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隻是宴會上的一個小插曲而已,即便是司空玲和閻墨對齊國嫡皇子有非常多的懷疑和疑惑,這個時候也不能去問去調查,最懂事的做法就是當背景牆,看著宣德帝和齊國嫡皇子雙方若有似無的交鋒。


    宣德帝如今正值壯年精神頭很好,而且做了皇帝這麽多年,心中的權術可謂是早就已經融到了骨子裏了。兒齊國嫡皇子能在沒有生母護著的情況下,平安的在後宮健康的長大,自然是有自己本事。


    因此兩人算得上針尖對麥芒,半斤對八兩,雖然齊國嫡皇子被宣德帝套了不少的話,但是宣德帝也在他的手上吃過了一點小虧。


    總得來說,這是一場在司空玲眼中非常無聊的爭鋒,有那個閑情雅致,還不如多huā點心思在其他的方麵去了。


    如今天這種大場合不鬧出一點事情來,是肯定不對勁的,於是司空玲就看見一個小太監一溜煙的走了進來,對著袁嬤嬤耳語了幾句,然後就見袁嬤嬤臉色大變,隨後快步的走到肖皇後的身邊說了起來。


    “這消息可是真的?”肖皇後眼裏閃過一絲〖興〗奮之色,不過立馬就消失不見了。


    “真的!剛剛小鄧子親自來說的,應該錯不了。”袁嬤嬤表麵上一副嚴肅的樣子,可是眉頭見的喜氣,隻是不是一個睜眼瞎就能看得見。


    肖皇後嘴角上揚“你親自去重華宮看看,這會兒正在國宴,皇上和本宮又怎麽能中途走掉了。”


    “是!老俾遵命!”袁嬤嬤領旨,眉開眼笑的走了下去,領著幾個小宮女就閃人了。


    司空玲看到了這一幕,遞了一個眼神給身邊伺候的人,沒一會兒一個不起眼的小宮女,就消失不見了。


    等著這個小宮女離開後,司空玲才開始又和閻墨秀恩愛起來,準確的說。是司空玲單方麵的調戲啦。


    司空玲不是暗衛,自然也不知道暗衛要訓練什麽東西,不過她曾記得,某個朝代的皇子,除了要學習各種的知識武術之外,還要訓練各種的技能,其中抗藥性據說就是其中的一種,而且一般訓練的都是chun藥。


    這是為了防止某皇子日後,因為不知道那些下賤之人的招數,讓人轉了空子。因此從小這些皇子就會接受關於chun藥抵抗力的訓練。一般的垃圾貨色。根本就不可能起作用。


    說這些的原因,就是想說一句,對待皇子都這麽的嚴格了,那是身為暗衛首領的閻墨了?他當年不知道吃了多少苦。才成為大家心服口服的暗衛首領的。


    其中或許,哦不,因此是必須肯定會有這樣的訓練的,想到這裏司空玲忍不住黑了臉。這麽有種自己的東西被別人染指弄髒了,心情非常不爽的感覺了。


    不過又抬頭看了閻墨一眼,看到他如此純情的反應,司空玲又有些遲疑起來,或許閻墨就是那個沒有訓練過那些東西的特殊人員了,身為暗衛。每個人的職責不一樣,因此也不一定每個人都如此了的,她似乎還是能期待一下?


    司空玲看著閻墨詭異的表情,讓閻墨有些詫異,那是什麽表情。看著司空玲不停變換顏色的臉,閻墨忍不住問道:“你這麽看著我幹什麽?”


    司空玲咬了咬下唇,還是忍不住問了起來“你之前有沒有訓練過那個?”


    “哪個?!”閻墨不明白的反問了一聲。


    司空玲一臉的著急,都快要比手畫腳起來了“就是那個呀!”


    閻墨翻了一個白眼“你就說那個,我怎麽知道是哪個呀!”我又不是你肚子裏的蛔蟲,你在想什麽都知道。


    “哎呀!”司空玲咬咬牙,拉下閻墨的頭,攥著他的衣領,低聲的在閻墨的耳邊說道她剛剛想象中可能發生的事情來。


    等著司空玲紅著臉將那事說完,閻墨也頓時羞紅了臉,話說這麽牛x羞澀的事情,公主你稍微不要那麽不彪悍一點成不?


    原本閻墨是準備找個借口敷衍過去的,可是等話都到了嘴巴了,卻突然想到等著司空玲治好大姨媽病後,自己可是要和她圓房的,到時候恐怕


    算了還是現在自己老老實實的坦白叢寬吧,免得日後被有些人攛掇,要是鬧起來了,可就不怎麽好辦了。


    “我沒有接受過這樣的訓練,我全身上上下下的第一次都是留給你的。”閻墨曖昧的說道。


    司空玲想不通“那你要是那個上來了,不需要人幫忙呀!”


