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我們喝的還是紅酒。《 純文字》


    當服務員倒酒到木嬌麵前的時候木嬌來看了我一眼。莊晴卻在旁邊說道:“喝點吧。”


    我隻好對她說道:“你自己看著辦吧。”


    木嬌去看了一眼其他人的杯子,“也給我倒滿吧。” 醫道官途:婦產科14


    我本想阻止她但是卻發現莊晴正用一種怪怪的眼神在看著我,於是我即刻就不再說什麽了。


    當大家的酒杯都倒滿後莊晴對我說道:“馮笑,今天既然是你請客,那還是由你先說話吧。”


    我即刻舉杯,“來,大家幹杯。”


    莊晴詫異地看著我,“就這樣?”


    我笑道:“上次你不是說了嗎?你最討厭吃飯之前說一大堆話了。我也覺得這樣好呢。”


    大家都笑,“對,這樣好。”


    我們都幹杯了,木嬌竟然也喝完了。我有些擔憂地去看了她一眼,隨即低聲地問她道:“你以前喝過酒嗎?”


    她也低聲地回答我說:“你忘了?那天你在我家裏的時候我不也喝了的嗎?”


    她的話卻被莊晴聽見了,即刻來問我:“你去她家裏喝過酒?”


    我急忙地道:“那是我去看望她媽媽的時候。”


    許如惠又笑了起來,“莊晴,我怎麽覺得你今我可是想把你們當中的某位介紹給他呢,所以當然就得先搞清楚他如今的情況了。”


    我再次尷尬起來,“莊晴,別開這樣的玩笑。大家是朋友,開這樣的玩笑會很難堪的。”


    莊晴卻笑道:“怎麽會難堪?你看看瞿錦,她看你的眼神都差點想把你吃下去了樣子。”


    瞿錦的臉紅了一下,但是卻馬上就笑了起來,“莊晴姐,你把我說成是色女了。不過隻要你舍得,我今天就把馮大哥帶走了啊。”


    莊晴笑道:“好啊。你帶走吧。我這哥們正缺女人呢。”


    我哭笑不得,“你們啊,把我當成一樣東西了。真是的。”


    莊晴即刻來問我道:“你的意思是說,你不是東西?”


    所有的人都大笑。我這才發現自己又把話給說錯了,隻好不住地搖頭。隨即舉杯去對旁邊的夏嵐說道:“來,我敬你一杯。她們太瘋了。嗬嗬!”


    夏嵐抿嘴而笑,“在座的就你一個男人,大家當然得拿你開玩笑了。” 醫道官途:婦產科14


    莊晴也笑,“馮笑,你看,還是夏嵐姐好。她對你好溫柔。”


    夏嵐“撲哧”一聲就笑了出來,“我怎麽也覺得你吃醋了呢?”


    許如惠即刻接嘴道:“莊晴,你就承認了吧。承認自己和馮笑是那樣的關係不就得了。”


    莊晴端起酒杯去對許如惠說道:“我隻喜歡你。我不喜歡男人。來,我們喝交杯酒。”


    四個女人頓時笑成了一團。我哭笑不得。


    隨後我去敬瞿錦的酒,莊晴說:“從現在開始,馮笑你敬大家酒的時候都得喝交杯酒。我們也這樣。”


    剛才她和許如惠真的喝了交杯酒的,我倒是覺得這樣也好,至少可以讓喝酒的氣氛變得很熱烈。她們這些人畢竟是演藝圈的人,說話做事與常人不同,一旦瘋癲起來後往往就會變得別具一格、與眾不同的。


    於是我去到瞿錦身旁,“來,交杯酒就交杯酒。”


    夏嵐笑道:“那我豈不是虧了?”


    許如惠笑著說:“那還不簡單?補上就是。”


    我說:“好,補上。”


    隨即我又去和夏嵐喝了一杯。說實話,在我和夏嵐喝這杯酒的時候與剛才同瞿錦喝酒的時候完全不一樣了,因為我的的心裏出現了一種激動的情緒。


    隨後是許如惠。


    然後是莊晴。在我和莊晴喝這杯酒的時候我忽然感覺到她的一隻手悄悄地去到了的的臀部上,然後在使勁地掐我。我感到了一陣劇痛但是卻不敢表現出來,依然笑著喝下了杯中的酒。


    前麵的時候,我們每一次的交杯酒的時候大家都在大笑著鼓掌,這次我和莊晴喝酒的時候她們也不例外。甚至連木嬌都被這樣的氣氛給感染了,她也隨同她們一起在鼓掌。


    現在,輪到了我和木嬌喝酒了。


    我說:“木嬌是學生,又是晚輩。我們就不要那樣喝了吧。”


    莊晴說:“她不是叫我們姐姐嗎?你以為自己真的是我們大家的叔叔啊?”


