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我發現自己近段時間以來的身體好像出了點問題。<最快更新請到 >


    最近一段時間來,我經常半夜會起床上廁所小便。我懷疑這是自己腎虛的表現。


    而且還多夢。


    這隻是症狀,不過這樣的情況很好解釋,所以我並不真的就覺得自己的腎功能出了問題—— 醫道官途:婦產科15


    主要的最近因為接待所以天天在喝酒,而酒精會造成腎髒對血液裏麵水分的濾出,於是夜尿就開始頻多起來。


    人在睡眠的情況下如果出現膀胱充盈,首先就會刺激到中樞神經,然後就會使自己從深睡眠蘇醒到淺睡眠,而淺睡眠是夢產生的基礎。所以,尿頻與夢多是有因果關係的,這一點也不奇怪。在這一點上麵,中醫學把它神秘化、複雜化了。


    今天晚上我在起床前就一直在做夢。


    我夢見自己在省政府旁邊的那家五星級酒店休息,可是卻忽然覺得想小便,於是便起床去廁所,可是當我打開廁所門的時候卻發現冷主任和阮婕正在裏麵嘿咻,於是急忙道歉著關上了門。


    沒辦法,我隻好去到房間外麵。可是找了一圈卻都沒有找到廁所,於是就沿著酒店外邊的道路朝估計沒人可以看見的地方走去。我很鬱悶,因為我發現時不時地都有保安在巡邏。我一直朝前麵走,專門撿僻靜的小道走。忽然,我發現在酒店裏麵的一座小橋處有好幾個人,他們正在那裏撒尿,而且還在比賽誰撒尿撒得遠。


    我大喜,心想這下好了,我終於可以解決問題了。於是急忙就朝那裏跑去,發現那幾個人我都不認識,不過他們撒尿都撒得又高又遠,我頓時就有些自卑了。但是我小腹裏麵卻脹得慌,於是也就不管不顧地掏出了自己的家夥來,然後加入到了比賽。我頓時驚喜,因為我發現自己一下子就戰勝了他們,我的尿液源源不斷地在衝出,而且幾乎撒到了小河的對岸。那幾個人見了後頓時就羞慚地離開了。


    我很高興,於是繼續地撒尿。我發現,自己的尿液竟然還是源源不斷地在噴射,似乎永遠沒有結束的時候,而且我的腹部裏麵依然有著難受的尿脹感覺。


    忽然,我好像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在由遠到近而來,好像是黃省長在和幾個人說話。我大駭,急忙停止了撒尿,然後躲在暗處朝那聲音的方向看去。。。。。。果然是他,還有幾個不認識的人圍繞在他的身旁。我屏聲息氣地躲在那裏,然後看著他們遠去。


    不敢再在這地方撒尿了。我心想這時候冷主任和阮婕肯定已經幹完事情了。於是就趕快回到酒店,然後快速地進入到自己的房間。


    進去後我卻驚訝地發現曾鬱芳竟然在我的床上。她的身上一絲未縷,而且她在看到我進去後即刻就張開了她的雙腿,我眼前所看到的是她私處清晰的光景:粉紅的顏色,她的洞口正在朝著我張開。


    我忽然覺得她這樣很讓人感到惡心,於是厭惡地對她說道:“你到這裏來幹什麽?你不是在陪他嗎?”


    她笑著在對我說:“我還是喜歡你的。”


    我不耐煩地朝她揮手,“去,去!我不想看見你,更不想和你做那樣的事情。”


    她哀怨地看著我,“你真的就這麽絕情?”


