,錢童兒一個生氣,就把我的臉打成了這樣!”


    錢童兒咳嗽了兩聲,笑著說,“我說樂樂啊,你掰故事的功力實在是太厲害了!你說你看見我和一個老男人在一家高級餐廳裏吃飯?隻是看見我和他吃頓飯你就說我是援交女!人家說,捉賊要捉髒,捉奸要捉雙,你呢?竟然隻是看見我和男人吃飯就直接給我安了個罪名?會不會太好笑了?”


    錢童兒一說,錢樂樂頓時啞然了。


    門口的人,都在指責錢樂樂。


    “人家隻是吃頓飯就說人家是援交?這個女人的思想怎麽這麽齷齪的?”


    “就是說啊!這小丫頭,滿口胡話呢!她說出來的話,能信麽?”


    “而且還一直欺負人家,叫男生過來打人家,現在倒好,竟然還倒打一耙?”


    四周的議論聲不斷,都是在說錢樂樂的壞話。


    慶富麗氣得一下子從地上站起來,一把扯著錢樂樂的耳朵問,“死丫頭?你竟然在撒謊?”


    這下子,連慶富麗也被錢童兒給蒙騙過去了。


    錢樂樂哭慘了,“媽!媽!你相信我好不好?我真的是被她打的!我承認,我高二那年是叫人堵她,但那是高二的時候了,這次是真的!是錢童兒她欺負我來著!”


    慶富麗把她耳朵一鬆,又把憤怒的視線投向了錢童兒。但她沒發難,估計她現在不知道要相信自己的女兒好,還是相信錢童兒好。


    錢行一直不說話,他也是猶豫不決,不知道要相信誰好!


    現在整個場麵中,恐怕就隻有他們倆夫妻,還在掙紮著要不要相信自己二女兒的話。


    錢貴夫婦早就相信了錢童兒了,他們倆夫妻,不為自己女兒說話,就是想顧及錢行一家人的麵子,想著,讓他們怎麽來的,就怎麽回去,免得大家撕破臉皮,鬧得尷尬。


    這畢竟啊,他們是親兄弟,是同一個父母生的,沒必要鬧得這麽尷尬不是?


    錢樂樂看見她爸媽在猶豫,她就更加使勁說,“媽!我是不對,我是不好,我不應該叫人打童兒的,可是,就算我叫人打她,也沒把她打成重傷啊!但她呢?她對我下手毫不留情,一巴掌一巴掌甩我,甩得我連喊救命的能力都沒有啊!”


    聽聽,聽聽她說得多可憐?


    慶富麗猶豫的表情,擺明了要被她二女兒可憐的淚水給說服了。


    錢童兒噗嗤一聲,笑著說,“我說二娘!你今天就別急著過來討債了!你先去學校裏,問問你們女兒的感情生活吧!她呀,感情世界實在是太豐富了,一年的時間裏,不知道換了多少個男朋友!而且,她連倒追男人這種事,都能做的出來!我本來不想說的,可是看樂樂她還不肯醒悟,我沒轍,隻好把她的醜事統統抖出來!我高三剛開學那天,她竟然跑到我學校門口來,叫我幫她遞情書給我的同班同學呢!而且,不是一封!是兩封!這兩封情書,不是隻給一個人,是給兩個不同的男人!她竟然叫我同時把兩封情書,送給不同的男人?知道是啥意思麽?意思是,樂樂她想同時追求兩個男生!你們知不知道,我那個時候心裏是什麽心情?我身為她的堂妹,我覺得特別丟人,我怎麽會有這樣放浪的堂姐呢?”


    錢童兒這話一說出口,門口就爆出來一大片的嬉笑聲。


    “不會吧?這孩子怎麽這麽放浪的?”


    “就是就是?太不要臉了,竟然同時寫兩封情書,送給兩個不同的男生?她這是想鬧哪出啊?”


    “在隔壁學校就這麽猖狂,真不知道她在自己學校裏,究竟有多麽放浪?估計她班級裏全部男生都被她給玩遍了吧?”


    領居們,一人一句口水,都能把錢樂樂給淹死!原本慶富麗把鄰居們吸引過來,是想拿來嘲笑錢貴一家人的,但是沒想到,被嘲笑的,反而是他們一家?


    錢樂樂聽見鄰居們的話後,臉色慘白了一片。當下就亂叫,“哪有!哪有!錢童兒!你別亂說!”


    錢樂樂的父母聽見這些話後,那臉色,難看的要死了。


    錢樂樂還在強,“你別胡說!我哪有!你竟然毀人清譽?信不信我告你?”