    我覺得莊晴今天好像有些不大對勁,她似乎真的有些在吃木嬌的醋似的,所以才一直對木嬌有針對性的在為難她,而且也讓我一再感到尷尬。


    我笑著去對莊晴說:“你別拿人家學生開玩笑。她還小呢。”隨即我去和木嬌碰杯,“來,木嬌,我們喝一杯。”


    木嬌看著我,“馮叔叔,我可以叫你馮大哥嗎?”


    莊晴頓時就在她旁邊笑了起來,“當然可以。” 醫道官途:婦產科14


    我不由得氣極,“莊晴,究竟我是馮叔叔啊還是你是?”


    莊晴卻不管我,她即刻去抱住了木嬌,很親熱的樣子,“阿嬌,快叫他馮大哥。”


    其他幾個女人都附和著她笑道:“快叫!”


    木嬌卻即刻放下了酒杯,隨即站起來離開了座位。大家都愕然地在看著她。我也忽然緊張了起來:難道她生氣了?


    隨即我就看到,原來她是去脫衣服。她脫去了她軍裝的上衣,然後掛到了衣架上,現在的她身著的是一件白色的薄毛衣。她凸凹有致的美妙身材一下子就展現了出來。


    莊晴讚歎道:“阿嬌,你太漂亮了!”


    瞿錦頓時就笑了起來,“莊晴姐,好像你真的喜歡女人呢。你看你看阿嬌的那眼神,簡直就像色狼一樣。哈哈!”


    木嬌回到了座位上坐下,她說:“各位姐姐,我不能因為我在這裏而讓大家感到掃興。開始的時候我心裏有些緊張,因為你們都是大明星。現在我知道了,你們都是性情中人。可能是我喝了酒,膽子也大些了。一會兒萬一我說錯了話,你們不要怪罪我啊。我現在還是學生,很多事情都不懂的,今後各位姐姐多教教我啊。這樣,我先喝一杯,然後再和馮叔叔,不,嘻嘻!再和馮大哥喝。”


    我頓時感到非常的詫異,因為我想不到她竟然在這一刻會發生這麽大的變化。此刻的她哪裏還有多少學生的樣子?簡直就好像是曾經我們科室的那個小護士莊晴嘛!


    木嬌喝下了那杯酒後隨即就來看著我,她頓時就笑了,“馮叔叔,我真的叫你馮大哥啦?”


    我覺得很不習慣,“還是叫我馮叔叔吧。我怎麽覺得你叫我大哥顯得有些怪怪的?”


    莊晴說:“叫習慣了就好了。”


    木嬌倒是變得大方起來,她舉杯對我說:“馮大哥,我們喝吧。交杯酒。你們真好玩,我喜歡。”


    我苦笑,“喝吧。”


    隨即我和她交杯而喝。也就是和前麵一樣,我們的手互相挽過去罷了,喝下後也就那樣,沒有任何其它的感覺。我知道,在我的心裏其實依然把她當成了學生,一個晚輩。


    所有的人都在拍手。


    木嬌變得大方起來後大家喝酒的氣氛就更好了。不過她們今天都很注意,再也沒有像上次那樣講葷段子了。


    莊晴今天有些瘋,後來她竟然說要喝白酒。其他女人竟然都讚同。


    我隻好吩咐服務員去拿一瓶五糧液來。莊晴卻說:“一瓶哪裏夠?先來兩瓶!”


    我隻好對服務員說道:“那就先來兩瓶吧。”


    服務員笑著去了。我即刻對大家說:“你們不能都來敬我啊。大家平均分配。”


    莊晴笑著說:“這樣,我們來做一個遊戲,每次大家都一起出拳,手心或者手背,如果出手心或者手背的人少就先出局,剩下的繼續,一直到最後兩個人喝交杯酒。好不好?”


