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難不成不是她去替我講的?而她後麵的話隻是為了她前麵的差點露陷圓謊?


    可是,如果不是她的話,那位業主怎麽知道我和林易的關係?難道真的是林易派人在跟蹤我?


    不禁覺得自己的這個想法有些匪夷所思:他派人跟蹤我幹嘛?我又從來不曾對他有過什麽不利。《 純文字》


    可是,如果是真的呢?那我和林育之間的事情豈不是就會被他掌握了證據?難道他跟蹤我的目的最終是在林育那裏?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他為何不派人直接去跟著林育? 醫道官途:婦產科11


    是因為林育的級別太高、位置特殊所以跟蹤起來很困難?所以才以跟蹤我的方式去掌握林育的一些事情?


    假如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麽他的目的何在?


    我越想越覺得可怕。因為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麽鍾逢也就不再可靠。她的命可是我救的,如果連她都不可靠了的話,這個世界也真的是太可怕了。


    不,不是這樣的,不會出現這樣的情況,也許真的是我多疑了。忽然想起黃省長告訴我的那幾個原則來,我心裏暗自苦笑:看來黃省長還真是睿智,他就知道我這個人的性格和毛病。


    有一點我可以肯定,既然他答應了遲早想辦法讓施燕妮把孩子還給我,那就說明他肯定會去向林易施壓。


    當時他對我說這句話的時候我沒有多問,也沒有多說,不是我不想,而是不能。這樣的事情隻可意會不可言傳,他已經把話說到那樣的程度了,再傻的人都應該明白。而且他的話裏麵似乎還包含著另外一層意思:你的一切要求不就是為了讓孩子回來嗎?你直管結果不管過程好了。


    是的,我隻需要孩子回來就可以了。隻管結果。隨即,我這樣對自己說道。


    訂好的雅間後我開車在那附近轉悠了一圈。好幾次都情不自禁地想去看一下附近幾個新樓盤的銷售情況,但是後來都被我克製住了。我發現自己現在對這件事情好像真的有些上癮了,畢竟自己從這上邊賺了不少的錢。這賺錢也會讓人有一種成功的自豪的。


    不禁歎息:看來自己是無法再去涉足這一行了。魚和熊掌不可兼得,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人生就是這樣,總是會麵臨選擇。


    不過我隨即就想到了一個問題:即使是酒樓的裝修等一切都完成之後,我的賬戶上還會剩下那麽多錢,這不但依然不安全,而且也很不劃算。看來我還是得去投資一件既不顯眼又可以讓自己那些錢保值的項目才可以。


    股票和期貨肯定是不可以的,一是我沒有那麽多的時間和精力去做那樣的事情,二是那種投資風險太大。


    如今我才發現,其實賺錢的樂趣及成就感是在賺錢的過程中,而當錢真的賺到手上後對於我這樣身份的人來講反倒是一件麻煩事情。


    開車在城市裏麵轉悠了大約近一個小時,我發現這一片地方早已經與以往不同。記得我上大學的時候這一片還全部是農田,完全是城市的邊緣地區,而如今,這裏已經是高樓聳立,車流如織,完全融入到了繁華都市裏麵去了,而且還成為了這座城市中心的一部分。


    滄海桑田這個詞對一個人來講是一種幻想和傳說,而我眼前的這一切似乎就可以讓這個詞得到很好的詮釋。


    開車回到酒樓的時候正好六點半。我進去後發現康德茂和寧相如都還沒有到。或許寧相如是因為堵車,但是康德茂似乎不應該是因為這個原因遲到。在我的心裏,總覺得他的遲到是一種故意,因為這樣才顯得他的重要。當領導的人總是最後一個到不是?不管是宴會還是會議,似乎都有這樣的規律。


    隨即又覺得自己似乎變得有些心理上不大正常起來,因為我發現自己現在總是去從不好的方麵看康德茂。看來我們之間的隔閡越來越大了,這也許才是我總是那樣去想的最根本的原因。我在心裏不禁歎息。


    點好了菜,讓服務員先將涼菜上桌,同時吩咐她兩個客人到了後馬上就上熱菜。酒的事情一會兒後再說。


    十分鍾後寧相如就到了,她朝我道歉說:“對不起,公司裏麵臨時有點事情給耽誤了。”


    我笑道:“沒事。對了,你那別墅項目怎麽樣了?” 醫道官途:婦產科11


    她笑著回答說:“很順利。而且預售很好。這個項目我走的是高檔路線,按照高端別墅小區打造的。對了,我給你留了一套,隻收你成本價。怎麽樣?”


