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那天晚上我喝了不少的酒,也許是一直處於興奮的狀態所以我並沒有感覺到特別明顯的酒醉感覺,不過我感覺到了自己胃的痙攣。(aoye純文字)所以,我以不可商量的語氣和態度快速地離開了那裏。


    當我剛剛出了吃夜宵的那家魚館後頓時就再也控製不住自己胃裏的那種痙攣了,於是快速地衝入到了一處黑暗之中然後便開始了傾瀉般的、暢快嘔吐。


    真的,那一場嘔吐確實讓我有一種非常暢快的感受,就猶如一種自然的在排除體內毒素的過程。我曾經不止一次地在酒後嘔吐過,但大多數時候都是感覺到痛苦,而唯有那次是一種暢快的感覺。


    不過在暢快之後卻是無盡的孤獨,而且我的雙腿還有些發軟。我知道自己必須回家,然後在孤獨與寂寞中睡去。 醫道官途:婦產科1


    可是讓我沒有想到的是,當我從黑暗中走出去的時候卻看到,那個叫聰聰的女孩子竟然正站在路燈下的明亮處看著我,她對我說:“張總,我送你回家,好嗎?”


    我頓時就明白了:剛才我在黑暗中的嘔吐被她全部聽到了,或者也可以說是被她看到了,因為我當時那樣的狀態不需要親眼看見就完全可以通過聽覺感受到一切。


    而且我還可以知道,她一定是楊曙光叫來送我的。並且,或許她並不是那麽的願意,因為她應該明白,在我嘔吐的過程中才是最需要人照顧的,畢竟她是醫大的學生。所以,我完全可以想象得到:或許是楊曙光付給了她一定的費用。


    楊曙光在我們剛才喝酒的時候發現了自己判斷上的失誤:我感興趣的並不是那位公主,而是這位我的小師妹,因此他才做了如此的安排。楊曙光知道我很寂寞,因為他也是男人。


    要知道,一個沒有妻子而且在酒後的男人往往是非常寂寞的。


    不過我不能讓這個女孩子送我回家,因為我不想再去犯那樣的錯誤。男人喜歡漂亮女人是一種本能,也是一種天經地義,但是對於我這樣一個已經曆經那麽多風雨的男人來講,這樣的事情確實太過讓我心有餘悸。而我眼前的這個女孩子,她很明顯地是楊曙光用金錢或者其它方式讓她來陪我的,這一點根本就不用懷疑。當時我就在想,如果她不是醫大的學生的話,或許我還可以接受,因為那一刻的我真的很孤獨和寂寞。


    但,她是我的校友,而且還是在校大學生,所以我無論如何不能接受。我倒不再懷疑她身體是否肮髒的問題了,因為我相信作為醫大的學生,無論如何都會把握住自己身體最起碼的健康的。所以問題不在這裏,而在於我作為師長的身份與臉麵。


    因此,當時我就對她說了一句話:“聰聰,我不需要你送的。你回去吧。”


    她說:“我答應了侯總的,必須送你回去。”


    我說:“沒事,明天我告訴他說你送了我的就是。”


    她搖頭,“不可以的。我答應了他的。”


    這下我反倒覺得奇怪了,“你好像很害怕他?”


    她低聲地道:“我不想失去那份工作。畢竟那是一份高收入的工作,一個月可以讓我賺到一萬多塊錢。我很需要這筆錢。”


    我並沒有問她為什麽需要那筆錢,因為我覺得那樣的問話毫無意義,而且既然她要回答我的話也不一定真實。我當時就想:反正無外乎就是家裏遇到了極大的困難,或者個人有什麽特別的需求。不管怎麽說,一個女孩子在那樣的環境下工作,即使不是真正意義上的出賣自己的肉體但是要忍受陌生男人對自己肉體的撫摸也是難以忍受的,對於一個女孩子來講,那樣的事情依然是需要用極大的勇氣去麵對的。


    而那時候我卻麵臨了一個讓我感到為難的處境了:一方麵我真的不需要她送我回家,因為我不知道楊曙光究竟是如何要求她的;而另一方麵我卻不能因為自己的拒絕而讓她失去那份工作。那一刻我頓時就明白了楊曙光叫寶寶來的原因了,因為她的姐姐是領班。或許她的作用就是讓她來控製聰聰的。


    我說:“這樣吧,你陪我走走。或者我送你回學校吧。這裏離醫大也還不是太遠。你今天晚上不會再回去上班了吧?”