    瞿錦首先就讚同,她說:“好。那天晚上我一次都沒有贏得了馮大哥,今天這樣的遊戲我不相信你還那麽厲害。”


    我頓時就想起那天晚上瞿錦氣急敗壞的樣子來,頓時就笑道:“不一定哦。”


    服務員拿來了酒和小白酒杯。我們的遊戲也馬上開始了。


    莊晴說:“我喊‘開始’,然後大家必須馬上把手伸到中間來啊,出慢了的或者手掌沒有平放的都要罰酒一杯。[` 小說`]”


    隨即她就叫了,“開始!”


    我們的手都到了桌子的中間。不知道木嬌是因為緊張還是什麽,她的手竟然是立著出去的!莊晴大笑,“阿嬌,罰酒。你這究竟是手心還是手背啊?”


    所有的人都笑。木嬌很不好意思起來,“我認罰。”


    木嬌喝下了一杯。莊晴說:“重新來過。大家準備好了。。。。。。開始!”


    這次沒有人錯了,結果竟然隻有木嬌和瞿錦出了手心。剩下的我和夏嵐、莊晴、許如惠繼續。


    當莊晴再次叫“開始”後卻是許如惠出局了。然後我們剩下的三個人繼續。當莊晴再一次叫了“開始”後,我們三個人竟然都出了手背。


    大家都笑。


    莊晴也笑,“繼續,開始!”


    三個人依然還是手背,沒人去改變自己。所有的人大笑。


    莊晴差點笑岔了氣,“再來,開始!”


    結果這次她自己依然是手背。而我和夏嵐卻同時改變了,我們都出了手心。


    莊晴大笑,“看嘛,誰讓你們變的?哈哈!你們倆喝交杯酒。”


    我和夏嵐都站了起來,然後我們開始喝酒,交杯酒。當我們的胳膊挽過的那一刻,我的心裏再次顫栗了一下。我心裏在想:難道這也是天意?


    我們的這杯酒喝完後接下來開始第二次遊戲。讓我感到詫異和哭笑不得的是,在後來的遊戲中每次剩下的居然都有我!而且,我和夏嵐連續喝了好多杯!


    隨後我又分別和瞿錦、許如惠還有木嬌喝了,莊晴卻一次都沒有輪到。


    “怎麽回事情?為什麽每次都有我?!”我頓感奇怪,還有不滿。


    所有的人都笑。瞿錦更是幸災樂禍,“我說嘛,你那天晚上占了我那麽大的便宜,今天總要還的啊。哈哈!”


    許如惠頓時就笑了起來,“瞿錦,我聽你這話怎麽覺得怪怪的啊?他占了你什麽便宜?”


    瞿錦一怔之後即刻就大笑了起來,“靠!我自己把話給說錯了!”


    所有的人再次笑了起來,我心裏有著一種驚訝:這瞿錦怎麽這麽豪放?


    莊晴說:“這個遊戲有一個特點,那就是第一盤輸了的人往往會一直輸下去。馮笑,你就等著喝酒吧。”


    我當然不服氣了,“再來!我才不相信真的會這樣。”


    結果還真的如同莊晴所說的那樣,我竟然又一連喝了好幾杯,而且還大多都是和夏嵐喝的!夏嵐也說:“還真是的。馮笑,你怎麽老是和我在最後啊?”


    莊晴笑著說:“夏嵐姐,馮笑貼上你了。你甩不掉了。哈哈!”


    許如惠說:“如果夏嵐姐喜歡他的話,我們都可以讓位。”


    我當然知道她們是在拿我開玩笑的了,誰讓這桌上就我一個男人呢?她們不拿我開玩笑還找誰?


    我說道:“再來。”


    現在,我忽然想到了一個辦法。


    果然,這次我沒有喝酒了。結果夏嵐還是留到了最後,是她和莊晴在喝交杯酒。


    夏嵐詫異地來問我:“你怎麽跑掉的?”


    我的唇去到她耳邊低聲地對她說道:“你出手的時候臨時改變一下。比如你本來想出手心,臨時變成手背就可以了。”


    下一輪的時候夏嵐果然就出來了,我當然也沒有留到最後。這一杯是木嬌和瞿錦喝的。


    夏嵐朝我豎起了大拇指,“馮笑,你的辦法很不錯。這是什麽道理?”


    我笑著說:“這在心理學上叫習慣性思維。如果不改變這樣的習慣性思維的話,那一直都會輸下去的。此外,這裏麵還有一種集體性暗示作用,也有自我暗示。比如在出拳之前我們心裏就會想:這次不會又要輸吧?結果就肯定會輸的。”


    夏嵐點頭道:“有道理。看來你們學醫的人還真是不一樣。”


    莊晴問道:“你們在說什麽啊?”


