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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心情太差的緣故,還是她當真太饑餓了,中午午飯,她一個人吃了三個人的份!好像在拿食物當發泄似地。


    塔苛又無奈了,“我說丫頭,你別暴飲暴食行不行?昨天餓了一整天,你現在應該喝點清粥什麽的,墊墊胃!你這樣子暴飲暴食,會把胃給搞垮的!”


    桌上雖然有一堆的食物,但是旁邊,還放著一大碗的清粥,那清粥,錢童兒一碰都沒碰。


    “哼!別貓哭耗子假慈悲!”錢童兒腮子鼓鼓的,嘴裏一堆東西,說出來的話,聽不太清楚。


    但是塔苛還是能聽得一清二楚,他就奇怪了,他這麽關心她,她怎麽就聽不出來呢?


    難道,是因為他對她的第一印象太差的緣故?


    又或許,就是因為他頂著光頭礙著她的眼睛了?記得他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她對他,可好了呢!


    說實在的,錢童兒的接受能力真的挺強的,她被人強了,她還能給自己來個心理安慰,不用學那些嬌滴滴的女人,哭哭啼啼像是吊喪似地。還有,昨天她看了一堆血腥暴力畫麵,雖然很丟人的吐了,可是第二天起來,她又可以活蹦亂跳,把過去的記憶,就當過眼雲煙,不影響她陽光燦爛生活的一絲一毫!


    塔苛看她活蹦亂跳,他心裏就安慰多了!其實他也挺怕的,怕這小丫頭被他打擊的從此一蹶不振,哪知道,他真的是太低估了這丫頭!


    到了晚上,天還沒黑,錢童兒就開始吵了,“你不是說要出去辦事嘛?怎麽還不走?”


    “還早!傻瓜!得半夜呢!”


    “啥?半夜?”


    “是啊,這種交易總不可能放在光天化日之下,明目張膽的吧?你當海關是吃素的?”


    錢童兒抓把了下腦門,說,“哦。”


    “你要是喜歡手槍,我帶你去次訓練基地,讓你玩一會吧,怎樣?”


    錢童兒一聽,耳朵豎起來了,“真的嗎?”


    “當然!隻要你先給我吹一口。”塔苛淫蕩的笑著。


    錢童兒臉蛋一落,氣鼓鼓的說,“你丫的,就知道占我便宜!老娘才不上你當!我不去訓練基地了,我就等著你去海口做交易!你要是不讓我跟呢,你就放我回家!”


    錢童兒鼻子哼哼,塔苛嗬嗬笑笑。


    這丫頭終於安靜了。


    到了晚九點的時候,塔苛帶著她去了海口。


    一幫弟兄早就已經等在海口把風,以防有突擊海關臨檢。


    塔苛給錢童兒帶上了蝴蝶麵具,作為保護她的小工具。


    錢童兒一點都不排斥,畢竟,她也是有腦子的!


    要是萬一有記者偷拍什麽的,拍到她的臉,然後被爆出來,那她鐵定要吃官司!


    帶了個麵具,就萬無一失了唄!


    弟兄們瞧見塔苛帶了個女人過來,紛紛拿好奇的眼神,掃視著錢童兒上上下下。


    其實吧,他們不知道錢童兒是個女人,因為她帶了麵具,頂著一頭短發,而且還平胸,平得就跟男人的胸一樣齊平!個子矮矮的!一點都不像女人。


    弟兄們在猜,塔爺哪裏搞來的一隻小受?


    之前傳言塔爺有同性戀癖好,看樣子,傳言一點都不假呢!


    瞧瞧這小受,站在塔爺身邊,那和諧感,不用說的。


    這下子,不知道他們的安老大,會不會吃醋呀?說不定,這事傳到安老大耳朵裏,安老大一個吃醋,這隻小受,就真有的好受了!


    塔苛不知道他小弟們在用什麽眼光看著他和錢童兒,他就隻顧著帶著錢童兒參觀海口風景,像是在約會似地。


    塔苛路過某個小弟身側,問,“七七人呢?”


