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後來我還是接受了林易的意見,因為我覺得他說的很有道理。(aoye純文字)如今我家裏除了自己的父母之外,還有我的孩子,所以自己首先就不能亂,一切都必須先計劃好後在去進行。


    我的心裏很痛苦,也極度地自責。正如林易所批評我的那樣,我確實對自己的父母關心太少了,而且這次我竟然讓父親遠涉重樣去把孩子接回來。。。。。。我覺得這個世界上最不孝的人就是我自己了。


    中午陪著林易一起吃了頓飯,而且也不得不喝酒。除了是因為林易的緣故,還有就是比較有那麽幾位招辦主任參加。這頓飯說到底是為了給林易麵子,因為他很在乎這方麵。而對於我來講,出於感激他幫我要回孩子的因素占了主要。


    人參加午餐的人們對他都非常的尊重,但是我知道,他們的這種對他尊重看在我麵子上的因素並不多。林易在我們江南省赫赫有名,平日裏一般人想與他一起吃頓飯幾乎是不可能有機會的事情。 醫道官途:婦產科21


    很多人在高官麵前都會有內心戰戰兢兢之感,表現出來後就成了奴顏般的恭敬,此外,很多人在富商麵前也會如此。前者是因為對權力的畏懼,而後者卻是對金錢的崇拜。


    林易的心情很不錯,一直在飯桌上談笑風生,顧盼生姿,很有一種指點江山般的豪邁風采。後來還是他主動提出午餐的結束,他說:“各位今天中來陪我一起吃飯,我很是感激,不過現在正是你們最忙的時候,我就不多打攪啦。馮笑,今天就到此為止吧。對了,在這裏我也順帶邀請大家一下,歡迎各位今後隨時到我們江南集團來做客。”


    隨後,參加午宴的所有人一起送他去到賓館外邊,到了有武警值守的大門處的時候他就不讓其他的人送了。


    我送他上了車,他的駕駛員早已經在這裏等候。這次開來的是一輛奔馳。


    他在上車前問了我一句:“馮笑,你好像一直沒有問我兩個問題,就是我和你施阿姨究竟是怎麽談判的,還有就是如今夏嵐的安全是否能夠得到完全保障的問題。”


    我回答道:“您和施阿姨之間的事情那是您的私事,而且也很可能涉及到你們江南集團的商業機密,這樣的事情除非您自己告訴我,我肯定是不方便問您的。夏嵐的事情。。。。。說到底這也是您的私事,而且我相信,既然您決定這次出去,那您就肯定早已經想好了對策,我知道您這個人從來都是謀定而後動,所以我完全可以相信您已經處理好了此事。您對夏嵐那麽好,這件事情對您來講是非常重要的,所以如果您沒有解決好的話就不會這麽快回來的。”


    他看著我,歎息著說道:“發現,你還真是我的知音啊。好啦,我走了。你父親的事情,你最好是抽一個合適的機會去和他坐下來好好聊聊。”


    我點頭,隨即看著他的車快速地遠去。


    中午喝酒後頓時感覺到整個人昏昏沉沉的,於是在房間裏麵休息了一個多小時。醒來後問了一下梁主任錄取的情況,發現沒有什麽特別的事情,隨即就讓小隋送我回家。


    我是在小區的大門外邊下的車,然後就直接去到了超市裏麵父親的辦公室。


    他辦公室的門是虛掩著的,進去後我發現父親正在電腦上看一些什麽資料,我想不到父親如今已經學會了使用電腦,我不知道他究竟是在什麽時候學會這東西的。


    父親看見我來了,急忙地站了起來問我:“你怎麽來了?”


