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我大吃了一驚,而且心裏很著急和害怕,急忙去將門關上,即刻輕聲地對她說道:“亞茹姐,你聲音小點好不好?這裏可是我的辦公室。{免費小說 }你這樣不是想讓我難堪嗎?”


    她氣呼呼地在那裏站著,“你少給我說這些,你給我解釋、解釋。你竟然還把手機給關了,本來就是你害得我跑到這裏來找你的。還有,昨天你們幹嘛一會兒就跑了?這都是因為你害怕我來找你是不是?”


    我這才想起昨天關手機後一直忘記打開的事情來,急忙地道:“我昨天手機沒電了,現在還沒來得及換電池呢。亞茹姐,你怎麽找到這裏來的啊?”


    她還是很不高興的樣子,“你們這麽大一個醫院,我要找到你辦公室還不容易啊?” 醫道官途:婦產科14


    我朝她笑了笑,覺得現在首先是要讓她先冷靜下來,“亞茹姐,你是喝茶還是喝咖啡?”


    她不說話,隨即去一**坐到了沙發上麵。我笑了笑,去給她衝了一杯速溶咖啡,然後去坐到她對麵,“亞茹姐,昨天那位就是你的男朋友吧?你看,我們多遇巧啊?竟然在那個地方都能夠遇上。其實你當時不應該生氣的,要是你當時不生氣的話,我們四個人就可以坐在一起吃頓飯了。那樣多好啊?”


    她不說話,但是臉色好多了。


    我知道,不管我說得天花亂墜,那件事情都是必須要去麵對的。我眼前的這個她和其他的女人不大一樣,她雖然年齡稍大但是卻最為單純,而且脾氣也不大好。有時候做起事情來還一根筋。比如她侄女董潔的事情,她就顯得過於地執著了些。其實直到現在我都還不完全了解她為什麽非得要那樣做。她是搞藝術的,思維上和我們常人不大相同。


    我想了想後說:“亞茹姐,我是男人,現在又是這家醫院的院長,婚姻的問題我必須考慮,你說是不是?以前我對你講我從此不再結婚,那是因為我當時還處於對婚姻完全失望的狀態。你是知道的,我已經有過兩次不幸的婚姻了,所以我當時很害怕,你應該理解我的啊?”


    她說:“你當時怎麽對我說的?你不是答應過我,假如你今後要戀愛結婚的話就首先考慮董潔嗎?”


    我愕然地看著她,“我答應了你嗎?好像是你自己說的吧?我並沒有答應你什麽啊?得,可能是我記不得了。不過亞茹姐,我實在是無法理解你為什麽要那樣做。第一,婚姻是需要感情基礎的是不是?你想想你自己,如果不是當初你和。。。。。。那誰的感情出現了問題的話,怎麽可能直到現在才再次去戀愛並且考慮自己婚姻的問題?你別生氣,聽我說完。其實這說到底還是你的內心受傷太重,說到底你還是把感情放在了第一位。我說的沒錯吧?第二,我們來說說董潔的事情。她可是你的侄女啊。亞茹姐,我們已經有了那樣的關係了,怎麽可能還讓我去和你侄女戀愛甚至結婚呢?那樣的話豈不是亂 倫了?我的生活曾經雖然有些亂,但是亂 倫的事情我還做不出來的啊。你想想,假如我真的和她結婚了,今後我如何來麵對你?就是我和她在一起的時候也會有心理陰影的啊。你說是不是?”


    她說:“怎麽會?我從此再不和你那樣了就是。馮笑,我是想。。。。。。如果你和她結婚了的話,我就肯定不會再和你做那樣的事情了。難道你還不明白我的意思?”


    我這才頓時明白了。其實我還是相信她對我是有些感情的,隻不過我和林易的那種關係成為了我和她之間的一道障礙了。剛才她的話向我傳遞了一個信息:她擔心自己不能控製住今後的情感,這也就是說。。。。。。我想到這裏,即刻就去問她道:“你很喜歡你現在的這個男朋友,也就是昨天和你在一起的那個男人,是不是這樣的?”


    她沉默了一會兒,隨即忽然來問我道:“對了,我還沒問你呢,你怎麽知道他就是我現在的男朋友?”


