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林育在短信上對我說:我已經和他們交換了意見。(aoye純文字)問題不大。你別擔心。


    我看著這則短信,覺得還是很飄忽,看了後我心緒並沒有得到完全的安寧。現在,我才開始真的想離開自己現在的這個單位了,因為我不想把自己卷入到那個漩渦裏麵去,更不想成為別人手上的一張牌。


    不過我轉念一想,自己不就是他們手上的一張牌嗎?我不禁苦笑,想不到自己這樣一個無名小卒竟然成了他們博弈的焦點了。


    當然,我相信林育對我完全是出於一種愛護才那樣去幫我的。雖然並不排除她幫我還有其它的因素在裏麵,但是就她對我的那份心就已經讓我對她感激涕零了。 醫道官途:婦產科27


    算了吧,現在著急也沒有用。晚上去和康德茂好好喝幾杯酒。隨即,我在心裏這樣無奈地對自己說道。


    現在我覺得自己真的很幸運,因為我可要不再進入到省政府那樣的官場了。今天聽見林育給我分析了那些情況後讓我覺得官場太可怕了,可怕得讓我感到不寒而栗。


    可是,婦產科醫院的副院長難道不也是官場嗎?不,還不能完全算。因為那畢竟是醫院,醫院再複製也沒有真正的官場複雜。在醫院裏麵,畢竟大多數是知識分子,而知識分子的特征我知道,其實就是單純,還有膽小怕事。比如我自己就有著這樣的特征。當然,我說的是大多數人是這樣。像章校長那樣老奸巨猾的人畢竟是少數。唐院長其實也是一個標準的知識分子,所以他即使想要耍什麽陰謀最終卻落得了那樣一個下場。


    還有王鑫。我忽然想起康德茂上次對他的分析,頓時就有些替他擔憂,因為說到底他也有著標準知識分子的特征啊,他的那些一切的做派說到底還是一種對官場人物的模仿罷了。在官場裏麵,模仿是不行的,必須從骨髓裏麵具備官場智慧才可以的啊。比如林育,她就非常智慧,即使她是女人,但是她最終能夠到達那個位置,這絕非僥幸。


    準確地講,我接觸到的真正的官場人物並不多,黃省長、林育、常百靈,康德茂和錢戰也算是吧,錢戰我不說特別的了解,不過我覺得康德茂在出事方麵至少比起我來強多了,但是他與前麵那幾個人比較起來還是先得稚嫩了許多。或者是我對他了解得太多的緣故。


    一個人被別人了解得越多,那麽他身上的缺點就會顯露得更多的。可是我對林育也非常了解啊?而她在我眼裏的感覺就完全不一樣了,她是那麽的成熟,睿智,真的有巾幗不讓須眉的那種氣概。


    在去往酒樓的路上我的腦子裏麵一直都在想著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我不得不想,因為我即將麵對的將是一個新的天地。我知道,一所醫院的常務副院長和我現在的這個科室主任的職務絕對不是同日而語的。


    康德茂看到我就即刻來給了我一個熊抱,“馮笑,你想死我了。”


    我大笑,“怎麽這麽肉麻呢?你家夥!”


    他放開了我,然後看著我笑,“我看看你,看看你有什麽變化沒有。”


    我瞪了他一眼,“德茂,怎麽幾天不見就變得像女人了?”


    他也大笑,“馮笑,老實告訴我,你這次出去處理了幾個洋妞?怎麽樣?你那東西的型號合得上嗎?”


    我不住地笑,“有句話怎麽說的?到了新疆才發現自己的**太小。哈哈!到了國外後肯定就嫌自己的更小了。我可是要考慮到自己代表的是祖國和人民的,所以就不把自己的那玩意拿東西拿出來顯示了。”


    他說:“那你就不對了,你應該向劉歡同誌學習。”


    我詫異地問他道:“劉歡怎麽啦?”


    他笑著說:“劉歡不是唱了一首歌叫《亞洲雄風》嗎?這首歌可是一句話的歇後語。”


    我頓時知道他是在開玩笑了,隨即問道:“什麽話?”


    他說:“劉歡歐洲泡妞啊,亞洲雄風!”


