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姨媽呀!大姨媽!


    這真是深到馬裏亞納海溝的怨念呀!


    誰讓司空玲痛經了。


    前世沒有父母愛,因此到了生理期的時候司空玲沒有抱養好,導致沒錯大姨媽來的時候都會被痛的痛不欲生,欲死欲活的。


    她原本以為這輩子從小到大就保養得好好的便不會重蹈以前的覆轍了,可是沒有想到這次來的那麽猛,那麽痛……


    蒼白著一張臉躺在床上,穆雅欣整個人都被痛的迷迷糊糊起來,仿佛又回到了以前沒人疼沒人愛沒人關注的日子中去了。


    “水……”微啟的唇瓣毫無一絲血色,那渾身無力的軟弱,讓守候在她一旁的人俯身側耳都聽不清楚她在說什麽?


    為什麽還沒有水來了,她口好渴,好像喝水,喉嚨幹澀,癢癢的,急需甘露的滋潤。因此不由得鼓起了勁,又迷迷糊糊的說了一聲“水……”


    這下子旁邊的人聽清楚了,連忙取來放在一旁溫著的溫紅糖水,扶著司空玲起身小心翼翼的給她喂著,可是司空玲雖然渾身都在渴求著這水,可是卻沒有半分的力氣張口了,司空玲也不知道為什麽自己第一次來竟然會反應這麽的強烈。


    別說司空玲不明白,就是旁邊的候著的太醫也不明白。


    司空玲的生理期來了,大家都是一副歡欣鼓舞的樣子,可是誰曾想第二天早上來準備伺候司空玲起身的時候,卻發現司空玲一臉慘白的窩在床上,下了幾人一大跳,連忙去求太醫來。


    可是這大姨媽的問題,本來就是女子的私事,就是再精通婦科的太醫當年在師傅那裏學習的時候,都是畏畏縮縮滿臉羞澀狀的學習著的,對於婦科大大小小的問題,也隻能用把脈來檢測。


    按理說司空玲如今的這幅身子體質應該是很好的,平時也沒有生過什麽病,就是感冒咳嗽也不常見,如今竟然倒在了大姨媽的麵前,可真是讓人感到奇怪,太醫也輪番上陣的去把脈了,並沒有發現什麽問題。


    這可真真是奇怪了!


    “你們還沒有商量出一個辦法來嗎?”閻墨皺眉,原本生動活潑的一張臉現在就這麽毫無生氣的躺在了這裏,隻覺得萬分的不喜歡,覺得這個人的心都被人狠狠的捏住了一樣。


    今天一大早他就被公主府來通告的丫鬟帶來的消息嚇了一大跳,沒想到不就是一個大姨媽嗎,怎麽會搞出這樣的事情了。


    閻墨是有見識的,自然知道女人大姨媽是怎麽一回事,雖然不知道其中的緣由,但是也好歹知道一二的,別的女人來了,哪有司空玲來的那麽的凶,那麽的絞得人雞飛狗跳的。


    一開始閻墨還以為是這些傳信的丫鬟誇大了啦,這年頭丫鬟什麽的都是謹慎過頭了的,尤其是這些和皇室沾邊的人身邊的丫鬟,個個都是機靈鬼,說不一定是司空玲有事找他,又不會意思明說,才想到了這樣的借口的。


    別懷疑,閻墨最初接到這個消息的時候還真是這麽想的,誰讓司空玲平時表現的壯的如一頭牛了,除了出天花昏迷的那一出外,平時可都是健健康康的樣子。


    可是沒有想到那來報信的丫鬟還說輕了,如果不是知道司空玲大姨媽來了,閻墨肯定會認為司空玲生什麽大病了。


    蒼白冰冷的臉色,毫無血色的嘴唇,昏迷不醒的意識……


    這不是得重病的表情是什麽?


    因此這會兒聽到太醫竟然這麽說,閻墨不有些不悅,連他自己都不知道不悅在什麽地方。他明明還沒有喜歡上司空玲不是嗎?


    是的不喜歡,但是他畢竟是他的妻呀!


    自以為是得到答案的閻墨,無視了心中那一點點的不平靜。


    “駙馬息怒,微臣們無能卻是查不出來公主因何兒這樣昏迷不醒。”孫院使頂著閻墨深邃的眼神代表著眾位太醫說道。


    閻墨聞言甩了一下衣袖,對著這些太醫麵無表情的吐出兩個字來“廢物!”