    我不理她,即刻再次去開廁所的門,打開門後發現阮婕竟然還在裏麵,不過此時就隻有她一個人了,她看見我後即刻過來將我抱住,像蛇一般地將我纏繞。我頓時就激動起來,禁不住去親吻她的唇。可是她卻即刻仰起了頭,我的唇一下子就滑到了她圓潤的下巴上,然後是她雪白的頸部。


    而就在這時候,我忽然醒了。是我的膀胱裏麵再也不能承受壓力的緣故。


    我在迷迷糊糊中去到廁所,這才真正地暢快地排泄了起來。隨著自己暢快地排泄,我頓時就清醒了一些,同時在心裏想道:成年人在夢中隨便在什麽地方撒尿都不會真正排泄出來的,因為我們最後的那一絲理智還存在於我們的潛意識裏麵。其實我們對遺尿的羞恥感比我們控製欲望的能力更強。


    此外,我隨即就禁不住去想自己剛才的那個夢。我頓時明白:其一,我對黃省長的威嚴有著發自內心的害怕。其二,我是從內心裏麵真正厭惡著曾鬱芳。其三,我的潛意識裏麵還是願意接納阮婕的。


    這泡尿撒得暢快淋漓,起碼持續了近一分鍾。這樣的暢快感受真是難以言表,所以我不禁就想,我們肉體的鬆快感覺似乎比什麽都重要。 醫道官途:婦產科15


    而就在我撒完尿的時候,我猛然地害怕起來:現在的我不會是還在夢中吧?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我豈不是已經把尿撒在了床上了?


    急忙伸出手去掐了一下自己的腿,很痛。還好,這不是夢,是現實。


    我有一個非常隱秘的事情沒有人知道,而正是因為這件隱秘的事情才使得我對遺尿有著潛意識的羞恥感。


    那是我在小學的時候,有一天我去同學家裏玩,結果玩得太晚了所以就在同學家裏住下了。而就在那天晚上我做了一個夢,我夢見自己在撒尿。結果醒來後卻發現自己真的把尿撒在了床上。


    我那個同學叫歐陽童。


    醒來後我羞愧無地,歐陽童也很生氣。後來我再三哀求他不要把這件事情講出去,他最終答應了。


    不過他的父母倒是沒有說什麽,而且還說歐陽童也和我一樣經常這樣。歐陽童對此很生他父母的氣,不過我頓時就高興了,因為我們倆是一樣的。


    也許正是這樣,我們後來才一直保持著好朋友的關係,因為我們有著共同的秘密。


    可是歐陽童已經不在這個世界上了,他帶走了他和我共同的這個秘密,而他死於艾滋病的秘密直到現在我都還在替他保守著。


    前不久我還想起了我和他小時候的這件事情,我心裏不禁就想道:其實兒時的我們和現在何嚐又不是一樣?相互擁有著對方的秘密可能才是兩個人成為朋友的基礎。


    此刻,我再一次地想起了這件事情來,所以我就想:那麽,我和阮婕會不會也因此成為朋友呢?


    不禁搖頭:似乎不可能。因為她是女人,而且她似乎並不知道我的秘密,所以我和她是不公平的。在這件事情上我站在高處,我具有俯視她的資格。


    就這樣胡思亂想地撒完了尿,不過此刻的我已經清醒了不少。隨即出了廁所,這時候我才驚訝地發現自己旁邊的那張床上是空的,羅書記不知道在什麽時候離開了這個房間。


    難道他也尿急了?因為我占住了廁所所以才跑到樓層的公共廁所裏麵去了?我心裏想道。明明知道這樣的可能性很小但是我卻寧願這樣去想。


    我看房門,發現它是鎖上的,不過房卡還在。房卡當然在了,不然的話廁所裏麵哪裏來的電源?我又怎麽能夠從廁所裏麵傳出的光線中看到他床上的情境?


    我去摸了一下他的被窩,發現裏麵是冷的。看來他已經離開了很久了。我心裏想道。


    再也沒有了睡眠,我躺在床上開始分析這件事情。


    不是我無聊,而是我很擔心他也會出什麽事情。所以我必須仔細地分析一下此事,看看是不是需要給他打個電話什麽的,畢竟他和我一個房間,要是他出了什麽事情的話我可是有責任的。


    有兩種可能。我隨即想道。


    一是他自己重新去開了一個房間。但是這不可能的啊?他要開房間的話早就應該去開了,何必要半夜去做這件事情?