    而就在他站起來的那一瞬間,我忽然聽到有一樣東西掉到了地上,而且即刻就發出了破碎的聲音,我急忙過去看了一下,發現竟然是一隻茶杯。我似乎明白了,因為在這一刻我忽然想起電影《焦裕祿》裏麵的那個鏡頭:焦裕祿在肝區疼痛得難以忍受的時候就是用一隻茶杯壓在了自己肝區的位置山,久而久之後他所座的藤椅的那個位置竟然被磨出了一個空洞。


    這一刻,我的心裏頓感恐懼,急忙地道:“爸,您這是怎麽了?茶杯怎麽在您身上?”


    他詫異地看著我,“身上?什麽身上?明明在桌上好不好?剛才我不小心就把它撩到地上去了。沒事,一隻茶杯罷了。”


    我在他辦公室裏麵找到了掃帚,隨即去替他把地上的茶杯碎片掃到了垃圾桶裏麵。隨後我問他道:“爸,您的身體還好吧?那天您說您不大舒服,現在呢?現在好不好些了?”


    他笑道:“沒事了。你放心吧。”


    我說:“爸,以前我可是當醫生的,所以知道身體檢查對你們這個年齡的重要性。一般來講,在你們這樣的年齡,每年都應該去進行一次身體檢查。您已經有好幾年沒有去檢查過身體了吧?今天我才和醫科大學附屬醫院的體檢中心聯係了一下,已經幫您和媽媽都預定了一次全麵體檢,費用我都已經繳過了,您看什麽時候和媽媽一起去?”


    父親朝我擺手說:“身體好好的,去檢查幹嘛?你去把它退了吧。” 醫道官途:婦產科21


    我急忙地道:“您不需要可是媽媽需要啊?她也有很多年沒有檢查過身體了,就算是您陪著她去好了。去吧,今後每年去一次,在您和媽媽這樣的年齡,身體檢查是非常重要的,現在的醫學發展這麽快,如果及早發現有什麽問題的話治療起來也容易得多。爸,您就聽我的吧。”


    可是他卻斷然地道:“不去!我這裏忙得一塌糊塗,哪裏有時間去幹那樣的事情?你去忙吧,別來影響我。”


    在我的眼裏,他這其實就是一種諱疾忌醫的表現,所以我的心裏更加擔心了。不過此刻我看到他的態度如此堅決而我又不能強迫於他,於是我就想到了另外一個辦法。


    回到家裏後我看見母親正在逗著孩子在玩,家裏的客廳裏麵到處都是各種各樣的玩具,整個一片混亂不堪。我不禁在心裏苦笑:如果要說對孩子的寵愛,母親並不比施燕妮差多少。


    我去拿起一個玩具去到孩子麵前,“兒子,喜歡嗎?喜歡就叫我,叫我‘爸爸’。”


    孩子虎頭虎腦的樣子,整個一個陳圓的翻版,而且我也從他的臉上多多少少找到了一些自己的影子。他在看著我,隨即從嘴裏竟然冒出了一句稚嫩的英語,“who are you?”


    我頓時哭笑不得,不過心裏還是覺得有些驚喜,畢竟孩子不再像他剛剛回來的時候那樣拒絕我了,而且他嘴裏冒出來的英文聽起來也有著一種童真般的可愛。


    於是我也用英文回答他道:“iyour father.”


    孩子虎頭虎腦地在看著我,他的眼裏全身疑惑。很明顯,父親這個單詞對他是那麽的陌生。我心裏頓時就有了一種疼痛,即刻過去將他抱起,隨後讓他坐在了自己的腿上,然後就教他玩我手上的那個玩具。


    對於孩子來講,玩具在他的眼裏比我這個當老子的重要多了,所以他很快地就和這個玩具興高采烈地玩了起來。


    母親一直在旁邊慈祥地看著我們。


    我將孩子放到了沙發上,然後問母親道:“媽,您和他是怎麽交流的?”


    母親笑著說道:“他說的話我聽不懂,我說的他也聽不懂,所以我們都是自己在將自己的。不過我慢慢在教他說漢語,從最簡單的教起。不過他學媽媽這個詞很快的,可是對爸爸這個詞一點都不敏感。”


    這時候孩子忽然地大叫了起來,“媽媽,媽媽!”