    我大笑。 醫道官途:婦產科27


    隨即我們兩個人入座,我問他道:“就我們兩個?”


    他說:“我還準備問你呢。還以為你叫了美女來了的呢。”


    我搖頭道:“美女太麻煩了,看起來舒服,但是吃了容易腹瀉。”


    他大笑,“有道理!”隨即苦笑著說道:“馮笑啊,雖然你說的是玩笑話,但是卻很有道理。陶萄的事情總算是解決了,不然的話後患無窮。”


    我急忙地問道:“你怎麽解決的?德茂,我準備給你的那張卡還在我的身上呢,你拿去吧。”


    他搖頭道:“這件事情我得謝謝你啊。後來她對我說,你找她談了,她覺得你說的很對。還說願意和我做長期的朋友,今後有事情大家互相幫忙。我當然很高興啊?不過呢,今後互相幫忙倒是可以,做朋友也行,再幹那種事情我可是絕對不敢了。女人啊,都是非常現實的動物。”


    我說:“其實我們男人何嚐又不是很現實的動物呢?不過現在我總結出了一點,凡是在漂亮女人無端來**自己的時候就一定要小心。{免費小說 }這個世界上畢竟很少有那種免費的晚餐。你我都不是周潤發、劉德華,哪來那麽大的魅力?你說是吧?”


    他朝我豎起了大拇指,“馮笑,你最近進步很大啊。”


    我笑道:“還是你的進步大些,馬上就是縣長了。對了,你的任命下來了嗎?”


    他笑著說:“快了吧。就在最近幾天。”


    我頓時替他高興起來,“德茂,今天我們倆得多喝幾杯。我要好好祝賀一下你。”


    他看著我,“馮笑,你的事情你知道了吧?”


    我不知道他問的究竟是什麽事情,哪一件事情,“德茂,我才回來呢,什麽都不知道。倒是去檢察院裏麵走了一遭。”


    他頓時笑了起來,“馮笑,你不要覺得委屈,其實那樣的經曆可不是每一個人都可以遇到的。你可能不知道,很多人像你那樣進去了,結果卻最後一直呆在監獄裏麵。你多幸運啊?進去了,後來還走出來了。多拽啊?!你說是不是?”


    我大笑。本來想回敬他說“那你也進去試試”的話的,但是忽然想到這樣的話會讓他覺得不吉利,於是就硬生生地把那句話憋了回去。


    他又道:“馮笑,剛才是開玩笑的話。其實最關鍵的還是你自己過硬。黃省長都說了,一個人能夠從檢察院裏麵走出來,這本身就說明這個人自身很過硬。”


    我頓時有了一種激動,“他真的是這樣說的嗎?”


    他點頭,“所以啊馮笑,有時候壞事情並不一定真的就是壞事,雖然你現在不能再去給黃省長當秘書了,但是他對你更了解了啊。說不定今後你的前途更好呢。”


    我頓時明白了他並不知道我接下來的那個安排,於是說道:“無所謂了,反正你也是知道的,我本來就不想去幹那個秘書工作嘛。我覺得自己還是當醫生比較好。”


    他看著我,“馮笑,說實話,我一直把你當成一個另類。”


    我愕然地看著他,“什麽意思?”


    他笑著說:“我從來沒見過一個人對當官不感興趣的。馮笑,說實話,以前最開始的時候我還以為你是故作姿態罷了,以為你嘴裏說不想從政心裏肯定非常希望,現在看來我是真的錯了。” 醫道官途:婦產科27


    我哭笑不得,“德茂,你啊,怎麽現在才了解我?”


    他搖頭歎息道:“所以我才覺得你是一個極品,也是一個另類啊?”


    我苦笑道:“德茂,你這究竟是在讚揚我呢還是諷刺我?”


    他大笑,“談不上讚揚,也談不上諷刺。馮笑,你這樣的人真的很少見,連黃省長都對你感到好奇呢。他對我說,小馮,你那同學馮笑蠻有意思的。”


    我問道:“就這句話?”


    他說:“是啊。於是我就問他,黃省長,您怎麽這樣覺得?”