    我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來,急忙起床去打開了房間的燈,發現他的衣服並不在房間裏麵。[` 小說`]


    他會去什麽地方? 醫道官途:婦產科15


    猛然地,我想到了另一種可能:阮婕那裏!


    阮婕和曾鬱芳是一個房間,而曾鬱芳肯定會在晚上的時候被竇部長叫去。那麽這樣一來的話阮婕就一個人在房間裏麵了。


    不對。如果真是那樣的話,羅書記就應該帶走房卡,等他去和阮婕做完事情後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覺地回到我們的房間裏麵來了。


    想到這裏,我忽然害怕了起來:他不會真的出什麽事情了吧?


    可是,我現在給他打電話合適嗎?萬一他真的不方便呢?還有,要是我給阮婕打電話去詢問的話,那萬一他此刻真的是和阮婕在一起呢?那樣的話我豈不是多事?


    有一點我是知道的,一個人掌握了領導的某些秘密並不是什麽好事情,從古到今有不少的人因此而遭受滅頂之災。如今雖然是法製社會了,但是這樣的事情還是不要去知道的好。


    罷了,睡覺吧。如果真的出了什麽事情的話,那我就說自己喝多了睡著了,什麽都不知道好了。


    隨後我就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但是卻一直都沒有完全地進入到深睡眠裏麵,因為我心裏有事情。


    一直在做夢,都是些莫名其妙的夢。


    後來,不知道是在什麽時候,我還是完全地睡著了。


    是鳥兒從窗戶外邊鳴叫著飛過的時候吵醒了我,我醒來後發現窗戶外邊已經是一片明亮。然而,讓我再次感到驚訝的是,我發現羅書記竟然是躺在他的床上的。他正在酣睡。


    我頓時差點就一下子從床上坐了起來!


    可是我克製住了自己。與此同時,我頓時一下子就明白了是怎麽一回事情了:他手上應該還有一張房卡。他要做到這件事情並不難,直接去找服務台要一張這個房間的房卡就可以了,畢竟這是標間,既然是兩個人住,他再要一張房卡也是很容易的事情,何況酒店的服務員知道我們是市委、市政府的客人。


    他肯定是去阮婕的房間裏麵了。這是唯一的解釋。


    怎麽會這樣?阮婕成什麽了?省教委的兩位領導竟然都和她有那樣的關係。


    我們女人都是犧牲品。我們女人要做成一件事情太難了。阮婕今天上午的時候在市政府大樓的外邊是這樣對我說的。


    犧牲品?她為了什麽犧牲?做成一件什麽事情?那件事情對她為什麽那麽重要?我心裏不禁就想道。


    馮笑,你去管人家這些事情幹嘛?你吃多了沒事幹是吧?我不禁苦笑,隨即這樣在心裏批評自己道。


    我一直以來有個習慣,那就是一旦在早上醒來後就再也難以再次入睡了。這是多年來形成的習慣。此刻的我也是這樣。


    忽然想去方便,於是便靜悄悄地起床,然後去到廁所裏麵。


    方便完了後我習慣性地去洗手,然後從裏麵出來。


    “小馮起來了?”忽然,我聽到羅書記在問我道。


    我頓時明白了是自己剛才洗手的聲音吵醒了他,於是急忙歉意地對他說道:“羅書記,您再睡一會兒。估計竇部長還沒有醒來,不然的話梁處長肯定會給我打電話的。”


    他卻即刻從床上坐了起來,伸了伸懶腰,“哎!這一覺睡得真舒服啊。晚上喝點酒就是睡得香。”


    我即刻就感覺到他這好像是在試探於我。我即刻點頭說道:“是啊,主要還是白天太累了,加上喝點酒,所以這瞌睡就很好了,一晚上連一個夢都沒有。如果不是被尿憋醒了的話,我還想睡一會兒呢。”


    他笑著對我說:“還是你們年輕人身體好了,一晚上可以不起床。我昨天晚上可是起來上了兩次廁所了。我看著你睡得那麽香甜,真是很羨慕你。”


    我笑道:“我這人睡覺一直都是這樣,半夜打雷都不會醒。可能這是以前的職業形成的習慣吧,畢竟白天那麽多的手術,所以保持體力很重要。”


    他再一次地伸了一下懶腰,“起來了。一會兒還是早些叫醒竇部長吧,我們早些出發回去。對了,今天的行程是怎麽安排的?”