    隨後他就開始嚎啕大哭起來。{免費小說 }母親頓時慌了,急忙去抱起他,然後哄了好一會兒才讓他再次平靜下來。


    我在心裏感到奇怪:難道這孩子在國外的時候平日裏都是在叫施燕妮“媽媽”?不然的話他此刻的反應為什麽這麽大?


    頓時就覺得自己的這個想法很荒唐,心想可能施燕妮平日裏讓孩子說這個詞的時候較多,或者用陳圓的照片讓他記住自己的母親也很難說。


    我從母親手上接過孩子,隨即又和他玩了一會兒,然後再次將他放在旁邊是沙發上,“媽,您坐下,我有件事情想和您商量。”


    母親疑惑地看著我,不過她還是坐下了。


    隨即我對母親說道:“媽,我在醫科大學的附屬醫院給您和爸爸聯係了一次全麵體檢,費用我都已經繳了。可是我剛才去對爸爸講這件事情的時候他卻不同意。媽,我沒有別的什麽意思,因為我以前是當醫生的,非常清楚你們這個年齡是某些疾病的高發年齡,比如心血管疾病什麽的,很多老幹部都是每年去做一次體檢呢,這件事情您勸一下爸吧。”


    母親卻搖頭說道:“你爸那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決定了事情其他人很難說服他的。我的身體也很好,沒有感覺自己有什麽地方不舒服。算了吧,你去把那錢給退了。”


    他們兩個人說的竟然完全一樣,我頓時哭笑不得。但是我覺得自己必須要說服母親,因為父親對母親的話還是能夠聽進去一部分的。隨即我問母親道:“媽,您最近發現沒有?爸消瘦了很多,看上去臉色也不大對勁。” 醫道官途:婦產科21


    母親說:“是啊。我也問過他,他說是出國後不適應時差造成的,還說過一段時間就好了。”


    我又問,“那,您覺得他還有什麽地方不大正常的嗎?”


    母親想了想後說道:“最近他好像有些失眠,經常半夜起來抽煙,而且一晚上要起來好幾次。”


    我心裏頓時一沉,心裏想道:可能不應該是什麽失眠,說不定是因為疼痛而睡不著。


    此刻,我的心裏很猶豫,因為我實在不知道是否要把自己對父親疾病的那個懷疑告訴母親。我在那裏猶豫著,久久地沉吟著。


    母親發現了我的異常,“你這是怎麽了?究竟出了什麽事情?”


    我看著母親,心情有些沉重,“媽,我覺得爸最近的身體好像出了什麽問題。我是醫生,所以對這樣的情況比較敏感。一個人忽然變得消瘦,而且麵色難看,這絕不應該僅僅是時差造成的問題。所以,我非常希望您能夠勸一下爸,讓他和您一起去醫院做一次全麵的體檢。不然的話我心裏真的很不放心。現在很多人的疾病其實是拖出來的,本來可以吃藥、打針就可以治療好的結果卻不得不去做一次大手術。這樣的情況很多見。您說是吧?”


    母親在看著我,“笑兒,你是不是在懷疑你爸的身體有了什麽大問題?”


    我點頭:“媽,我不是懷疑,而是擔心。”


    母親說:“那,我勸勸他吧。到時候我和他一起去醫院。可是,這孩子怎麽辦?”


    我笑道:“不是還有我嗎?現在的體檢中心檢查身體可方便了,到時候隻需要我把你們送到那裏,然後什麽都不需要管了,裏麵的醫護人員會一對一地帶著你們去進行各項體檢的。既簡單又快捷。”


    “那就好。。。。。。”母親說,可是她的話還沒有說完我忽然就聽見自己身旁的地上發出了“砰”的一聲,隨即就是孩子的嚎啕大哭。


    我急忙側身去看,頓時發現孩子不知道是怎麽的竟然從沙發上摔倒在了地上。


    母親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急忙去將孩子抱了起來,然後一邊不住地“肉兒”、“寶貝”地哄著一邊細細去查看孩子是否受傷。


    其實我已經注意到了,孩子應該是毫發無損。可能是他剛才在沙發上跳動著身體玩的時候一腳踩虛了所以就掉到了地上。


    我笑著說道:“孩子的顱骨是軟的,彈性也很好,摔一下沒事的。有哪個小孩子不摔跤的?”