    她說:“嗯。那,我們走走吧。”


    於是我們就朝前麵走,她在我身側,在她猶豫一瞬後就過來挽住了我的胳膊。


    我禁不住動了一下自己的胳膊,“不需要這樣。” 醫道官途:婦產科1


    她卻沒有鬆開手。我頓時就明白了,她是害怕不遠處有人在監視著她。所以,我也就不再多說什麽了,然後我們倆依然緩緩地朝前麵走去。


    我開始尋找話題,因為我覺得這樣的狀況有些尷尬。此刻,我已經嘔吐過了,所以大腦清晰了很多。我問她道:“你真的是醫大的學生嗎?”


    她說:“嗯。”


    我說:“我曾經是醫大附屬醫院的醫生。婦產科的。”


    她的身體顫栗了一下,隨即才問了我一句:“真的?”


    我告訴她這一點是為了讓她說真話,因為我忽然又希望自己能夠幫到她什麽了。我覺得這樣一個被他人控製的女孩子有些可憐。可是,如果我真的要幫助她的話就必須得先了解她才是。


    我回答說:“是啊。而且我還在學校那邊當過一段時間的處長,後來才調出了學校。嗬嗬!現在我已經不是學校的老師了,所以你不用顧忌什麽。”


    她不說話。


    我隨即有問她道:“你根本就不叫聰聰。是吧?”


    她說,而且聲音裏麵還帶著笑意,“你也不是什麽張總啊。”


    我也笑了起來,“是啊。我姓馮。”


    她說:“你真的就這麽相信我?一點不擔心我根本就不是什麽醫大的學生?”


    我心裏頓時怔了一下,不禁就有些後悔了,不過我的嘴裏當然不會承認自己後悔的事情,我說:“無所謂啊,反正我現在是單身。(aoye純文字)”


    她說:“啊?”


    我說:“你這樣天天晚上在那裏上班,第二天還要實習,這樣下去怎麽行?難道你第二天不會瞌睡啊?”


    她說:“怎麽不會?不過沒辦法啊。”


    我不禁歎息,“你寢室裏麵的人不知道你在外邊幹什麽啊?”


    她說:“我說我在外邊做家教。反正現在大家都不大管別人的事情。我也懶得和同學交往。”


    我明顯感覺到她和我說話有敷衍的成分,其實我也知道,我們現在也就是聊聊罷了。所以我也就隻是和她聊聊,而且我不希望我們之間變得那麽沉悶,因為沉悶的結果就是尷尬。


    我說:“這樣吧,我們打個車,然後我送你回學校後再回家。”


    此刻,我覺得和她說話也是一種累了,而且也覺得自己剛才想到的那什麽準備幫助她的念頭很好笑。


    她卻說道:“我們走走吧,這樣挺好的。我很久沒有像這樣和一個男人散步了,現在覺得心裏好充實。” 醫道官途:婦產科1


    我覺得她的這個用詞不大準確,因為我認為她需要的也許不是什麽充實,而是依靠。我說:“其實吧,今天我們見麵後也許今後再也見不到了,而且你也應該早些回去休息才是,明天你還要上班呢。”


    她頓時就笑了起來,“明天是周末啊。你忘了?”


    我頓時怔住了。這段時間我幾乎沒有休息過什麽周末,因為我很害怕周末,所以我總是在周末的時候一樣去到醫院的辦公室裏麵,結果時間一長就根本沒有了周末的概念了。我不禁苦笑道:“唉!這日子過的,連周末都忘記了。”


    她問我道:“你平常很忙是吧?現在沒有當醫生了?”