    此刻,如果說我不心動那是假的,但是我隻能搖頭拒絕,“相如,我剛剛才把自己所有的房產都處理了,從今往後我不會再買房了。現在住的這地方就很不錯。”


    她詫異地問:“為什麽?”


    我回答說:“我不想因為那些房產為我今後惹下麻煩。”


    她卻不以為然地道:“現在的官員,哪個不是幾套甚至幾十套房啊?你怕什麽?”


    我搖頭問她道:“相如,我的錢來得還算是比較幹淨的吧?這一點你能夠否認嗎?”


    她笑道:“那倒是。你這個人最大的特點和優點就是在錢上膽子小。其實好像也不是膽子小啊?是你很小心。。。。。。嗬嗬!反正就那意思吧。不過這和你處理掉房產有什麽關係呢?”


    我說:“因為我的錢是自己通過相對合法的途徑掙來的,如果到時候被人誤解了,甚至是組織上因為別人的誤解而不得不處理我的話,那可就不劃算了。你說是不是?”


    她愕然地看著我,“我知道你很小心,但是我想不到你這麽小心。不過也是,你又不是做生意的人,掙錢也不是你的事業,錢夠花就可以了。不過,你那些錢就那樣放在銀行裏麵?”


    我搖頭苦笑道:“我正為這事情煩呢。最近我準備給母親開一家酒樓,她成天沒事情幹,老太太在家裏閑不住。房產是我買下來的,一共可能會花去一千萬左右。剩下的我不知道該拿去幹什麽。”


    她即刻興致勃勃地說道:“我正缺資金呢,你到我公司入股吧。你是知道的,我公司還算是比較賺錢的。”


    我苦笑著說道:“投資到你公司,和我擁有房產不是一樣嗎?相如,說實話,你們做生意的人必須和官員保持金錢上的來往才可以做大,你能夠保證今後你認識的那些官員都不會出事嗎?”


    她的神色頓時就變了,“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我說:“相如,你知道的,我這個人喜歡實話實說。因為我發現如今的官員是一個高風險職業,說不定什麽時候就出問題了。特別是那種級別不是很高但是卻又掌握著實權的官員是最容易出事的。其實你發現沒有?現在很多官員都是在賭博,一方麵大肆地受賄,另一方麵又在擔驚受怕,最後就把自己的命運完全寄托在上天和菩薩身上。不管怎麽說,出事情的官員畢竟隻是少數,所以大多數的官員就覺得這樣的賭博值得,賭贏了富貴幾代人,賭輸了就隻怪自己運氣不好。這就是現實。可是,一個人的運氣好與不好誰知道呢?隻有老天知道!”


    她歎息道:“這倒也是。”


    我隨即又道:“所以,作為你來講,因為你的事業是與官員緊密地聯係在一起的,與官員有著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關係。所以,你如今的事業也有著很大的運氣成分在裏麵。[` 小說`]”


    她說:“本來就是這樣,如今的商業,不管是哪個行業說到底都是官場經濟。沒有官員的支持和照顧,想把生意做大那是絕不可能的事情。”


    我說道:“看來你對這個問題的認識很充分啊。這其實就是如今的現實。所以我也希望你最好能夠給自己留一條後路,自己手上還是多掌握一些資金的好,然後充分利用銀行的貸款發展自己。”


    她苦笑著說道:“如果真的出了事情,銀行的賬戶還不是會被政府凍結?沒用的。還不如把一部分資金轉移到國外去投資。這樣最安全。”


    我說:“可是,那樣的投資誰去幫你經營呢?”


