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他自然會引起我的注意,也許是因為好奇,而更多的或許是妒忌。《 純文字》


    對於我來講,洪雅的事情隻能如此去處理。一方麵是因為林育的意思,另一方麵我理智地知道自己並不能給予洪雅她所需要的東西,所以才那樣去做了。但是我心裏知道,自己的內心還是很喜歡她的。男人和女人之間很可能在開始的時候並不會有什麽感情存在,但是在經過肉體的多次融合之後情感上的東西也就會自然而然地產生。因為“她是我的女人”這樣一個想法會極其自然地融入到自己的血液裏麵去。古時候的婚姻大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而婚後幸福的夫妻大有人在,其中的道理就在於此。


    在我的心裏其實很想看看洪雅的那個男朋友的,這種想法極其自然,因為男人和女人一樣,潛意識裏麵都會有著好奇,更會存在一種比較的心理。特別是男人,當自己的女人屬於另外一個男人之後總會在心裏去問這樣一個問題:他究竟比自己好在什麽地方?而且,還總是希望對方比自己差從而以此獲得一種內心裏麵的滿足。


    再自卑的人他們的內心也存在著這種期望。 醫道官途:婦產科2


    我很失望,因為我發現這個男人並不像我想象的樣子。


    男人的內心都是好鬥的,總希望自己的對手與自己旗鼓相當才會有那種興奮感。今天洪雅帶來的這個男人讓我真的感到有些失望,因為他的身材太胖,身高也就一米七多點點,頭發雖然是烏黑的但是一看就知道是剛剛染過發,穿著倒是很考究不過看上去似乎有些不大合身。肥胖的人穿衣服都會給人以這樣的感覺。


    “粟總,歡迎啊。”林育笑吟吟地在朝那個中年男人打招呼。


    那個叫粟總的中年男人臉上頓時堆起了笑容,“林書記,客氣了。”


    林育即刻把常百靈叫了過去,“常行長,我給你介紹一位朋友,這是北京來的粟總,我妹妹洪雅的男朋友。粟總,這是我們省建行的常行長。”


    “幸會,能夠認識財神奶奶是我的榮幸。”那位粟總頓時發出了爽朗的笑聲。


    常百靈笑道:“我們是給你們企業家提供服務的,你們才是財神爺呢。”


    林育隨後才把我介紹給了他,“我弟弟馮笑,醫學院的副教授。”


    粟總朝我伸出了手來,“幸會。”


    剛才,洪雅一進來就開始來看著我,而我隻能對她無視。現在,她就在這位粟總的身旁,我感覺得到她火辣辣的眼神依然在我的身上。


    這位粟總的手很大,很柔軟,我也急忙地道:“幸會。”


    “小張,叫服務員上菜吧。”林育隨即吩咐道,然後轉身去問粟總:“今天還是喝茅台?”


    林育這樣一說我就知道了,看來他們已經不止一次在一起吃飯。


    “林書記說怎麽辦就這麽辦。”粟總豪放地笑道。


    林育坐了主位,她的右側是粟總和洪雅,左側是常百靈和我。小張在末位。現在我知道林育為什麽非得要她來做東了,因為她今天的主要客人是這位粟總。


    “常行長,你平常一般都喝什麽酒啊?”林育這才去問常百靈。


    常百靈道:“林書記,今天的客人是這位粟總,我也算是半個主人吧?我們都應該照顧好客人才是,你就不要管我了。”


    “常行長說得太好了,那行,那我就定了啊?就茅台了。小張,先來兩瓶茅台。”林育笑道。


    服務員開始上菜上酒,林育在側身和那位粟總低聲地說著什麽。常百靈悄聲地來問我:“這位粟總是什麽人?林書記怎麽這麽看重這個人?你怎麽不提前告訴我他要來啊?” 醫道官途:婦產科2


    “我也不知道他今天要來啊。我聽說這個人是全國政協某位副主席的弟弟。”我低聲地回答道。


    “原來如此。”她低聲地道,同時在點頭。


    晚餐即刻開始,林育舉杯說話:“來吧,我們都舉杯,今天沒有別的什麽事情,就是朋友們在一起隨便吃頓晚餐。粟總雖然是客人,但現在也是一家人了,所以大家隨便一些的好。粟總,你覺得呢?”