    我詫異地問她道:“你怎麽這樣問我?”


    她回答說:“你說你以前是我們學校的醫生,還當過處長,但是後來調走了。我想,在我們江南省再也沒有那家醫院比醫大的附屬醫院更好的了,所以我覺得你肯定是被調出去當官去了。是這樣吧?”


    我不禁歎息,“想不到你這麽聰明。”


    她輕聲地說了一句:“聰明又有什麽用呢?紅顏薄命罷了。”


    我的內心頓時輕微地顫抖了一下,因為她的這句話觸動了我的內心,而且讓我想到了自己曾經經曆過的那些女人。她們不都是那樣的紅顏薄命嗎?難道這個世界本身就是這樣設計好了的?漂亮而聰明的女人都命運多蹇?


    這一刻,我的內心頓時就再次對她有些憐惜起來。我承認,我產生這樣憐惜的心境主要還是因為她的美麗,其次才是她剛才那句顯得有些酸楚的話,此外,還有我內心的孤寂也在起作用。


    我問她道:“可以告訴我嗎?你幹嘛非得要去幹那份工作?難道你從來都沒有想過自己的前途?”


    她不說話。


    我頓時就覺得自己太過唐突了,“罷了,也許我不該問你。”


    這時候她終於說話了:“張總。。。。。。哦,不,馮老師,你家住什麽地方啊?”


    我沒有明白她為什麽會忽然問我這個問題,“你幹嘛問我這個?”


    她低聲地道:“我答應了侯總的,今天晚上要陪你。”


    這一刻,我的心裏頓時涼透了,“你,你經常這樣陪客人嗎?”


    她卻即刻地道:“不,我沒有。。。。。。我是第一次這樣。我說了,我不想失去這份工作。”


    我說:“你可以去其它的地方,你幹嘛怕他呢?”


    她頓時慌亂起來,“不,不可以的。我的身份證,還有我的押金全部在那家歌城裏麵的。”


    我頓時明白了,心裏不禁歎息,“你不需要陪我的。我不是你想象的那種人。這樣吧,明天我給侯總說說,讓他們把你的東西和押金什麽的都還給你。當然,這不會影響你去那裏上班的事情。可以嗎?”


    她頓時驚訝而高興地問我道:“真的嗎?”


    我點頭,“我相信自己這樣一件小事情還是可以做得到的。”


    她的神情頓時黯然了下去,“算了。隻要他們讓我能夠繼續去那裏上班就是了。”


    我差點就問出了一句話來:你究竟需要多少錢?幹嘛非得要去做那件事情?可是,我忍住了沒有說出口來。因為我知道,這樣的話一旦說出口後很可能遭來的又是一大堆的麻煩事情。


    不過我還是說了一句:“我就送你到這裏吧,前麵就是學校的大門口了。你放心好了,我不會把有些事情告訴那位侯總的。聰聰,我不知道你的真實名字是什麽,但是我覺得還是應該對你說一句話,一個女孩子最重要的是自尊,不管你遇到了多大的困難,但是自尊依然是你應該堅守的東西。一旦這最後一道防線被你放棄了。。。。。。我說的不是其它,也不是出賣肉體的事情,而是一個人的自尊,你明白嗎?如果這道防線一旦被你放棄了的話,那你今後想再要去把它撿拾起來就難了。或許,你會因此而墮落下去。聰聰,不是我虛假,也不是我衛道士,我這些話是作為你的老師或者師兄對你的肺腑之言,我希望你能夠記住我剛才對你說的這些話。好嗎?”


    她低頭不語。


    我歎息了一聲,隨即伸出手去將她在我胳膊上麵的手拿開,“回去吧。謝謝你陪我走了這麽久。現在我覺得舒服多了。”


    她離開了,緩緩地朝著醫大的校門處走去。我看著她離去的背影,忽然覺得自己的內心更加蕭索。


    她轉過了身來在看我,我朝她揮手,意思是告訴她趕快回去休息。


    可是,她卻忽然朝著我跑了過來,一直跑到了我的麵前,“馮老師,我餓了,你可以陪我去吃點東西嗎?”


