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我們這座城市以前是沿江而建,近些年隨著經濟的發展,外來人口的大量湧入,城市就變得越來越擁擠,所以開發江的對岸也就成為了必然。(aoye純文字)


    現在,江對岸的城市格局已經初具規模,濱江路也打造得很漂亮。濱江路被打造成了美食一條街,全省的各種美味幾乎都在那裏集中。


    下班後我把車開出了醫院,然後在距離醫院大約一公裏處的一條小巷裏麵等候唐孜。這是她要求我這樣做的。其實說到底還是不希望被醫院裏麵的人發現了我們在一起。


    現在我似乎更懂得了一點:她對她的親身父親卻是很有感情,因為像她這樣的女人能夠為了父親的事情來和我上床確實需要極大的勇氣。她太在乎自己的名聲了,所以我可以想象得到她在下定那個決心的過程中不知道經曆過多大的痛苦。 醫道官途:婦產科17


    所以我很內疚,所以我非常希望自己能夠幫助到她。


    將車在小巷裏麵停下,然後等候她的到來。起碼等候了二十分鍾,我終於從後視鏡裏麵看到了她的身影。她在一路小跑。


    她終於跑到了我的車旁,然後打開了副駕駛處的車門、快速地進入,“走吧。”


    我將車退了出去,再次進入到主幹道的車流中。我看了她一眼,發現她正在朝著我笑。


    “我們像這樣偷偷摸摸的,像做賊一樣。”我苦笑著搖頭。


    “我們本來就是在做賊。”她低聲地說。


    我頓時無語,一會兒後我才問她道:“他欠了別人多少錢?”


    “我們家的存款都被他輸光了,連同我們婚禮的時候收到的禮金,全部被他輸光了,後來他又借了十萬塊錢的高利貸,結果也輸光了。”她說,神情黯然。


    “怎麽會這樣?肯定是被人給做了圈套。”我說。


    “我聽他那朋友講的,說最開始的時候他贏了不少的錢,起碼有接近十萬,然後他就上癮了,就再也收不住了。但是我問他本人的時候他卻什麽也不說,隻知道砸家裏的東西。”她說道。


    “都是這樣的。開始的時候讓他贏錢,這樣才能夠把他釣進去。他真糊塗啊,這種事情經常發生的,怎麽就非得要去鑽那個圈套呢?見好就收、或者一開始輸錢了就不再去了不好嗎?”我不禁歎息。


    “他能夠這樣就好了。”她低聲地歎息道,隨即來問我:“馮笑,你不是說你認識警察嗎?你能不能讓他們想想辦法?”


    我搖頭說:“唐孜,你想過沒有?如果我找警察朋友來處理這件事情的話,可能情況反而會變得糟糕起來的。你想想,賭博是什麽?是犯罪。即使他可以免除那些債務,但是他已經犯了罪,很可能會被勞教。而且,還可能因此讓其他和他一起賭博的人都因此被抓起來,包括開賭場的人。這樣的話他今後就很可能遭到人家的報複。唐孜,我雖然勸你和他離婚,但是卻不想看到他那樣一種下場。說實話,現在在我的內心裏麵很內疚,覺得自己對不起他,所以就更不能讓他有那樣的下場了。你說是嗎?”


    她不說話,雙眼直直地在看著前方。一會兒之後我聽到她輕聲在說道:“馮笑,那件事情是我自己願意的。你不應該自責。”


    我說:“我不是自責。但我是男人。雖然他現在並不知道我們之間的事情,但是我作為男人可以想象得到一旦他知道了這件事情後會是一種什麽樣的感覺。即使他永遠也不會知道,但是我一樣會覺得對不起他。雖然我並不認識他,甚至連他的名字都不知道,但是這種感覺依然會有。唐孜,你不了解我們男人,但這是我內心最真實的想法。特別是在他現在出了事情之後,我內心的這個內疚就更強烈了,所以我很希望自己能夠幫助他,或許這樣的話我的心裏會好受一些。”


    “我知道你有錢,但是你不能去幫他還債。這不是解決問題的根本辦法,而且他會懷疑到我們之間的關係的。即使他懷疑不到是你,也會懷疑我在外麵有其他的男人的。我不希望這樣。馮笑,我說了,雖然你是我唯一的出軌的男人,但是我並不想讓他知道。我還得在醫院裏麵呆下去,更不想因此給我叔叔的臉上抹黑。”她說。


    “唐孜,其實我也是這樣在想。他雖然欠下了十萬塊錢的高利貸,利滾利最多也就幾十萬塊錢罷了,如果你開口的話我肯定可以替他還掉的。但是問題的症結不在這個地方,我是在想你的事情。唐孜,你想過沒有?如果你這樣繼續和他生活下去,而他又不吸取教訓的話怎麽辦?”我說。


    她低聲地道:“我不想和他離婚。我和他是有感情的,而且我本身就對不起他。還有,我不想讓醫院裏麵的人知道我婚姻的失敗,更不想讓我叔叔知道這件事情。”