    粟總笑道:“林書記說得對,我們現在是朋友,是一家人了,這樣隨便一些的好。”


    結果今天的晚餐就變得隨意起來,雖然也互相在敬酒,但吃菜的機會可就比以前的宴會多多了。


    “粟總是從事哪一個行業的啊?”中途的時候常百靈問道。


    “我是做對外貿易的。這個行業做起來輕鬆,還可以經常去國外跑跑。比如在去年,我從俄羅斯進口了幾百套板房到三亞,結果被一搶而光。這樣的生意做起來輕鬆。”粟總說。


    “板房是什麽?”我問道。不是我好奇,而是我覺得自己該說句話才應該了。


    “其實就是別墅。俄羅斯的木材多而且便宜,他們根據圖紙把木材加工成房屋的各個部分,就如同現在汽車製造的流水線一樣。三亞的開發商從我手上買去後按照圖紙進行搭建就可以了。這樣的成本很低,而且建設周期也很快。”他回答說。


    “這樣的板房一套需要多少錢啊?”林育問道。


    “兩三百萬吧。市麵的價格,當然包括了土地部分的成本。單純板房的成本其實沒這麽高。”他回答道。


    “既然這樣的話,國內的市場應該很大才對啊?全木質結構的別墅應該很受歡迎的。”常百靈說。


    “是。不過開發商不願意把他們的利潤讓給我們這樣的中間環節。追求利潤最大化是每一個商人的本性。你說是不是啊常行長?”他笑著反問道。


    “這倒是。”常百靈笑著說。


    林育隨即說道:“我們市最近在搞舊城改造,同時還規劃了一大片別墅用地。我們那裏距離省城很近,是最適合修建別墅的地方。粟總,你這個板房我很感興趣,你能不能讓我看看相關的資料啊?”


    “沒問題。”粟總笑道,“其實這次我是應你們滕書記的邀請才趕到江南來的,他明天下午要接見我。我進口的木材不但可以用於別墅的建設,而且還可以用於公園的步道。現在國內很多森林公園的步道都是從俄羅斯或者西班牙進口的。人家國外早就對步道設置進行標準化生產了。這樣對公園的品質會有很大的提升。”


    “滕書記請你來的?”林育詫異地問。滕書記是我們的省委書記,這我倒是知道的。


    “今天在座的都不是外人,我就實說了吧。你們江南的滕書記和我哥是很好的朋友,最近滕書記到北京出差的時候請我哥吃飯,當時我也在場,無意中說起了江南省今年準備打造幾個大型森林公園的事情,也說到了近幾年江南的建設規劃,滕書記還問到了我最近的業務範圍,我對他講了後他很感興趣,於是讓我近期過來一趟。”他隨即說道,語氣之中帶有一種得意。


    “看來粟總今後是要到我們江南來發展啊。歡迎啊。”常百靈朝他舉杯。


    “我還得看看情況。對於我來講,投資環境是最重要的。常行長,今後還得你多關照啊。”他也舉杯喝下。


    “要是你的板房能夠引進到我們市就好了。”林育說道,看上去很激動的樣子。


    “林書記,你們那塊別墅用地的規模有多大?”粟總問道。 醫道官途:婦產科2


    “一千畝。”林育回答道。


    粟總搖頭道:“小了點。至少得三千畝以上。林書記,我說一句話你不要生氣啊?”


    “你請講。我正想聽聽你的建議呢。”林育笑吟吟地說。


    “我覺得吧,你們江南的開放程度還是不夠,氣魄不夠大。既然是政府規劃,看準了未來的發展需要後就要采用大手筆。一千畝的別墅用地確實太小了些,按照高檔別墅區的要求,綠化麵積至少應該在百分之五十以上,再加上道路等配套設施,這樣一來實際建築的麵積也就隻有三百畝左右了,太小了。”粟總搖頭說。


    林育笑著問他道:“粟總,你的意思是說,如果我們把規劃改到三千畝以上的話你才有興趣來投資。是這樣的嗎?”


    “那還得看你們給我什麽樣的政策。”他說。


    “這方麵請你放心,我們肯定會出台非常優惠的招商引資政策的。”林育說道,殷切之意顯露無餘。


    “那就請你在我們江南多呆幾天吧,這次你一定要抽時間去我那裏看看,實地考察、考察。”林育說。


    “盡量吧。我公司的事情太多了。”他微笑著說。


    洪雅今天晚上一直沒怎麽說話,這時候她忽然開口了,“林姐都說話了,你盡量安排時間吧。”