    夏嵐正準備說話但是卻被我搶在了前麵,“沒什麽。繼續啊?”


    後來的情況就好多了,大家幾乎是平均在喝了。


    當兩瓶酒喝完後我已經感到有些醉意了,我身旁的木嬌也變得興奮了起來。其實大家都是差不多的狀況了。


    我問莊晴道:“我們是在這裏繼續喝呢還是去唱歌?”


    莊晴說:“唱歌吧。”她隨即去問其他的人,“你們說呢?”


    她們都說讚同。現在大家其實都喝得興奮了,而且明天都沒什麽事情,所以想去發泄一下也是很自然的事情。


    我們離開前木嬌去穿衣服,我忽然想到了她喝了那麽多酒,於是很擔心她萬一被糾察抓住。我對她說:“你穿我的羽絨服吧。”


    她搖頭道:“一般沒事的。我又不是男兵,而且喝酒的事情沒人管的。”


    我還是不放心,“萬一被抓住了就麻煩了。你媽媽知道了肯定會怪我的。”


    說實話,那天喬丹對我說的那句話讓我至今還有著心理上的壓力。甚至是一種心理障礙。


    莊晴笑著說:“你穿上他的衣服吧。你馮大哥是為了你好。”


    她這才聽從了我的勸,於是就去穿上了我的那件羽絨服。


    我驚訝地發現,雖然我的衣服她穿上後顯得很大,但是卻讓她顯示出了一種嬌小可愛的狀態來。在我寬大的衣服裏麵,她漂亮的身材完全被遮掩住了,但是而她的臉卻顯得更小,整個人完全像孩子


    今天還是我開車。上車後我即刻打開了空調,北京的冬天可不是一般的寒冷。


    後麵四個人坐著顯得有些擠。莊晴對木嬌說:“我來抱你吧。”


    木嬌說:“莊晴姐,我來抱你吧。我比你重。”


    莊晴說:“我比你年齡大,年齡大的抱年齡小的才對呢。”


    瞿錦頓時就笑道:“阿嬌,你要注意哦,你莊晴姐喜歡女孩子,特別是像你這樣漂亮的女孩子,她最喜歡了。”


    木嬌笑著說:“瞿錦姐姐,我才不相信呢。”


    夏嵐在前麵說:“阿嬌,你別聽她的。你莊晴姐肯定是很正常的,她看到帥哥的時候眼睛都會發亮。”


    所有的人都在大笑,後麵的四個女人頓時就笑成了一團。


    木嬌後來真的坐到了莊晴的身上,莊晴將她的腰抱住了。我這才將車開了出去。幸好今天還是夏嵐開的車來,這車比轎車的空間大。


    還是上次我們去的地方。不過這次在路上的時候是許如惠打電話訂的包房,因為莊晴抱著木嬌不方便打電話。


    許如惠打完電話後我就聽到莊晴在後麵說道:“阿嬌,你的身材真好,我真想好好摸摸你。”


    隨即就傳來了瞿錦喝許如惠的笑聲,瞿錦笑著說:“阿嬌,怎麽樣?我說吧?”


    木嬌也在笑,“莊晴姐,你別。。。。。。好癢!哈哈,哈哈!”


    我不禁苦笑:這莊晴,今天還真是有些發瘋。


    到了歌城後我們還是要的紅酒,還是瞿錦先去唱歌。


    木嬌來對我低聲地說:“馮叔叔,我也想唱一首,她們不會笑話我吧?”


    她還是在叫我馮叔叔,我心裏頓時就輕鬆了不少。我笑著對她說:“到了這裏,大家都是為了娛樂,你想唱就唱啊?沒事。”


    莊晴這時候來拉住了我,“馮笑,我們跳舞去。”


    於是我隨著她去到了舞池裏麵。她將她的身體靠得我緊緊的,特別是她的下麵,更是緊貼在了我的那個部位上,我一下子就有了反應。她頓時就感覺到了,即刻就輕笑了起來,她的唇來到了我的耳畔,輕聲地問我道:“又想要我了?”


