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司空玲沒有讓閻墨回去,因此司空玲在整理自己買下的家產的時候,閻墨也在場。他能將暗衛手中的產業打理的很好,自然也能看的出來司空玲手中的莊子鋪子是好是壞。


    而司空玲了,因為有事要讓閻墨幫忙,加上兩人已經是夫妻了,因此有些事情並沒有瞞著閻墨。


    閻墨看了看司空玲手中的賬本,好家夥就這麽短短的十幾天的時間,就買了不少的莊子鋪子,也是這段時間正好是年代史部評優的時候,京城的官員們雖然大的變化沒有多少,但是還是有不少的人調出京城。


    一般的官職都是任三年,運氣好的還會連任,因此這在京城的鋪子莊子除非是特別好的,一般的官宦人家都是處理掉後在舉家出任的。如此一來正好給了司空玲一個機會,一個買莊子鋪子的機會。


    “這麽想到這個時候買這些的呀!”閻墨好奇的問道,話說回來,公主府沒短司空玲的吃穿吧!


    身為公主,不僅僅每年可以從內務府領到一萬兩銀子,還能從內務府領到一定數額的布料緞絨還有各種的生活用品,比如:玉盞金台、金執壺、金盤、金碟、金碗、嵌鬆石金匙、金鑲牙箸、金雲包角桌、銀盂、銅提爐、銅手爐、銅瓦高燈……等等東西。


    基本上的生活用品都不用賣,隻要節約一點,除了公主府的下人的工資和吃食之外,其他的都不用huā錢,一萬兩銀子那完全的綽綽有餘。


    當然身為一個公主肯定不能如此幹巴巴的過日子,比如首飾之類的還是需要司空玲自己購買的,但是別忘了,司空玲手上還有皇莊皇鋪了。因為肖皇後小心思的原因,司空玲手中的這些皇莊皇鋪可都是很好的。每年能帶給司空玲巨大的收益,她完全沒有必要這麽幹。


    司空玲白了閻墨一眼“我這可是以防萬一,皇莊皇鋪再好。日後還是要被內務府收回去的。我如今才開府,huā費也不大。還不如趁著現在手中有閑錢,置辦一些莊子鋪子,等著日後開銷大了,才好有支撐的。”


    無論是為了自己還是為了司空璋,反正這些東西買來了,就是能錢生錢的,又何必去分得這麽清楚了。當然司空玲也是有分寸的。她沒有一個勁的在京城圈地,而是在魏國的上上下下各處圈地,雖然這樣收租的時候麻煩一些,但是卻不惹人眼。


    閻墨眼光一閃。沒有讓司空玲察覺到,貌似漫不經心的問道:“你有什麽大開銷。”就算是禮尚往來,也是有出有進的,而且多大數都是一些古董般的死物,一般用不來什麽活錢的。莫非。司空玲是準備要……


    司空玲白了閻墨一眼“你不為你自己想想,也得為我們將來的孩子著想吧!你手上可也沒多少莊子鋪子吧!”


    閻墨雖然不能繼承閻家的家產,但是因為是駙馬嫁到皇家裏來了,因此他也是有‘嫁妝’的。這些‘嫁妝’也可以算得上是閻墨的私產,如今閻墨並沒有住到閻老爺的那個家裏。而是自己另外在外麵購買了一座宅子。


    若是司空玲召喚他,他自然就是住在公主府裏,若是司空玲不召喚他,他便住在自己買的宅子裏。


    一來他這樣搬出閻家,也方便閻峰議親,要知道如今閻峰也十二歲了,哪怕是男孩子成親成得晚,也是到了可以看人家的時候了。這種什麽他一個成親了的人,還幹巴巴的住在閻家幹什麽,惹人嫌。


    二來也是為了方便他經行暗衛的工作,自己獨居一宅,有利於暗衛的保密問題。也有利於閻墨私底下的活動。


    於是他就搬出來了。


    其實閻墨也是大富翁一個,閻墨雖然成為駙馬沒有閻家的繼承權,但是閻老爺還是非常心疼這個兒子的,給他的‘嫁妝’還是非常豐厚的,足足有閻家家產的一成。


    閻張氏雖然有些微詞,但是想到日後閻家其他的九成家產和忠義候的爵位都落到自己兒子的頭上了,便也不在計較這個事了,就當拿錢買爵位。


    司空玲自然也是知道這個的,因為這一部分有人是專門拿著清單給她看的了,因此司空玲才會說道他沒有多少莊子鋪子的事。


    但是司空玲並不知道,閻墨手中還有暗衛的產業在,因此她算的都是明麵上的“你手上也不過有三百頃的莊子四個,每年可有一萬兩千多兩的產出,二百頃的有六個,一年也有一萬兩千多兩,鋪子是十二間,一年也有一兩萬。再加上你的俸祿,一年也不過才四五兩銀子。這銀子在別人的麵前是多,但是擱在我們這種人家算的了什麽。”


    司空玲歎了一口氣“你的這些倒是可以日後留給我們的孩子,可是我手上的皇莊皇鋪日後都是要還給內務府的,不趁著現在有錢置辦一些,還能得到沒錢的時候呀!再說了,你別看我列出來的莊子鋪子多,有些人家根本就不會賣,不過是先看看什麽地方有好的東西罷了!”