    “那好吧。後天怎麽樣?”粟總說。


    “太好了。我代表我們市委、市政府歡迎你,這杯酒就算是我的邀請函吧。嗬嗬!看來我這個市委書記還不如我妹子的話管用啊。”林育開玩笑地道。


    所有的人都大笑。


    現在,我不禁有些自卑起來,因為我現在才發現這個粟總可不是一般的有實力和氣魄。這可是我遠遠都不能及的。


    人就是這樣,自卑的情緒往往會轉化為嫉妒或者抵觸,現在,我的心裏就忽然對那個粟總有了一種憤憤的心態。其實我完全知道自己不應該這樣,但是卻有無法控製自己那樣情緒的產生。比如對於童陽西來講,我就不會產生這樣的情緒,因為在我眼裏他不如我。男人的心理有時候就是如此的奇怪。


    其實在我後來靜下來想這件事情的時候我才真正明白了,這裏麵最根本的原因還是在於自己的內心裏麵對洪雅有了一種情感。


    這頓飯幾乎成了林育和粟總的投資洽談了,除了常百靈偶爾說幾句話之外,我、洪雅還有林育的秘書小張幾乎很少說話。


    吃完飯後洪雅開車和粟總 一起離開了。我心裏感覺到酸酸的。


    “常行長沒開車嗎?”林育送走了粟總後才問道。


    “小馮來接的我。林書記的私人宴會,我不好帶駕駛員來。”常百靈笑道。


    “謝謝常行長的光臨啊。常行長,最近有空嗎?我想單獨來拜訪你一次,可以嗎?”林育笑吟吟地道。


    “行啊。林書記隨時來都可以的。”常百靈笑著說。


    “太好了。馮笑,那就辛苦你了,你送送常行長。”林育隨即來對我說道。


    我點頭,“你放心吧。”


    林育與常百靈握手後離開了。常百靈看著林育的背影歎息道:“當市委書記可比她以前當廳長威風多了。”


    我笑道:“你今後也去搞個市委書記當當不就得啦?你不也是正廳級幹部嗎?”


    “地方一把手的位置可不是一般人就可以去坐的。”她搖頭道。


    “說不一定很多人也在羨慕你這個行長的位置呢。你看林書記,她對你多客氣?”我笑著說道。


    她頓時笑了起來,“可能吧。”


    隨即我請她上了車。現在她很奇怪,因為我發現她上車之後就不再說話了。


    “去什麽地方?”我將車從酒店的停車場開到了馬路上之後才問她道。


    她看了看時間,“送我回家吧。”隨即告訴了我她家的地址,然後又不說話了。她好像在思考什麽問題。


    我也不再說什麽,隻是專心致誌地開車。


    她家住在一處高檔小區裏麵,也是花園洋房。她下車前對我說了一句話:“馮笑,你今天對我的提醒是對的。今後我們還是要注意影響才對。”


    我朝她點頭,不過卻不好說什麽。我覺得她今天好像心事重重。


    將車開出了這個小區後我心裏想到了一件事情:要麽是她很有錢,要麽是她丈夫很有錢。所以,看來我還是要想辦法去賄賂她才是。


    賄賂一個人並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這最起碼的是需要有一種關係存在。如果兩個人從來都不認識的話人家會接受你的好處嗎?現在,至少我和常百靈一件非常的熟悉了,所以就應該有了賄賂她的基礎了。


    等等吧,等林易的那個項目有了初步的結果再說吧。我在心裏隨後對自己說道。這裏麵主要還是因為我想到了一個問題:那筆錢畢竟不是我自己的,萬一搞成了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的結果了的話今後可不好給林易交待。


    我從來不相信自己和常百靈有了那樣的關係後她就會無原則地幫我。因為從我和她有限的這幾次接觸中我已經感覺到了:這個瘦小的女人有著不一樣的甚至連很多男人都沒有的強勢。或許她偶爾會率性而為,但是她的骨子裏麵是強勢的。即使在我和她的**過程中也都是她在主導。總之,我覺得這個瘦小的女人的身體裏麵有著一種非凡的能量,而且她的那種能量讓我感到了害怕。


    不過現在好了,因為她意識到了和我保持這種關係的危險了。對於我來講,雖然感覺到和她做那件事情很舒服,可以讓我的肌體得到極大的享受,但是畢竟在我的內心裏麵還是覺得她太瘦小了,太。。。。。。醜了些,這對我的內心也算是一種折磨。男人都是喜歡美女的,這是一種自然的反應。正因為如此,我才總是覺得和她在一起有一種自己在獻身的感覺,而這種感覺讓我很不舒服。


    這下好了,終於解脫了。


    所以,我頓時感覺到自己全身都輕快了起來,在開車回家的過程中也感受到了駕駛給自己帶來的樂趣。


    一夜好夢。


    第二天我繼續去做自己的實驗。可是在下午的時候卻忽然接到了一個電話,這個電話頓時讓我大吃一驚,心裏頓時猛然地發現自己前些天犯下了一個絕不該犯下的錯誤。


    “馮笑,我怎麽覺得自己的下身很癢啊?我不敢去婦產科看病,你幫我看看好嗎?”電話是唐孜打來的。


    我心裏頓時暗呼糟糕:三天的潛伏期,很明顯,她被染上了性病。那個刁得勝,他患有性病!