    我急忙低聲地對她說道:“別鬧。一會兒讓她們看到我那裏的樣子就不好了。”


    這次倒是很奇怪,她竟然很聽話地即刻就離開了我幾公分,不過她卻來對我低聲地說道:“你今天帶來的這個女孩子很不錯,身材很好,模樣也很漂亮。而且,她肯定還是**。”


    我急忙地道:“莊晴,你別胡說。人家還是學生呢,更何況她是我以前同事的女兒。這樣的玩笑開不得。”


    我在心裏責怪莊晴,因為我覺得她今天這樣很可能會帶壞人家的。當然,我不會把這樣的責怪講出來,因為那樣的話肯定會傷害莊晴。此刻,我忽然地意識到了一點:難道在我的內心深處覺得莊晴很壞?


    她當然不知道我此刻內心的這些想法了,她繼續在對我低聲地說道:“馮笑,你怎麽不問問我,我是怎麽知道她還是**的?”


    我說:“她是不是**和我有什麽關係?”


    不過我心裏還是有些奇怪的:對呀,她怎麽會那樣說?


    莊晴不住地在輕笑,“你真的不關心?”


    我搖頭道:“不關我的事情啊。你也真是的,別拿她開玩笑啊,人家還小呢。”


    她說:“我都看出來了,她其實很喜歡你的。”


    我頓時詫異起來,“怎麽可能?莊晴,你也是,怎麽覺得每個女人都在喜歡我啊?你是不是真的吃醋了?”


    她笑道:“我才不會吃醋呢。要吃醋的話,以前陳圓。。。。。。對不起,馮笑,我不該提到她。”


    我沉默了一會兒後才說道:“沒事。都是過去的事情了。”


    可能是她試圖想轉移剛才那個尷尬的事情吧,所以她即刻就說道:“馮笑,今天在吃飯的時候我一直在觀察這個木嬌,我發現她的頭發青澀沒有光亮,瞳孔清澈透明,下顎靠近脖處有一片淡淡的紅暈,星星點點,白裏透紅,而且她走路的時候腰會隨著臀部相反的方向輕微地在抖動,還有就是她雙腿靠近陰#部的地方是沒有一丁點的縫隙。後來我抱她的時候也發現她身上的肌肉很緊。這些都是**的表現呢。”


    我禁不住地就笑了起來,“這些都沒有科學道理。你呀,真喜歡胡鬧。”


    她卻說道:“怎麽沒有科學道理?比如說她下顎處的那種紅暈吧,那是因為這是因為她**膜的阻隔,自初潮起經血一次次地被限量排出,於是多餘的血精慢慢凝結,於是才有了那樣的現象。這些東西西醫是解釋不了的,但是中醫理論可以解釋呢。”


    其實我是知道她前麵的那些說法的,隻不過我並沒有去注意木嬌的那些狀況罷了。我說:“人家還是學生,是**也很正常的。這樣的事情值得你大驚小怪嗎?”


    她輕輕掐了一下我的胳膊,“馮笑,我是為你好呢。你現在還是單身,你要找老婆的話最好是找一個**啦。你要知道,現在的**可不多了,既然你碰上了這麽好的一個,那就應該好好爭取才是。不然的話多可惜啊?”


    我苦笑著說道:“莊晴,你別和我開這樣的玩笑了好不好?我都是有過兩次婚姻的人了,哪裏還需要去要求對方是不是**!人家還小呢,而且她媽媽也特地警告過我,讓我不要去和她接觸。要不是她給我打電話來非得要我去看看她的話,我還真沒打算去她的學校。這孩子其實很可憐,現在她父親還在監獄裏麵,她母親也是剛剛從裏麵出來,真是怪可憐的。”


    莊晴頓時就生氣了,“她媽媽憑什麽要警告你?對了馮笑,阿嬌的父母是因為什麽坐牢的啊?”


    我歎息著說:“經濟問題。她父親以前是我們省教委辦公室的主任。”


    莊晴淡淡地道:“腐敗分子?她有什麽資格警告你?”