    我頓時就覺得我們兩個人剛才的對話就如同白日裏在說夢話似的,自己都不知所雲,而且我們倆都沒有一句真話。我不禁在心裏感慨人與人之間的虛偽竟然可以達到如此的地步。


    我笑著回答他道:“今天安排的是請竇部長到我們省招辦視察,主要是參觀我們的培訓中心,還有我們的自動化錄取係統。不過這還得看竇部長本人的安排,後天下一個會議就要召開了,他明天去我們那裏也行。今天看他怎麽說吧。”


    他點頭,即刻去到廁所裏麵,不一會兒後他從裏麵出來後對我說道:“小馮,這樣吧,我還睡一會兒,竇部長醒來後麻煩你叫我。”


    我點頭,“行。您休息吧。我出去跑跑步。”


    出了房間後我不禁覺得好笑:他當然還需要睡眠了,不知道他昨天晚上在阮婕的身上勞動了多久呢。


    我當然不是要出來跑步了,隻是想在外邊來散散步、走走,呼吸一下這座城市清晨的新鮮空氣。不然的話他睡覺我幹什麽?


    其實這女人長得太漂亮了也是一件麻煩事情。因為男人都喜歡美女,特別是當領導的男人們。試想,阮婕那麽漂亮,她不被羅書記和冷主任掛念才怪呢。不過我還是感到奇怪:同時被兩個領導睡了,這件事情還真是不可思議。更何況我還聽說羅書記與冷主任似乎有些不合。


    出了酒店我去到了大街上,我看見東方剛剛露出魚肚白,這座城市已經蘇醒了。


    我在這座城市的街頭漫步,感覺到這地方有著其獨特的韻味。


    此刻,城市還依然被如同薄紗一樣的朦朦朧朧的霧氣所籠罩著,而天空西麵天際線邊的月亮和東麵的太陽正形成日月同輝的壯觀景象。


    我繼續朝前走,看見不遠處的體育場和廣場上已有一些陸陸續續早起到來的中老年人。他們有的在打太極,有的在跳操、跑步,我很是羨慕這些人,因為我知道,隻有對人生有所頓悟才會讓他們的麵容如此安詳。他們的每一招每一式都是那樣的剛柔並濟,那麽的投入,他們的步態也是是如此的輕盈,動作是那樣優美,似乎忘記了周圍的一切。


    我信步走在整潔的馬路上,感到一股清新醉人的空氣迎麵撲來,沁人心脾、神清氣爽,讓人愜意萬分。


    再往前走,我看到幾位環衛工人正在打掃著街道的末端。估計他們是趕在星星隱去和陽光噴射之時便早早地起來了,他們每天都是這樣,舞動著手中的掃把為城市掃去了一天的塵埃。


    金色的太陽正從遠處的地平線上冉冉升起,月亮和薄霧漸漸散去。晨光披著一層淺淺淡淡的色調盡情地舒展在東方的地平線上,不斷上升的雲霞酣暢淋漓的揮灑著金色耀眼的光韻,那漸漸退卻的冷氣還在執拗地散發出絲絲縷縷的氣息。


    這座城市裏麵有不少的小商販,他們的一聲聲吆喝打破了清晨的寧靜,同時讓這座城市的早上充滿著熱鬧與溫馨。


    此時,街道兩邊買早點的小餐館,路邊買烤紅薯的,擺攤買菜的都已經忙開了,而且忙得不亦樂乎。上班的人潮,川流不息的路人,車水馬龍的街道,以及風馳電掣的摩托車小轎車繪成了這座城市繁忙的圖畫,小販的吆喝聲,街道上的汽笛聲,老人手上提著的籠子裏的鳥鳴聲。。。。。。這一切的聲音交織在一起,很動聽,很美妙,這些聲音讓這座城市早晨的這幅圖畫顯得更加生動、鮮活。