    一般來講,淋病或者梅毒的潛伏期都是在三天左右,當然,抵抗力強的人可能潛伏期要長一些,但是從我的臨床經驗來看,大多數都是在三天之後就開始出現**瘙癢的症狀,隨後才會出現尿頻、尿急、尿痛並有膿性分泌物的症狀發生。


    那天晚上,我隻想到了唐孜可能會懷孕的問題,所以在送唐孜前往酒店的路上想到了去買避孕藥,但是我卻完全沒有意識到她可能被傳染上性病的危險,因為我對那個刁得勝並不了解,並不知道他的生活竟然是如此的混亂不堪。


    我頓時擔心起來。我擔心的其實不是唐孜被傳染上性病本身,而是擔心她的心理會因此被蒙上更大的陰影。而且我更加擔心另外一件事情,因為我忽然想起了我的那個同學,歐陽童。


    一切皆有可能。


    這裏麵有一個非常不好確定的問題,那就是就目前而言,即使對唐孜進行艾滋病的篩檢檢查是陰性的話也不能說明她就完全沒有問題,因為很多人在感染了艾滋病後的一個月之內的檢測結果也可能是陰性的。


    此外,我不可能就因為她感染了性病就給她做那樣的檢測,這對她來講是肯定不能夠接受的。


    撇開這些問題不講,現在我還麵臨另外一個問題,那就是不可能在醫院裏麵給她做檢查。除非。。。。。。對,就這樣。


    “唐孜,我馬上會醫院來,我到了後給你打電話。”於是我對她說道。


    “馮笑,我擔心自己被那個人感染上了髒病了。我怕。。。。。。不在醫院檢查可以嗎?”她說,聲音裏麵呆著哭泣聲。


    “我有辦法。”我柔聲地對她說道,“你別著急。到時候我就說你是檢查看是不是懷孕了。然後我順便給你做個塗片。我親自給你看塗片就是了,不拿到檢驗科去。”


    “可以嗎?”她問。


    “很簡單。塗片染色後放到顯微鏡下麵一看就知道了。我們科室有這樣的條件。”我說。


    “那,今天晚上可以嗎?我不想讓醫院太多的人知道。”她說。


    “白天好些。你是檢查是不是懷孕了,這是光明正大的事情,如果放到晚上的話別人反而會懷疑的。你說是嗎?”我說道。事實上也是這樣,有時候越是想欲蓋彌彰就越是容易出問題。


    到了醫院後才給唐孜打電話,她很快就來了。我在辦公室等她。


    她惶恐地看著我。我對她說:“唐孜,你別這樣,要裝出一副害羞的樣子。你不是擔心被別人懷疑嗎?千萬不要讓人覺得你害怕。現在醫院的人還不知道你丈夫出事情了,所以你更應該顯得平靜一些才對。”


    “可是,我是真的害怕。真的很癢。”她說,雙腿開始並攏在動。


    我覺得自己也是太多心了,因為初次懷孕的女性心裏害怕也是一種正常的反應。於是我對她說道:“你忍一下,我們去檢查室。”


    “會有護士在場呢。”她擔憂地道。


    “不可能在這裏啊?”我說。


    “你把檢查工具拿到另外的地方給我檢查可以嗎?”她問。


    我現在也覺得她的擔憂是有道理的了,因為她是本院的人員,如果她來做檢查的話很可能引起護士的注意和關心。而護士的注意和關心往往就表現為會到檢查台來看她的情況,這是一種很自然的事情,而且我卻無法找到一種合理的理由去阻止。


    所以,她提出的辦法就是唯一的了。


    於是我點頭,“那就晚上吧。現在我去拿器械的話別人肯定會懷疑的,因為你才到我這裏來了。晚上我帶你去個地方。”


    她隨即離開了。


    在接下來的兩個多小時裏麵,我覺得時間過得是如此的漫長。


    終於等到了下班的時間,我去對一位護士說道:“麻煩你給我準備一套消毒了的婦科檢查器械,我愛人最近好像有些炎症,我拿回去給她檢查一下。”


    護士連聲答應,隨即說道:“馮主任,你妻子還沒醒嗎?”