    我說道:“你這人平日裏不大喜歡和外邊的人接觸,更不要說是男人了。而且昨天我還看到你和他靠得比較近。還有,你們離開的時候那個男人朝我歉意地笑了一下,這其實是那個男人在替你向我道歉。我當時就想,如果你和他不是那種關係的話,他根本用不著那樣的。”


    她看著我,“你觀察得倒是很細致啊。”


    我忽然想起了一個問題來,“他問了你我是誰嗎?”


    她搖頭,“他沒問,我自己說了。”


    我霍然一驚,因為我猛然地想到這個女人的與眾不同,“你怎麽告訴他的?”


    她乜了我一眼,“怎麽?你害怕了?”


    我頓時才醒悟過來或許是自己太多心了,“你都不怕,我怕什麽?因為你是如此的在乎他。”


    她再次愕然地看著我,“你怎麽知道的?”


    我淡淡地道:“如果你不是那麽的在乎他的話,怎麽會和他在一起?我知道你選擇男友的要求很高的。還有,你擔心自己今後可能會忍不住背叛他,竟然非得讓我和你侄女在一起,希望以此來強迫自己今後和我完全不再有那樣的關係。我說的沒錯吧?” 醫道官途:婦產科14


    她不說話。


    我看著她,歎息了一聲後柔聲地對她說道:“亞茹姐,其實你錯了,大錯特錯了。你知道嗎?”


    她抬起頭來看著我,聲音幽幽地道:“我什麽地方錯了?”


    我說:“既然你對那個人那麽有感情,那麽你就應該相信你自己今後會好好喜歡他。還有,如果我找到了一個我喜歡的人,這樣我也不會再和你那樣了。你說是不是?”


    她黯然地道:“我和他還沒有到那個程度,我擔心自己今後和他的感情永遠也到不了那樣的程度。所以。。。。。。”


    我頓時明白了:其實她現在的情況和我是一樣的。我對她說:“你要對你自己有信心。還有,過去的已經過去了,你應該盡快忘記自己過去的那些感情。我知道這很難,因為我的情況你也是知道的,可以這樣說吧,我應該比你更慘,你說是吧?但是我們還得把自己的生活繼續下去,而且還應該活得更精彩。你說是嗎?”


    她點頭,“但願吧。”


    我心裏暗暗高興,於是趁熱打鐵地對她說道:“雅茹姐,我覺得有件事情我還是應該對你講一下,就是關於董潔的問題。她還年輕,你應該別去管她感情上麵的事情,應該給她一個自由發展的空間。這樣才是對她最大的愛護。你說呢?”


    她搖頭,“其實我也知道我們不該發生那些事情,問題是我們已經發生過了。但是我覺得你這個人真的很不錯。小潔隻是一個高中畢業生,她今後能夠有什麽樣的前途?所以我就想,如果她能夠和你結婚的話才是最好的,除了我前麵的那個想法之外,而且還能夠因此讓她的生活安定下來。雖然林易那樣對待我,我心裏也一直在恨他。但是有一點我是相信的,既然他可以把他的女兒嫁給你,那就說明你這個人確實不錯。我相信林易看人的眼光。馮笑,你和昨天那個女人還沒有完全確立關係吧?你不知道,我昨天忽然看到你們的時候,看到你們那麽親熱地在一起吃飯的時候,我真的是氣壞了。昨天晚上一宿都沒有睡好。所以我今天就來找你了,希望你能夠再給小潔一次機會。”


    我搖頭道:“真的不可能了。{免費小說 }你應該清楚,我對她根本沒有那樣的感覺。說句實在話吧,你總不希望我和她的關係也和我們倆一樣吧?有了關係卻沒有結果。不能那樣,不管是你還是我,我們都應該為她負責任。你說是吧?”


    她即刻站了起來,“我走了。”


    我想不到她竟然如此的來去匆匆,不管心想這樣也好,至少這件事情也算是一種了結了。於是我也即刻站了起來,“亞茹姐,我們希望我們永遠是朋友。”


    她朝我擺手,“算了。我們今後還是不要再見麵的好。”


    我頓時黯然,“也罷。我希望你能夠幸福。”


    她忽然側身來看我,“你現在那女朋友真的是江南集團的?”