    其實,剛才在我嘔吐之後,此刻的我的胃裏麵早就是空落落的了,我也很想去吃點什麽的。我忽然意識到了一點,那就是她的這個提議其實是想到了我。


    我對她頓時就有了一種感激,“好吧。你知道這周圍有什麽吃的東西嗎?”


    她臉上的笑容頓時燦爛了起來,隨即過來拉住了我的手,“你跟我來,就在學校旁邊的那條街上就要好多吃東西的地方,而且好幾家是開通宵的。”


    於是我跟著她朝那個方向走去,她的手一直在我的手上。我試圖去放開她,但是她卻將我的手握得緊緊的。


    “你放開。這樣不好。”我低聲地對她說。


    她這才放開了。


    我隨即便問她道:“你是為了陪我去吃東西。是這樣嗎?”


    她說:“我也餓了啊。”


    我根本就不可能相信,因為她和我一起才在濱江路那地方吃了東西的,而且我記得她吃了不少的東西。我說:“謝謝你。”


    她搖頭道:“馮老師,應該說感謝的是我。你是好人,我今天覺得心裏好溫暖。因為我見到的人裏麵沒有一個像你這樣對我真誠的。”


    我不禁歎息,同時問她道:“那你的老師呢?你的同學呢?對了,你的父母總對你很真誠吧?”


    她搖頭,“我們老師根本就不管我們學生的事情。現在的老師都隻顧著自己掙錢,我的那些同學大多衣食無憂,而且大多渾渾噩噩,他們才不會注意到我呢。”


    我不大相信她的話,“你這麽漂亮,肯定有男同學追你的啊?”


    她淒然地道:“我這樣的女孩子,不可能還會去相信愛情什麽的,也沒有時間和精力去和他們那樣的小屁孩卿卿我我,所以我從來都不會理他們的。時間一長後就沒有人來注意我了。”


    我心想,這倒是,你的時間和精力都是去掙錢了,“那,你的父母呢?他們應該對你很好吧?俗話說,對孩子最無私的隻有自己的父母,我完全相信這一點。”


    她搖頭道:“我父親本來是做生意的,結果前些年被人引誘著喜歡上了賭博,他把自己的財產都輸光了,結果還欠下了一大筆債務。後來他自殺了,留下了我和我媽媽。我們家的房子也被他給輸了出去,所以我掙錢的目的就隻有一個,那就是不能讓我媽媽無家可歸。後來我就去到了那家歌城兼職上班,每個月掙的錢都用來去還債。我已經在那裏上班兩年了,掙的錢除了供我和我媽媽的生活之外已經基本上還清了債務。我想,畢業後我就不再去幹那樣的工作了,然後好好當一個醫生掙錢養家,讓我媽媽好好過一輩子。”


    如果她說她現在還有很大一筆債務沒有還清的話可能我還會對她的話產生懷疑,但是聽她這樣一講後我就覺得很可信了。我問她道:“你媽媽沒有工作嗎?”


    她搖頭,“本來有的,不過我父親出事情後媽媽就大病了一場,從此後就再也不能正常上班了。我父親是賭徒,媽媽以前在一家國營企業上班,結果她生病後就被單位辭退了。幸好那家單位的老總還比較有善心,在辭退我媽媽之前不但給她報銷了醫療費,而且還補給了她一筆錢。”


    我苦笑著說道:“那哪是什麽善心啊?報銷醫療費本來就是應該的,而且國營企業辭退職工本來也應該給一筆錢的。這是政策。”


    她頓時怔住了,隨後才說道:“反正政策都是人製定和執行的。像我們那樣的家庭,人家不給錢的話又能怎麽樣?這樣的事情又不是沒有發生過。”


    我搖頭道:“一般是不會的。人家當領導的像這樣最起碼的水平還是有的。既然是國家的錢,當領導的沒有必要去犯那樣錯誤,因為懂政策的人隨時可以去告他,他沒必要那樣去做。”


    讓我沒有想到的是,她竟然忽然地流淚了,“原來是這樣。以前我們怎麽不懂呢?”