    我搖頭歎息,“恐怕是醒不過來了。現在天氣一天天熱了起來,我真擔心她會有其它方麵的感染呢。”


    她也在歎息。一會兒後給我拿來了全套的器械,我看了,也有玻片。


    給唐孜打電話,她說她在上次那個小巷裏麵等我。我急忙開車出了醫院。對這樣偷偷摸摸的事情我隻能苦笑。不過我心裏也在暗自慶幸,幸好我在她出事後沒有再和她發生過關係,不然的話豈不是我也被傳染了?


    接上了她後我就直接開車去到了別墅處。


    我沒有讓她進臥室,因為我擔心臥室的床鋪被她汙染了。關上門,反鎖後我去搬了一張藤椅來,然後讓她脫掉褲子、雙腿放在椅子兩邊,這也是截石位。


    我分開她的**,發現她的**口確實有些紅腫。輕輕擠壓後竟然看到了少量的膿液在流出,即刻用棉簽沾了膿液塗在了玻片上麵。隨後才用窺陰器去**到她的**裏麵。頓時發現她的**裏麵也有膿性分泌物,而且還有些臭。


    我問她道:“你撒尿痛嗎?”


    “有點點。”她說。


    我用棉簽沾了一點她的**分泌物,在剛才塗片的旁邊又塗了一小塊。隨即抽出了窺陰器。


    “我馬上要去醫院。我送你回去吧。”於是我對她說道,將塑膠手套連同用過的棉簽一起扔進了垃圾桶裏麵。


    “我住在叔叔家裏。”她說,“我不想讓他知道這件事情。馮笑,我等你把結果拿出來了再說,好嗎?我去一處茶樓等你。”


    我隻好答應她,“好吧。我做完了後我們再去吃飯。”


    隨即開車去到醫院,在中途的時候發現了一家茶樓將她放下。


    我將器械交給了值班護士,然後去到病房的實驗室裏麵給玻片染色。我們是教學醫院,每個科室都有自己簡易的實驗室,主要是用於學生教學實習。比如像淋球菌的染色,我們往往要求學生親自做。至於梅毒螺旋體,顯微鏡下是可以直接觀察到的。


    半小時不到結果就出來了,淋球菌感染。


    我不禁歎息,隨即去到醫院外邊的藥房買了阿奇黴素。買藥的那個服務員不知道我是醫生,她怪怪地看著我付了錢。我心裏很尷尬但是卻裝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很明顯,她見過很多男人到這裏來買這樣的藥,而且完全可以估計到買藥的人是因為什麽原因。對於阿奇黴素這種抗生素來講,主要是用於性病的治療,更何況我要的是進口的。


    國產阿奇黴素和進口的成分是一樣的,也就是說,它們的分子式是相同的。但是作為醫生我完全知道它們的區別:進口藥物的工藝更加的好,藥物的提純及療效肯定就不一樣了,正因為如此,其價格才會高於國內的一倍以上。


    我不可能給唐孜輸液,因為治療性病的藥物在輸液或者注射前都需要做過敏試驗。不在醫院裏麵的話很不方便,萬一發生過敏的情況就麻煩了。


    口服就是效果差一點,因為吸收的途徑不一樣。注射是通過肌肉吸收然後進入到血液裏麵,輸液的話藥物就直接進入到血液裏麵了,所以效果最好、最快。口服卻是通過胃的消化然後才被吸收的,藥物的損失會很大。不過可以用超大劑量來解決這個問題。


    將藥拿到茶樓裏麵,我給了她四粒藥丸。


    “真的被感染了?”她問我道。


    我點頭,“把藥吃了吧。明天早上再吃四粒,晚上兩粒。後天減半。馬上就會好的。”


    她開始流淚。


    我不好勸說她什麽,因為這樣的事情確實夠倒黴的了。


    我找服務員要來了一杯白開水,看著唐孜吃下了藥,“走吧,我們去吃飯。”


    她搖頭,“我吃不下。”


    我心裏有些疼痛,柔聲地對她說道:“不管怎麽樣,飯還是要吃的。這種病也得需要很好的抵抗力才行。你不吃飯的話抵抗力會下降的。”


    她這才不說什麽了。


    “想吃什麽?”於是我問她道。


    “隨便。我真的吃不下。”她說,“現在我哪裏都不想去。”


    我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於是急忙把服務員叫來,“你們這裏可以吃飯嗎?”