    我急忙地道:“莊晴,你別這樣說。他們的事情和他們的女兒沒關係吧?你別傷害她。”


    莊晴輕笑道:“怎麽?你心痛了?你放心,我怎麽會去傷害一個小女孩子呢。我最看不慣的是那種自負清高的老女人了。算了,不說了。走吧,我們去喝酒,今天大家都很高興,我不和你說這些沉重的事情了。”


    我這才發現瞿錦的歌已經唱完了,於是就跟著莊晴去到了沙發處。到了那裏後我發現木嬌正和許如惠、夏嵐在玩遊戲喝酒呢。


    莊晴過去後就坐了下來,“我也來玩。”


    下一曲還是瞿錦在唱歌,我即刻去敬了她一杯酒,趁機對她說道:“木嬌來和你一起唱好不好?她有些不好意思。”


    她笑著對我說道:“好啊。”


    隨即,她就叫了木嬌一聲,“阿嬌,來,我們一起唱這首歌。”


    木嬌詫異了一下,隨即高興地朝瞿錦跑了過去。


    即刻我就驚訝地發現,木嬌的歌聲還真是不錯。


    “馮笑,來,我們跳舞。”我正興致勃勃地欣賞著瞿錦與木嬌歌聲的時候,耳邊忽然傳來了夏嵐的聲音。


    我朝她歉意地笑了一下,“請。”


    我們在開始跳舞的時候還間隔了一些距離,但是她很快地就在朝我的身體靠攏。其實我也希望她這樣,因為我在她腰後的手緩緩在加大力量。


    她的身體緊貼在了我的懷裏,她的雙手來到了我的後背將我環抱,而且,我還感覺到了她的手指在我背後摩挲。我感覺到了她給我的信號。


    她是離了婚的女人,我估計她也很寂寞。特別是在酒後,女人比男人的欲望更加強烈。我曾經是婦產科醫生,當然知道這一點。還有就是,她是演藝圈裏麵的人,平日裏交朋友有太多的顧忌。而我是莊晴的朋友,而且也算是有著一定身份的人,所以她才在我麵前如此主動。當然,這些都是我此刻酒後的想法。至於她為什麽要這樣,誰知道呢?


    但是我喜歡,因為我的腦海裏麵頓時又浮現起那部電影裏麵的那個畫麵來,我的腦海裏全是她那雙白皙而漂亮的雙腿。。。。。。。


    “嗯。。。。。。”忽然,我聽到懷裏的她發出了輕微的呻吟聲。這時候我才注意到自己其實早就有了反應,我下麵的那個部位早就緊緊地貼在了她的胯間,硬硬的。剛才,我的思緒回到了那部電影的畫麵上了,所以才讓我如癡如醉地忘記了現實中的她正在我的懷裏。而此刻,當我猛然地回到現實中來之後,我的**驟然地勃發了,我頓時抑製不住地讓下麵的那個部位朝上挺立了幾下,隨即就感受到遇到了阻力,她胯間頂部給我的阻力。


    她的臉貼在了我的臉頰上,我感覺到她的臉好燙。


    我們在動著,隨著音樂的節拍在緩緩動著,這就更加讓我的那裏有了摩擦的感覺,**也更加的勃發了。這一刻,我忘記了羞恥與害怕,剩下的就唯有欲望。我聽到了自己急促的呼吸聲,而且我再也聽不見她們的歌聲了。。。。。。


    可惜的是,這首歌曲太短暫,或許是我的感覺太短暫了。很快地,我就感覺到她輕輕推了我一下,我霍然清醒了一些,頓時有了一種羞愧,“對不起。。。。。。”


    她說,聲音柔柔的,“我們去喝一杯吧。。。。。。。你,我,我一會兒還要和你跳一曲。可以嗎?”


    我內心裏的那種羞愧頓時就煙消雲散了,同時也有了一種驚喜,我看著她說:“謝謝。”


    她朝我嫣然一笑。


    瞿錦和木嬌幾乎是和我們一起到的沙發處。瞿錦對我說:“木嬌的嗓子不錯,樂感也很好,如果能夠得到正規訓練的話今後可以成為一個不錯的歌手。”


    木嬌很高興的樣子,“瞿錦姐姐,我發現自己和你的差距太大了。”


    我笑道:“那是當然。你瞿錦姐姐可是專業歌手。木嬌,你還是好好讀你的書,有些職業可不是人人都可以去做的。你瞿錦姐姐能夠有今天,不知道在此之前吃過多少的苦呢,包括莊晴,她也一樣。人們看到的都是她們的成功,可是卻不知道她們成功後麵所付出的辛勞。”


    瞿錦看著我,“馮大哥,想不到你竟然可以說出如此有水平的話來,哦,不,這不僅僅是水平的問題,而是你說到了最根本的地方。馮大哥,來,為了你這句話我就必須敬你一杯。”


    許如惠也說道:“是啊。這句話我也愛聽。來,我作陪。”


    莊晴和夏嵐也端起了酒杯,莊晴在看著我,眼裏有淚花在閃動,“馮笑,今後不準你再說這樣的話了。今天大家都很高興,為什麽要去說以前那些事情呢?”