    那小弟把曖昧的視線,從錢童兒身上收回來,一本正經的說,“七哥帶著一批人馬,把蜂窩幫的人給絞了!”


    “怎麽?蜂窩那邊出狀況了?”


    “沒!七哥說,蜂窩老二揚言要抄了我們這批貨,七哥就想先下手為強!七哥說,那幫家夥肯定不會想到他會挑這個交易的時間點去砸場,他要一口氣把蜂窩給吃下來!”


    塔苛揉了揉眉心,說,“他腦子是咋長的?知不知道他這麽做,會惹大麻煩的?”


    “我也是這麽跟七哥說的,但是七哥說了,塔爺會幫他擦屁股的,他怕個毛毛?”


    “都怪我,是我把他寵壞了!那七兄弟,這些日子還真無法無天了?”


    那七兄弟,除了老三和老大以外,其餘的,都是一群腦殘,腦殘程度,比葉海唯那小子更加腦殘!


    “塔爺您打算怎麽辦?”小弟眨巴著眼問,安安靜靜的等著他下命令。


    “你去聯絡小五,讓他帶批人馬過去支援一下!順便給七七傳個話!今天收拾完馬蜂,明後兩天自己料理後事,料理完過來領罰!那小雜種要是不聽話,就把他另隻眼睛也給弄色弱咯!”


    小弟聽了無語了,把眼睛弄瞎太好辦了,可要把眼睛弄色弱,這砸支招啊?他們家老大爺,還真想得出法子來折騰人!


    那小弟領了命令就匆匆跑去角落打電話去了。


    不一會兒,海口那邊有船隻飄進來,然後就是一堆的稀奇古怪的暗號,當驗貨的時候,塔苛拉著對方的頭子,走去角落密談,不知道他們在密談些什麽,沒人敢偷聽。


    錢童兒趁機站在箱子邊,肚子裏興奮的要死了,小手手,這邊一碰,那邊一摸,對這些長長的,短短的玩意兒,好奇得要死要活,真想把它拿在手裏把玩把玩。


    可惜啊,那箱子邊上,幾十個凶神惡煞的男人在盯著她,她不敢亂碰,生怕被他們當眼中釘,然後他們一個想不開,就掏出槍把子來斃了她!


    聊了將近十分鍾後,塔苛和對方頭子出來了,出來的時候,兩人兩手交握了一下,默不吭聲的帶著各自的貨物離去。


    這次驗貨時間很短,前前後後也就十五分鍾左右,人群就散了。


    塔苛帶著錢童兒離開的時候,錢童兒終於忍不住問了,“這麽多槍,放在你們手裏,你們是要把整個警察局給掀翻麽?”


    “傻瓜!這些貨不是自己用的!大多都是倒賣出去換毒品!懂不懂?”


    “不懂!”錢童兒表示自己沒有這方麵的天賦。


    “要不要我教教你呀?”塔苛笑嗬嗬的問。


    錢童兒白眼一翻說,“得了吧你,如果我說要,你肯定會說,‘給爺吹吹,爺就給你傾囊相授哦!’你當我是傻瓜嗎?”


    塔苛忍不住噴然大笑,“你真懂我!”


    錢童兒懶得理他,“我說,你什麽時候才肯放我走啊?我快要高考了,都回學校上課!我要複習功課呢!”


    “高三下半年基本都沒內容教了,大多都是自己複習,你在我這兒,一樣可以複習!”


    “在你這兒?你讓我複習什麽?複習吹喇叭技巧麽?”錢童兒擺明了看不起這貨。


    “原來你挺懷念給我吹的時候?行,那今晚就複習一回兒!”


    “你夠了沒?別老是曲解我的意思行不行?我要回學校上課!我要回家!你聽見了沒有?”錢童兒快要抓狂了,要是這光頭有頭發,她肯定要把他的頭發全拽下來。“還兩個月就快高考了,我要抓緊時間複習,要不然,我高考落榜,你負責?”


    “你想考啥學校啊?”塔苛問。


    “青城一大咯!我的平時成績挺不錯的,應該有希望能考上!你這個高中都沒能畢業的貨色,不要給我羨慕嫉妒恨!”