    “毀人清譽這種事,隻有你會幹,說我是不要臉的小三,說我是援交女!而我和你不同,我隻是陳述事實!二伯,要想證明我說的話是不是真的,你隻要去你女兒學校隨便拉幾個同學打聽打聽就知道了!還有啊,你們也可以去我學校,打聽打聽我錢童兒這個人,是不是那種做援交女的料!”


    錢行冷眼一瞪錢樂樂。


    錢樂樂立馬哭腔著說,“沒有!爸!我真沒有!”


    錢童兒不肯放過她,接著嘲笑著說,“有沒有!你自己心裏清楚!反正啊,你遞過來的情書,我是沒有給你送出去的,還義正言辭的還給了你,因為我覺得丟不起這個人,我不想讓我學校裏的同學們知道,我竟然有你這麽一個淫蕩的堂姐!”錢童兒一張嘴,簡直可以把死人都說成是大活人!


    錢童兒一說,錢行氣炸了,那隻大掌,已經捏得死緊死緊,想著要不要當下給錢樂樂幾個耳光得了?但是錢行忍住了!


    錢童兒接著加把勁說,“我估計啊,你就是懷恨我沒有幫你送情書,所以就誣賴我和老男人吃飯,誣賴我援交女!我說樂樂啊,我真的不想說你的,我隻能說,今天你帶著爸媽過來,純粹是在自取其辱!”


    沒錯!錢樂樂就是在自取其辱!


    就算今天她真的打了她,那又怎樣?


    錢樂樂平時在學校裏的風氣不太好,隨便一問就知道了,所以現在,她把所有壞證據,全部拿出來給她說上一頓,凡是聽見這些消息的聽客,都會為她打抱不平,而沒有一個人會相信錢樂樂的鬼話的!


    哼!錢樂樂她委屈是自找的!誰讓她敢拿照片威脅她?


    當初,她叫她刪掉照片,如果錢樂樂她乖乖聽話,她也不會對她做得這麽絕!


    這一切,都是她自作自受!


    錢童兒絕對不會同情她的!


    錢行沉沉的,吐了一口氣後,吼了全家人一句,“行了,都別說話了!跟我回家!”


    慶富麗看見老公開口,知道她老公估計也已經全部相信了錢童兒的話,她就不再說什麽了,她的心一直跟著老公走的。


    慶富麗當下扯著錢樂樂的耳朵說,“小雜種,給我回家!看我回家不好好收拾你一頓!”


    鬧劇終於消停了。


    錢童兒本來打了錢樂樂一頓已經心情爽到爆了,現在,又打了一個漂亮的官司,她的心情就更加爽到爆了!


    錢童兒屁顛屁顛的回了臥室,屁顛屁顛的複習起功課來,順便,把八卦消息,發送給季小婉和程香香,讓她們和她分享她快樂的三八內幕!


    後來聽說,那天晚上,錢樂樂被打得很慘,連床都下不了,還不能平躺著睡覺,隻能趴著睡!


    都快要二十歲的大姑娘了,竟然還被爸媽打屁股,知道這事有多麽丟人麽?


    打從那天開始,錢樂樂和錢童兒的梁子,算是結定了。


    那天家長會,是讓孩子們父母去學校,討論孩子們誌願問題。


    家長會是斐翠過去的,回來的時候,路過某條小巷的時候,前前後後堵來了六個流氓。


    前麵三個,後麵三個。


    現在天氣還沒熱起來,這些人就穿著背心四處晃,不就是想顯擺著他們手臂上的紋身麽?


    斐翠看見流氓的時候,都快嚇暈了,她想扒開嗓門喊救命,一個流氓眼尖,當下掏出匕首,吼了她一句,“閉嘴!八婆!你敢喊救命,我就在你女兒臉上劃王八!”


    那流氓拿著那把小匕首,在斐翠麵前晃了晃。


    斐翠囁囁的說,“你!你們想幹嘛?想要錢麽?我這邊有錢!我給你們錢,你們拿著錢就走開好不好?別殺人!”


    錢童兒一眼就瞧出來了,這批流氓,是想劫色,而不是劫財。


    果然,那幾個流氓淫蕩的笑開了說,“我說大嬸,咱們哥幾個,是想找你女兒好好聊聊!”


    斐翠一聽,急了,“不行!你們不能碰我女兒!”