    我點頭道:“是啊。她叫上官琴,是林易的助理。”


    她看著我,我發現她的神情有些古怪,於是問她道:“怎麽啦?”


    她欲言又止的樣子,隨後說道:“算了,沒什麽。”隨即她就準備離開。我心裏大急,因為我很想知道她究竟想對我說什麽,於是急忙去把她拉住,“你告訴我啊?你究竟想對我說什麽啊?”


    她說:“沒什麽,真的沒什麽。我就是覺得你現在的那女朋友對你不大合適。”


    我依然詫異,“為什麽這樣說啊?”


    她搖頭道:“你這個人雖然心腸很好,但是骨子裏麵很孤傲,她好像也是那樣的人。昨天我一看就知道了。兩個人在一起要性格相補,性格相同反而不好。”


    我這才放下心來,苦笑著說:“慢慢來吧。兩個人是需要磨合的。” 醫道官途:婦產科14


    她看了我一眼,她的這一眼好深情。隨機她柔聲地對我說了一句:“我走啦。”


    我把她送到了辦公室外麵,我沒有對她說什麽,隻是朝著回頭來看我的她微微點頭。這一刻,我的心裏忽然有些難受。她說外麵連朋友都不能做了,而且還說今後我們不再見麵。雖然我知道她說出這樣的話並不完全是因為恨,但是我的心裏依然感到難受,一種若有所失的酸楚頓時就湧上了心頭。


    很多事情就是這樣,心裏要想通很容易,但是當自己真正去麵臨的時候才會覺得自己並不能完全放得下。


    她離開後我在辦公室裏麵呆了許久,一是嗟歎,二是總覺得好像不大對勁。可是具體有什麽地方不對勁卻又說不上來。


    接下來的日子歸於平常,我盡量少安排和外邊的人接觸。主要是為了多和上官琴在一起。說實話,我非常喜歡這樣平淡的生活,喜歡每天和上官琴粘乎在一起時候的那種溫馨感受。她每天下班後去買菜,然後把它們洗得幹幹淨淨,隨後我去把它們做成成品然後端上桌。這段時間外麵的菜譜每天都不一樣,不過都是根據她每天買的原材料來決定具體做什麽菜。


    我對上官琴說這是命題作文,她大笑,說,才不是呢,你不是字自由發揮嗎?我說,怎麽不是?這就好像高考作文一樣,題目是人家限定了的,每個人寫出來的東西不一樣罷了。她說,你是不是覺得這樣不好?那我今後不買菜了。我說,別,繼續吧。你買的菜說明是你喜歡吃的東西,這樣我做起來才有勁。她朝我嫣然一笑,說,你真好。


    晚上我們要麽去散步,要麽去看電影,或者開車去到江邊坐在堤岸上看江景。


    總之,這是我們最溫馨、浪漫的時光。她再也不在我麵前提及到一切關於我以前的那些事情,不過我感覺得到她的小心翼翼。這反倒讓我感到不安,因為我我現在才忽然意識到了一點:有些事情其實回避並不是最好的辦法,因為問題始終存在,她內心的那道坎如果始終邁不過去的話,說不一定哪天就爆發了。或許緩緩地釋放才是最好的辦法。


    這就如同一個人在處理自己的心理壓力的時候一樣,如果能夠找到一種途徑將內心裏麵的鬱悶或者焦慮發泄出去才是最好的。其實心理學關於對某些心理疾患的治療上有一種方法,那就是脫敏,也就是說,讓患者慢慢地、一次次去接觸自己感到厭惡或者恐懼的事物,最後達到不再對某種東西厭惡或者恐懼的目的。


    所以,我覺得在對於我的過去這個問題上上官琴也需要脫敏。但是我很猶豫,因為我不知道脫敏是不是一種有效的方式。


    因此,我和她依然一直保持著這樣小心翼翼的狀態。


    一周後上邊派來的黨委書記到位了,同時也宣布了雲天才調動的事情。新來的黨委書記是一位四十來歲的女人,看上去還比較精幹的樣子,不過她說話比較緩慢,但是條理卻非常的清楚。她曾經是另外一家醫院的副院長,專業當然是婦產科了。我以前不認識她,江南省沒有婦產科協會這樣的組織,主要還是江南省各大醫院我們這個專業的學術成就在全國範圍內並不突出的緣故。