    母親卻過來輕輕地打了我一下,“你這個狠心腸的,有你這麽帶孩子的嗎?”說到這裏,她竟然開始在流淚,“我孫兒好可憐啊,從小就沒有了媽,你真是的。。。。。。嗚嗚!我的小乖乖,現在你還痛不痛啊?”


    我哭笑不得,心裏其實也有些疼痛的感覺。隨即我站了起來,尷尬地對母親說道:“媽,我去上班了。”


    母親朝我揮手,“去吧。孩子本來好好的,你一回來就出亂子。真是的!”


    我笑了笑後即刻離開。


    隨後我去到了醫科大學的附屬醫院,我曾經工作過的地方。


    體檢中心的主任是以前消化內科的副主任,我們還算是比較熟悉。我請他幫我登記好父母體檢事情,他很客氣,很快就替我辦完了這件事情,我特地為父母加了一項全身核磁共振檢查項目。


    隨後我去繳費後離開。


    晚上我刻意沒有回家吃飯,因為我想留給母親一個單獨和父親談話的機會。


    我去看了一下酒樓的裝修情況,發現裏麵已經初具規模。說實話,現在我對這地方的興趣已經不是很大了,因為我如今沒有了當時的初衷。不過事情已經進行到了這一步,我也就隻能讓它進行下去了,不然的話還能怎麽辦?


    剛剛離開這裏,我準備去往招生錄取現場的時候就接到了童瑤的電話,“馮笑,我問你,你派到我媽這裏來的這個美女是誰?和你是什麽關係?”


    我覺得她這件事情管得好像有些寬了,不過隨即就想到她可能是因為關心我所以才來問我此事的。於是我回答道:“她是阮婕的妹妹,我請來替我管理新酒樓的。怎麽啦?”


    她隨即又問了我一句:“她結婚了嗎?”


    我心裏很是膩味,“結婚了啊?我和她也是剛剛認識。童瑤,你別這樣好不好?怎麽覺得隻要我認識的女人都和我有關係似的。”


    她頓時笑了,“生氣啦?我也就是隨便問問你罷了。我這還不是關心你?你們省教委那位姓羅的的事情才出了沒多久,我可不希望你也出那樣的事情。對了,我馬上去我媽媽那裏吃飯,你有空嗎?我們好像有很久沒有見麵了,如果你有空的話就過來一起吃頓飯吧。對了,聽說你把孩子抱回來了?你可以帶過來讓我看看嗎?馮笑,我還真想看看你兒子長什麽樣呢,肯定很好玩,是吧?”


    我心裏頓時升起一種溫情來,“好吧。我馬上回去把孩子抱到你媽那裏來。”


    再次回到家裏,我把童瑤的那個請求告訴了母親。母親眼神怪怪地在看著我,“童瑤?就是那個女警官?她要看你的孩子?”


    我說:“是啊,怎麽了?”


    母親笑道:“那你把孩子抱去讓她看看吧。笑兒,這童警官為什麽想看你的孩子呢?你想過沒有?說不定。。。。。。”


    我頓時明白了母親的猜想是什麽了,急忙地道:“媽,您別亂猜啊。人家怎麽可能有那樣的意思?”


