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當我說出這句話來的時候自己也有些感到奇怪:馮笑,你怎麽變得如此多疑了?


    而這時候童謠也說了一句:“馮笑,你怎麽什麽事情都懷疑啊?”


    我說:“這不是你們警察的職業習慣嗎?總是帶著有色眼鏡去看任何人,連我都不放過。”


    童謠頓時生氣了,“馮笑,你!” 醫道官途:婦產科12


    方強急忙地道:“馮醫生,我們沒別的意思。因為這件事情我們都覺得很奇怪,而且最後的結果是孫露露死了。所以我們覺得這其中可能有什麽問題。你和童謠是好朋友,對孫露露進行催眠的事情也是你私下提醒童謠的。我們並沒有通過正規的途徑來訊問你,這也是考慮到你目前的身份,因為我們擔心采用那樣的方式會對你造成不好的影響。不過這件事情太奇怪了,所以我們必須得找出中間究竟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不過馮醫生,我很感謝你,因為你剛才的話確實提醒了我。但是請你原諒,我們請的那位心理醫生究竟是誰我不能告訴你,這是我們的紀律。請你一定諒解。”


    聽他這樣一說之後我心裏頓時好受了點,不過我想到孫露露竟然是那樣一種結果後我的心裏就更加難受起來。我搖頭道:“我理解。對不起。童謠,方強,我請求你們一件事情,今後凡是這樣的事情你們千萬不要再來找我了。我發現自己真的很倒黴,不是我自己倒黴,而是凡是欲望有關係的人都會因為我而倒黴。趙夢蕾、陳園、上官琴,還有現在的孫露露,她們的死都是因為我造成的。這次,假如不是那天晚上我忽然想起這樣的可能,不是我在衝動之下忽然想起要給童謠打那個電話的話,孫露露就不會出現這樣的情況。算了。。。。。。從此我再也不會去管任何人的事情了,我就是**的一個倒黴蛋,誰沾上我誰就**的沒有好下場!”


    我越說越激動,眼淚差點流了出來。隨即,我站起來就準備往外邊走。


    沒有人能夠理解我此刻的那種對自己憤怒的心情。是的,我是對自己憤怒,我覺得自己真的是一個不祥之人。


    這一刻,我感覺到了一種從所未有的蕭索,我的情緒低落到了極點。我忽然地覺得,自己現有的一切都是那麽的毫無意思。


    可是,童謠卻來拉住了我,而且她還柔聲地在對我說道:“馮笑,你別激動,坐一會兒,我們好好聊聊。好嗎?”


    這時候方強卻站了起來,“這樣吧,你們聊。我先去辦公室一趟。”


    童謠沒有說話,結果方強即刻就離開了。


    我也沒有說話,不過不是我不想說話,而是我猛然地就緊張了起來:難道方強在懷疑我和童謠的關係?


    所以,在方強離開後我即刻就低聲地去問童謠道:“他幹嘛走了?”


    童謠詫異地在看著我,“你幹嘛問這個?他是覺得他在這裏會讓你感覺不舒服,畢竟他是警察啊。馮笑,剛才我們已經對你解釋過了,這件事情根本就不是按照程序在訊問你,隻是私下了解。你明白嗎?”


    我頓時才發現自己剛才真的是做賊心虛了,而且前麵我與童謠發了脾氣,我想方強就更不會懷疑了。對於我和童謠的關係來說,她自己是肯定不會去對方強講的。這一點根本就不需要我去懷疑什麽,畢竟她是女人。


    我竭力地將自己剛才的那種激憤、蕭索的情緒穩定了下來,畢竟我此刻麵對的人是她,我心中喜歡的女人,而且我還曾經擁有過她。我說:“童謠,真的,我真的沒有告訴任何人。那天晚上我和幾個朋友一起喝酒,在喝酒的過程中也不知道是怎麽的我就忽然想起了孫露露的事情來了。也許是我的心裏一直覺得她的那個案子很奇怪吧,所以在我的內心裏麵就一直在思索這個問題。當時,當我猛然地想起那樣的可能後就頓時激動了起來,於是就趕快跑到雅間外邊,而且還是距離雅間畢竟遠的一處偏僻地方給你打的那個電話。後來我也沒有對任何人講過這件事情。真的沒有。”


    她看著我,柔聲地對我說道:“馮笑,我相信你。不過我想對你講的不是這個。”


    我疑惑地看著她,“那是什麽?”


    她說:“你想想,假如真的是那個心理醫生幹的那件事情,假如是他在給孫露露做催眠的時候暗示了她去越獄的話會是一種什麽樣的可怕情況?”