    塔苛笑笑,“想考啥專業?”


    “律師咯!”錢童兒理所當然的回答了句。


    當塔苛聽見這三個字的時候,他的嘴角邊,洋溢出一抹幸福的微笑。


    這丫頭不知道什麽理由,把他給忘記了,但是她的潛意識中,應該還記得他的話,要不然,她不會這樣子死腦筋,非要考律師行業不是?


    塔苛笑完,說,“這些天你就安安分分留在這兒吧,等你把傷養好以後再回去!”


    “我傷早就好的差不多了,就隻剩下一些疤!臉上破皮,我可以找個借口說是摔出來的,應該能瞞得過我爸媽!你就甭為我擔心了,行不?”錢童兒是鐵了心的要回去,哪怕冒著被她老爸老媽碎碎念的風險。她其實是怕這死光頭,對她動手動腳,要知道,這光頭搖起床來,不把她搞到暈過去是不肯罷休的!


    “這樣吧,你答應在這兒把你的傷養好了再走,我就教你打槍!”


    他奶奶的!


    這畜生真懂得勾引人!明知道她對那東西興趣濃厚得一比,他就硬是拿這東西過來誘惑她!


    錢童兒想義正言辭一口拒絕的,但是她的話剛到嘴邊,立馬變了個樣,“啥時候教我?”


    錢童兒一說完,真想狠狠咬斷自己的舌頭!她怎麽就這麽沒水準的?


    隻是打槍而已,有必要樂成這樣麽?


    雖然錢童兒一直暗罵自己,但是她實在控製不住興奮到要死的情緒,一整晚她都睡不著,在塔苛懷裏翻來覆去的。


    那光頭答應明天晚上就帶她去訓練基地打槍!而且還不收任何教學費用!


    她能不激動麽?


    塔苛看她睡不著,就打開了床頭燈,然後低頭問,“我聽某個哲學家說過,睡前做做運動,有助於睡眠!”


    錢童兒側過頭,對上塔苛那個淫蕩的微笑,她白了他一眼,說,“我不想給你吹!”


    “我給你吹!”塔苛說。


    錢童兒臉一紅,嘀咕一句,“不要……”


    “丫頭,我舌功一流,你應該嚐過這滋味的,我不信你不喜歡!”


    錢童兒臉更紅了,她別扭的把臉一瞥,埋進黑暗中,嘀咕一句,“不要就是不要。”


    塔苛笑著說,“女人大多都是喜歡口是心非的,嘴裏一個勁的喊不要,其實肚子裏一直在喊,要要要,給我給我給我!”


    “你閉嘴!”錢童兒發飆了!


    這畜生怎麽什麽話都放嘴巴裏說啊?還說得這麽**裸!


    真是!


    塔苛不理她,他把身子下滑,把被子蓋上了腦門,整個人就滑溜溜的滑到了床中央。


    被子鼓鼓的,錢童兒一個勁的踢腿,“你娘的,我說不要!你聽不懂人話!啊——別脫我褲子!啊——你個老流氓!給我住手住手!啊——”


    被子鼓來鼓去,不知道被子底下的人,在幹嘛。


    錢童兒抓著被單一叫,慘叫著,“流氓!死變態!你把我毛毛剃光光了,就是為了方便你吹吧?”


    被褥下,傳來男人低沉的悶笑聲,“丫頭,你真心懂我!”說完,他的嘴,一個用力。


    “啊啊啊——死變態!你給我出來!”


    錢童兒左踹右踹,怎麽也不能把他踹出來,這家夥真心舌功一流,不一會兒就給她解決了一回。


    那小小的天堂過後,她的理智終於找回來了,可是那畜生還一個勁的埋頭苦幹,好像發誓要給她來個百來回才肯罷休似地,而且他越吻越過分了。


    想給她手口並用?開玩笑!


    錢童兒壞心眼一起,一咬牙,兩條胳膊放在被子外麵,把她腿處鼓鼓的被單,狠狠往下一壓,用力並攏雙腿,把那腦袋夾得死緊死緊,再配上被單幫忙,不一會兒,那死光頭急急忙忙的,用力掙脫出來。


    塔苛憤憤把被子一扯,氣喘籲籲的說,“死丫頭,你想悶死我嗎?”