    她頓時就笑了起來,“看來你還真不是做生意的人。如今很多人在國外投資,包括一部分官員,他們都是去購買不動產。買來後就放在那裏,隻要能夠保值就行。”


    我點頭,“這倒是一個不錯的辦法。不過。。。。。。哎!如果像你們這種有錢的人都把錢轉移到國外去了的話,國家的經濟肯定會受影響的。” 醫道官途:婦產科11


    她說:“實話給你講吧,我早就把一部分資產轉移到國外去了,現在很多官員都是這樣,還有不少的有錢人都移民了。這是沒辦法的事情。富翁移民其實早就不是什麽新鮮的話題,畢竟有錢搬個家買座房子,其實都是一件很容易的事,至於越來越多的富翁移民確實有點奇怪,在國內賺錢,再把錢拿到國外去做貢獻,這對國人來講,心理上似乎很難接受。但是,現實就是這樣。究其原因,一是民眾普遍的不安全感在增強。出國本身雖然可能不穩定,但主要是對自己的財富比較放心,尤其是一些因權力而獲得財富的官員,會使他們更感到不安全,怕被清算。而其他的有錢人也會擔心,自己的財富會不會被懷疑來路不明?他們對財富未來的不可預知性越強,就越想移民。二是家長為讓子女享受更好的教育。部分富人除了追求資產的安全以外,讓子女後代能享受更好的教育和生活,這也是眾多移民的初衷。他們認為,移民是尋求子女教育突破的一個全新可能,也是最安全、最穩妥的渠道。你是教育係統的人,對我們國內的教育狀況十分清楚。我那位雖然是教師,但是他卻對我們的教育狀況最不滿意。不過總的來講,很多人移民的根本原因還是因為缺乏安全感。不論是下一代的教育,還是為了資產的安全,或者國內投資渠道的不暢,以及社會大眾的仇富心理,這些都是由於缺乏安全感,使得富翁們不得不采取消極的逃避方式,以此獲取所需要的安全感。”


    我點頭,“有道理。那你也幫我留意一下吧,今後去投資什麽的好?我不想移民,隻想讓自己的錢安全地保值。”


    她笑著應承道:“行。不過不動產投資的最終目的還是移民。不然你買來幹嘛?國外的稅很厲害的。所以,要投資國外的不動產的話,最好還是可以用於自己今後度假或者移民的地方為好,相當於自己有一份資產在那裏。”


    我想也是。自己拿著錢好生生的,幹嘛非得要放到國外去閑著?也罷,反正錢是我自己的,而且也還說得清楚。無所謂了。而且我把錢存在銀行裏麵,誰會知道我有多少錢呢?隻要自己平日裏生活低調一些就是了。何況我一直以來本來就很低調。


    忽然,我想起一件事情來,“咦?康德茂呢?他怎麽還沒有到?相如,你打個電話問問。”


    她看了我一眼,“你怎麽不給他打?”


    我頓時就尷尬了起來,“我,我打不大好,萬一他正忙著呢?”


    她再次來看了我一眼,“看來你和他有些問題了。是吧?”


    我急忙地道:“沒有,怎麽會呢?也就是大家很久不見了,所以就變得生疏些了。”


    她癟嘴道:“你可騙不了我。朋友之間的感情可不是時間可以改變的。算了,我也大概知道一些你們之間的事情。不過康德茂這個人確實有些問題,今天大家約好了在一起吃飯,現在都七點半了都還不到,而且連一個電話都不打來說明一下。這也太過分了。”


    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情來,“相如,有件事情我得麻煩你。以前你劃給我的有筆錢裏麵不是有他的一百多萬嗎?後來我拿起做家鄉的那個項目了,我對他說了幾次把錢給他可是他都不願意接受。你看這樣行不行?我把錢打到你的賬上,然後請你把錢劃給他。可以嗎?”


    她卻搖頭道:“這樣不好吧?”


    我說:“有什麽不好的?當初那筆錢反正是從你那裏出來的。這樣,我打兩百萬給你,反正我也不知道那筆錢產生了多少利潤,大概就是這個數吧。麻煩你轉給他。拜托了。”


    她問我道:“萬一他不要呢?”


    我說:“他不要的話,就把那筆錢當成是他的投資吧。就放在你公司裏麵。反正我是不想拿回來了,不然的話我會心裏不安的。”


    她說:“一會兒他不是要來嗎?你直接問他好了。多大個事情啊?”


    我搖頭道:“萬一他直接就回絕了我呢?”


    她笑道:“我明白了,你是想把那種不安轉嫁給我是吧?”


    我也笑,“幫幫忙嘛,拜托了。”


    她笑道:“好吧,也就是你啊,其他人我才懶得管。都是什麽事啊?我把錢給你們了,結果你們反倒打回到我這裏來讓我重新來一遍。哈哈!”