    她是由鄒廳長親自送到我們醫院來的,也是像上次我剛剛到這所醫院來的時候一樣開了個見麵會。不過這次和我的那次並不完全相同,因為省委組織部沒有來人。按照道理上來講省委組織部是應該送她來的,因為她作為醫院的黨委書記,她的級別和我的是一樣的。這就讓我在內心裏麵無形中有了一種優越的感覺。


    雲天才調到了省衛生廳下屬的江南醫學雜誌社任總編,依然是正處級。不過那可是一個閑職。


    他的事情我後來和沈中元和鄧峰再次交流了一下,他們兩位當然不會反對這樣的決定。不過新的問題又出來了:他母親今後的治療費如何處理?總不能因為他的家庭貧困就放棄治療吧?


    後來鄧峰提了個建議,他建議說暗地裏讓大家捐款吧。我沒有同意,因為我在等,在等沈中元被調離後再說。


    在此期間我單獨找雲天才談了一次話。我私下告訴了他可能會被調離的可能,我還對他說,今後他母親治療費用的問題我會想辦法解決一部分。這個平日裏看上去孤傲非常的男人竟然當著我的麵哭了。


    那天新來的黨委書記的見麵會後我去問鄒廳長還有一位副院長什麽時候來的事情,他告訴我說很快就到了。於是我也沒有多問,不過我隨即對他說了另外的一件事情。


    我對他說:“鄒廳長,我想入黨。這件事情怎麽辦?”


    他頓時就很高興的樣子,“你直接給你們醫院黨委寫申請書就可以了。小馮,這就對了嘛,要求進步是我們每一個幹部必須要爭取的事情。”


    上次林易對我說了我不是黨員可能會出現的問題後我並沒有引起注意和重視,但是後來出現的情況卻讓我不得不考慮這個問題了。不過我心裏覺得很慚愧,因為我知道自己的條件遠遠不夠,當然,我指的是按照《黨章》的標準去衡量。而且,我心裏十分清楚自己的動機不純。


    不過我並不覺得自己有什麽不好意思的,因為我認為和我一樣動機不純的人大有人在,並且我也希望:假如我真的入了黨的話,或許我會隨時按照黨員的標準來要求我自己,說不定還可以讓自己少犯錯誤呢。


    我頓時就記起一件事情來:我上大學的時候我們班上有位男同學特別的調皮,經常做一些讓老師感到頭痛的事情來,但是他就是不犯大錯,每次犯下的錯誤要麽不讓老師抓到證據,要麽即使是老師抓到了證據卻發現根本就無法處分他,因為他並沒有違反《學生管理條例》裏麵的任何一條。隻是調皮,隻是和老師對著幹,讓老師經常沒有麵子。不過我們的那位老師很大度,也很聰明,他後來想了一個辦法,結果一下子就把我們那位同學給降服了——他讓那位同學當班長。


    所以,我覺得自己如果能夠入黨的話或許應該是一件好事情,這和什麽標準無關,但是這樣的事情卻可以成為我的一個枷鎖,讓我能夠隨時地束縛自己。


    可是我不知道入黨申請書該怎麽寫。晚上和上官琴一起吃飯的時候我對她講了這件事情,結果她當時就笑噴了,剛剛喝到嘴裏的魚湯一下子就被她噴到了桌上,隨機還不住地在那裏咳嗽。


    我哭笑不得,急忙過去給她拍背,嘴裏在對她說道:“幹嘛這麽大的反應啊?很可笑是不是?”


    她一會兒後才停止了咳嗽,“不是。對不起,是我猛然聽到這件事情後覺得有些好笑。不過我倒是覺得這件事情你應該那樣去做,畢竟你是國家的幹部,和我們不一樣。”


    我苦笑著說:“我知道,你是覺得我根本就不夠格。”


    她隨即卻說了一句:“不夠格的多了去了。你還算是好的了。至少你不貪。”


    我依然苦笑,“我知道,你還是覺得我問題不少。比如我曾經的那些作風問題。”


    她看著我,臉上不再有笑容,“笑,我們不是說過嗎?今後再也不提這件事情。”


    我說:“小琴,現在我才發現可能是我錯了。既然我曾經的那些事情是擺在那裏的,我們刻意去回避並不是最好的辦法,因為這樣刻意的回避說到底還是一種在乎。我們之間不應該回避任何的問題,我也不應該去過多忌諱你在乎我曾經幹過的那些事,反而地,我應該對你更好,以此來求得你真正的諒解和接受才是。你說呢?”