    錢童兒大笑,“哈哈哈,你活該!”


    塔苛惡狠狠的盯著她,說,“本來今天想繞過你的,給你弄幾回,就讓你睡覺,看樣子,你不受教訓是不會乖乖聽話的!”


    塔苛說完,他下了床。


    錢童兒打了個激靈,她感覺這變態要幹壞事了!


    錢童兒趕緊把褲褲穿回來,然後匆匆下床,躲去了衛生間,把自己鎖在衛生間裏。


    塔苛出門拿著家夥回來,瞧見床上空無一人,一看就知道她躲在衛生間裏,於是就拿了條備用鑰匙,走去開門。


    瞧他那大方的姿態,錢童兒見了,估計會氣炸的吧。


    門鎖彈了出來,錢童兒頂著門板,不讓他推開。


    塔苛本想用蠻力的,但是怕把她彈開時,弄傷她,所以不強行突破,他就站在門外,敲門說,“丫頭,我給你次機會!現在,馬上,出來給爺吹幾回,爺今天就放過你!要不然……”


    “你當我傻啊?”錢童兒罵了他一句。


    “丫頭,你是挺傻的,你覺得就你這身材扳,有這本事抵得過我的蠻力嗎?”塔苛好心勸她,“我現在給你機會,讓你好過點!不要等我用了蠻力,你再來給我叫苦!”


    錢童兒一聽,覺得那光頭說得挺有道理的!


    思索了片刻後,錢童兒萬分憋屈的說,“可以不吹麽?我不想吃你東西!”


    “那你自己給我說,你要怎麽受罰?”


    錢童兒立馬給他退一步說話,“這樣吧,就簡單和你做一回唄!行不?”


    塔苛一口應了下來,說,“行!你馬上出來!”


    出來前,錢童兒再三說,“你的保證一定要兌現哦!要不然,我肯定要報複你的!”


    “放心,我的保證肯定會兌現的!”


    塔苛繼續誘哄著說。


    錢童兒終於樂意主動走出來了,她一走出房門口,塔苛上前一步,一把把她扛在肩頭。


    “啊——你個瘋子,床就在那邊,我自己可以走,你幹嘛非要扛我?你是不是力氣太多沒地方發泄啊?”


    塔苛一把打在她屁股上說話,“對!我力氣太多,沒地方宣泄!我就愛扛著你走,怎麽著?”


    這瘋子吃錯藥了,她不就夾了他一回麽?他有必要這樣子伺機報複她麽?


    再說了,難道就隻允許他來欺負她?就不允許她爬到他頭上欺負他一回的麽?


    塔苛把她扔在床上後,就拿了一條皮帶出來,想綁住她。


    錢童兒一把抓住皮帶,拒絕捆綁,“我不是受虐狂,想綁我?沒門!”


    “我又不虐你!隻是想做得盡興點!”


    “呸!你做得盡興,就等於是在虐我!”


    塔苛突然放軟了語氣說,“這樣吧,丫頭,今晚呢,我不做全套,我就隻吹吹。怎樣?”


    呃……。這個條件其實對她來說,真的挺不錯的!起碼,她不用忍受他那孟浪帶勁的搖床。


    他的嘴再蠻狠也蠻狠不到哪裏去!對於女人來說,還是比較喜歡溫柔一點的東西。


    想完,錢童兒點頭答應了說,“我不反抗,你別綁我!”


    “那不行!我怕被你憋死在你腿間!我的死因要是傳出去,多丟人?”塔苛樂嗬嗬的說,邊說,邊動手綁人。


    錢童兒尖叫一句,“那你得保證哦!絕對說到做到!”


    “放心吧,不做全套!”塔苛笑著說,然後伸出兩根手指,補充一句,“今個兒,爺讓你見識見識兩根手指的威力!”