    隨即她拿起電話給康德茂撥打,“德茂,你搞什麽名堂?我和馮笑都在這裏等了你一個小時了。啊?這。。。。。。好吧。”


    我似乎已經明白了:事情有了變化,康德茂來不了了。


    果然,寧相如即刻就苦笑著對我說道:“他說臨時被省委辦公廳的秘書長叫去了。沒辦法。”


    我心裏很是不爽,“那他應該給我們打個電話或者發短信來啊?”


    寧相如勸我道:“算了。別去和他計較。他這個人就是這樣的,有時候小氣得很。馮笑,我可不希望你也變得那麽小氣。我想,他不來肯定是有原因的,他沒有必要用這樣的方式來得罪於你我。你說是吧?”


    我不說話。


    她隨即有道:“康德茂這個人我還算是比較了解的,他雖然性格倔強,而且有時候心胸狹隘,但是他畢竟是在官場上幹過那麽久的一個人,所以我覺得他不會用這樣的方式來表達他對你的不滿,這樣的方式簡直就是小孩子的把戲嘛。你說是不是?你要大度一些,這才是幹大事的人呢。”


    我笑道,“也罷。看來是我想多了。”


    隨即,我去吩咐服務員上菜。


    “喝點酒吧。我們少喝點。”她提議道。


    我點頭,因為我想到今天就我們兩個人,如果不喝點酒的話氣氛可能會有些尷尬。剛才我們一直在說話,一旦吃起東西來後話題就會隨時被打斷,尷尬也就可能隨時會出現。


    我要了一瓶半斤裝的江南特曲。


    我們碰杯後喝了一小口,隨後開始吃東西。這時候她問我道:“你父母住到你家裏了,那個小姑娘現在怎麽樣了?”


    我沒想到她竟然會當麵來問我這個問題,急忙地道:“我沒有和她在一起了。”


    她看著我,“那你現在一直還是一個人?”


    我點頭。


    她歎息了一聲,“哎!你呀。”


    我說:“我已經對自己的婚姻不再有任何的想法了。就這樣吧。怎麽都是過一輩子。”


    她看著我,滿眼的關心,“要不要我再給你找一個?”


    我忽然覺得自己的臉上在發燙,“相如,虧你想得出來。上次的事情我就覺得自己很墮落了。 如今我父母住在我家裏,除非是我準備結婚的女人,不然怎麽敢帶回去?”


    她卻笑道:“多大個事情啊?我借給你一套房子就是。小戶型的,裝修好了的。到時候你把小女人養在那裏麵,隨時去就可以了。”


    我頓時怦然心動,不過隨即想到這件事情是從一個女人嘴裏講出來的,而且這個女人曾經還和自己有過那麽一兩次,心想這樣的事情千萬不能再做。於是急忙地道:“算了。不用,真的不用。”


    其實我的話裏麵已經暴露出了我的猶豫和期盼了,她也即刻就聽了出來,頓時就“撲哧”一聲笑了,“你和我還客什麽氣?反正你現在是單身,別人知道了也無所謂。是吧?隻要不找有夫之婦就可以了。”


    我頓時就覺得她的這句話裏麵似乎另有含義,也就是說,她把自己排在了外邊。對於我來講,現在對她不再有那方麵的意思,畢竟她一直以來對我很不錯,而且她如今已經結婚而且對她現在的婚姻還比較滿意,我不能去做出破壞她家庭的事情來,但是她如此刻意地說出這句話來後就讓我覺得有些怪怪的了,我說:“真的不用。”


    這時候我發現她的臉也紅了起來。她來看了我一眼,眼裏盈盈地有波光在流動,“其實我也是關心你。你還這麽年輕,正是精力旺盛的時候,沒有女人怎麽行?”