    我急忙地問道:“他怎麽說?”


    他搖頭道:“他什麽也沒說,撂下那一句話就離開了。這當領導的人都是這樣,總是喜歡給下屬一個思考的空間。”


    我頓時興趣盎然,“那麽德茂,你是怎麽思考他的這句話的?”


    他看著我,竭力在忍住笑的樣子,“我覺得吧,馮笑,你這小子蠻有意思的。哈哈!”


    他的笑頓時猛然地**。


    晚上我們沒有喝多少酒,不過我們都很高興,後來幾乎都是在談及我們中學時候的那些趣事。


    吃完飯後他非得要去結賬,我也沒有再堅持,因為他說了一個讓我無法堅持結賬的理由,“我在省政府報賬的計劃不多了,反正我黨有錢,我們省政府也有錢,無所謂。”


    我們分手後我開始準備開車回家,但是我今天並沒有喝多少酒,所以有些興奮,再加上我不想一個人在自己的家裏感受孤獨,所以我就駕車出了城。


    我忽然想去下午林育對我說的那件事情。


    林育那裏我不能隨便輕易地去,除非她打電話給我。而現在洪雅卻不在,所以我頓時就覺得自己好像沒有了任何的去處。於是我就心想:與其一個人回家感受孤獨還不如趁這個時間去把那件事情告訴秦緒全。


    我到他家的時候發現竟然有好幾個人正在他家裏喝酒。秦緒全看見我後很高興,“馮醫生,來,快來喝酒。”


    我說道:“不喝酒了,我來這裏是想和你說件事情。這幾位是。。。。。。”


    秦緒全急忙介紹道:“他們都是我們村的,這個是老朱,這是。。。。。。”


    我朝他們點頭微笑,隨即說道:“正好你們都在,我給你們說一件事情。”


    秦緒全急忙請我坐下,“馮醫生,你看,大家都站著呢,你也坐下吧。“


    我頓時笑了起來,即刻坐下,隨即把省政府食堂需要豬肉、臘肉和香腸的事情對他們講了,最後我說道:“唯一的要求就是,一定要沒有飼料喂過的豬,是省政府食堂要的貨哦,出不得任何的問題啊。怎麽樣?你們願不願意做這筆生意?”


    秦緒全猛地一拍大腿,“當然願意了。馮醫生,你真是大好人啊。我們村裏麵的人不知道該怎麽感謝你呢。兄弟們,來,我們都來敬馮醫生一杯酒。”隨即他轉身去朝裏麵大叫了一聲,“孩子**,趕快去多整幾個菜來。”


    我急忙地道:“我還是不喝了吧?今天晚上剛喝過了。”


    秦緒全說:“馮醫生,那可不行,你是我們村的財神爺啊。如果不是你的話,我們的磚怎麽賣得出去?現在又給我們聯係好了豬肉的銷路,真是太感謝了。”


    其中的一個年紀比較大人說道:“記得我們村在二十年前來過一個大幹部,他是專門住在我們村裏麵搞那什麽教育的。這個人就像馮醫生一樣,總是想辦法幫助我們,給我們找來了花費,還讓我們養魚,喂山羊,你們不知道,那時候政策還沒有完全放開呢。馮醫生,你真的好像那個大幹部啊,現在的人心裏裝著我們農民的不多了。”


    我完全看得出來他們臉上的真誠,也聽得出來他們話語中的質樸,所以,我頓時就在心裏有了一種感動。


    對於這位秦村長來講,當初我幫他的忙也完全是出於一種衝動,但是我現在得到的卻是一片真誠,所以,我的內心不感慨的不可能的,而正是在這種感慨之下,我端起了裝滿了白酒的碗。