    我在心裏歎息,“唐孜,這樣吧,我可以幫你處理這件事情,但是我有兩個條件。” 醫道官途:婦產科17


    “隻要你能夠幫我把這件事情處理好,你要我做什麽都可以。”她說,卻並沒有來看我。


    我知道她這是誤會了我的意思了,急忙地說道:“我不是這個意思。唐孜,我的第一個條件就是你必須告訴我他經常去什麽地方賭錢?和哪些人在一起?他欠下的高利貸是找誰借的?第二,你不能對任何人講這句事情是我替你處理好的。對了,還有,你得告訴我你男人的名字。”


    “我怎麽知道?”她說。


    “你男人的那位朋友總知道吧?”我說。


    她搖頭,“我問過他,可是他就是不說。而且。。。。。。”


    我有些詫異,“而且什麽?”猛然地,我明白了她話中的意思了,“你的意思是說,你男人的那位朋友對你有企圖?”


    她微微地在點頭。


    我不禁憤怒,“唐孜,你看看,你男人交的都是些什麽樣的朋友?俗話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由此就可以看出你男人是什麽樣的人了。哎!”


    她不說話。


    我心裏不住歎息,隨即問她道:“好吧,那你告訴我你男人和他那位所謂的朋友的名字吧?這你總該知道吧?”


    “我男人叫賈峻。他那朋友叫刁得勝。”她回答說。


    我不禁啞然失笑,“姓刁?難怪。據我所知,姓刁的沒有一個好東西。”


    “你不能這樣說。全國姓刁的多了去了。”她低聲地嘀咕了一句。我頓時也覺得自己的話有些過分了,即刻笑道:“是,我的話很沒有道理。主要是我想到他作為你男人的朋友竟然會對你心存不軌,所以才在心中氣憤。”


    現在我已經明白了一點:唐孜男人的那位所謂的朋友告訴她這些事情的目的很明顯,就是想讓她和自己的男人發生矛盾,然後他就方便趁虛直入了。這是男人慣用的伎倆。由此看來,那個姓刁的確實不是一個什麽好東西。


    隨即,我又問了那個姓刁的人的工作單位,她也告訴了我。


    這時候我們已經到達了去往江對岸的大橋上。我隨即將車停靠在路邊,對唐孜說了一聲“我去打個電話。”後就下車去到了大橋邊上的人行道上。我的腳下是滔滔的江水。春天的江水碧藍、碧藍的,遠處一艘輪船在朝著大橋的方向駛來,船頭將江水蕩起了白花花的浪花。


    我拿出電話給黃尚撥打。


    “這個情況有一個人知道。但是我這裏不好調查。你看能不能通過你的那些關係了解一下情況然後再作出處理?”電話接通後我把情況告訴了他,隨後對他說了這樣一句話。


    他笑道:“馮醫生,你告訴我這個信息就夠了。剩下的事情我來處理。你放心好了。”


    我連聲道謝。


    “馮醫生,你別這麽客氣。”他說,隨即又道:“不過馮醫生,你想過沒有?賭博可是會上癮的。也許我可以處理好這件事情,但是萬一他今後又犯了的話怎麽辦?”


    我頓時一怔,因為這也是我考慮過的問題,隨即苦笑道:“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吧。麻煩你先幫我把這件事情處理好了再說。不過,我希望不要留下什麽後遺症才好。如果需要還錢的話我可以替他還那筆錢,但是最好能夠讓他今後不要再去賭博了。” 醫道官途:婦產科17


    “馮醫生,你放心吧。我會處理好的。”他說道。


    我頓時放心了許多,隨即回到了車上,“唐孜,晚上你想吃什麽?”


    她搖頭,“隨便吧。我不想吃東西的,心情很煩。”


    我朝她笑道:“你不要煩,事情我已經告訴我一個朋友了,他會幫忙去處理好的。你放心好了。”


    她詫異地看著我,“真的?你那朋友是幹什麽的?”


    我即刻嚴肅地對她道:“唐孜,你別問我。其實我一點都不想介入到這樣的事情裏麵去。也就是你,其他的人我才懶得管呢。”


    她看著我,隨即輕聲地道:“馮笑,你真好。”


    “說吧,你想吃什麽?現在你的心情好些了吧?”我朝她微微地笑。


    “我想吃海鮮。可以嗎?”她問我道。


    我大笑,“沒問題!”


    濱江路上當然有專門賣海鮮的酒樓了。我們進去後卻發現裏麵的人還真不少,生意極其火爆。


    “有錢的人真多。”唐孜感歎道。


    我笑著說:“那是當然。現在就是這樣,越是高檔的場合人就越多。這其實也是一件好事情。至少可以刺激更多的人去掙更多的錢。”


    “是啊。”她說,“可是掙錢的事情好像很難的。”


    我笑道:“對大多數人來講是很難的,但是對某些人來說卻似乎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


    “比如你?”她笑著問我道。


    我搖頭道:“我不算什麽。不過我這個人很知足,並不希望自己擁有太多的錢,隻要能夠在我們唐孜想吃海鮮的時候隨時可以掏出錢來就行了。”


    她頓時笑了起來,“你真會說話。(aoye純文字)”


    我心裏也很高興,因為我終於看到她由衷地笑了,“我說的是實話。”


    她問我道:“馮笑,你教教我怎麽賺錢,好嗎?”