    有些事情我不好告訴她,我總不能說我和誰誰可以經常做吧?其實現在如今,我身邊真正可以和自己在一起的似乎就好像隻有林育了,不,還有鍾逢。可是我不可能把自己和這兩個女人的關係告訴她啊?特別是林育。我急忙說道:“沒事,習慣了就好了。”隨即就覺得我們兩個人在這裏談這樣的事情似乎很是不妥,於是急忙地又道:“我們說點其它的事情吧。”


    而這時候她卻忽然地說了一句:“其實吧,董潔這個小姑娘真的很不錯的。哎,結果她變成了那樣。”


    我即刻地問道:“她現在怎麽樣了?本來我應該去看看她的,可是我不想刺激到她。”


    她搖頭歎息道:“現在倒是出院了,不過你也知道,治療精神病的藥物副作用都很大,現在她整個人都變得目光呆滯,再也不像以前那樣看上去可愛了。吳教授來給我講,說希望她能夠再次回到我公司來上班,她說這樣也許會對她的病有好處。我想,畢竟董潔在我身邊幹了那麽久的時間,而且我以前也那麽喜歡她,畢竟還是有些感情在,所以我就答應了。不過我還是擔心她會出什麽事情,所以就讓吳教授給我寫了一份申明,就是說,如果董潔在我這裏上班期間萬一發生自殺等意外情況的話,我不負責任。吳教授也答應了。可是我發現,董潔如今根本就不能勝任這份工作,她成天都呆在辦公室裏麵發呆,而且我吩咐她的事情也經常搞忘。哎!沒辦法,我隻能就這樣把她給養起來。反正我也不缺那幾個錢。不過這倒不是什麽錢的問題,問題是我發現她在公司裏麵好像很不對勁,每次我看到她都覺得提心吊膽的,生怕她出什麽事情。雖然我讓吳教授給我寫了那東西,但是我一樣不希望她出事情不是?哎!現在我後悔極了,早知道就不答應吳教授這件事情了。”


    我心想,這倒是一個大問題。於是便對她說道:“你可以再去給吳亞茹講講啊?”


    她搖頭道:“現在她結婚了,好像一門心思都在現在的那男人身上。我想到她既然把這件事情交辦給了我,而我這個人從來都是答應了別人的事情後就算數的人。。。。。。哎!算了,過一段時間後再說吧。這孩子,可惜了。”


    說實話,此刻我的心裏也覺得很是難受,畢竟這件事情與我也有關係。按照道理說在她住院期間自己應該去看看她的,可是我不敢去,因為在這件事情上我曾經就已經犯下大錯了,我不想讓那樣的錯誤繼續下去。而且,我更不希望她的病再次發作。其實說到底我也算是她疾病的刺激源之一。


    我還能怎麽辦?唯有跟著寧相如一起歎息。


    很快地,這半斤裝的一瓶白酒就被我們倆喝完了,而這時候寧相如卻對我說道:“再來點好不好?我很久沒有和朋友在一起這樣好好說事情了,今天心情好,還想和你多說一會兒話。”


    其實我也想再喝點的。酒這東西就是這樣,入口的時候並不覺得美味,甚至還有些苦澀刺喉,但是它可以刺激神經,可以讓人興奮,而且喝到一定程度後就會讓人不再覺得它味道的苦澀了。


    我即刻吩咐服務員再來一瓶,“一斤裝的吧,我們喝多少是多少。要和剛才那種一模一樣的,酒喝雜了容易醉。”


    酒來了後我和寧相如連續幹了三杯,而且都是她提議的。她的提議沒有用語言,而是酒杯倒滿後就直接端起來和我碰杯。


    我看得出來,她今天似乎真的想喝酒。對此我開始有些擔心起她來,“相如,你是不是遇到什麽事情了?高興的還是不高興的?”


    她搖頭,“也說不上是高興或者不高興,反正最近我心裏總覺得別扭。”


    這下我倒是覺得詫異了,“那麽,可以告訴我嗎?”


    她苦笑著說道:“我們家裏的那個人,現在忽然喜歡研究曆史起來了,天天抱著那些房裏麵讀,而且還在寫些什麽東西,反正就是不大理我。我問過他,他說他想寫一本可以讓一般人都可以讀得懂的曆史書。我說那樣的書早就有了,從以前的古籍翻譯成白話文,還需要你去寫嗎?他卻說,那樣直接翻譯過來的書讀起來一點樂趣都沒有,他說他要寫一本趣味性的,而且能夠最貼近曆史真實一麵的書來。從三皇五帝開始寫,一直要寫到什麽民國。馮笑,你對心理學好像有些研究,你說他這是不是開始在對我產生厭煩了?”