    隨著我繼續往前走,隨著時間慢慢朝身後流淌,街上已經漸漸變成了歡鬧的海洋,馬路上的汽車來來往往,踩著三輪車的農民有說有笑。沿街擺滿了各種蔬菜和水果。那剛從地裏拔下來的蘿卜、菠菜、芹菜還帶著晶瑩的露珠,鮮嫩嫩的。賣東西的人那一張張淳樸的臉上帶著微笑,熱情地向走近的人介紹著自己的產品。學生背著書包蹦蹦跳跳地去上學,婦女提著裝滿蔬菜的籃子從集市上回來,街道兩旁買早點的店鋪熱情的招呼著過街的行人。上班的人們衣著鮮豔,精神飽滿。隨著此起彼伏的卷閘門的響聲,街麵上商鋪的門也陸陸續續的被打開。這座城市的人們新的一天就這樣開始了。


    說實話,這裏與繁華的省城相比較,我似乎更喜歡這個地方。因為它不僅有著城市的喧囂、鄉村的素雅、恬靜的清晨,更能夠給人以一種遠離世俗、篤實樸質的感受。我特別是喜歡這裏清晨那種友好和諧的氛圍。


    我的手機在響,我不禁歎息:我得馬上回去了,而且不知道什麽時候還能夠再來。


    此刻的我當然不會知道,後來我真的來到了這個地方,而且最後還在這裏主政一方。當然,那是後話了。


    我是坐黃包車回到酒店的。黃包車也是這座城市的特色。


    當然不是用人力拉的那種黃包車了,是自行三輪車。這樣的黃包車在這座城市裏麵滿大街都是,而且我發現這裏的人很喜歡坐這種交通工具,關鍵是價格便宜——黃包車車夫告訴我說兩塊錢就可以送我去到我所住的那家酒店。


    此刻的我有些後悔:早知道坐這東西這麽舒服的話,前麵我從酒店裏麵出來的時候就應該招呼一輛了,這樣的話說不定我已經逛了這個城市的一小半了。


    黃包車的敞篷被放了下來,我坐在它的上麵可以盡情觀賞這座城市的熱鬧景象,還可以觀察到它的細節。


    這座城市確實太陳舊了些,我有些不大能夠理解:這裏的市委書記和市長難道就任憑它的這種落後?


    林育曾經擔任市委書記的那個地方最開始的時候也是這個樣子,但是在經過舊城改造之後的現在早已經變得麵目一新了。我認為這主要還是官員不作為造成的。


    當然,這座城市的情況可能有些不大一樣,畢竟這裏是國營重工業企業較多的城市,城市的改造肯定會麵臨更大的難度。


    回到酒店的時候竇部長已經洗漱完畢了,我們在酒店的餐廳裏麵等候。這裏的市委書記和市長都來了,他們是來給我們送行的。


    其實他們也很累。我心裏想道。


    吃完早餐後我們出發往回走。在車上的時候我問了竇部長今天是否去我們省招辦參觀的事情,他回答我說:“今天我還是會去休息吧,反正你已經給我匯報過了你們的工作了。小馮,你的工作能力很強,我充分相信你們會把今年的招生工作搞得很好的。何況你已經把李主任請了回來,我就更不需要擔心什麽了。”


    我謙虛地說了幾句,同時向他道謝。隨後我說道:“那行。今天上午您好好休息一下,下午我們去江上遊覽。”


    竇部長詫異地問我道:“江上怎麽遊覽?”


    我笑著回答說:“我們去找一條船,然後沿江而下。竇部長,您看今天就這樣安排好不好?”