    夏嵐說:“我覺得他說得不錯啊。我們大家都是這樣過來的。沒有以前的苦,哪裏有我們現在的小有成就啊?其實吧,我們現在依然是在吃苦呢。幹到了我們這一行,本來就是一輩子要吃苦的事情。現在的年輕一代慢慢在替代我們了,我們不也時常在為了自己的未來擔憂嗎?馮笑,來,我也為了你那句話敬你。”


    我和她們碰了杯然後喝下。這時候莊晴去對木嬌說:“小妹妹,你馮大哥說得對,除非是你特別喜歡這個職業,否則的話千萬不要踏入。這是我對你最最真心的忠告。”


    木嬌即刻也端起了酒杯,然後一下子喝下了,“謝謝各位姐姐,也謝謝馮大哥。我還是好好讀我的書吧。不過幾位姐姐,今後我有空的時候可不可以經常來找你們玩啊?”


    莊晴笑道:“當然可以。不過過一段時間我們可能都不在北京了,因為我們都要去外地拍戲,你瞿錦姐姐也要去參加巡回演唱會,到時候你找不到我們的話別生氣啊?”


    瞿錦也說:“是啊。不過我們在的時候你可以隨時來找我們玩。”


    隨後她們又開始去唱歌,中途的時候木嬌還單獨唱了一首,她唱歌的時候是我和瞿錦在跳舞。這次她沒有像上次那樣瘋了,不過我感受到了她舞步的輕盈。


    她對我說:“木嬌的嗓子真不錯,樂感也很好。”


    我問她道:“你的意思是說,她今後可以在這方麵發展?”


    她卻搖頭道:“最好不要。娛樂圈裏麵太亂了,而且要紅起來的話還得靠運氣。能夠不從事這個行業就盡量不要。我說了,除非是她特別喜歡。”


    我點頭,隨即問她道:“那麽,你現在後悔嗎?”


    她搖頭道:“不後悔。因為我就是屬於那種特別喜歡的人。況且我現在終於在這一行站住了腳。”


    我說:“倒也是。而且你們這一行一旦有了一定的名氣後賺錢也很容易了。”


    她笑道:“我們這麽大一個國家,市場這麽大,現在就連台灣、香港地區的,甚至是韓國的歌手和演員都要來分一碗羹,我們收入高也是應該的嘛。你看國家足球隊的,參加國際性比賽幾乎沒有贏過,但是他們的收入卻非常的高,為什麽呢?還是因為這個道理。市場在那裏,頂尖的人才當然收入就高了。”


    我笑道:“有道理。所以說到底還是得出名。但是一個人要出名可不是那麽容易的事情,除了個人的努力之外,還需要你說的那種運氣。”


    她點頭道:“是啊。可是運氣這東西誰也說不清楚是怎麽回事,看不見、摸不著的。你看有些演員,從外形到演技都不錯,可她就是紅不起來。這就是運氣啊。”


    我試探著問她道:“據說你們這個圈子裏麵的潛規則很多。那樣的演員是不是不願意去被潛規則啊?”


    她笑道:“那可不一定。潛規則是潛規則,並不是所有的人都喜歡被潛規則的。有的人運氣好,不被潛規則也一樣可以紅起來,有的卻不一樣,被潛規則了,即使上了不少的戲也還是那個樣子。所以說到底這還是運氣的問題。”


    她的話讓我忽然想起了章詩語來,她不就是屬於那種紅不起來的人嗎?可是我不想再去想她了,因為我的內心裏麵在懼怕麻煩。我笑著對她說道:“我知道了,你就是屬於那種不願意被人潛規則但是卻紅了起來的人。”


    她高興地道:“馮大哥,你說得太對了。你這樣的奉承我最喜歡聽。哈哈!”


    我也笑,“這說明你的運氣真好。那我這次到北京可真是來對了,我真的希望可以從你身上沾到一些你的運氣呢。”


    她不住地笑:“馮大哥,你真會說話。馮大哥,有件事情我想問你,但是卻不知道該不該問。”


    我笑著說:“你隨便問吧。我們也應該算是朋友了吧?”