    她看著我好一會兒後才對我說道:“你真的是這樣想的嗎?”


    我非常認真地朝她點頭道:“是的。”


    她將她的手朝我伸了過來,“笑,我很高興,我真的很高興你這樣說。其實你是知道的,我心裏確實無法完全地不去想你過去的事情。每次我和你做那件事情的時候,當你在我的身體裏麵進出的過程中,特別是換著花樣和我歡愉的時候,我總是會想不知道你和哪個女人也這樣做過。笑,我不止一次地對自己說:那些事情都是你的過去,我不應該總是記在心裏。但是我發現自己做不到,因為我是女人啊。笑,今天聽到你這樣說我真的很高興。”


    我很是欣慰,因為我的這個選擇是正確的。


    她隨即對我說道:“對了,剛才我們在說什麽事情?”


    我頓時愕然,心想你不會這麽善忘吧?我說:“剛才不是你在對我說話嗎?”


    她即刻就笑了起來,“是我搞忘了。前麵的時候我們在說你入黨的事情是不是?入黨申請書好辦啊,明天我給你一份。”


    我很是詫異,“你們可是民營企業,怎麽可能有黨組織?”


    她笑道:“你真傻,我們集團裏麵人才濟濟,找一個會寫入黨申請書的人還不容易?你放心,我絕對找一個高手幫你寫,保證讓組織上看了你的入黨申請書後感動得稀裏嘩啦。”


    我頓時就笑了起來,“其實本來是應該我自己寫的,但是我實在不會寫啊。”


    她也笑,“不是你不會寫,而是你自己寫的時候會感覺到肉麻。而且你也不可能找你自己單位的人幫你寫,那樣的話傳出去了多不好啊?你說是不是?”


    我頓時苦笑,“這樣的事情你知道就是了,幹嘛說出來啊?搞得我怪難為情的。”


    她大笑,“對不起嘛。我們開開玩笑不可以啊?快點吃東西,然後我們出去散散步。你現在有些長胖了啊,晚飯後散步有利於你減肥。”


    我看了看自己,“我哪裏肥了?我覺得自己多勻稱的。”


    她不住地笑,“有你這麽自戀的嗎?我的意思是說你現在需要預防,免得你今後變成一個大胖子。如果真的那樣的話我就不理你了。”


    我說:“我長胖了你就不理我了?萬一要是。。。。。。”


    可是,我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她即刻打斷了,“不準說那些不吉利的話!笑,我的意思是說,假如你長胖了,我可受不了你那麽重在我的身上。。。。。。哈哈!”


    我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我在你身上幹嘛。。。。。。。。哦,我明白了。哈哈!你真是的,即使我長得再胖不會把你壓壞的啊。國外的大胖子多了去了,難道他們都不幹那事情了?也沒聽說他們的老婆被壓壞。。。。。。”


    我的話還沒說完就再一次被她給打斷了,“不準說了!我發現你怎麽變得這麽嘮叨了啊?”


    我頓時不語,心想:就我們兩個,我們不多說話幹嘛?


    可能是她發現了我的不悅,她隨即就對我說道:“怎麽又生氣了?你還是男人呢,怎麽變得這麽小氣?好了,我是在和你開玩笑的。你吃飽了沒有?吃飽了我馬上去洗碗,然後我們出去散步吧。那句話是怎麽說的?飯後百步走,活到九十九。你是當醫生的,這個道理總知道吧?”


    我覺得自己好像確實有些小氣了,於是就笑道:“是,你說得對。不過我倒是覺得散步對培養我們之間的感情更有好處。”


    她隨即瞪了我一眼,“笑,你覺得我們之間的感情還需要培養嗎?真是的,你說的話就好像我們是封建社會時候的人一樣。我們現在不是正在自由戀愛嗎?而且啊,我覺得自己已經喜歡上你了。難道你沒有感覺到?”