    接觸打破閻墨冰冷無情的目光,孫院使冷汗都出來了,連忙一個激靈匍匐在地,連聲道:“駙馬息怒,臣等學藝不精,實在是無法呀!不過太醫院供奉的幾位老禦醫,個個都是飽學醫書之輩,若駙馬擔心公主的身子,大可以去請求皇上下令禦醫來給公主診治。”孫院使在一旁出了一個主意,準備禍水東引。


    憑著宣德帝喜歡司空玲的勁,聽到司空玲如今這幅樣子了,宣德帝未必不會允許禦醫來給司空玲看病,等著禦醫來了,就沒有他們這些太醫的份了。


    別看這樣的動作比較的窩囊,可是對於這些老牌子太醫來說,進入太醫院學習的第一件事情,不是什麽醫術,而是明哲保身之道,做太醫的,不要求救死扶傷藥到病除,隻要求不一下子搞死人就行了。


    當然生物司空玲拉攏的對象,孫院使在麵對司空玲的時候,比起別人來多了一份真實,也自然用心一些,不過他也同樣沒有檢查出司空玲這是得了什麽毛病。


    其實不是孫院使,在場的這些太醫,心裏都感覺莫名其妙的,雖然因為每人的體質不一樣,有的人來大姨媽的時候量會很大,而且還會伴有痛感,並且眩暈、惡心……


    可是這都不應該出現在司空玲的身上呀!


    那些有這樣症狀的人,都是一些身體素質不好的人,司空玲是什麽身體素質,在場的人都是知道的。而且女子第一次來的時候,應該是量少持續性長,怎麽會出現這樣的情況了,眾位太醫也是一頭霧水,不知其解。


    閻墨沉思了一下,正準備讓人備馬他親自去一趟皇宮的時候,就看見了司空玲的小嘴動了動,可是卻沒有聽清楚她在說什麽,連忙彎下耳朵下去聽,第二次總算是聽明白了,要水。


    閻墨連忙指揮一旁伺候的宮女將水拿來,因為司空玲處於生理期,因此事溫熱的紅糖水,這樣有利於補充身體需要的維生素。


    小心翼翼的將意識迷迷糊糊的司空玲扶了起來,端起小碗來準備喂她,可是卻怎麽也喂不進去。


    一旁伺候的月煙都快急的哭了“這可怎麽辦才好了!”連水都喂不下去,這讓月煙不由自主的想到一年前司空玲出天花後,昏迷不醒的事情,莫非,司空玲這是舊病複發了?


    用手絹擦幹淨剛剛溢出了的水跡後,閻墨抿了抿唇,這個,不能喝下水……這樣的問題自然是難不倒閻墨的了,小心翼翼的將司空玲的身子放平,然後無數電視劇小說中最為經典的一幕出現了——


    閻墨端起碗來,喝了一口紅糖水進口,不知道是因為擔心司空玲還是因為不喜甜食,微微的皺起了眉頭,輕輕的將自己的唇覆蓋在了司空玲的唇上,小心翼翼的將口中的紅糖水渡給她。


    司空玲就像久旱逢甘露的土地一樣,貪婪的吸取著閻墨口中的甘露,等著閻墨的唇離開的還是,司空玲還不由自主的,依依不舍的呻yin出聲來“嗯……”


    呀呀呀,怎麽突然發現室內的溫度高了不少了,好熱呀!


    那唇與唇想連接的地方,迸發出來了巨大的熱量,燒的一旁伺候的丫鬟們都不由自主的臉紅起來,忍不住偷偷的窺視著閻墨的動靜。


    看什麽看,有什麽好看的,老公吻老婆天經地義。


    更不要說,人家閻墨現在是在做如此有意義的事情,瞧瞧人家這些太醫,人家就是有素質了,這會兒一個個眼觀鼻子耳觀心的,低著頭看著自己的腳尖,高素質呀!


    將一碗紅糖水喂完後,果然起了不小的作用,司空玲睡得安穩了一些了。


    “呼……”見司空玲睡得安穩了,閻墨才鬆了一口氣,對著一旁的侍女說道:“你們好好的照顧公主,我進皇宮去求皇上下旨讓禦醫來給公主看看。”這個樣子,哪怕就是大姨媽來了,也是說不過去的,肯定還有別的原因。


    “是!”


    閻墨起身又給司空玲按了按被褥後,才轉身走了出去,這時一匹快馬早就已經在大門準備好了,閻墨飛身上馬,朝著皇宮的方向,騎馬兒去。


    司空玲睡的迷迷糊糊的,隻感覺到口渴難忍,喊了兩聲沒人答應了,正準備發脾氣了,就感覺到唇接觸到了一個冰冰的東西。


    這是什麽?


    不是水!


    她不要!


    因此司空玲拒絕張嘴。


    等著冰冰的東西離開後,司空玲扭動了一下自己的身子,她要水,清甜的水!


    咦……又是什麽東西將她的唇給堵住了,這次是一個熱熱的東西,她好渴,她不要冰的,不要熱的,她要水,要水!


    司空玲正準備發脾氣將抵在自己唇上的東西給推出去,就感覺到一股清泉從裏麵冒了出去,正好接著。


    啊!


    好甜呀!


    她好喜歡,還要……不夠……她還要……


    看在有甜水的份上,她就不和這東西計較了,哪怕她非常不喜歡有個熱熱的東西堵著自己。


    美美的吃飽喝足後,司空玲才放開了那東西,安靜的睡了過去。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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