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我想不到擁有上億資產的寧相如竟然會到這樣一個地方來。<最快更新請到 >


    這是省城一處偏遠的地方,剛才進門的時候我發現門邊掛著一個招牌:某某部隊招待所。進入到大門後裏麵是一塊平地,準確地講這裏是一個停車場,因為我看到平地上停靠了好幾輛貨車,還有幾輛轎車,轎車掛的是軍牌,車不好,是常見的桑塔納。


    我問她:“就在這裏停車?”


    她點頭。 醫道官途:婦產科17


    於是我把車停放好後下車,這才隱隱地聽到了遠處傳來的音樂聲。從打擊樂器的聲音判斷應該是一個水平不怎麽樣的樂隊奏出來的。朝著音樂響起的地方看去,發現前麵是一棟樓房,在數十步石梯上麵。


    “那裏?”我朝前上方的建築指了指,問道,發現那棟建築的門口處有兩根紅柱子。


    她點頭,隨即過來挽住了我的胳膊,我的心裏頓時悸動了一下,隨即便感覺到了溫馨和一絲的激動。沿著石梯拾級而上。


    她依然在我的胳膊裏麵,身體若即若離地在我身旁,我們都沒有說話,但是我知道她和我一樣地心裏早已經泛起波瀾。


    時間仿佛已經停滯,我們緩緩而上,每一步都輕飄飄的如履雲端。身旁不是有人在經過,都是在朝上麵快速地走,或者跑。沒有任何的人像我們這樣緩緩而行。因為我和寧相如現在的狀態如同是在散步,如同是在享受這一刻的溫馨。


    時間還是顯現出了流逝的痕跡,因為我們已經到達了有著兩根鮮紅柱子的大門處。


    “去那裏買票。”我身旁的她終於也說話了,她指著大門旁邊、紅柱後麵的那地方對我說道。


    我這才發現那裏有一個小窗戶,而且那地方正有幾個人在排隊買票。


    她已經鬆開了我的胳膊,我頓時感覺到心裏有一種空落落的感受。即刻去排到那幾個人的後邊。


    很快就到達了窗口處,裏麵是一位中年婦女。


    “多少錢一張票?”我問。


    “十五塊。”裏麵的中年婦女麵無表情地道。


    “兩張。”我說,掏出三十塊錢朝裏麵遞去。這時候卻聽寧相如在我身後說:“買一張就可以了,這地方不收女人的票。”


    竟然還有這樣的規矩。我心裏想道。於是對裏麵說:“一張。”


    賣票的中年婦女倒也沒說什麽,即刻扔出了十五塊錢,還有一張票。我將票拿到手中,頓時笑了起來。


    “你笑什麽?”寧相如過來再次挽住了我的胳膊,問我道。


    我將手上的票遞給她看,“這票,像我讀大學時候的飯票一樣。太難看了。”


    確實是如此,這張票就是在一張白紙上印了兩個字:舞票 然後在那兩個字上麵蓋了一個圓圓的紅色的章,真的像我大學時候的飯票一樣。不過這舞票一般的人可能不屑去作假,但是當年我們的飯票卻有人悄悄做手腳的:把五分菜票前麵一半裁下來然後去和一角的後半部分粘貼在一起,於是就變成了五角了。當時的五分錢可以買一份鹹菜,而五角卻可以吃一份肉了。


    當時最開始那樣做的是我們寢室的一位同學,他後來在大學畢業後沒去醫院上班,而是跑到沿海打工去了,據說他現在已經有了自己的公司。由此可見,做生意的人是需要與常人不一樣的頭腦的。或許那也是一種天賦。不然的話為什麽那麽多人都按部就班地用那樣的飯菜票去買東西但是他卻可以讓其增值? 醫道官途:婦產科17