    錢童兒一拍母親後背,斐翠回頭對上錢童兒,斐翠的臉色慘白的不像話。


    相比母親的顫抖,錢童兒一點害怕的感覺都沒有,她鎮定的對著母親說,“媽!你怕什麽?那些兄弟我認識的,他們隻是想找我聊聊而已!你別怕!”


    “啥?”斐翠聽了傻眼了。


    邊上,那批流氓們也傻眼了,這小女娃,認識他們?


    錢童兒把斐翠反過來塞在自己身後,然後對著他們幾個說話,“兄弟,咱們去邊上好好聊聊。”


    錢童兒這麽大方說話,可搞得那批流氓楞傻了。


    斐翠一把拉住自己的女兒說,“不行!你不能跟他們走!”


    錢童兒一拍母親手背說,“媽!別怕,我跟你保證,他們是不會碰我的!放心吧!”


    錢童兒說得這麽篤定,斐翠焦急的心,慢慢平複了一些些。


    流氓們紛紛相視著,像是在用眼神交流,這丫頭是誰啊?她怎麽就這麽確定,他們會好心的放過她?


    其中一個流氓,對著邊上的一個弟兄說,“看著這大嬸,別讓她報警!”吩咐完,他回頭對著錢童兒說,“你!跟我們去裏邊兒!”


    斐翠看錢童兒要被帶走了,急忙一把抓住錢童兒手掌說,“女兒啊!要是看情況不對勁,你就跑!要不就大聲尖叫,媽媽跑過來救你!”


    瞧瞧斐翠說這話的時候,那手哆嗦成啥樣了。


    錢童兒露出一抹讓她安心的微笑,說,“知道了,媽!”


    錢童兒如此鎮定的表情,斐翠對她的信心,稍微多了一些些,於是聽話的,乖乖等在巷子口,邊上,一個地痞流氓正嚴密的監視著自己,其實她在想,她要不要索性拿手提包給他來那麽一下,然後衝過去拉著女兒開跑?但是想了下過後,她覺得,她要相信自己的女兒!


    另一邊,錢童兒被五個流氓帶進角落後,她被五個男人包圍在正中央。


    錢童兒笑著問他們,“你們幾個,是混黑道的吧?”


    那五個男人一聽,紛紛大笑起來,年紀較大的那個,開口說話,“怎麽?我們哥幾個,看起來不像流氓?”


    “如果你們是混黑道的,那麽今天這件事,挺好解決的!我先來猜猜看,你們幾個,應該不是無差別犯罪,而是故意在路道口等著我和我母親放學回家的吧?”


    流氓一個哼笑,說,“拿人錢財替人消災!丫頭,要怪,就怪你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


    “我這人脾氣挺好的,一般情況下,不會特意得罪別人!要說最近,我就隻是得罪了我的堂姐!我問你們,你們是不是受了我堂姐的錢?才過來找我麻煩的?”


    流氓一攤手說,“丫頭,你懂不懂道上的規矩?如果懂,就不要問了!你呢,乖乖的躺下來讓哥們幾個爽爽,爽完拍幾張照片了事!大家好聚好散,我保證,我不會傷害你一根頭發,以及你母親!”


    其實吧,他挺喜歡錢童兒這副淡定的表情的,他覺得這丫頭勇氣可嘉。麵對他們這些人,一個小丫頭還能淡定自若成這樣,是絕無僅有的!


    錢童兒一邊說,一邊撩起袖子,準備好隨時隨地幹架,“我呢!前陣子一直在接受培訓!以前可以一挑三!不知道這陣子的訓練下來,能夠一挑幾?”


    錢童兒的話,引來五個流氓轟然大笑。


    流氓頭子用鄙視的目光,看著錢童兒,說,“傻丫頭!你覺得就你這矮個子?也想打倒哥們兒幾個?再說,你不顧忌顧忌外麵的母親?你就不怕我一個心黑,動手殺了你們母女倆?”


    錢童兒說,“不怕!我怕啥啊?打不過你們,不就一個死字麽!我和我母親,加起來,隻是兩條賤命而已?”


    錢童兒的話,可把他們嚇傻了眼!這丫頭不會瞎說的吧?連小命都不要了?


    錢童兒不理他們呆傻樣,自顧自說,“你們放心吧,我在死之前,肯定會拉上你們幾個陪葬!你們五個人,我估摸是打不跨的,不過殺掉一兩個,還是有這個能耐的!再說,你們以為我今天這麽大大方方的站在你們麵前,會連一張底牌都沒有的麽?”


    “底牌?”流氓們聽了一驚,他們在想,這丫頭哪來的底牌?