    “可以的。”服務員說,隨即問我道:“先生,你們要吃飯嗎?我去拿菜譜來好不好?”


    我點頭。


    “這裏也可以吃飯?”唐孜問我道,詫異中竟然止住了流淚。


    我點頭,“很多人在這裏打牌,所以他們就有了這樣的服務。”


    她的眼淚頓時又流下來了,我不禁暗暗地責罵自己:該死!怎麽提到打牌的事情了?!


    服務員拿來了菜譜,我看了看,發現很簡單,於是把菜譜遞給了唐孜,“你看看吧,想吃什麽?”


    她沒來看菜譜,隻是在搖頭流淚。服務員詫異地看著我們。


    “這樣吧,給她來一碗醪糟湯圓,加兩個荷包蛋。我來一份紅燒牛肉套飯。”於是我說道。


    說實話,我可是餓極了,三兩下就吃完了自己的飯菜,隨即卻發現唐孜根本就沒有吃下東西,她的眼淚在不住往她麵前的碗裏滴落。


    “吃吧,一定要吃下。”我柔聲地對她說道,“要不我喂你好不好?”


    她搖頭,慢慢去吃碗裏的東西。可是,她剛剛吃下半隻荷包蛋的時候就放下了手上的小勺,隨即去到腿上搔癢,身體也在扭動。


    “怎麽啦?”我詫異地問道。


    “我身上好癢。”她說,隨即撩起了衣袖。我頓時看見在她白皙如雪的胳膊上竟然出現了一個大大的疙瘩,疙瘩的四周紅紅的,她開始去搔癢。


    怎麽會這樣?這是過敏啊。我很是詫異。


    “我肚子痛。”她忽然地又道,即刻站起來就朝茶樓的廁所跑去。


    我頓時驚慌起來,眼睜睜地看著她跑進了茶樓一角的廁所裏麵去了。


    我驚慌的原因倒不是擔心她過敏的事情,因為我知道口服藥物的過敏反應再厲害也不至於危及到生命。現在,我腦海裏麵忽然浮現出了艾滋病早期的症狀:瘙癢、腹瀉。


    我坐在那裏緊張、恐懼不安之極,難道她真的。。。。。。


    一會兒後她終於出來了,“我拉肚子。可能是中午吃了食堂的涼菜。”


    我的腦海裏麵頓時一片空白。


    不,不對。我忽然地想道,急忙朝她伸手,“把裝藥的盒子給我看看。”


    她疑惑地將盒子遞給了我,我快速地從藥盒裏麵抽出說明書來,然後去尋找裏麵副作用那一欄。。。。。。頓時長長地鬆了一口氣。因為我看見上麵寫著:少數個體會出現皮疹或者腹瀉的症狀。


    唐孜,你也太嚇人了吧?皮疹也就罷了,怎麽還腹瀉同時也來了?而是還來得如此的迅速!


    於是我把說明書遞給了她看,“副作用。”


    她沒有看,而是在搖頭,“我回去了。麻煩你送我。”


    她下車的時候沒有和我打招呼,就那樣直接地下車然後朝她叔叔家裏走去了,她走路的速度很慢,身體顯得有些木然,我看著她消失後才調頭將車開出了那個小區。而她剛才那讓人感到憐惜的背影卻深深地印在了我的腦海裏麵。


    不知道是怎麽的,我的心裏現在充滿了一種恐懼,我不敢保證她沒有染上那樣可怕的疾病。雖然剛才的說明書上麵已經明確地說了那是藥物的副作用,但是我腦海裏麵卻依然在浮現出兩個可怕的詞語:皮疹,腹瀉。


    我知道,這兩個詞將永遠地存在於我的腦海裏麵了,除非是一個月後能夠給她做檢測而且能夠得到完全的排除。


    可是,到時候我怎麽去對她講,如何才能夠讓她接受去做那樣的檢測?


    當然,還有一個辦法,那就是去讓那個刁得勝做檢測。可是,這幾乎是不可能的,除非他本人有吸毒的情況,否則的話公安方麵是不可能對他做那樣的檢測項目的,還有,即使公安給他做了我也不可能知道結果,因為我不能讓任何人懷疑到我這裏來。包括童瑤。