    母親笑著說:“我是女人,我可是知道女人內心裏麵的想法的。如果你喜歡她的話就應該主動一些。人家喜歡你的孩子,這說明他可以接受你有孩子的事情。”


    我不住苦笑。不過我也不好去對母親解釋什麽,因為她畢竟對我和童瑤之間發生過的事情一無所知。


    這時候我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即刻將她和父親的體檢預約單據拿出來交給了她,“媽,今天晚上您一定要做通爸爸的思想工作啊,然後盡快去醫院體檢。最近我的時間比較閑,您和爸爸決定了什麽時候去醫院的話隨時給我打電話就是,假如我實在有急事的話,我讓駕駛員小隋來送你們去醫院也行。”


    母親連聲答應著,“你放心吧,要是他不願意去的話我拖也要把他拖去。你工作那麽忙,還要為這樣的事情擔心,這老頭子,年齡越大越不曉事了!”


    我想不到母親會這樣說,不過我也不得不承認如果她從這個角度去勸說父親的話可能效果會更好。


    孩子上車後頓時就興奮了起來,我幾次用英語告訴他必須坐好才開車後他這才安靜了下來。他這樣興奮是有原因的,估計施燕妮經常這樣帶著他出去玩。


    而且讓我驚訝和高興的是,孩子竟然在示意我替他插上安全帶。


    其實孩子是不應該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的,因為這很不安全,而且也是一種違反交規的行為。但是我想一直看著他,而且他這樣也可以看到車窗前麵城市的風景。我希望孩子能夠盡快對自己真正的這個家鄉熟悉起來。也許自己確實是太性急了些,不過我的這種想法完全是一種情不自禁。


    很快地我就到了酒樓那裏,剛剛停好車就看見童瑤從酒樓裏麵跑出來了,她身後是她的母親。兩個人都在那裏看著我笑。


    童瑤跑過來了,她即刻去看我車裏麵,“啊,你真的把這小家夥帶來了?太漂亮了!我好喜歡。馮笑,你怎麽讓孩子坐這個地方?這樣很不安全你知道嗎?咦?他居然在看著我笑。好可愛!”


    說著,她就打開了副駕駛那一邊的門,然後取下安全帶後就準備去抱孩子。孩子詫異地在看著她,隨即竟然對著童瑤叫了一聲“媽媽”!


    童瑤的臉一下子就紅了,“這孩子,怎麽這樣叫我?”


    我禁不住就大笑了起來。


    孩子被她從副駕駛的位置上抱下來了,奇怪的是,這孩子好像很喜歡她的樣子,竟然一點都不抗拒她,而且還伸出手去在摸她的臉。


    童瑤的母親也過來了,臉上全是一片慈祥,“這孩子,好乖啊。”


    孩子即刻朝老太太伸出手去,竟然也對著她叫了一聲“媽媽”!


    童瑤大笑,“這孩子,怎麽對誰都叫媽媽啊?”


    老太太去從童瑤手上接過孩子,頓時就開始流淚,“這孩子從小就沒有了媽,他當然會這樣了。哎!”


    童瑤的神情頓時黯然了下去,我心裏也忽然有了一種難受。


    孩子卻不會理解大人們的想法,他正抱著老太太的脖子,嘴裏說出了一串兒童式的英文來,我聽得清清楚楚,他說的是想要吃糖和餅幹什麽的。


    老太太聽得莫名其妙,同時在笑,“這孩子說的什麽啊?我怎麽一句都聽不懂?”


    童瑤笑道:“他說他要吃糖,還要吃餅幹。我這就去給他買。這孩子,我好喜歡。”


    我想不到童瑤的英文竟然這麽好,要知道,孩子的口語可是有些含混不清的,而且很多時候也不會去注意語法什麽的。孩子的說話更多時候是一種隨意的英文單詞組合。


    我的情況不一樣,畢竟我有過高校教學的經曆,而且職稱考試也需要對英文精通才行,此外,我還有幾次出國的經曆。


    也許是她很好學,或者是如今警察的素質高了。我心裏這樣想道。


    我和老太太進入到了酒樓裏麵,隨即就看到阮真真過來了,“馮主任,你今天怎麽來了?這是誰的孩子啊?馮主任你的?嗯,還真有點像,神態上更像。阿姨,您發現沒有?這孩子看人的眼神和馮主任一模一樣。”


    老太太笑著說:“是嗎?我看看。”她看了孩子幾眼後又來看我,“好像還真的是啊。哈哈!這孩子好可愛。哎!不知道我們家瑤瑤什麽時候才可以替我生下這樣一個可愛的外孫。這丫頭,她好像一點都不著急的樣子,氣死我了!”