    看這女娃一點都沒害怕的表情,他們實在忍不住,猜這丫頭肯定是有底牌的吧?


    錢童兒邪氣一笑,悠悠地說,“我今天要是被你們幾個玷汙了,我頂多就是抹幹自己的脖子,一死了之!不過,你們幾個嘛!估計要被關進小黑屋了!”


    “小黑屋?”五個男人紛紛驚呼出聲,額頭上都溢出一層冷汗。


    為首的男人嘴唇一哆嗦,立馬吼著問,“你誰啊?你怎麽知道小黑屋的事?”


    錢童兒笑著說,“還好還好,你們幾個倒是聽說過小黑屋,可以肯定,你們幾個的的確確是在道上混的!”


    那流氓眼神閃爍著,擰眉問,“你不是高中生麽?難道你也混黑道的?”


    他們幾個其實不知道小黑屋裏有什麽東西,但是道上的人,一聽見小黑屋三個字,可都怕得要死,他們以前認識一個弟兄,就去過小黑屋,但去了之後就再也沒有回來過。


    曾經有個人,是活著從小黑屋裏走出來的,但是他出來的時候,奄奄一息的說了一句,‘我寧願死’。這人去了黑市醫院,沒多久就病死了,聽說那人的內髒,都被扣爛了!胳膊上,大腿上,全部都是咬傷的痕跡,那些肉,是被人活生生一口一口咬下來的。其中一條斷掉的手臂,是用生鏽的鋸子鋸下來的!


    那人死狀實在太過淒慘,是人聽了都會寒毛直豎!所以不能怪他們幾個,一聽見小黑屋三個字,就怕得渾身發抖。


    錢童兒看見他們臉色慘白,她卻笑得如沐春風,“你們別害怕!我不是混黑道的!我是一個普通的女高中生!隻是因緣際會下,有那麽一丁點的小路子!有幸進小黑屋參觀了一圈!”


    錢童兒一說完,那五個流氓眼睛一閃,急忙問,“那小黑屋裏到底有什麽東西啊?丫頭,跟哥們幾個說說唄!”


    錢童兒一攤手,說,“兄弟,你們知不知道道上的規矩?如果知道,那就不要問!”錢童兒學那流氓方才說話的口吻。她覺得吧,自己說話語氣挺像模像樣的呢!


    那五個流氓一聽,立馬三緘其口!


    錢童兒說得對!不能問!問了,就怕之後,自己是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看這小丫頭這麽懂行,而且還有能耐進小黑屋,看樣子,這女人真心不能碰!雖說也有可能,這丫頭是在唬他們的,可是他們不能冒這個風險!


    隻是有人出了一筆小錢,讓他們去強奸一個小丫頭,拍裸照而已!沒必要擔上自己性命危險的風險!


    想完,那五個流氓擠在一塊兒開始竊竊私語了。


    不一會兒,他們談妥了,那大流氓,走到錢童兒麵前,對著錢童兒說了句,“丫頭!你膽識過人!我氓仔佩服你!我們放你走,這件事,你就當沒發生過,怎樣?”


    錢童兒笑著說,“這樣吧,咱們倆交個朋友!以後見麵客客氣氣打個招呼,我可以喊你一聲小哥,你就幫忙照應著我一些,如何啊?”


    氓仔聽著心裏舒坦,說,“行!妹子,你以後有事直接打電話扣我!我立馬過來給你撐場!”


    說完,他和錢童兒交換手機號碼。


    交換完手機號碼之後,錢童兒就說了,“我知道道上的規矩,人家雇了你們,你們不能把對方的身份泄露給我!我不想為難你們,我就不打聽了!不過我希望小哥幫我個忙!”


    “妹子你說吧!”


    “那個雇傭你們的人,想叫你們強奸我,再拍我裸照!你們就幫我找幾個弟兄,反過來強奸那個雇傭你們的人!”


    “可是對方是個男的!”氓仔急急忙忙一說。


    錢童兒擰著眉,想,怎麽會是男人啊?難道真不是她堂姐錢樂樂?


    不是她堂姐,那會是誰啊?


    不管了!錢童兒說,“女的就強奸,男的就雞奸,別忘記拍裸照!拍完送給我!小哥,這是你認我這個妹子的見麵禮哦!”


    錢童兒這麽一說,那氓仔一拍胸口說,“妹子!見麵禮什麽的,哥們幾個,給你辦得妥妥的!”


    錢童兒微笑著點點頭,說,“行!那小妹就先走咯,記得事成打我電話哦!”--27893+d7n7t+93399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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