    不過他當時還是太年輕了,終於在某一天忍不住將他的那個秘密告訴了我們。結果一傳十十傳百地全校很多同學都那樣去做了,食堂終於也發現了問題:那幾個月出現了巨大的虧損。<最快更新請到 >於是賣菜的師傅開始留意菜票的真假了,即刻現場抓住了不少的人。但是責不罰眾,最後也隻好就批評了事。因為那件事情流傳甚廣所以其他的人根本就不知道源頭在什麽地方。關鍵的是我們寢室的人沒有任何人出賣他,所以他才逃過了那一劫。後來他說:“悶聲發大財才是最重要的。大家都發財了就沒有人富得了。”


    所以,他是我們寢室裏麵最先悟透金錢金字塔分布原則的人。也正因為如此,當我聽說他有了自己公司的事情後一點也不覺得奇怪。對於他來講,我有些像對康德茂一樣的崇拜,因為他們都沒有背景,都是靠自己的智慧和力量發展起來的。


    在這件事情上麵我很汗顏和慚愧。


    現在,當我看見這張舞票的時候頓時就想起了自己大學時期的事情來,同時還想起了自己當時的單純和那種因為單純所擁有的快樂,心裏不禁歎息:那一切早已經一去不複返了。


    單純更是早已經不再。現在,我的胳膊裏麵挽著的又是另外一個女人。


    進入到這棟建築裏麵後發現裏麵是一個大廳,大廳的正前方是五個紅色的大字:為人民服務。兩側是樓梯。


    踏上一側的樓梯上樓,二樓就是舞廳了,因為我聽見了音樂聲就在這裏。


    一道紅色的門的外邊有一位保安,他朝我伸出手來,“票。”


    我急忙把票遞給了他,他看了一下後對我們說:“進去吧。”


    我急忙去推開那道紅色的門,裏麵的音樂聲頓時就溢了出出來,震耳欲聾。我這才發現這道門的厚重,它的裏側原來包裹著一層厚厚的軟軟的東西。難怪隔音的效果這麽好。我心裏想道。


    進去後才發現裏麵是黑壓壓的一片,不過還是有著依稀的燈光可以讓我看見眼前的那些人頭攢動。我判斷這地方應該是由以前的電影院改造成的舞廳,因為我看見最前方有一個舞台,舞台的旁邊果然是一個樂隊。而舞台的上麵正中竟然有一位年輕女孩子在唱歌。很老舊的一首歌:葉倩文的《瀟灑走一回》很歡快的曲子,適合跳快三步。


    進去一會兒後就度過了暗適應,這才真切地發現裏麵的人可真不少。


    我身旁的她輕輕拉了我一下,我隨即跟著她去到了舞廳前麵一側的地方,到了那裏後才發現旁邊還有一間小屋,那裏是一個如同小賣部的地方,主要是賣飲料,還有口香糖。


    “你喝水嗎?要什麽飲料?”我頓時明白了她的意思。


    “口香糖,剛剛喝了酒,嘴巴裏麵很大一股味道。”她說。


    於是我去買了兩根口香糖,還買了兩杯咖啡。


    她看著我笑,“你跑到這裏來是喝咖啡的啊?”


    我當然明白了她的意思,於是很快將咖啡喝下,然後將口香糖塞到了嘴裏。薄荷味道的,頓時感覺到一種神清氣爽。隨即朝她伸出手去,“請吧,寧大小姐。”


    外麵的音樂已經換成了舒緩的曲子,燈光也暗淡了下來,我的左手握著她,右手去到了她軟軟的腰上,手心頓時傳來了她腰上肌膚給予我的柔膩的感覺。隨著音樂的節奏,我帶著她匯入到了人群之中。


    我忽然發現舞池裏麵有著一種特別的靜謐。音樂仿佛和舞池分離了似的,它們僅僅在頭頂的上方回響,而我的耳邊傳來的隻是旁邊一對對舞者的呼吸聲,還有他們腳下移動過程中發出的“沙沙”聲。怎麽會有那樣急促而粗壯的呼吸聲呢?我暗自詫異。