    說完,慘叫聲頓時爆發開來,尖叫聲源源不斷。


    那個時候,錢童兒終於明白了,那家夥幹嘛要用皮帶綁她!那畜生,天生就是變態狂!她怎麽就這麽傻,以為他不做全套,就等於是繞過她了呢?


    混帳!畜生!真他們不是人!那兩根手指遲早要被她給剁掉的!


    第二天一早,錢童兒氣呼呼的醒來,然後不開心的大聲尖叫,“啊——”


    塔苛從睡夢中,第次被驚醒,他好像已經習慣了被她用這種方式叫起來。明明應該生氣的,可是等他腦子反應過來的時候,他的嘴角邊,已經習慣性的裂開了一抹幸福的微笑。


    “你這丫頭,知道我早上起不了床,就故意折磨我是吧?”


    “哼!我這小惡作劇,你老人家也會放在眼裏?反正我知道,不管我怎麽折騰你,你都會報複我的,那我還不如盡量在你身上討點便宜,我受傷,我也絕對不會讓你好受!”


    錢童兒就是這種不肯吃虧的死性子!


    塔苛無奈的笑笑,說,“知道了知道了!昨晚做得過分了,今天補償給你,你說什麽,我應你什麽,怎樣?”


    錢童兒頓時囂張了,“那!我要學防身術!”


    “你不是有防身術麽?”


    “不一樣!我那是三教九流的小功夫,對付對付同齡的男生,純屬校園自保能力!我要學可以打敗像你這種老流氓的強大本事!我不管,反正你說過的,我說什麽,你就應我什麽!”


    塔苛摸了把光頭,無奈的說,“行行!我親自教你,成不?”塔苛知道,這丫頭要學防身術,就是為了對付他用的!他明知道她居心不良,但是他還是一口答應了下來!


    “要免費的!”錢童兒立馬補充一句說話。


    “行行!免費的!”塔苛什麽都應了她。


    “我還要學打槍!這個是你昨天就答應我的!”


    “放心吧,我沒忘!”


    “那啥時候去啊?”錢童兒又問。


    塔苛無奈的說,“昨兒不是說了麽,今個兒晚上帶你去!”


    “為啥非要晚上啊?你知不知道我的生理時鍾,一到晚上十點就要睡覺的!你想把我搞成夜貓子?然後學你一樣,天天賴床?”


    塔苛說,“可是白天弟兄們得操練,基地裏一堆男人,臭烘烘的,你受得住?”


    錢童兒一聽臭烘烘三個字,她就軟了,“那這樣,吃完晚飯後就去!行不?你讓你的弟兄們,提早放學嘛!”


    她的要求,開始變得王霸了。


    塔苛啥都應她,“行行!你說了算,我聽你的,怎樣?”


    錢童兒聽見這話的時候,她感覺吧,其實這光頭還是挺好欺負的,隻要在某方麵滿足了他的話,他就特好欺負!


    如果撇開他的身份,他的年齡不談,說真的,她真的可能會喜歡上這死光頭哦!


    可惜了!他的身份,是不容許她接近的,尤其是在她看見那些血腥暴力的一麵之後,她是鐵了心的要拒絕他一切可能性!


    還有,他的年齡也是一個非常大的問題!她總不可能把一個比他爸爸小沒幾歲的老男人,帶回家吧?


    錢童兒的父親錢貴,年紀很輕就和斐翠結婚了的。因為那個時候,都流行早婚!


    所以,錢童兒生下來的時候,錢貴才二十四歲!斐翠也就二十一歲。


    這樣算下來,塔苛隻比錢貴小八歲,比斐翠小五歲。


    塔苛其實早就已經打聽過錢童兒父母年齡了,當他知道錢童兒父母年齡的時候,他整個頭都大了!如果他有白發的話,估計他真要愁得頭發都白了的地步了!


    他這幾天一直在想,要不,他去做張假身份證?給自己年紀修小一點?然後打扮的嫩一些?


    雖說他的外表看起來,挺年輕的,可是畢竟歲月不饒人呐!


    錢童兒現在才上高中,她還要考大學,上大學前,基本上是不會考慮結婚問題的!這大學一學就是四年,四年過後,他又老了四歲呢!


    真夠悲催的!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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