    我心裏很高興,“感覺到了,當然感覺到了啊。不過兩個人的感情培養是需要一直進行下去的,即使是今後結婚了也必須經常交流感情呢,這樣才能讓兩個人的感情經久不衰。你說是不是?”


    她說“好像你說的很有道理啊。”


    隨後,我們出門去散步,她的手在我的胳膊裏麵,然後我們就沿著城市的大街慢慢地、漫無目的地朝前走。我們的目的並不僅僅是為了散步,而更多的是為了感受這樣的情趣。


    第二天晚上她真的就把那份寫好了的入黨申請書交給我了。我看了一遍後頓時苦笑,“我怎麽覺得說這些話的人不是我自己呢?我有這麽高的覺悟嗎?”


    她大笑,“怎麽樣?寫得還可以吧?”


    我點頭,“當然可以了。寫得太好了,不過我覺得自己很汗顏。”


    她看著我笑,“你呀。。。。。。。”


    我當然知道她的意思。不過說實話,當我讀完了這份申請書後內心還真的頓時就湧起了一種神聖的感覺。


    第二天一上班我就去到了新來的黨委書記的辦公室那裏,她看到我很高興,“馮院長,我還正說來找你聊聊呢。對不起啊,反倒讓你先到我這裏來了。”


    我這才意識到自己太過心急了些,這樣一來反倒顯得自己處於下風了。一個單位裏麵的事情有時候是非常微妙的,就拿這件事情來講吧,我先來拜訪她就會增添她今後的傲氣。有時候還是得講求個先來後到的,本來應該是她先來拜訪我。現在我就很懷疑她是故意這樣在做的,故意在等待著我先來找她,不然的話,她都已經來上班幾天了,怎麽不主動到我那裏來呢?


    我即刻就找了一個理由,“簡書記,對不起啊,你都來了這麽幾天了,可惜我太忙了。本來是應該專門給你舉辦一次歡迎晚宴的,結果拖到現在都沒有辦成。這樣吧,今天晚上怎麽樣?”


    她笑道:“用不著的。今後大家都是同事了,我們之間越隨便越好。而且醫院目前還這麽困難,盡量節約吧,況且還有一位新院長沒有到位。我看這樣吧,等這位新院長來了後一起吃頓飯怎麽樣?”


    她的話明顯是在拒絕,而且還有主導的意思。雖然我覺得她的理由倒是很充分,但是她的這種語氣卻讓我感到很不爽。我說:“她來了再辦一次就是。你是醫院的黨委書記,當然應該單獨給你舉辦一次歡迎晚宴了,我的意見是讓各個科室的主任還有醫院行政的主要負責人都來參加,這樣也便於你盡快和他們熟悉。醫院再窮也差不了這點點錢,沒事的。”


    她頓時就笑了起來,“我可是聽說過了的啊,都說馮院長很節約的。我真的覺得沒有必要花這些錢去吃一頓飯。”


    我說:“吃飯不是目的,主要還是為了方便你今後的工作。你說呢?”


    她這才點頭道:“那好吧,既然你都這樣說了,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現在我才發現這女人當官後架子傲得會比男人還大。要說起來林育的官位可比她大多了,可是我卻根本就沒有在她的身上看到一點官氣。也許這是因為我和她有著特殊關係的緣故吧?


    看著她這樣的態度,我本來很不想把身上的那份入黨申請書拿出來的,因為我忽然有了一種在請求她賜予的感覺,但是我還是覺得這件事情對自己來講太重要了,所以在猶豫了一會兒後還是將它從自己的衣服口袋裏麵摸了出來,“簡書記,這是我向組織上遞交的一份入黨申請書。麻煩你看看行不行?”


    她接了過去,“好啊。組織上肯定是很歡迎像你這樣優秀的人才加入的。這樣吧,我先看看。”


    隨機她就當著我的麵看了起來。她起碼花了近五分鍾的時間才讀完我的入黨申請書,我在她辦公室的沙發上有一種如坐針氈的難受感覺。


    終於地,她說話了,“馮院長,你這入黨申請書寫得不錯啊。這樣吧,這東西放在我這裏,然後我把你的這份入黨申請書交給機關黨支部那裏去,就算你正式向組織遞交了申請了。不過按照組織規定,每個提交申請的同誌都必須至少有半年的考察期,這半年之內呢你必須每個月至少向組織上匯報一次思想,口頭匯報或者書麵匯報都可以。半年後我們機關黨支部再召開組織生活會研究你入黨的問題。”


    我想不到這件事情竟然如此麻煩,而且竟然還需要向組織上匯報思想什麽的。我問道:“那我是向你匯報呢還是給機關黨支部匯報?”