    不過我隨即就明白了,因為我的嘴裏也開始在發出那樣的聲音——


    寧相如的身體在朝我靠過來,她的**緊緊貼靠在我的胸膛上,我在她腰部的手情不自禁地在將她摟緊,她的胯部也隨即朝我緊貼了過來。我頓時發現,我的胯部正好在她的雙腿之間,因為她穿的是高跟鞋。舞曲舒緩,台上的女歌手唱的是孟庭葦的《冬季到台北來看雨》她的嗓音雖然不如孟庭葦那般的清麗、純淨,但還是有些其中的味道。 醫道官途:婦產科17


    隻有幾下,我們隨著舞曲移動了幾下,在她對我那個部位的摩擦之下,我頓時膨脹了,硬硬地直接抵在了她的胯間。我的呼吸頓時粗聲了起來,她好像也是如此。


    最開始的時候我心裏還是有些惶恐的,但是隨即卻發現她貼靠我得更緊了,而且她的胯部似乎還在有意地摩挲我的那個部位。


    我很敏感,那個部位竟然能夠清晰地感受到她那個部位縫隙的存在,而且還有一種崁入進去的感覺。這種感覺與直接的**完全不同,它給我帶來了極度愉悅的感受,而這種感受真是妙不可言。


    我可以感覺到自己的那個部位因為膨脹、激動而在雀躍,它在不住地跳動,而我的每一次跳動都給她帶來了身體的顫動,我的手,我的胸膛完全地、真切地感覺到了。


    可惜的是,這一曲舞曲太短了。我覺得自己剛剛進入到那種妙不可言的狀態的時候它就結束了。人們紛紛在朝舞池的兩側散去。


    她也鬆開了我。而這一刻,我忽然地感覺到了一種羞愧:馮笑,你怎麽能這樣呢?


    可是,她卻在仰頭朝我笑,嫣然地在笑。我心裏頓時鬆了一口氣,也朝她微微一笑。我想,我們之間的這種笑隻有我和她才能夠領悟得到,感受得到。


    很快地,舞曲再次響起,又是一支舒緩的樂曲。我看了她一眼,直接伸出手去將她的腰攬住。我發現自己有些迫不及待。


    而她也隨即朝我貼靠了過來,似乎也是那麽的迫不及待。我們再次到達了前麵那一曲舞曲時候的狀態。剛才,當舞曲停止的時候我因為內心的惶恐不安所以即刻的萎頓了下去,而此刻,就在她朝我貼靠過來的那一瞬間,我猛然地昂然而起。


    四周一片昏暗,耳邊已經沒有了音樂聲,是我的意識將它們排斥了開來。而剩下的周圍移動的人們的充滿欲望的呼吸聲卻如此清晰地傳入到了我的耳朵裏麵。腳下零亂的“沙沙”聲,還有人們粗粗的呼吸聲頓時匯集成了一種欲望的交響曲,頓時讓我的欲望也隨之升騰、蔓延到了全身的每一個細胞,它們都在蠢蠢欲動,然後變成興奮的雀躍。


    猛然地,我全身發出了一陣顫栗,因為我忽然感覺到她的唇到達了我的耳垂上麵,她的舌開始輕柔地舔舐著我的耳垂,隨即便聽見她在對我說:“你下麵好大。我覺得好舒服。。。。。。”


    她的聲音很輕微,同時有一種嗬氣如蘭的清新在朝我微微吹拂過來。


    我的****,微微地動了一下自己的頭,猛然地用自己的唇去堵在了她正仰起看著我的柔軟的唇上。她那兩片柔軟的唇微微地分開了,我的舌即刻探入了進去,那裏有她正等待著我的柔軟的舌,它靈動地來和我交織,我們舌頓時就纏繞在了一起,和著音樂的節奏,就如同我們的身體正交纏在一起的狀態一樣。


    她的下麵緊貼得我更緊密了,而且還隨著音樂的節奏在上下左右地摩挲,我早已經堅硬如鐵,並且人為地控製著自己的那個部位隨著音樂一起跳動。


    她的舌離開了我的唇,隨即來到了我的耳畔,“你這個壞家夥。。。。。。”


    我朝她淫6蕩地輕笑,右手去到她的臀部,用力地朝著我的方向摟緊,讓她腹部下方、雙腿之間的那個溝壑更緊密地貼靠在我那個堅硬如鐵的部位上。然後隨著音樂的節奏開始摩挲。


    她的身體頓時開始在癱軟,我感覺到了。


    我的唇去到了她的耳邊,“想要了是吧?”