    我沒明白她的這句話究竟是什麽意思,“聰聰,你幹嘛這樣說呢?反正拿到了錢不久行了嗎?”


    她依然在哭泣,“你不知道,我媽媽為了能夠報銷醫療費,為了拿到被辭退後的那筆錢,她把我外婆送給她的那枚玉鐲都送人了啊。雖然那東西值不了太多的錢,但那畢竟是我外婆留給我媽媽的唯一的東西啊。”


    我的內心頓時也難受了起來,“聰聰,你的家是什麽地方的?”


    她哭泣著告訴了我。原來,她竟然是林育曾經工作過的那個市的人。我沒有再說什麽,不過我心裏已經有了一個主意。


    我說:“好了,過去的事情已經過去了。我相信你和你媽媽今後的生活一定會好起來的。”


    隨後,我們很快就到了她說的那條街上,我們進入到了一家賣牛肉麵的小飯館裏麵,我要了一碗紅燒牛肉麵,她也要了一碗。


    我很快就吃完了,而她的碗裏卻還有很多。我知道了,她是真的為了來陪我吃東西,隻不過她不願意浪費。


    我去結了帳,然後對她說道:“實在吃不下了就算了吧。沒事。”


    她說:“太可惜了。我把裏麵的牛肉吃完。”


    我不禁苦笑,就在那裏看著她吃東西。


    隨後,我再次把她送到了學校的門口,然後打車回家洗澡後休息。


    第二天我第一次沒有再去醫院。一大早醒來後我就給林育打電話,“姐,聽說你和省國土資源廳的廳長關係不錯是不是啊?”


    她詫異地問我道:“你怎麽知道的?他是我在中央黨校時候的同學。怎麽啦?”


    我說:“我有一個朋友,他是這次國土資源廳正在考察的對象。。。。。。”於是,我就把楊曙光的事情簡單地對她講了一遍。


    她聽完後問我道:“這件事情又是你那嶽父的事吧?不然的話你怎麽會認識這樣的人?”


    我急忙地道:“姐,還真不是。是我一個老鄉介紹我認識的。您認識的,就是那個做公墓項目的寧相如。您還記得她吧?”


    她說:“難怪。這樣吧,我可以去幫他說說這事,不過我不敢保證最終的結果。”


    我很是高興,“姐,你答應去說就可以了,這樣的事情誰能夠保證一定能夠成呢?畢竟是這麽大的人事安排。”


    她頓時就笑了起來,“馮笑,你現在說起話來很有水平了啊?行,就這樣吧。我剛剛起床,今天還要去辦公室開個會。對了,你最近還好吧?沒事也不給姐打個電話。我還以為你把姐忘了呢。”


    我說:“姐,我等你給我打電話呢。我知道你不大方便。畢竟你是領導啊?”


    她“咯咯”地笑,隨機便柔聲地對我說道:“你能夠這樣想,姐很高興。那好吧,姐有空的時候與你聯係。”


    隨後,我就給楊曙光打了個電話,“你的事情我已經講過了,林部長也答應了替你去說一下這件事情。不過她說不敢完全保證結果。”


    楊曙光大喜的聲音,“太好了。她去說的話就一定能夠成。”


    我隨即問他道:“昨天晚上陪我的那個學生究竟叫什麽名字?”


    他說:“不知道啊?怎麽樣?她還不錯吧?”


    我說:“楊主任,她是我小師妹,你說,那樣的事情我怎麽可能做得出來呢?我送她回學校了。不過楊主任,你可千萬不要為難她啊?”


    他笑著說道:“既然你這樣說了,我怎麽可能去為難她呢?不過倒也是,這女人嘛,還是得先談一段時間的感情才有味道。直接上床的話還真沒有什麽意思。嗬嗬!馮院長,哦,不,今後我就叫你老弟,你叫我楊哥,可以嗎?”