    她笑道:“馮大哥,你這麽年輕就已經是級別不低的官員了,從我們僅有的幾次接觸中我感覺得到,你是一個很紳士的男人,況且我還知道你現在還是單身,我也看得出來,你和莊晴姐的關係很不錯,應該不僅僅隻是朋友關係吧?所以我很是奇怪,你和她為什麽就不能成為夫妻呢?”


    我想不到她會問我這樣一個問題,而且還問得這麽直接。與此同時,我也還想到了一點:既然她都看出了我和莊晴的關係不一般了,那麽夏嵐和許如惠呢?不過此刻我不可能去細想此事。我回答道:“瞿錦,婚姻和朋友是兩碼事。朋友之間可以原諒對方的過錯,互相看到的都是對方的優點從而回去忽略對方的缺點,這是因為朋友之間需要這樣。而夫妻之間卻不一樣,因為過於地在乎,所以往往會忽略對方的優點而把對方的缺點放大,而問題的關鍵是,這必須要有底線,這個底線就是你必須覺得這樣的在乎值得,值得到可以和對方生活一輩子。其實這裏麵很複雜,我也說不清楚,因為我直到現在都還不是很懂。作為男人來講,除了自己的老婆之外,與其他女性之間的關係無外乎有幾種:女性朋友,情人,還有就是紅顏知己。老婆是照顧自己一輩子的女人,所以應該好好愛她;女朋友是給自己一段幸福時光的女人,所以應該感謝她;情人是讓自己的煩惱減少的女人,所以應該尊敬她;而紅顏知己卻是讓男人靈魂解脫的女人,所以就該真心對待她。嗬嗬!其實他們都是女人,隻不過是男人對待她們的方式不同罷了,但是她們在男人的生命力都很重要。當然,並不是每個男人都會有這樣一些女人的,但是擁有這樣一些女人卻是每個男人的夢想。”


    她的眼神頓時就變得朦朧了起來,“原來是這樣。那麽馮大哥,你呢?是不是這些女人你都有,或者是都有過?”


    我也不知道是怎麽的,今天竟然在她麵前喜歡說實話了,因為我發現有些控製不住自己,“是有過。不過現在的結果卻隻有一個,那就是對自己死去的兩位妻子深深的內疚。”


    她看著我,眼裏帶著詫異,“你的兩位妻子都去世了?”


    我黯然地道:“是啊。我們不說這件事情了,好嗎?”


    她歉意地道:“馮大哥,對不起。不過今後有機會的話,我真想聽你講講你的故事。當然,你不願意講就算了。說實話吧,我都談過好幾次戀愛了,但是卻都失敗了。至今我也不知道究竟是什麽原因。我喜歡的男人拋棄了我,我不喜歡的男人卻偏偏那麽喜歡我。哎!”


    這時候木嬌的歌唱完了,我們的這曲舞也隻能結束了。我說:“以後再說吧。說不定我倒是可以替你出些主意。”


    她說:“馮大哥,三月份的時候我要到江南來演出,到時候我來找你好不好?這次你是到北京來辦事的,我不想耽誤你的事情。”


    我笑道:“好啊。到時候你給我打電話吧。我肯定會熱忱地歡迎你的。”


    她很高興的樣子,“馮大哥,我們過去,我敬你一杯。”


    我們喝下一杯酒之後我去請了許如惠跳了一曲舞,她還是那樣不大喜歡說話,不過她的身體還是像上次那樣靠得我比較近。她給我的感覺是她似乎很有心思。但是我不想去問她什麽,因為我知道她也是一個離婚了的女人,或許她的內心也非常的孤獨和寂寞。隻不過一個人一種性格罷了。而我請她跳舞完全是出於禮節,這就如同前麵的時候我們喝酒一樣,我總得每個人都敬到不是?


    我們的這曲舞跳完後卻被她們幾個女人每人來敬了我一杯酒。當木嬌來敬我酒的時候她低聲地對我說了一句:“馮叔叔,你不請我跳舞嗎?”


    我還正準備請她跳舞呢,現在她這樣問了我,於是我便笑著對她說道:“走吧。我請你跳舞。”


    隨即我們步入到舞池裏麵。


    然而,當我的一隻手去到她腰部的那一刻,我猛然地就感覺到了她的身體朝我的掌心傳來了一陣顫栗。。。。。。。


    作者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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