    我說:“問題是,他是不是真的喜歡那玩意兒。如果真的是喜歡,而且還是自己一直以來的夢想,那他如今這樣去做倒是一種正常。”


    她說:“我哪裏知道啊?平日裏我也很忙,隻有回到家裏後才可以和他說上幾句話。”


    我猶豫了一下,隨後說道:“這還不簡單?他和你在做那件事情的時候有沒有**難當你不知道?”


    她的臉頓時就紅了,“他都那麽大歲數了,哪裏還有多少**?我們剛剛結婚的時候他倒是經常和我做那樣的事情,可是後來就慢慢少了,現在幾乎就沒有了。前幾天我還和他開玩笑說,如果你再不碰我的話,我就去找別人啦。你猜他怎麽說?”


    我覺得這件事情有些好笑,而且想不到她連這樣的事情都要對我講。我笑道:“他肯定說,你敢?!如果你那樣的話我們就離婚。或者說,來,我們馬上來。。。。。。哈哈!”


    她禁不住也笑了起來,隨即說道:“才不是呢。他就一句話:你不會。結果我反倒奇怪了,就問他,你為什麽覺得我不會?他說,你是經曆過婚姻失敗的人,明明知道我是真心喜歡你,所以你不會去做那樣的事情。我說,我是女人呢,需要這樣的事情,你不能給我的話我真的就去找別人了啊?可是他還是那句話,他說,你不會。我相信你。馮笑,你說遇到這樣一個蔫而吧唧的人氣人不氣人?”


    我在心裏也很詫異,於是便對她說道:“我覺得吧,他應該是真的喜歡你的。因為他很自信。所以,你應該多花時間去和他交流一下,或者問問他寫那本書需要你做些什麽。這樣你們不是就有共同語言了?”


    她點頭,“嗯,你這個建議不錯。其實我今天最想說的不是這件事情。哎,這件事情我想了很久,有好幾次差點準備給你打電話但是最後都放棄了,這件事情如果是真的的話就太讓人不可思議了。我一方麵覺得自己不應該去那樣懷疑,但是另一方麵卻有忍不住好奇。真是難為死我了。”


    我很是驚訝與疑惑,“什麽事情?竟然讓你也這麽為難?”


    她看著我,“馮笑,這件事情我講出來後你千萬不要講出去啊。我也就是覺得這件事情一直憋在心裏難受得慌,所以才忍不住想找一個人說出來,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覺得對你講最合適。”


    聽她這樣一講,我心裏更加好奇了,“你說吧。我你還不放心?”


    她居然還是猶豫了一瞬,隨即才說道:“有一天我去董潔的辦公室,準備布置給她一件事情。我進去後發現她呆呆地坐在那裏,一點都沒有發現我進去了。我去到她麵前,輕輕叫了她一聲,可是她還是那樣。當時可是把我嚇壞了,於是就仔細去看,發現她還在眨眼,頓時才放下心來。當時我隻能苦笑,因為我知道她的病可能就是那樣。隨即我就準備離開。可是就在那一瞬間,我猛然地覺得她似乎很像一個人,於是我急忙轉身去看。。。。。。馮笑,你不知道那時候我的那種感受,當時我就呆住了,因為她真的是太像一個人了。一直以來我都沒有發現這一點,但是那一刻我卻忽然發現了。太像了,真的是太像了!”


    她的話頓時也讓我驚訝了起來,不過我覺得有些好笑,“相如,你去講評書算了。別留懸念啊?你快告訴我,她究竟像誰?你不會說她像吳亞茹吧?吳亞茹是她姨,當然像了。”


    其實我知道她不可能說的是董潔長得像吳亞茹,因為這樣就不至於讓她如此大驚小怪的了。與此同時我也開始回憶起董潔的模樣來,頓時就覺得她好像還是有些像吳亞茹,除此之外就好像沒有其它什麽的了。


    她果然在搖頭,隨即低聲地來對我說道:“馮笑,你以前注意到沒有?她有點像林易、林老板。”


