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芸芸皺了皺眉,內心十分厭惡,但更不願意,看著這個畜牲,去糟蹋一個小姑娘。


    忍著想要殺了他的衝動,任由他用指尖卷動自己的頭發,表麵上作出心甘情願的表情。


    摟著王芸芸的肩膀,大鵬還不滿足於此,手掌開始遊走,停在了她的細腰上。一用力,將其一把摟向自己。


    把臉埋在王芸芸的頭發裏,大鵬變態的使勁嗅了嗅,抬起頭,露出一個陶醉的表情。


    隨後撅起嘴巴,在王芸芸的右臉上狠勁地親了一下,興奮的全身顫抖,摟著她走進帳篷。


    “各位,一會見!”


    大鵬把頭探出帳篷,露出一個賤賤的笑容,將帳篷上麵的簾子放下來,轉身撲向王芸芸。


    半小時後,王芸芸衣衫不整,披頭散發的從帳篷裏走出來。


    對直來到天台邊上,翻過圍欄坐在屋簷邊,望向下方遊蕩的喪屍,表情淡然。


    “有煙嗎?”


    見到楚飛走過來,她抬起右手,將手指插進頭發中,向後撩了一下頭發,一臉冷漠的看向營地的眾人。


    楚飛摸向上衣兜,把自己珍藏的那根煙,拿給了王芸芸。


    接過煙,她熟練的用手指夾住,從屁股後麵的兜裏,掏出一個砂輪打火機。點燃後深吸一口,把煙霧從鼻孔冒出來。


    那群人中有一個健身教練,曾經還信誓旦旦,說過要保護她,剛才卻嚇的連個屁都不敢放。


    其實她也明白,那群臭男人就是想得到她,沒有一個真心願意幫她的,都很虛偽。


    剛才沒有一個人出手去救女孩,都怕惹火燒身,也不想跟大鵬他們作對。這樣也好,也讓她看清了這群人的真麵目。


    除了自私且膽小,他們還好吃懶惰。靠著大貨車上的食物在這裏苟活,沒人願意去找物資,都怕被喪屍咬傷。


    在大鵬的武力逼迫下,昨天有三個人,結伴出去尋找物資,可到現在還沒回來。想必,應該也是凶多吉少了。


    大鵬對於那幾個人的死活,更是毫不關心,回來了更好,要是回不來,也不關他什麽事。


    “等到了晚上,你們就離開這裏吧。”


    王芸芸又吸了一口煙,隨即將煙頭砸向樓下的喪屍,他知道楚飛他們,和這群人不是一類人,不希望他摻和進來。


    “強哥,最近給的食物太少了,人家都吃不飽,你摸,我肚子都瘦了一圈了!”


    楚飛被聲音吸引,抬眼望去,一個留中分頭,外表斯文,戴著圓框眼鏡的青年,被三個美女圍在一起。


    其中一個穿露背裝,黑絲襪的美女,邊說邊向他身上靠,好像是非常冷一樣。並且拿起眼睛青年的大手,就往自己身上放。


    “他叫阿強,是這裏負責保管物資的,大貨車的鑰匙也歸他管。”


    王芸芸對著楚飛介紹道。占到便宜,阿強也不好意思不照顧,從一個口袋裏,將兩個牛肉罐頭拿出來,塞到美女懷裏。


    美女作為報答,又抓起阿強的左手,在他的食指上親了一口。兩人之間的關係,不免讓人有些猜疑。


    又有兩個美女圍上來,一左一右,將阿強夾在中間。


    阿強一手摟一個,在兩個女人的臉上各親了一口,從口袋裏拿出兩包牛肉幹,遞給對方。


    待左邊的女人走後,女人一把挽著阿強的胳膊,“強哥,我的帳篷有點漏風,今晚你能過來幫我修一下嘛?”


    一邊說,女人一邊擠眉弄眼,阿強自然明白話外之意,但摸了摸自己的腰,他還是放棄了,“倩倩,改天吧。”


    “強哥!”美女抓緊他的胳膊撒嬌,酥音繞耳,聽的旁邊的一個老頭,直吞咽口水。


    “行吧,那我就幫你,修一修!”


    說道修字的時候,阿強故意將聲音加重,然後又從口袋裏拿了一根火腿腸,塞到女人手中。


    望著女人扭動身子,滿意的離開,阿強歎了口氣,最近要修的帳篷太多了,他真覺得自己分身乏術,有些吃不消!


    在王芸芸的幫助下,營地裏的一個男醫生,拿著一個醫藥箱,走進一個撐梁斷裂,用竹竿頂著的帳篷。


    那裏曾經一個流浪漢住的,昨天早上。不知是自己失足,還是被人推下去的,現在已經變成了喪屍,徘徊在樓下。


    是王芸芸要求下,大鵬才答應將這個帳篷給李賀東。此時李賀東,正躺在地上的一張薄毯上麵,手掌用衣服包著,鮮血已經將白色的短袖染紅。


    “沒事,不用起來,快躺下。”


    男醫生掀帳篷的簾子,肩上挎著一個白色醫藥箱,見到醫生,李賀東強忍疼痛,用胳膊肘撐著身體想要起來,卻被醫生阻止了。


    楚飛和王盛源陪在旁邊,一個拿著破碗,在給李賀東喂水。一個拿著毛巾為他擦汗。


    “東子……”


    醫生欲言又止,像是想對李賀東說什麽,但想了想後果,又連忙止住嘴。而且帳篷外麵有一個人影,是大鵬派來偷聽的。


    用眼神示意,外麵有別人,醫生裝作是在檢查傷口,實則是在用筆和紙,把想要說的話,全部都寫下來。


    隨後,他將那張紙塞給楚飛,楚飛連忙收起來。醫生拆開手上包裹的衣服,看到傷口後也是一驚,沒想到那群人如此之狠。


    “東子,你忍著點。這裏沒有麻藥,你就用這個代替吧。”


    拿起一根木棒,遞給了李賀東,李賀東配合的張開嘴,將木棒咬緊。點了點頭,示意自己做好準備了。


    醫生隨後拿出一瓶酒精,灑了一點在傷口上消毒。這種鑽心的痛,硬是被李賀東扛住了,額頭青筋暴起,隻是哼了一聲。


    隨後,醫生為楚飛借了打火機,將一個縫被褥的大針,尖端用打火機燒燙,一點點的,將破開的皮肉縫合在一起。


    “嗯……嗯嗯嗯嗯……唔……”


    李賀東瞪大眼睛,疼的脊背直冒汗,在醫生為針頭收尾的時候,實在是忍不住了,放開聲音大叫了一聲。


    嘴裏的木棒掉在地上,已經被牙齒咬出一個深槽,帶著絲絲鮮水。


    帳篷外麵,耗子手裏拿著一個巧克力,本來是想要拿給李賀東。但知道,他肯定恨死了自己,不願意再看見他,也就沒有勇氣進去,一直站在外麵。


    雖然是大鵬派來監視李賀東的,但畢竟跟了東哥這麽久,要說一點感情沒有,那也不可能


    將手中的巧克力,用一個磚塊壓著,耗子隨後起身離開。另外一個手下走過來,繼續監視楚飛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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