    我的心裏已經很久沒有像現在這樣鬱鬱難安了,雖然在心裏無數次地對自己說:不可能的,那種可能性太小了。但是,我發現這種自我安慰根本就不起什麽作用。


    當天晚上做了一個噩夢,我夢見唐孜滿臉膿瘡、全身青紫地出現在了我的麵前。我頓時就被嚇醒了,而且還聽到自己大叫了一聲。


    醒來的時候感覺到自己全身是汗水,急忙打開燈,眼前卻隻有依然在沉睡的陳圓。


    不住地歎息。


    可是,生活還是得繼續,噩夢驚醒後就不再覺得可怕了。第二天我去給孫露露的賬上打了三十萬塊錢,然後給她打電話,“你看看錢到了你的賬上沒有?不夠的話隨時告訴我。”


    “夠了。完全夠了。我去看了房子了,很漂亮。裏麵的家具、電器什麽的全部都有。直接搬進去住就可以了。樣板房呢,可是豪華裝修的。馮大哥,你太大方了。”她笑著說。


    我開玩笑地道:“早知道就不給你打錢了,虧死我了。”


    她也笑,“你把錢打過來了我就花唄。”


    “怎麽樣?常行長那裏怎麽說的?”我這才開始問她正事。


    “她已經給下麵打招呼了,應該問題不是很大。現在是縣裏麵的建行根據我們的資產抵押情況給省行打報告,因為金額太大,縣級銀行沒有權力貸款那麽多,所以必須得由省行批準。既然常行長那裏沒問題了,這件事情應該會很快辦下來。其實這裏麵並不存在什麽大的問題,因為我們的抵押物是擺在那裏的,而且評估後的貸款額度也在國家規定的範圍內。隻不過有常行長的幫忙的話手續會辦得快一些罷了。”她說。


    “這就已經很不錯了。時間就是金錢,如果貸款早一個月到位的話我們的成本就會節約下來很多,這筆賬算不得的。所以,我覺得你還是需要找個機會去感謝她一下。這件事情我去辦不大方便,畢竟你是公司的董事長嘛。你說呢?”我說道。


    “你覺得怎麽表示好呢?”她問我道。


    “兩種方案。首先是給她一張卡,裏麵至少得五十萬吧。如果她不要的話再考慮其它方式,比如給她愛人買輛車什麽的。你調查一下她愛人的情況,看他喜歡什麽再說吧。”我說道。其實我心裏對常百靈的男人還是有著一張愧疚的情緒的,也希望以此對他作為一種補償。此外,我心裏當然也有一種好奇了,也很想知道那個男人究竟是幹什麽的。我覺得隻有在了解了這些情況後才可能進一步去完成林易交辦給我的事情。我不可能事事都去問林易,現在的我已經不一樣了,不僅僅再是一個醫生了。林易教了我那麽多,我總得有所進步不是?


    當然,我還是有著一種偷懶的心理,所以就順便讓孫露露去辦這一切的事情了。


    孫露露答應了。我很是高興。我知道她會有辦法的,因為她是一個聰明的女人。


    接下來我又去給孫露露打了五十萬。隨後給她發了短信。


    很快地她就回複了:知道了。


    當天下午孫露露就給我打來了電話,“她不接受,而且還狠狠批評了我。”


    我暗自驚訝,“她愛人的情況摸清楚了嗎?”


    “我沒有去調查。常行長特別對我說了,她說她從來不接受任何的好處費,包括她的家人。她說她不缺錢。”她說道。


    “那就這樣吧。”我說,心裏更加覺得奇怪和好奇了。


    “我把錢給你轉回來。”孫露露說。


    我猶豫了一瞬後才說道:“好吧。”


    隨即我給康德茂打了個電話,“德茂,常行長的先生是做什麽的?”


    “你怎麽關心起這件事情來了?”他笑著問我道。


    “隨便問問。你知道的,她這次可是幫了我大忙呢,我很想感謝她,可是她本人又不接受。我的意思你應該明白了吧?”我說道。


    “你千萬不要去幹那樣的事情。據我所知,這位常行長是從來不搞那一套的,因為她根本就不缺錢。”他即刻嚴肅地說。


    “我發現她的穿著和打扮都是很有品味的啊?她的錢從哪裏來的?”我問道,其實我在心裏卻還在想:她的父母都是農民,家裏有事如此的簡樸,怎麽可能那麽有錢?


    他頓時笑了起來,“銀行的領導是實行的年薪製,你知道她的年薪是多少嗎?兩百萬!她幹了這麽多年了,你說她缺錢嗎?”


    我不禁駭然,“那麽高的工資啊?”


    “不算高的。你不知道那些央企的老總,工資更高呢。馮笑,這件事情你知道就行了,千萬不要再去做那樣的事情。很危險的,行賄和受賄都是犯罪。你知道嗎?”他隨即又嚴肅地對我說道。


    我不禁汗顏萬分。


    “你什麽時候回來?”我問道。


    “還有幾天。”他說,“就這樣吧,你的那件事情主要還是黃省長打了招呼,她必須得聽的。所以,你最應該感謝的應該還是黃省長。明白嗎?”