    她的話頓時就讓我全身一激靈,差點就發出了驚呼,“這。。。。。怎麽可能?”隨即心裏就再次去想董潔的模樣,可是這時候卻發現她的模樣竟然在我的腦海裏麵變得模糊了起來。


    寧相如依然低聲的道:“以前我也沒有發現,但是那天她那樣失神地呆呆地那副模樣的時候真的給人有些像林老板的感覺。你不知道,當時我可是被嚇了一跳。我對自己說道,這怎麽可能?然後我再去看她的時候她竟然忽然發現我在她麵前了,於是就朝我笑了笑說,董事長,你什麽時候進來的?這時候我卻又發現她好像不像林老板了。後來我回到辦公室後就一直在想這個問題。我辦公室裏麵有董潔的照片的,因為我們以前一起去出席過一些活動,照片上有她。然後我從網上找到了林老板的照片來對比,結果我越看越覺得他們兩個人有些像。”


    我還是不能相信,“也許是你的心理作用。”


    她搖頭,“馮笑,你等等。”隨即就見她去外邊對服務員說了一句:“我和我這朋友說點事情。這是兩百塊錢,你不要偷聽啊。我們隻說幾分鍾。”


    隨後她進來就將雅間的門反鎖了。


    她坐回到她原來的位置上,然後從她包裏拿出兩張照片來遞給我。我看了一下,一張是林易,照片上的他西裝革履,目光深邃,從照片上看他也給人以十分熟悉的感覺。另一張當然就是董潔的了。這應該是她以前的照片,照片上的她帶著微微的笑意,明目皓齒,容貌姣好而且青春靚麗。


    我看了一下,沒有發現兩個人有多少的相象。一個是中年男人,一個是小姑娘,即使覺得有些相似之處也似乎沒有什麽特異性。


    可是這時候寧相如卻對我說道:“你看看這兩個人的眼神,還有他們的下巴,鼻子也很像。最像的就是他們兩個人的眉毛了,你看,簡直是一模一樣。而董潔的眼睛和嘴巴像吳教授的,臉型也接近吳教授的臉型。你分別一看就明白了。”


    聽她這樣一說,然後我按照她說的再去看。。。。。。我的心頓時就快速地跳動了起來!還別說,真的有些相像,而且這兩個人越看越相像!


    她在來看著我,“怎麽樣?是不是?”


    我不禁地點頭,“好像是這樣。可是。。。。。。”


    她卻即刻從我手上把照片要了回去然後快速地放進了她的包裏。隨後去打開了雅間的門,對著外邊說道:“沒事了。”


    隨後她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你說,怎麽會這樣?如果她真的是吳教授和林老板的女兒的話,吳教授自己肯定是非常清楚的,可是她為什麽要對自己的女兒做那樣的一些事情?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


    此時,我也覺得這件事情太過不可思議。如果董潔真的是吳亞茹與林易的女兒的話,正如寧相如所說的那樣,她自己完全應該知道真相。雖然她可以對外講董潔是她姐姐或者妹妹的孩子並寄養在那裏,一直等到孩子長大後才接到自己的身邊來。畢竟吳亞茹那時候還沒有結婚,所以這也可以理解。但是,她怎麽可能讓自己的女兒去做人體模特?不,好像在董潔去做人體模特之前還開過店,隻不過開失敗了罷了。試想,哪有做母親的這樣對待自己孩子的?還有就是,她後來竟然非得讓董潔嫁給我,這件事情就更加匪夷所思了,要知道,她自己和我就有著那樣的關係,怎麽可能再把自己的女兒來嫁給我?這天底下有這樣的母親嗎?


    當然,寧相如是不知道我和吳亞茹那樣的關係的,不過僅僅就是其它的事情就已經讓她感到詫異萬分並且覺得非常的不可思議了。


    那麽,唯一的可能就是。。。。。。


    我想了很久,隨即就說了一句話來,“或許是因為恨。”


    寧相如看著我,“什麽意思?”


    而這時候我轉念又一想,好像覺得似乎還是有些不大對勁。。。。。。


    【我的新書:《醫道官途:女醫藥代表》


    內容簡介:《醫道官途》之第五部。


    男人和女人的距離到底有多遠?有人說:也許就是一個胸部的距離。


    乳腺外科醫生林傑的雙手天天都在女性的胸部上遊弋,但是他卻發現自己與愛的距離是那麽的遙遠。


    這是一個高藥價時代,林傑從一名普通的外科醫生到省藥監局局長都一直在經曆著這個光怪陸離的時代。他明明清楚高藥價的起因和秘密,但是卻發現自己根本無力去改變這一切,因為這裏麵有著太多的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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