    我笑道:“阿姨,這樣的事情是急不來的,一切都得順其自然才是。”


    阮真真在旁邊說道:“我就不想生孩子。不過我喜歡別人的孩子。”


    老太太詫異地問她道:“這是為什麽?你怎麽會這樣想呢?既然喜歡孩子就自己生一個啊?”


    阮真真笑著說:“這孩子就像玩具一樣,抱著別人的孩子覺得蠻有趣的,自己生一個就太麻煩了。有了孩子後會憑空多出很多很多是事情來的。我可不願意那樣。”


    老太太搖頭歎息道:“你們現在這些年輕人的想法我還真搞不懂了。”


    這時候童瑤買了東西回來了,她手上拿的是巧克力,一看就是那種價格昂貴的外國品牌,她將巧克力外邊的包裝剝開後拿到孩子的麵前晃悠,然後用英語對孩子說道:“讓我抱抱,我就給你巧克力吃。”


    孩子即刻伸出雙臂朝她撲了過去。


    阮真真詫異地來看著我,“這麽小的孩子都聽得懂英語了?”


    我苦笑著說道:“因為他根本不懂漢語。他剛剛從國外回來,很小就被抱到國外去生活了。”


    阮真真更加詫異了,“馮主任,你真舍得。。。。。。”


    這時候童瑤的母親輕輕去拉了一下她的衣服,阮真真這才即刻住口。


    老太太今天特別高興,她親自下廚給我們做了幾樣菜,還特地給孩子做了幾樣清淡的菜,也就是白糖蘸番茄,蒸芙蓉蛋什麽的。給我們做的還是那道招牌菜:豆腐鯽魚。


    阮真真親自來給我們上的菜,同時還在給我們介紹菜名。如今的她看上去已經還真像那麽回事了。


    上完了最後一道菜後她對我們說:“你們慢用吧。童警官,你這樣抱著孩子吃東西不大方便,把孩子交給我吧。”


    童瑤急忙地道:“不用。我喜歡他,想多抱他一會兒。”


    阮真真笑了笑後離開了。


    我笑著對正抱著孩子同時在逗著孩子的她說道:“童瑤,你這麽喜歡孩子,那你就盡快與方強結婚啊?自己抓緊時間生一個就是。”


    她的臉頓時就紅了一下,不過還是隨即就回答了我,“過兩年再說吧。現在趁年輕多幹點事情。”


    這下我倒是覺得奇怪了,“童瑤,你現在什麽都沒有做,怎麽叫多幹點事情啊?”


    她卻瞪了我一眼,“誰說我什麽事情都沒有做啊?隻不過我不想告訴你罷了。”


    我隻好朝她笑了笑然後不說話。她的性格我知道,既然她不願意把有些事情告訴我的話,隨便我怎麽問她都不會講出來的。


    接下來她卻忽然來問我道:“她真的是阮婕的妹妹?你真的和她隻是剛剛才認識?”


    我在心裏苦笑:怎麽又來了啊?不過我還是回答了她,“真的是。我那邊的酒樓馬上就要裝修好了,我總得找個人去管理吧?除非你願意,那樣的話我可以不考慮她。”


    她頓時就笑了,“我也就是隨便問問罷了。我可不想幹這件事情,酒樓裏麵什麽人都有,還要經常去陪客人喝酒,我才不願意呢。這樣的地方偶爾來一次倒是可以,天天在這裏麵聞這酒肉的臭味,我可受不了。”


    我愕然地看著她,“這裏的酒肉怎麽會是臭的?既然是臭的,那你還吃?”