    他很高興的樣子,“行。這樣太好了。”隨即他去對羅書記說道:“羅書記,今天下午你就休息吧,也麻煩你給何省長講一下,不用她每天來陪我的。有小馮他們陪著我就行了。這次我到你們江南省來,給你們添了太多的麻煩,你們就不要太客氣了。”


    羅書記還是堅持了幾句,但是竇部長的態度比他更堅決,所以他也就隻好罷了。他對我說:“馮主任,那陪竇部長的事情我就交給你了,你可千萬要陪好啊。下午用船的事情,一定要找一艘安全性能最好的船,千萬不要出任何的事情。”


    其實遊江的安排以前梁處長對我說過,隻不過我一直把這個安排作為預備。今天我發現竇部長並不想繼續考察和調研了,所以才把這個方案提了出來。我說:“梁處長在安排這件事情,我們準備與水上交警銜接一下,請他們出動一艘水上快艇。”


    羅書記笑著說道:“這個主意不錯。”


    現在我才真切地感覺到接待是一件非常痛苦而勞累的事情,這樣的事情不僅需要做到麵麵俱到,而且還要讓客人滿意。更痛苦的是,我還必須要全程陪同。而且,對於像竇部長這樣需要特殊服務的領導就更加難以安排了。


    不過這是沒辦法的事情,誰讓他的手上有著那麽大的權力,誰讓我們有求於他呢?此外,這裏麵還包含著黃省長交辦的任務。當然,他交辦的那個任務也是為了我們今後的工作便於開展。


    將竇部長送到酒店後我去和孫主任商量了一下。我對他說:“孫主任,後天我們的那個會議就要召開了,明天那近二十所高校的副校長就要到這裏來報到了,我們必須安排去機場迎接,還有安排住宿、晚餐等事情。所以我想今天上午回單位去開個會。阮主任和梁處長都得回去,我把曾書記留下來。您看這樣可以嗎?哦,對了,我們會在上午十一點半左右趕過來的,然後陪同你們一起吃午飯。中午休息兩個小時,下午我們去遊江。”


    他朝我點頭道:“馮主任,我理解。行。就這樣吧,一會兒我給竇部長說說。”


    我即刻去握住他的手,真誠地向他道謝。


    梁處長和阮婕的任命文件已經下達了,所以今天上午我召開的是一次新班子成員的第一次會議。


    也是從今天上午開始,我第一次把“梁處長”的稱呼改成了“梁主任”


    因為現在暫時還來不及對單位的中層幹部進行調整,所以我決定暫時讓阮婕兼任我們的辦公室主任職務。


    我們的這次辦公會開的時間並不長,因為竇部長那裏還需要我們盡快過去。


    梁主任本來就是我們單位的人,所以我讓他順便找人把阮婕的辦公室也一同收拾一下。我們單位就是這點好,辦公樓裏麵的房間多,所以給他們安排辦公室是一件非常簡單的事情。


    我不願意在這樣的事情上麵耽誤更多的時間,因為我還想利用今天上午有限的時間去和柯向南談談那件事情。


    所以,在辦公會結束後我就把柯向南留了下來。


    “柯主任,有一件事情我想聽聽你的意見。”待其他人離開後我對他說道。


    “你講吧。馮主任。”他說,臉上是不卑不亢的表情。


    我笑了笑,心想:你這人怎麽這樣啊?幹嘛老是這樣不冷不熱的一副模樣?我笑著溫言地對他說道:“是這樣。滿江南不是被調到省教委去了嗎?我們單位現在就缺一位辦公室主任了。柯主任,我才到這個單位不久,對下麵的人還不是特別的了解。如今商主任也調走了,這件事情我想還是請你提出一個人選的好。畢竟你對我們單位熟悉啊。”


    他的臉上出現了一瞬的詫異,隨即卻再次變成了平靜,他問我道:“馮主任,如果我提出一個人選來的話,你真的會同意嗎?”


    我笑道:“當然。不然的話我幹嘛問你?柯主任,你是目前我們班子裏麵最熟悉下麵情況的領導了,這件事情你說了算。我完全聽你的意見。”


    他又問我道:“你剛才在會上不是說讓阮主任兼任這個辦公室主任嗎?怎麽現在忽然就變了?”