    她笑著回答說:“向機關黨支部。是這樣的,根據組織發展的程序,黨支部負責黨員發展的問題,支部通過後再交由我們醫院黨委審批,然後成為預備黨員,在預備期間依然要按時向組織匯報思想,然後在一年後根絕預備黨員的情況考慮是否轉正的問題,不過黨齡還是從預備期開始算起。馮院長,我說句話你可 不要生氣啊?”


    我說:“你講吧。沒事。”


    她說道:“從剛才我們談話的情況來看,我發現你對《黨章》還非常不熟悉,對黨的組織機構設置等也很不了解,所以我覺得你首先就應該加強對黨的基本知識的學習。你說呢?”


    我頓時有些尷尬,頓時就覺得她是在簡潔地懷疑這份入黨申請書不是我自己寫的。我說:“行。我一定加強學習。”


    她隨機爽朗地說道:“這樣,馮院長,我給你幾本書和雜誌,你拿去好好看看。我知道你工作很忙,但還是應該盡量抽時間學習才是啊。你說呢?”


    我還能說什麽?隻好頻頻點頭。


    隨即她給我拿了一本《黨章》還有幾本雜誌,我簡單看了一下那些雜誌的封麵,其實也就是兩種,一是《江南黨建》,還有就是《江南黨員文摘》


    回到辦公室後我首先通知院辦負責安排晚上的歡迎宴會,同時讓他們通知今天參加晚宴的相關人員。


    本來我手上還有一些具體的工作要做的,但是我現在忽然想把那些事情暫時放到一邊了,因為我急於想看看自己手上的這幾本雜誌。


    可是正在這時候財務科長來了。他是來找我匯報工作的,其實也就是一件事情。


    他進到我辦公室後就問我道:“馮院長,新來的簡書記的工作費用怎麽處理?”


    我沒有去細想,所以也就不以為意地道:“怎麽處理?按照上次院長辦公會的決議辦就是。這樣的事情還需要來請示我嗎?”


    他卻依然在問我道:“您的意思是說,還是按照每年三萬塊的額度給她建一個單獨的台賬?”


    我頓時就有些生氣了,“難道你到現在為止都還沒有讀懂那份決議?當然是這樣了。”


    他看著我,欲言又止的樣子。我這才意識到他可能遇到了什麽難辦的事情,於是就問他道:“怎麽?難道還有什麽問題嗎?有話就講出來,欲言又止的幹嘛?”


    他這才對我說道:“馮院長,是這樣的,簡書記昨天下午把我叫到了她的辦公室去了,她首先問了我醫院費用如何處理的問題,我當時就告訴了她報賬的程序以及每位院領導每年的經費額度。可是她卻對我說醫院黨委的經費應該單列。我當時很為難,就告訴她說這是院子辦公會的決議。她當時很不高興,說讓我來請示你一下這件事情。”


    我頓時愕然,心裏不禁就想道:剛才她為什麽不直接問我這件事情?頓時,我覺得這個女人可能今後很難相處了。


    我隨即對財務科長說道:“既然是院長辦公會上麵決定了的事情,那就任何人不能隨意去改變,包括我自己。就這樣吧。”


    他很為難的樣子,“馮院長,我覺得這件事情還是您去對簡書記講才好,畢竟我這個當下屬的去對她講不大方便。。。。。。”


    我忽然有些生氣起來,“有什麽不方便的?醫院是院長負責製,我是這所醫院的法人,財務的事情當然得由我說了算!我已經說了,你照辦就是。”


    他很尷尬,隨即告辭了出去。


    我想不到這個新來的黨委書記竟然還會有那樣的心思,要知道,醫院的院長負責製可是慣例,更何況我是在行使法人的權力。


    這個女人想學衛生廳的邱書記。這是此刻我心裏猛然出現的一個念頭。


    作者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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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卡之洛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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