    她看著我笑,“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杜甫的這句詩你不記得啦?”


    我一怔,隨即苦笑。說實在的,我有時候真的有些趕不上她的思維,而且我覺得她有時候的一些想法也真是很奇怪。


    她隨即又笑著低聲地來對我說道:“馮笑,可能你不知道,這個阮真真到了這裏來之後,這地方的生意更好了。好多人都是借到這裏來吃飯來看她的。她的漂亮在這地方已經傳開了。”


    我笑著問她道:“那你覺得這是好事情呢還是壞事情?”


    她笑著說:“當然是好事情了。我發現這個女人其實並不像我原先想象的那樣是一個花瓶,其實她蠻能幹的,而且在處理很多事情上也很有分寸,不是屬於那種招蜂引蝶的主。馮笑,你還真會選人,今後你那酒樓不想發財都不行。”


    聽她這樣一講,我心裏頓時就很高興了起來,隨即我對她說道:“童瑤,有一件事情我得先對你講清楚。我那新酒樓是給你媽媽考慮了股份的。”


    這時候她頓時欲言又止的樣子,我即刻止住了她的說話,繼續地道:“童瑤,你聽我把話講完。第一,你是知道的,今後我根本就沒有時間去管理那酒樓,所以你媽媽有股份的話她也就有權隨時去查看那邊的情況了。第二,我那家新酒樓還是準備推出這裏的幾樣主菜,這幾樣主菜可以說的你媽媽的專利,所以新酒樓給她股份也是應該的。第三,這幾年來你媽媽一直把這家酒樓管理得很好,如果沒有她的話,這家酒樓可能早就關門了,我的損失也就很大了。所以,無論從哪個角度來講我都應該適當給老人家一點獎勵和補償的。第四,這件事情是我和你媽媽之間的事,與你無關。所以你最多也就是隻有建議權。嗬嗬!我這樣說你千萬別生氣啊。”


    她聽了後不住地笑,“馮笑,我發現你越來越像當領導的人了,說起話來一套一套的,蠻像那麽回事嘛。好吧,我不管這件事情了。你說得對,我也沒有權力管這件事情。其實我應該感謝你才是,你讓我媽媽多掙錢,今後我結婚買房的錢就沒有問題了。哈哈!”


    我當然知道她這是在開玩笑,隨即我問她道:“上次你把那別墅賣了後又去買房了嗎?”


    她說:“買了,還是在那地方買的。我覺得你的分析沒錯,那裏的別墅還要漲價。不過我把賺來的那部分錢給貼了進去。就算是上次我不虧不賺、練練手吧。”


    我頓時哭笑不得,“你也真是,真夠折騰的。明明賺了錢卻非得要虧出去。”


    她即刻來瞪著我,“不準你說了!討厭!”


    隨即,她自己也禁不住就笑了起來,“你說的沒錯,我還真夠折騰的。哈哈!”


    孩子在她懷裏正津津有味地吃著巧克力,他一會兒去摸摸童瑤的臉,一會兒瞪大著眼睛來看著我們說話。孩子很可愛,我心裏一片溫暖與幸福。


    接下來童瑤問了我一件事情,“馮笑,你知道這次林老板和你父親一起出去的細節嗎?”