    閻墨此時搖了搖頭低聲的說道:“我其實在練一門武功,這門武功練成功了自然是威力無窮,就是現在隻練了一半威力也是非常大的。不過這門武功有個不好的地方,就是必須十八歲之後才能失精,所以這門功法有個別名叫《童子功》。”


    童子功!!!


    “這麽說來,這個世界上真的有武功和江湖了!”司空玲若有所思問道。


    閻墨點點頭,就見到司空玲一臉欣喜的看著她,一副激動萬分的樣子。


    原來這裏真的有江湖!


    好吧,這個時候老生常談的一句話又在司空玲的腦海中冒了出來: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就有紛爭,而有紛爭的地方就必會有炮灰。


    果然,古人不欺我也!


    閻墨此時卻被司空玲那灼熱的眼神嚇了一大跳,那熱切的溫度簡直可以將閻墨給燒個洞,忍不住開口問道:“你怎麽這麽樣看著我了,我臉上有什麽髒東西不成?”


    好吧,練童子功不能破身,不知道這是什麽感想的人,大家要原諒他這麽無知的行為,直接選擇性的將他給忽視掉就行了。


    司空玲扭扭捏捏的小聲的說道:“你能不能和我說說有關江湖的事呀,或者說江湖裏的趣事。”這年頭,雖然不是特別的輕武,但是江湖上的幫派什麽的,其實那些所謂的正道就是被朝廷招安了的。


    不然,你以為你是寺廟還是道觀呀!強行霸占國家土地,那可是要被人給參奏的,就是一方政府即便是再貪財,也不會拿這個來開玩笑的,最多也就是在招安的時候撈上一把,但是卻不敢不上報。


    至於那些人們口中所說的魔道、邪道,其實就是不接受朝廷招安的人,也就是因為一批人接受了朝廷的招安,而另外沒有接受,於是乎這矛盾就產生了。


    正道的看不慣魔道、邪道,放在看著他們就會想起自己的那段向朝廷招安當狗的曆史。而魔道、邪教的人,自然也看不是正道表麵上一副名門正派,實際上是朝廷走狗的樣子。


    而且,人心這個東西最難猜測,不是你加入了正道就是好人一樣,也不是你加入了魔道邪道就是壞人一樣。正道有偽君子,那魔道邪道也肯定有熱血少年。


    “這江湖有什麽好說的。”閻墨皺眉,都是一些打打殺殺的事情,有什麽好說的。


    司空玲白了閻墨一眼沉聲低聲的念道:“漠北狼煙,煙南細雨,弧月如鉤,蕭瑟冷風,殘陽如血,暮影晚舟。


    錦帽貂裘,鮮衣怒馬,劍試天下,幾人稱雄?無敵書處,寂寞霜雪。


    輸贏成敗,恩怨榮辱,千古江山,如詩如畫,逐鹿問鼎,霸業王國。


    人生如夢,一樽江月,白駒過隙,刹那芳華,染了青絲,老了紅顏。”


    閻墨一愣,隨後臉色有些詭異的看著司空玲“這就是你心目中的江湖?”


    司空玲趕緊的點點頭“沒錯,我就是這麽想的。”


    閻墨翻了一個白眼,難怪司空玲要讓自己說江湖的事情,他能夠告訴她,真正的江湖其實和她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樣嗎?


    尤其是在之前朝廷弄出來一個武林盟主之後,那更是攪起了武林之中的一片爭鬥,隨後又是正道和魔道邪道之間的衝突,總之讓整個武林都處於了一片的爭權奪利之中。


    朝廷和暗衛,那是必須在裏麵扮演了重要的角色呀!雖然那角色不怎麽光彩。


    “溫嫻怎麽對這事感興趣了?”閻墨好奇的問道,從她生長的環境上看,她不可能接觸武林人士從而對江湖感了興趣。


    閻墨哪裏知道,如司空玲這般在前世受到了金老爺子、古老爺子、黃老爺子等等老樣子的書熏陶的人,心中那都是有一個江湖夢的,隻是在現代實現不了,才將她深深的埋在心裏而已。


    見閻墨問,司空玲肯定不可能回答他真相,隻是又念起詩來“江湖如夢,為紅顏知己一怒拔劍,世間英雄黯然失色,傲然揮鞭絕塵而去,佳人清影已渺,留歡世間女兒癡情。”其實後麵還有一句的,隻是司空玲不敢說出來:江山如夢,為蒼生黎民揭竿而起,運籌帷幄決勝千裏,千軍萬馬席卷天下,逆轉曆史車輪開萬世之太平!


    得,閻墨這算是聽出來了,原來是小女人心發作了,希望能有一個蓋世豪傑來追她,憧憬著一段不可能發生的美夢。


    閻墨鬆了一口氣,可是還沒等氣咽下去,就聽到司空玲突然義正言辭的對著閻墨說道:“等著你十八歲之後,我們來shuang修吧!”


    shuang修!?


    閻墨瞬間瞪大了眼,她沒開玩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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