    結果我喝得大醉。我的這次大醉完全是心甘情願。


    早上醒來的時候感覺很溫暖,而且頭不痛。我發現自己躺在石屋裏麵。就躺在地上,地上鋪了一床被子,身上還有一床。它們都很幹淨,因為我聞到了一股洗衣粉的清香。


    屋子裏一塵不染,而且我頓時就驚訝了——我看見,就在一壁牆的地方有一個壁爐,壁爐裏麵有正在燃燒著的柴火。


    頓時就明白了,昨天那幾個喝酒的人應該是秦緒全請來幫忙修這個壁爐的村民啊。


    我的心裏麵頓時也溫暖了起來。


    穿上大衣,隨即抱著被子去到秦緒全那裏。他正在吃早飯,看見我後即刻請我坐下,然後去給我添了一碗粥來,“馮醫生,早上我們農村人吃得很簡單,你就將就吃點吧。我沒有想到你這麽早就起來了。”


    我還真的有些餓了,於是也就不客氣起來,和著鹹菜開始喝粥,鹹菜的味道很不錯。我說:“習慣了,每天都是這時候起床。謝謝你秦村長,昨天我喝多了,給你們添麻煩了。”


    他急忙地道:“馮醫生,你再這麽客氣的話就不應該了,我們都不知道該怎麽感謝你呢。”


    我說道:“想不到你們這麽快就把壁爐修建好了,昨天晚上我睡得好極了。”說到這裏,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情來,“秦村長,昨天晚上有人一直在給壁爐裏麵添加柴火吧?我剛才醒來的時候發現裏麵的柴火都還有呢。”


    他不好意思地道:“我昨天晚上來看了你好幾次,早上也來過。我怕把你冷到了。我們農村的床上可能不大幹淨,所以就把你背到你自己的屋子裏麵去了。”


    我不住道謝,“秦村長,我覺得好奇怪,昨天我們喝的什麽酒啊?我喝了那麽多怎麽今天早上不覺得頭痛?”


    他笑著回答我說:“是我們自己釀造的酒,用包穀釀造出來的純糧食酒。馮醫生,你平時喝的都是勾兌酒,所以喝多了會頭痛的。”


    我不禁感歎,“說起我們城市裏麵的人好,可是我們吃的蔬菜是灑了農藥的,吃的豬肉是添加了瘦肉精的,連喝的酒都是勾兌的。還是你們農村好啊。”


    他笑道:“那倒是。馮醫生,今後你家裏的蔬菜和豬肉什麽的,我都給你包了。不要錢的啊。對了,我還養了幾隻山羊,現在正是吃羊肉的時候,我過兩天就給你殺一隻羊送到你家裏來。”


    我不禁苦笑,“我哪裏還有什麽家啊?哎!”


    他詫異地看著我,“怎麽啦?”


    我搖頭歎息道:“我娶過兩個老婆,可是都死了。現在我兒子在他外公外婆家裏,我就單身一人。”


    他即刻問我道:“馮醫生,你可以告訴我你老婆是怎麽死的嗎?哦,我沒有其它什麽意思,因為你剛才說你兩個老婆都死了,我忽然就想到可能是不是你命裏克妻的問題,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我倒是可以幫你請一個算命先生來替你看看。”


    我苦笑道:“不用了。生死有命,人這一輩子怎麽說得清楚呢?”


    他說:馮醫生,我知道你們城裏的人是不大相信這個的,而且你又是醫生。可是我說的這位算命先生可真是不一般呢。不過這個人經常出門,很難碰到。他自己也說過,碰到他是緣分,隻有碰到他的人他才給人家算命的。”


    我依然有些不大相信,“算命什麽的,都是揣測別人的心理罷了。他這樣隻不過是故弄玄虛。”


    他搖頭道:“馮醫生,我給你講一個真實的事情吧。就是這個算命先生的事情。”


    我看著他不說話,但是等著聽他故事的興趣已經表露無餘了。


    他說道:“我父親今年春天的時候下地種莊稼的時候不小心摔了一跤,然後就發現骨折了,隨即送到了醫院,但是卻發現他一直高燒不退,醫生也拿他沒辦法。有一天我回家來拿東西,結果正好就碰上了他。我還沒問他呢,結果他就主動來問我了,他問,你父親的腿怎麽樣了?我當時心想:他可能知道了我父親摔倒的事情,所以也就沒有在意,於是就回答說,在住院呢。他說,你父親沒治了,他得的是骨瘤。我當時還很生氣,也就沒有理他,結果一個月後我父親就真的去世了,最後醫院給他的診斷竟然真的的骨瘤。醫生說我父親因為長了骨瘤,所以骨頭非常容易折斷。馮醫生,你說神奇不神奇?”