    她竟然什麽都知道了。我心裏想道。不過我沒有問她,因為我知道她的消息靈通倒是一種正常,畢竟她以前是當過警察的人,而且如今方強也在刑警隊。此外,我早就感覺到她似乎一直在調查林易的什麽事情。


    以前她告訴我說她一直在懷疑上官琴,而如今上官琴已經不在了,可是她卻依然在關心這樣的事情,這就已經很說明問題了。


    我搖頭,“我問過我父親這件事情。父親告訴我說他到了國外後就被林易安排去玩了,還專門給他請了一位華裔導遊。最近我和林易也見過一次麵,但是我不方便問他有些事情,畢竟有些事情是他的私事,而且也很可能涉及到江南集團的商業機密,除非是他願意自己告訴我,可是他沒有。所以我什麽都不知道。如今的情況是,他說服了施燕妮,施燕妮同意了我父親把孩子抱回來。對於我來講,這就已經足夠了,其它的事情我管不了,也不想去管。童瑤,請你理解我這一點。”


    她點頭,“我當然理解。現在我很懷疑那個叫豆豆的女孩子死亡的事情就是施燕妮派人幹的,因為似乎隻有她才有作案動機,不過警方對此卻沒有確切的證據。哎!馮笑,你想過沒有?江南集團出了那麽多的事情,這難道不值得引人深思嗎?”


    我搖頭道:“那麽大一家公司,多多少少出點事情是很正常的。比如我們江南省,你說我們省哪一天沒有出事情?車禍、塌方、貪腐被抓,還有無數起犯罪案件在發生,總不能把這些事情都去歸結於我們江南省委、省政府有問題吧?前不久還出現了一部分考生家長去省政府靜坐示威的事情,這裏麵固然有我們省招辦工作上存在漏洞的因素,但是總不能把所有的責任都歸結於我這裏吧?我覺得這裏麵的原因很簡單,一是地方大了什麽事情都有可能會發生。二是很多事情是多年來矛盾堆積起來的結果。那個叫豆豆的女孩子出事情有可能是施燕妮派人幹的,這一點我也很懷疑,但是這和江南集團有什麽關係?我們退一步講吧,假如這件事情就是施燕妮派人幹的,那不就是一起前妻報複丈夫被小女孩**的一個事件嗎?我覺得這倒是一件非常簡單明了的事情,沒有你想象的那麽複雜。”


    她頓時怔住了,一會兒後才搖頭道:“馮笑,也許你說的是對的。”


    我看著她,“童瑤,其實我知道你一直以來都在為了童陽西的事情在耿耿於懷,可是如今上官琴已經不在了,這件事情應該也算是了結了吧?還有就是,現在的大型民營企業,他們在做大做強的過程中誰沒有過這樣、那樣的問題?原始積累都是一個血腥的過程,當然,我不會認為江南集團,不會認為林易在那個過程中真的就有過什麽殺人放火的事情,否則的話他早就玩完了。你說是不是?”


    她卻依然淡淡地道:“也許吧。”


    我看著她,隨即問了她一句一直以來我都非常想要去問她的一個問題,“童瑤,你是不是最近又回到刑警隊去了?是不是組織上改變了對你原先的那個處分?”


    她猛然地來看著我,“你為什麽會有這樣的認為?”


    我苦笑著說:“我隻是覺得奇怪,你一個被組織上從警察隊伍裏麵除名了的警察,怎麽老是忘不了繼續破案的事情啊?童瑤,對不起,也許我不該這樣來問你,也許我也不應該對你說出這樣的話來。可是我真的覺得很奇怪。當然,你完全可以不回答我,因為我理解你們警察內部的組織紀律。”


    她的眼神裏麵頓時就出現了一種驚訝,然後是恐懼。真的,我看得清清楚楚,她的眼裏卻是出現了一絲恐懼的之色,不過僅僅隻是一閃即逝。


    可是她接下來卻這樣說道:“馮笑,看來我確實是多管閑事了。算了,今後我什麽都不管了,免得惹來一身的麻煩。”


    我看著她,頓時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了。然而就在這時候,我忽然就雙眼直直地看著童瑤無法轉眼了,因為這時候我才猛然地注意到:我那兒子竟然不知道在什麽時候去解開了童瑤衣服前胸處的那些扣子,結果她衣服裏麵暗紅色的胸罩完全就暴露在了我的眼前。


    童瑤發現了我奇怪的目光,她急忙低頭去看,頓時發出一聲輕輕的驚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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