    我笑著回答他道:“你是知道的啊,我們提出了人選後還必須得經過省教委黨組研究後下達任命文件,這可不是馬上就可以落實下來的事情。所以我才讓阮主任暫時兼任這個辦公室主任啊。俗話說名不正則言不順,這任命文件沒有下來的話,新的辦公室主任也無法馬上開展工作啊。柯主任,你看,接下來我們省招辦那麽多的工作要做,這個辦公室主任還真缺不得啊。拜托了,請你好好思考一下吧,究竟誰最合適?”


    他點頭道:“我想想。。。。。。嗯,我覺得有個人倒是比較合適,就是現在辦公室的孟知人。她現在是正科級主任科員,她是我們省招辦辦公室的老同誌了,對辦公室的工作也非常熟悉,而且她工作很踏實、細心。馮主任,你看。。。。。。”


    他這樣一說我就忽然想起這個人來了。她是我們省招辦辦公室的一位**誌,四十來歲年紀,不過我對她印象不深,在我的感覺裏麵覺得這位**誌有些悶,因為我好幾次去到辦公室的時候都發現她是在埋頭做事,幾乎從來沒有對我打過招呼。


    不過既然柯向南已經向我提出來這個人了,那我也就隻能聽從他的意見。不然的話豈不是會適得其反?我笑著點頭道:“我知道她。行,既然你覺得這個人不錯的話,那我們就盡快打報告給省教委吧。柯主任,這件事情就不用開會研究了,下來後我分別給阮主任和梁主任講一聲就是了,我相信他們是不會反對的。柯主任,打報告的事情就拜托你了,這件事情越快越好。我是沒辦法,最近的事情太多了。拜托了!”


    他說:“馮主任,你最近確實太忙了。我看你的眼圈都是青的。你可要注意身體啊。”


    這一刻,我心裏感覺到舒服極了。這個一直對我不冷不熱,甚至老是和我對著幹的人竟然關心起我的身體來了,這怎麽不讓我感到心情愉快?


    現在我發現自己看他的時候要順眼多了。誰說他是怪脾氣?多好的一個人嘛。


    我不得不佩服老主任,看來他可是把柯向南這個人看透了的。老主任這個人雖然有時候正統了點,而且性格也稍微顯得有些獨特,但是他畢竟從事行政工作這麽多年,早已經變成了人精了。他在處理這樣的事情上確實是很有一套。


    看來今後我還得多向他學習、請教才是。我心裏暗暗地這樣想道。


    午餐過後,我們稍作休息隨後就乘車去到了江邊。梁主任已經聯係好了一艘警用快艇。當然得花錢。不過花出去的不是現金,而且給船上的幾位水上警察每人一條俏江南香煙,那也是好幾千塊錢的事情。


    其實我也是第一次玩這樣的格。平日裏都是從岸上去觀賞江麵的景色,而今天終於乘船到了江的中心。雖然是陪客,但是也一樣地讓我感到心情舒爽愉快。


    我把阮婕留在了單位,讓她和柯向南及老主任一起負責接待今天到達的那些名校的副校長們。


    江麵,水平如鏡,隻有船在行駛中帶起的浪花,翻卷如雲。江麵的寬度不過一到兩公裏左右,當然不如大海的寬闊無邊,但也讓我覺得它寬廣有容。


    我將頭伸向船艙之外,任憑江風撫慰臉龐。凝眸遠望,隻見那青山的翠綠,那岸邊柳樹茂密叢生,那水清澈無比,這一刻我才真正地品味到了什麽叫山清水秀的美景。 中途的時候快艇在一處淺灘處靠了岸,是曾鬱芳要求的。那是一片漂亮的沙灘。