    我心想:凡是這種算命的故事都會被人傳言得神乎其神的。不過轉念又想:自己眼前的這個人完全沒有必要騙我的啊?


    所以,我頓時就動心了,“秦村長,那我去見見這個人吧,看看我和他有沒有緣分。對了,他收費高不高?”


    他笑道:“他算命從來不收錢的。人家講的是緣分。”


    這下,我就不僅僅是動心了,而且還頓時對這個人好奇起來。


    反正最近我也不想上班了,所以就即刻決定今天不回去了。吃完早飯後秦緒全就帶著我朝那位傳說中的算命先生的住家而去。


    我開上了車,因為秦緒全說算命先生距離這裏比較遠。


    我開車朝山上行駛,一直開了大約半小時後秦緒全讓我在一處小山腳下停了車。他朝小山上指了指,“馮醫生,你看到了嗎?那地方就是算命先生住的地方了。”


    我看到了,隻見在那座小山上有一處房屋,房屋在一叢樹木和竹林之中半隱半現。於是我們下車後沿著小路上行,在路上的時候我問他道:“這位算命先生姓什麽啊?”


    他說:“姓康。這地方是他父母以前的房子。去年他父親去世後他就從外地搬回來住了。”


    我問:“他以前在外地工作?”


    他搖頭道:“那就不知道了。反正我們本地人都知道他是這家人的兒子,以前在外地不知道是幹什麽的。他母親很早就去世了,一直到去年他父親去世之前他才回來。”


    我心想:得,這個人就更加顯得神秘了。


    我發現自己的身體最近一段時間來顯得有些差了,因為就連爬這樣一座小山竟然就讓我氣喘籲籲。


    終於到了這座屋子的前麵,心裏頓時有些失望,因為我發現這地方並不像剛才自己想象的那樣是一處清幽之地,這地方其實就是一個非常尋常的農戶罷了。


    看上去顯得有些破舊的房屋,屋前有樹有竹。屋門緊閉。


    秦緒全站在小小的院壩裏麵叫喊了一聲,“康先生在家嗎?”


    不多一會兒,我們眼前關著的門“吱呀”一聲打開了,我即刻就看見一位身穿藍色棉襖的男人走了出來。


    這個人看上去五十來歲年紀,臉色紅潤,頭發花白,說實話,在我的眼裏,這個人還真的是其貌不揚。


    他看著我們,“什麽事情?”


    我心想:既然已經來了,那就看看這個人是不是像傳說中的那樣有真本事吧。於是恭敬地對他說道:“康先生,我叫馮笑,今天是特地來拜訪您的。”


    他看了我一眼,“請進吧。”


    我心裏並沒有驚喜的感覺,反而地還在心裏覺得可笑:馮笑,你也太無聊了,這個人怎麽可能是什麽算命先生?


    可是,當我走到屋門口出的時候頓時就改變了看法,因為我驚訝地發現屋子裏麵的布置竟然是如此的雅致。


    屋子的正對麵和右側是兩個大大的架上擺放著不少的書。在正對麵的書架前麵是一張古樸的桌上麵有一隻台燈,還有一個香爐,香爐裏麵正有青煙在嫋嫋升起。


    書桌的前方,就在進屋不遠處,那裏有一個方形的坑,坑裏麵燃燒著柴火,在柴火的上方有一根從上麵延伸下來的鐵吊鉤,鐵吊鉤上掛著一隻黑乎乎的鼎罐,鼎罐就在燃燒著的火苗之上。


    火坑的四周有木質的長凳。


    進屋後頓時就感到了一種溫暖的爽意。


    他指了指火坑旁的長凳,“坐吧。我這裏是荒郊野外,條件就這樣。”


    我和秦緒全都坐下了,我發現秦緒全顯得有些緊張和拘束。


    康先生也坐了過來,隨即問我道:“你剛才說你姓馮?”


    我急忙地道:“是的。”


    他說:“你是醫生吧?”


    我頓時大驚,目瞪口呆地看著他。


    作者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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