    我說:“稱呼不重要,今後我們多聯係吧。對了,你幫我問問那個女孩子究竟叫什麽名字,她的身份證不是押在那家歌城裏麵的嗎?”


    他說:“行。我馬上打電話問就是。”


    很快地,他就問到了聰聰的真實姓名,原來她叫烏冬梅。很快地,我通過自己以前在醫大認識的一位學生處的老師問到了烏冬梅母親原來的單位。因為她入學時候的檔案裏麵有那樣的資料。


    那是一家銷售農業機械的國營單位。


    隨後,我開車去到了烏冬梅的家鄉。那地方距離省城很近,以前我經常去那裏,因為我的公司在那地方有業務,而且童陽西也在那地方上班。還有孫露露。


    一想起孫露露,我頓時就發現自己竟然把說要去看她的事情給搞忘了。明天一定去看她,或者就在今天下午。我在心裏對自己說道。


    我到了那裏後很快就問到了那家國營公司老總的家的住址,而且我也了解到了這個人已經當了很多年這家公司的老總了。


    當我敲開他家的門的時候發現眼前是一位中年婦女,而且也看到她的手腕上正好有一隻漂亮的手鐲。


    “你找誰?”中年婦女很警惕地在問我道,因為她發現了我正在看她手鐲的眼神。


    其實我就隻是想幫幫烏冬梅罷了,絕對沒有其它的意圖。雖然我曾經因為好心而造成了不少的麻煩,但是我覺得這次的情況不一樣,因為我並沒有那方麵的欲望。


    作為中國人來講,不以善小而不為這樣的觀念似乎已經深入到了不少人的骨髓裏麵。而對於我來說,我覺得既然自己碰上了這樣的事情,那也應該是一種緣分。自從我和童謠去過一次西藏之後,佛教的有些東西已經悄然細無聲地浸潤到了我的靈魂裏麵了,所以我覺得自己現在所做的也是一種積陰德的事情。


    其實還有一點,不過這一點隻有我的內心裏麵知道,那就是我想來證實烏冬梅的話。


    我的內心裏麵一直充滿著美好,總覺得這個世界上還是善良、真摯的人多。但是在我所經曆過的,所聽到過的很多現實卻總是與我這樣的認知相矛盾。所以,我覺得自己來證實這件事情對我本人來講具有很大的意義,因為我並不希望自己內心深處的那種美好的東西破滅掉。


    當然,還因為烏冬梅的美麗。


    我對她並沒有那方麵的欲望,但是卻並不希望她給我的美好的感覺是一種欺騙。所以,在去到那裏的路上我一直在對自己說著這樣一句話:我幫她,其實幫助的是我自己。


    而此刻,當我看見眼前的這位中年婦女,烏冬梅母親曾經的那位領導的老婆的手上戴著的那個手鐲的時候,我頓時就有了一種激動。因為這一刻我真切地知道了一點:她沒有欺騙我。


    我問道:“盧經理在嗎?”


    中年婦女看著我空空的兩隻手,依然警惕地在問我道:“你究竟是誰?”


    這時候我才發現自己犯下了一個小小的錯誤:我應該買點禮物來的,現在,我可能會遇到一點小小的麻煩。


    不過,我相信自己的形象還不至於被眼前的這個中年婦女認為是騙子什麽的,我說道:“你好,我是市委,我有要事想要見陸經理。”


    中年婦女的臉上頓時就出現了諂笑,“啊,秘書同誌啊。我們家老盧在外邊的那家茶樓裏麵喝茶呢。要不我給他打個電話讓他回來吧。”


    我說:“不用了。你告訴茶樓的具體位置就可以了。對了,麻煩你把他的電話號碼給我吧。”


    她隨即告訴了我。然後我轉身去到了小區外邊的那處茶樓。


    我相信,她肯定會即刻給他男人打電話的,因為市委親自找上門來,這說不一定是一件喜事。


    我並不想騙她,但是我希望能夠盡快見到這位盧經理。


    作者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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