    雖然我覺得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確實可怕,但是我覺得她的意思應還不止於此。我問道:“童謠,你的意思是?”


    她說:“上官琴已經死了。那麽,這些事情究竟是誰在幕後指使的呢?”


    她的話頓時讓我感到全身一片冰涼。 醫道官途:婦產科12


    她在看著我,“馮笑,你是不是很害怕?”


    我竭力地控製著自己內心的恐懼,苦笑著說道:“我有什麽害怕的?這些事情都和我沒有關係。”


    她在點頭,“對,這些事情和你都沒有關係。所以我隻是想對你說一句話,從現在開始你最好不要去和這件事情相關的人和事情有任何的接觸,隻有這樣才能夠保證你的安全。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我想了想,“不明白。你可以直接告訴我什麽叫不與這件事情有關的人和事情嗎?”


    她搖頭道:“對不起,我隻能把話說到這個程度了。你自覺去好好想想吧。當然,這隻是我的推測罷了,也許事情還根本就沒有到那樣嚴重的程度。馮笑,你知道嗎?從我認識你之前就一直在調查一個非常重要的案件,但是卻一直沒有任何的頭緒。當我認識你之後就以為機會來了,因為你和江南集團有了一種特殊的關係。哦,不,準確地講是厚愛你才與江南集團有了那樣特殊的關係。說實話,我一直是在利用你,而且我對你的利用也讓你遭受了不少的痛苦。(aoye純文字)有些事情直到現在我依然不能告訴你,因為我不想讓你卷入到更大的危險之中。馮笑,你知道嗎?我覺得自己很對不起你,總覺得自己欠了你很多。正因為如此,我才在與方強鬧矛盾的過程中試圖來愛上你,以此來補償我對你的那些歉疚。但是後來我發現自己做不到,根本就做不到和你生活一輩子。馮笑,今天也許是我太激動了,但是我說的這些都是我的真心話。不管怎麽說,我隻希望一點,那就是希望你永遠安全、幸福。”


    她的話深深地觸動了我的內心,讓我感動萬分。可是,她的話卻讓我真的感到了一種恐懼,而且恐懼正在朝我襲來。


    “童謠,謝謝你。其實我從來都沒有怪過你的。在我的心裏,隻要是你讓我去做的事情我都會心甘情願去做的,從來沒有想過其它。真的。所以童謠,你沒有什麽地方可以對我愧疚的,而且今後如果還有什麽事情你覺得需要我去做的話,我一定會毫不猶豫去做的。”我說,因為這是我最真實的想法,所以我說得很動情。


    她低聲地道:“我知道的。其實我也知道你是一個心腸很好的男人,除了咋男女問題上放肆了一些之外其它的都很不錯。我也知道,如果你找到了一個你真正喜歡的女人後就不會再像那樣子了。馮笑,說實在話,如果作為你的朋友,你的那個缺點我完全可以接受,但是如果要作為和你生活在一起一輩子的女人,不僅僅是我,就是其他的女人也一樣不能接受的。”


    我汗顏無地,“是。慚愧。”


    她繼續地柔聲地對我說道:“馮笑,你知道嗎?其實我現在很後悔,因為我不該讓你卷入到有些事情裏麵去的。所以現在我特別擔心你的安全。”


    她的這句話再次讓我感到了害怕,“你說的是林易?”


    她搖頭,“我什麽也沒有說。不過我還是那句話,希望你今後做事情的時候一定要三思。不要再像以前那樣衝動。不過你該維持的關係還是要維持住才好。”


    她的話讓我越加恐慌起來,“童謠,你告訴我,其實你一直以來調查的真正對象是林易。對不對?”


    她搖頭,“我沒有那樣說。”


    我很是生氣,而且忽然感到更害怕了,“童謠,你知道嗎?我的孩子被他老婆帶到國外去了!如果他真的有什麽問題的話,那我的孩子怎麽辦?”


    她看著我,滿眼的溫柔,“馮笑,你別擔心。我並沒有說林易就一定有問題。而且隻要你不去介入到有些事情裏麵的話,你和你孩子就都不會有什麽危險的。馮笑,也許今天我不該告訴你這些事情,但是孫露露的事情出了後我真的有些擔心了,所以才這樣提醒你的。你也千萬不要把這件事情想得那麽嚴重。說到底我隻是提醒你一下,你千萬不要把問題想得過於嚴重了。你是知道的,有些事情想得過於嚴重了的話反而會平白無故地惹出一些事情來的。”


    聽她這樣一說,我心裏頓時就不再像前麵那樣緊張了,不過我覺得還是有些緊張,“童謠,既然如此,你幹嘛要告訴我這樣的事情啊?你這不是讓我平添一些緊張和不安嗎?”