    其實說是沙灘,實際上準確的應該是河卵石灘。船靠岸之後,曾鬱芳歡快地就奔了下去。竇部長似乎也被她的那種情緒感染到了,他也即刻跳下了船。隨後是孫主任和我們。


    曾鬱芳已經脫掉了鞋子,隨即赤腳去到了江水裏麵。她歡快地在那裏跳躍著,像一個孩子般地在歡笑。我很是詫異,因為我想不到她還有如此活潑、無拘無束的這一麵。


    也許是她平日裏的內心世界太過壓抑了,所以才希望在此刻能夠得到釋放。我心裏這樣想道。


    我也去到了江邊,伸出手去試了一下江水的溫度,頓時感覺到涼涼的。即刻就大聲地對正在江水裏麵歡快跳躍的曾鬱芳大聲地說道:“喂!你快上來。這水太涼了,你在裏麵呆的時間太久了會生病的。你聽到了沒有?”


    她怔了一下,隨即來看著我。我發現她的臉紅了一下,隨即就見她從江水裏麵上到了岸邊。


    竇部長和孫主任在岸邊的鵝卵石裏麵尋找著什麽。我去到他們身旁問道:“竇部長,您在找什麽東西啊?”


    孫主任笑著拿起一枚鵝卵石來對我說道:“你看這東西,每一塊都有它的特色,它們形狀各異、顏色各異、花紋各異,真漂亮。”


    竇部長的興致也很濃厚,他忽然歡呼了一聲,隨即就見他從江灘的鵝卵石裏麵抱起來一個大大的看上去比較圓潤的石頭來,“小馮,你來看看。”


    我急忙湊過頭去看,頓時驚訝了起來,“哇!真漂亮!”


    這塊石頭確實漂亮,而且讓人感到驚訝萬分的是,這塊大大的白色鵝卵石上竟然有著黑色細線構成的圖案,我仔細一看,發現那幅圖案似乎像一個字,“竇部長,您看,這不是您的姓嗎?這也太遇巧,太神奇了!您看,這真的是一個‘竇’字呢。”


    我說得沒錯,這塊石頭上那些彎彎曲曲的黑色線條構成的就是一個“竇”字圖形。雖然這個“竇”字不是那麽的規整,但是卻隱約可以看出其字形來。


    孫主任也看到了,他說道:“竇部長,看來您這次到江南省來是來對了。這東西您一定要帶回去,洗幹淨後塗上一層清漆,然後放到您的書房裏麵,肯定非常漂亮。”


    曾鬱芳也跑過來了,她看了那石頭一眼後頓時就驚歎道:“是呀,好神奇。”


    竇部長即刻仰頭大笑。


    我即刻對梁主任說道:“梁主任,你想辦法去找一個可以擺放這東西的架子,最好是陰沉木,金絲楠木的更好。這東西太漂亮了,必須用那樣的東西來配才行。”


    竇部長看著我微笑,“小馮,謝謝你們了。”


    這一刻,我知道從此以後我們的很多事情就非常的好辦了。看來上天還真是一直在幫助我啊。


    隨後我們一起上船。梁主任替竇部長將那塊石頭搬到了船上。


    這時候我忽然感覺到有人輕輕拉了我一下,轉身去看卻是曾鬱芳。她輕聲地對我說道:“你還是很關心我的。是吧?”


    我發現自己有時候還真的是非常不懂女人的心思。比如說這個曾鬱芳,我根本就無法理解她為什麽會忽然來問我這樣一句話。


    難道她真的就沒有羞恥感?


    我淡淡地朝她笑了笑,“我不希望你生病。”


    其實我是想要告訴她:我是站在醫生的角度在關心她罷了。


    她朝我嫣然一笑,“謝謝。”


    我不禁在心裏歎息和苦笑。


    作者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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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簡介:他是一表人才的富家子,海外歸國承襲家業,花邊新聞不斷。她是身材極-品的美-豔小秘書,靠著勤勤懇懇,腳踏實地才爬到現在的位置。她以為他是不學無術的二世祖,他以為她是**求榮的拜金女。當他變成仇人的未婚夫,當她變成未婚妻的妹妹。


    一場交易,不知是誰丟了心?


    暮然回首,她也是披著羊皮的狼,隻是不知誰才是被狩獵的那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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