    “還有你。”我笑著說道。


    “哈哈!我們之間就不要這麽客氣了吧?”他大笑。


    “早點回來,我還等著喝你和丁香的喜酒呢。”我也笑。


    “沒辦法,身不由己啊。就這樣了啊,我還有事情。”他說,隨即掛斷了電話。


    一會兒後常百靈的電話就打進來了,“馮笑,你搞什麽名堂?怎麽讓那個孫露露那樣做呢?”


    “完全是她個人的意思,我才知道。”我訕訕地道。


    “得,你以為我那麽傻啊?會相信你的這些鬼話?”她冷哼了一聲後說道,“馮笑,我得懲罰你,你必須馬上去幫我辦一件事情。”


    我頓時有了一種受寵若驚的感覺,“你說吧。”


    “幫我問到那個粟總的電話。不要問我為什麽,馬上給我問到。”她說,即刻把電話給掛斷了。


    我拿著電話,頓時目瞪口呆:她找那個姓粟的幹什麽?


    不過這件事情對我來講是很容易的一件事情,想了想,我給洪雅發了一則短信:麻煩把粟總的電話給我。可以嗎?建行的那位常行長找他有事情。


    不一會兒後洪雅就給我回短信了,她告訴了我他的號碼。就一串手機號碼,除此之外沒有任何的文字。


    我隨即將這則短信轉發給了常百靈。


    可是,一會兒常百靈給我發來了一則短信:你讓康秘問問滕,今天滕書記是否真的接待了那位粟總。


    我看著這則短信不住地發呆:她這是什麽意思?難道她懷疑那個姓粟的是吹牛?


    現在,我似乎明白了常百靈為什麽要找那個姓粟的了,包括她對我說的那句話:馮笑,你今天對我的提醒是對的。今後我們還是要注意影響才對。


    很明顯,她是想通過那個姓粟的謀取上位,但是卻不是很放心。我覺得這個女人有些昏頭了,畢竟才第一次和姓粟的見麵她就找上門去,這也太過著急了。由此我想到她和我發生的那一切,我不禁想道:難道她感覺到自己的位置有危險了?不然的話她為什麽要那樣去做?


    可是,這件事情我又不能不去做,畢竟她已經發了話,而且我還知道,決不能在康德茂麵前說是她問的這個消息,不然的話她幹嘛要通過我去找康德茂問這件事情?


    所以,打這個電話得講究一些策略。


    而現在的問題是他並沒有在江南,這就讓我感到有些為難了。忽然想起常百靈的疑慮,我覺得很有必要提醒一下林育才是,或許這樣的話可以一舉兩得。


    “姐,現在說話方便嗎?”隨即給林育撥通了電話。


    “說吧。我現在一個人在辦公室裏麵。”她說,聲音柔柔的。


    “那個粟總可靠嗎?你對他了解多少?”我問得很直接。


    “他是全國政協副主席的弟弟,這是肯定的。這樣的人不應該去懷疑他吧?”她說,隨即問我道:“你聽說什麽了?”


    “我覺得這個人的口氣太大了。隻是感覺有些不大對勁。姐,我覺得你應該問問今天滕書記是不是真的接見了他。這件事情對你很簡單的,有些事情還是小心一些的比較好。或者你問問黃省長是不是認識這個人。不知道是怎麽的,我心裏就是覺得有些不大放心。”我說。


    “馮笑,你不會在吃他的醋吧?”她問道,語氣變得怪怪的。


    我急忙地道:“不是。姐,我覺得有些事情還是小心一些的好,因為我擔心影響到你的仕途,而且這樣對洪雅也有好處,現在的騙子太多了。不得不小心防範。”


    “你說的倒是很有道理,行,我讓人問問。”她說,隨即柔聲地對我說道:“馮笑,你這麽關心我,我很感動。”


    我說:“你是我姐嘛。”


    “我知道你是對我好。雖然這個人是騙子的可能性不大,但是你說得對,小心一些總是好的。”她說,“我馬上問問。”


    我頓時放下心來。有時候就是這樣,一旦開始懷疑某件事情後就會在自己的腦海裏麵把那種懷疑無線放大。現在我的情況就是這樣。


    大約過了一個小時後林育就給我打電話來了,電話接通後我聽見她在裏麵不住地笑。


    作者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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