    她朝我淡淡地笑,“不是。我是覺得你好像對我有了些意見了,所以才和你交一下心。沒事,馮笑,你別想那麽多。”


    我怎麽可能不去想有些事情?我對她說:“童謠,我現在真的很擔心我的孩子。你說,我現在該怎麽辦啊?”


    她柔聲地對我說道:“沒那麽嚴重。馮笑,你想想,即使是林易真的有什麽問題的話,你現在越不在乎自己孩子的事情可能對你和你的孩子最安全。你覺得呢?”


    我搖頭,“童謠,麻煩你一件事情,好嗎?麻煩你私下找朋友幫我查一下施燕妮現在究竟在什麽地方?最好是能夠找到她最確切的住址。我想悄悄去一趟,然後想辦法把孩子要回來。”


    她看著我,“馮笑,你想想,假如施燕妮真的是在國外的話,即使你找到了她,假如她不願意把孩子給你呢?她出國的時候肯定是給孩子辦了護照的,那樣的話,即使你悄悄把孩子抱走了,你又怎麽把孩子帶回國呢?” 醫道官途:婦產科12


    我頓時默然。確實,假如真的是那樣的話,我肯定會遇到更大的麻煩的。不過。。。。。。我忽然醒悟了過來,“童謠,你剛才的話是什麽意思?假如她真的在國外?你的意思是說她還可能根本就不在國外?”


    她瞪了我一眼,“馮笑,我可沒有那樣的意思!”


    我蠻橫地道:“童謠,反正這件事情請你一定幫忙替我問問。這件事情對我太重要了,既然你說了你以前都是在利用我替你做事情,而且你還說你心裏很慚愧,那這樣好了,這件事情你幫我做好了的話,我就不再怪你啦。”


    她哭笑不得的樣子,“你!馮笑。。。。。。好吧,我替你問問。不過這件事情你也千萬要注意啊,千萬不能對任何人講啊。”


    我頓時大喜,“肯定不會!你放心好了。”


    她苦笑著搖頭,“你呀,我真拿你沒辦法。”


    我也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了,“童謠,謝謝你。還有事情嗎?沒事的話我得回去了。說實話,我現在心裏很難受,因為我實在不能接受孫露露已經死亡的消息。對了童謠,還麻煩你幫我查一下孫露露母親的住址,好嗎?我覺得自己應該去看看她。”


    她搖頭歎息,“馮笑,我不是說了嗎?這件事情你暫時不要去沾邊。等等吧,等案情都水落石出之後再說。好嗎?你想過沒有,有些事情你雖然是好心,但是很可能最終的結果卻讓你把別人害了。你說呢?”


    她的這句話說到了我內心深處的那個敏感點了,我頓時難受起來,“是啊。我這個人真的很不祥。算了,今後我再也不去管這樣的事情了。可是。。。。。。。唉!算了,我現在心裏真的很難受。童謠,從此以後,除了我孩子的事情之外,其它的任何事情我都不會再去管了。”


    她點頭道:“也罷,或許這樣才是最好的。”


    我說:“那,我現在可以走了嗎?”


    她伸出手來朝我虛按了一下,“別忙。你陪我吃點東西吧。我讓服務員把菜熱一下。”


    我說:“還是讓方強回來陪你吧。”


    她的臉頓時紅了一下,隨即哀怨地對我說了一句:“馮笑,難道我們真的連朋友都沒得做的了嗎?”


    我急忙地道:“不,不是這樣的。我是在想,既然我們已經不可能了,那我就不應該影響你和他之間的關係了。其實我後來也想了很久,覺得你和方強可能才是最合適的。你們有共同的事業,而且還是同學,況且方強不像我這樣生活混亂。所以,我覺得自己還是盡量不要影響到你們之間的感情為好。”


    她說:“怎麽會呢?不會的。你別走了,陪我吃點東西,我們喝點酒。可以嗎?”


    我不好再拒絕,而且我也感覺到了,她肯定還有什麽緊要的事情要對我講。


    是我去叫來的服務員給我們熱菜,還要了一瓶江南特曲。


    我們開始喝酒。開始的時候我們不知道要說些什麽,所以氣氛顯得有些沉悶。其實我也知道,越是在這樣的情況下就越說明我們的內心裏麵有很多的話要說,但是卻一時間找不到該說什麽。這也是我們不再像以前那樣隨便的寫照。


    後來還是她先說話了,“馮笑,你怎麽不說話?”