    你以為那莊子鋪子是那麽好買的,魏國就這麽大的一塊地,田地什麽的都是粥少狼多,還不如古董字畫好買。可是司空玲的嫁妝裏麵這些東西已經夠多了,她暫時還沒有要添置這些的想法,另外錢生錢才是司空玲最想要的。


    頭一次,司空玲怨恨自己為什麽穿越到架空了!要是穿越到自己曆史上的隨便哪一個朝代,她都有一天發家致富的方法,就是走東西貿易。


    東方的絲綢和茶葉在西方可是非常收歡迎的,無論是走路上的絲綢之路,還是走海上的絲綢之路,都是一個不錯的發家致富的好方法。可惜這裏是架空,雖然也有海,但是司空玲卻不知道海對麵是否有國家,那些國家的人又是否對魏國的絲綢茶葉感興趣。


    與其huā大事件大精力大金錢去開辟新的路子,還不如就這樣了,起碼保險的多不是,而且也不用耗費那麽大的精力。


    閻墨張了張嘴不知道應該說什麽,一直以來他都認為司空玲非常的成熟,但是卻沒有想到她成熟到了這樣的地步。如今兩人還沒有圓房了,她就已經開始在算計著為將來出生的孩子某好處了。


    不得不說,比起司空玲這媽,顯然閻墨這爹有些不稱職,這麽一想,閻墨也開始思考起來,要不要自己在多去置辦一些產業了?反正他現在有錢。


    “對了,我有事要和你說。”司空玲突然說道,打斷了閻墨的思考。


    回過神來的閻墨,愣愣的看著司空玲,他們兩人有什麽事好說的“什麽事說吧!”


    “暗衛在一般情況下都是無所事事的對吧!”司空玲直言不諱的問道。


    閻墨皺眉,沒有回答,反而反問道:“你問這個做什麽?”難道她又要想利用暗衛幹什麽事情不成?


    司空玲知道閻墨想歪了,不過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兩人心裏都明白。閻墨一心是保皇帝的,隻要是威脅到皇上和魏國的人或物或者是事,在閻墨的眼中都是敵人,如此一來,想要給自己的弟弟積攢力量的司空玲,就成了閻墨第一個注意的對象。


    隻要司空玲出超出閻墨的範圍,閻墨還是很好說話的,比如司空玲使計讓閻墨派出暗衛去保護司空璋和司空瑞,如果不是閻墨心裏也為魏國的第一代著想,就憑司空玲那點計謀又怎麽可能算計得了閻墨這位暗衛總boss了。


    隻是因為他也願意,因此才順水推舟,若是他不願意,就是宣德帝也沒有辦法指揮得動他。當然閻墨想要造反也是不可能的,因為暗衛裏麵還有三位長老在製約著他的,一旦他有異常的舉動,就會被三位長老監視起來。


    在心裏默默的翻了一個白眼後,司空玲才說道:“自然是想讓你的那些天南海北的暗衛,幫我看著一下這些莊子鋪子了,我雖然會讓人去管著,但是天南海北的,也怕他們貪汙。其實貪汙還不是最要緊的,最要緊的就是怕那些人打著我的旗號到處去作惡,我可不能為別人背黑鍋。”


    “所以你才想,讓暗衛去幫你監視到那些人?”閻墨一陣無語,或許是他不懂女人的想法,明明沒有成親之前司空玲挺正常的呀!可是為什麽現在卻是這麽一個樣子了?難道婚姻真是女人的墳墓嗎?


    讓暗衛去幹這事!


    也隻有司空玲才想得出來,太大材小用了有沒有!?


    司空玲點點頭“是呀!如果不是想到你是暗衛的頭領,能借用一下暗衛,我也不會再天南海北四處的買這麽多莊子鋪子。”她可是將事情都算計好了後,才下手的。不然這麽多莊子鋪子哪怕就是有專門的人打理,她就是看看賬本可是很累的。


    很好,這個回答非常好,也非常的強大。


    雖然是用公作私,但是司空玲顯然非常的鎮靜,仿佛這是理所當然的事情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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