    “你討厭。明明知道還來問我。”她的唇來到我的耳邊嬌嗔地說。


    “那我們走吧。”我說。


    “別急,把這一曲跳完了再說。免得周圍的人笑話。”她說。


    我很是詫異,“那些人認識你?”


    她輕輕地掐了一下我的胳膊,“討厭!怎麽可能?但是被不認識的人笑話也怪不好意思的啊。”


    我差點大笑了起來,因為我發現女人有時候的想法還真是不可理喻。


    沒有過多長的時間這一曲就結束了,而我也才發現自己在剛才和她說話的過程中因為分散了注意力的緣故下麵竟然在不知不覺中癱軟下去了。


    “我們走吧。”我對她說,拉著她隨人群朝邊上散去。


    “嗯。”她說,隨即卻問我道:“你口渴嗎?”


    “有點。”我說,隨即問她道:“你渴了?那我們去買點冷飲喝吧。”


    她朝我媚笑了一下,“你特別需要,也好降降你的火。”


    “你不也需要降火嗎?”我去到她耳邊輕笑著說道。


    她即刻側臉過來瞪了我一眼,“你,你平常也是這樣和女人針鋒相對的嗎?”


    我感覺到她好像不像是在和我開玩笑的意思,而是有些認真了,於是急忙地道:“不就是說著玩的嗎?出來了互相之間開開玩笑什麽的,隨便一些才好啊。你怎麽就生氣了?”


    她的臉色依然沒有笑容,“是說著玩的啊。我這是在教你呢。男人要隨時哄著女人才對。像你這樣總是和女人針鋒相對,哪裏還會有女人喜歡你呢?”


    我在心裏不以為然地道:這你就不知道了吧?喜歡我的女人多了去了。不過我嘴上當然不會說出來,於是朝她諂笑道:“是,聽你的還不好嗎?”


    她這才笑了起來,“對了嘛,這才乖啊。”


    我哭笑不得,因為我發現她對我說話的語氣像母親對孩子似的。


    這時候新的舞曲又開始響起,人們紛紛朝舞池湧去。我去到吧台處給我們買來了兩瓶冰凍橙汁,將其中一瓶遞給她,笑著對她說道:“你不要又批評我沒有征求你的意見啊?這地方除了這玩意就是礦泉水了。你才運動了,需要喝有濃度的飲料,這樣才更容易吸收,喝起來也更解渴。”


    她朝我笑道:“什麽話你都先說了,我還說什麽?走吧,我們出去。”


    門外的那個保安已經不在了,她再次將她的手挎入到我的胳膊裏麵,另一隻手拿著那瓶橙汁在喝。


    我們下樓,隨即到了門外。我抬頭去看天上,發現今天的月亮好圓,而且蒼穹之上是漂亮的、漫天的星鬥,它們像一粒粒璀璨的珍珠,又像一把把碎金撒落在碧玉盤上。這裏的夜晚此刻是那麽的寧靜、安詳,前方的樹葉在沙沙作響,一陣微風拂麵,我頓時感受到了一陣透心的涼意,禁不住打了一個寒噤。


    “你冷啊?”她問我道,聲音裏麵透出一種讓人心醉的溫柔。


    我搖頭,側臉去問她:“現在我們去哪裏?”


    她的眼裏全是迷人的笑意,“你是男人,你說去哪裏我就跟著你去哪裏。”


    我心裏頓時顫動了起來,身體裏麵的細胞們也再次開始在興奮,我的唇去到了她耳畔輕聲地說道:“走吧,我們去找一家五星級酒店。安全第一。你說是不是?”


    她朝我媚笑道:“你蠻有經驗的嘛。”


    我沒有說話了,因為又是一股微風在朝我的麵孔上吹拂過來,它擋住了我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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