    我苦笑,“說什麽呢?”


    她輕聲歎息了一聲,“你說,為什麽我們越熟悉,結果卻越覺得有了距離感呢?”


    我頓時也覺得有些傷感,“是啊。其實你知道嗎?現在我心裏真的很難受,而且難受得都變得有些麻木了。我身邊的人一個個都遠離我而去,甚至是死亡。還有我的兒子,他也不能在我身邊。現在想起來這一切都和自己以前處理那些事情的態度有關係。假如當初我不那麽貪玩,而是每天呆在家裏看書、照看自己的孩子,他怎麽可能會像現在這樣?還有孫露露,也包括上官琴,假如我不給你。。。。。。算了,我不說了,再說就沒意思了。”


    童謠看著我,“馮笑,你是在責怪我,是嗎?”


    我搖頭,“我幹嘛要責怪你?我責怪的是我自己。”


    她搖頭歎息道:“我知道的,你在心裏肯定也在責怪我。因為你說的那些事情好多都與我有關係。馮笑,對不起,其實說到底還是我的能力太差了。所以我心裏對你也是很愧疚的,真的,我經常想起你的那些事情來的時候就覺得自己實在是對不起你。可是有時候我又想,好像很多事情並不是我們能夠主宰的,總好像有一種命運的力量在拉著我們去到另外的一個方向,而且還總是讓我們感到措手不及。不過馮笑,我相信事情最終會變得好起來的,因為我始終相信好人有好報,始終相信壞人總會得到懲處。你說呢?”


    我搖頭,“你前麵的那些話我讚同。但是你後麵說的我卻不完全相信。現在的事情都是這樣,誰能夠保證好人有好報啊?你說陳園,她那麽單純,那麽善良,而且從小經曆了那麽多的痛苦,但是她有什麽好報了?再說我自己,我是如此的**不羈,如此的做事情不負責任,但是我卻活得好好的。你說這個世界公平嗎?”


    說到後來的時候我禁不住就激動了起來。真的是這樣,我現在痛恨死我自己了。


    她說:“馮笑,你千萬不要這樣想。其實你是一個好人。真的,我從來沒有懷疑過這一點。包括我自己,我也從來不認為自己是壞人。反而地,我覺得自己是一名優秀的警察,可是我卻被開除了,你說,我去抱怨誰?我覺得該抱怨的還是我自己,因為我做錯了事情。不過我不會因此而放棄自己曾經的夢想,而且我一定要為童陽西報仇。馮笑,我們不說這個了,說這樣的話題讓人很難受。好嗎?”


    我苦笑道:“其實我們現在說什麽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究竟想對我說什麽?”


    她看著我,“你真的和以前不大一樣了。好吧,我直接對你講吧。其實呢,這件事情本來是不應該告訴你的,但是我剛才想了一下後還是覺得需要谘詢你一個問題,畢竟你是學醫的,而且對心理學也有所研究。”


    我心裏愣了一下,隨即便對她說道:“你問吧。隻要我知道的,我一定會告訴你。”


    於是她果然就問我了,“馮笑,催眠真的可以了解到一個人遺忘掉的某一段記憶嗎?”


    我點頭,“應該可以。不過這得看催眠師的水平,還有就是被催眠者是否在潛意思裏麵抵抗催眠。”


    她不明白我的意思,“我沒聽明白,你可以具體地給我講講嗎?”


    我說:“催眠是一門專業性很強的技術,不是什麽人都可以去做的,除了要求施術者具有專業的技術之外,還必須要有從業資格證書,也就是說,從事這樣行業的人是必須要有起碼的道德規範的。你想想,假如這樣的人要幹壞事的話將多麽可怕啊?還有就是,如果被催眠者是因為曾經遭受過巨大的傷害才把那段記憶封存在了自己的潛意思裏麵的話,這種情況下被催眠者很可能會抵抗催眠的,如果催眠師的技術不過關的話就很容易造成被催眠者精神失常或者出現其它的問題。我這樣解釋你明白了嗎?”


    她點頭,“這樣啊。那我們來說說孫露露的事情。你對她的這件事情還有其它什麽的猜想沒有?哦,馮笑,我知道你現在心情很不好,也不願意再去過多地談論這件事情。不過我想,既然當初是你向我提出那樣的建議的,而且我也把你的想法告訴了方強,所以才出現了現在這樣的結果。當然,我並不覺得孫露露的死與你我有關係,反而地,我覺得她的死更說明了童陽西死亡的那個案件疑點更大了。所以,我覺得有些事情我們不能隻看表麵或者結果,現在我們要想的事情是如何把事情的真相揭開,最終要找到背後操縱的那個人。隻有讓真正的罪犯繩之以法才可以替死去的人報仇,讓他們在天上之靈得到安慰。你說呢?”


    我點頭,“童謠,我明白這個道理。可是,我究竟能夠做些什麽呢?”


    她搖頭道:“不需要你做什麽。我還是那句話,就是你今後做事情千萬要三思而行。有些事情一旦你被牽扯進去後就會很麻煩對。我們作為你的朋友來講,也不希望你這樣。”


    我似乎明白了:她是意思是希望我不要從中添亂,免得他們到時候投鼠忌器。


    我苦笑,“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得,從此以後我置身事外就是了。”


    她說:“馮笑,你是聰明人,果然我一點你就明白了。”


    我苦笑著說:“我哪裏是什麽聰明人啊?今天晚上你都點了我還幾次了。”


    她頓時笑了起來,“你知道就好。所以我才非得把你留下來呢。因為我前麵發現你是在和我們賭氣。”


    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忽然就想起一件事情來,但是我卻頓時猶豫了,因為孫露露的事情已經擺在了麵前,此刻的我忽然不想再去生事了。


    她發現了我的這種猶豫,“馮笑,幹嘛啊?有什麽就說啊?”


    我想了想,覺得這件事情並不算是額外生事,而且還可能對孫露露的事情有幫助。於是我問她道:“當時那個催眠師去給孫露露催眠的時候,是他一個人在場嗎?”


    她愣了一下,“馮笑,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我說:“很簡單,如果孫露露越獄的事情是被他催眠後的結果的話,那當時就應該不會有太多的人在那個催眠的環境之中。即使有警方的人,那我完全可以懷疑是否就是那位警察指使的這件事情。當然,這一切都必須是孫露露確實被催眠的前提下。”


    她說:“你的意思是說,隻要調查一下和那位催眠師一起的警察的背景,這件事情就可以明了了?”


    我頓時呆住了,因為我發現她的這句話才是最關鍵的步驟!


    我可以想象得到,那位催眠師應該是臨時被警方叫去的,那麽作為催眠師本身來講最開始就不應該是屬於有問題的人。不,還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安排這位催眠師的人。


    我頓時就覺得這件事情有些複雜了。於是我問童謠道:“童謠,你對這次請催眠師去給孫露露催眠的具體情況嗎?”


    她點頭道:“我當然知道。方強告訴我了的。”


    我點頭,忽然覺得自己不該問她更多的關於這件事情的問題了。引起剛才方強口口聲聲都在說什麽內部秘密。除非是童謠自己願意說出來。


    所以,我開始去吃東西。說實話,今天晚上我雖然和烏冬梅吃的是海鮮,但是那東西特別不經餓,現在我還真的有些想吃點什麽了。


    作為江南人,我們生活在內陸,祖祖輩輩都以豬肉為主要的葷菜。什麽牛肉、羊肉根本就不能解饞,即使是雞鴨魚肉也達不到豬肉那樣解饞的效果。海鮮這東西就更不用說了,它雖然鮮美,但是吃完後卻總是覺得肚子裏空落落的。


    而這時候童謠卻說話了,“我把你告訴我的話對方強講了後他也覺得很有道理,於是就給領導匯報了,領導答複說可以試試。於是他就去找了孫露露正在服刑的那所監獄的監獄長,後來是監獄方麵去請的一位資深心理醫生。當時給孫露露做催眠的時候方強也去了的,不過最後卻沒讓他進入到催眠的現場去。陪那位心理師進去的還有兩位警察。大概情況就是這樣。”


    我頓時怔住了,“那,警察裏麵究竟誰有問題就難說了,也許是去請這位心理師的人,也許的現場的那兩位警察。不過我覺得在現場的那兩位警察的可能性不大。”


    她詫異地看著我,“為什麽這樣說呢?”


    我說:“一般來講,兩個警察同時在場的情況下有些事情是不方便說的。”


    她看著我,“可是,既然有兩位警察在現場,那位心理師就不可以隨便對孫露露施加心理暗示了啊?”


    我搖頭道:“心理暗示可不是那麽簡單的東西,裏麵的用語和技術性的東西很多。其實具體的我也不懂。畢竟我隻是淺表地了解了一點點那方麵的知識。還有,或許那兩位警察當時也被那位心理師催眠了呢?”


    她更加詫異了,“那兩位警察難道自己不會知道?”


    我點頭道:“完全可以做到這一點。”


    她愕然地看著我,“怎麽可以做到?”


    作者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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