    我搖頭道:“這可不好教。因為賺錢的方式有很多種,每個人的專長也不一樣。如果你自己有了賺錢的基本方向後我幫你參謀、參謀倒是可以的。”


    “問題是我根本就還沒有方向啊?那你說怎麽辦?”她說,一雙大眼睛在看著我。


    “走,我們先坐下來再慢慢說。那裏怎麽樣?”我指了指靠近窗邊的一張小桌子問她道。


    “好。我喜歡那裏。那裏可以看見江水。”她說。


    我讓她點的菜。她點了幾樣常見的海鮮,我對服務員說:“來一隻龍蝦吧。蒜茸蒸。蝦的頭尾熬粥。”


    服務員笑著朝我點頭,“好的,先生。”


    唐孜朝我伸舌頭,“馮笑,今天又要讓你破費了。”


    我笑道:“小事情。隻要你高興就行。”


    她神情頓時變得黯然起來,“可是,我還是高興不起來。”


    我知道,在事情沒有真正解決的情況下她肯定是不能夠完全地放心的,於是我柔聲地對她說道:“唐孜,難道你不相信我嗎?既然我說了沒問題了就肯定不會有事了。你應該相信我才是。現在我們在這裏吃飯,你就應該暫時不要去想那些不愉快的事情,好好享受這頓晚餐才是。”


    “我想喝酒。可不可以?”她問我道。


    “行。我陪你喝點。你又喝不醉,我可不敢陪你多喝。”我笑著說。


    “誰說我喝不醉的?”她朝著我媚笑了一下,“那我要喝五糧液。”


    我笑道,“行。五糧液,六七八九糧液都可以。”隨即去對服務員道:“聽到沒有?五糧液。”


    “再來一瓶茅台。今天我很想醉。可能喝混雜的酒才可以醉吧?”她又說。


    於是我又去對服務員道:“茅台。”


    服務員抿嘴而笑,“我記下了。先生。”


    “馮笑,前麵我們還沒說完呢。怎麽可以賺錢的事情。”服務員離開後她問我道。


    我笑,“剛才我不是說了嗎?你得有個方向才行。”


    “假如我沒有方向呢?難道就不可以賺錢了?”她問我道。


    我想了想後說道:“其實現在有個很好的機會,不過這需要本錢,還需要精於計算。”


    她頓時來了興趣,“什麽樣的機會?”


    “炒房啊。”我說,“現在的房價雖然看上去很高,但是我覺得這樣的價格依然很低。你想想,最近幾年我們省城的發展速度有多快?修了那麽多的房子人們依然在搶,價格一再上揚但是人們卻一邊大罵一邊又在排隊去搶購。這說明了什麽?這說明了人們需要。當然,這裏麵也有不少的人是為了投資,為了炒房。不過現在各個地級市的人,還有外來的投資者都在不斷向我們這裏湧入,所以我預計在未來三五年之內房價可能會至少翻一番。”


    “那得需要多少錢啊?我現在連自己住的房子都沒有呢。”她頓時黯然。


    “你可以先投資小戶型,比如三十個平方的房子,現在的價格也就在六千塊錢一個平方左右,總價也就不到二十萬,如果你向銀行按揭的話首付也就五萬塊上下吧。然後你花很少的錢簡單裝修一下出租出去,用租金來支付今後的按揭費用。像這樣同時買入幾套房子然後采用同樣的方式去處理,三五年過後一次性賣出或者分期賣出,這樣你就發財了。你沒錢沒關係啊,我可以借給你。”我笑著對她說。


    她搖頭道:“我不找你借。一是我擔心自己今後虧了還不上你的錢,二是我怕他知道了這件事情。”


    我看著她,“唐孜,你聽我對你講。你是女人,你知道女人最需要的是什麽嗎?我告訴你,是自強、自立。你千萬不要把自己的命運完全拴在了某個男人的身上。這件事情你可以不告訴你男人的,你悄悄去做。我先借給你一筆資金,到時候你還給我本錢就可以了。不過我給你講,你必須給我寫一張借條,到時候萬一你真的做虧了我可是要找你還錢的,如果你還不上的話我就去找你叔叔。”


    “我不找你借錢。你去找我叔叔,太嚇人了。”她說。


    我說:“必須這樣。第一,你必須要有信心,賺錢的信心。第二,這樣才可以讓你有一種責任感。如果我不要求你今後還錢的話你很可能就沒有了壓力,這對任何一個做生意的人來講都不是什麽好事情。”


    “還有什麽賺錢的方式嗎?”她卻這樣問我道。


    我笑道:“當然有。比如你炒房賺了錢之後就把那些賺到的錢投入到一家醫藥公司裏麵去,那時候你叔叔可能已經是我們醫院的院長了,到時候錢豈不是嘩嘩地往你那裏流?”


    她問我道:“你的意思是說,我叔叔得在三五年後才可以當正院長?”


    我搖頭,“我可沒有這樣說。這次學校那邊的換屆馬上就要進行了,章院長過去當校長的可能性很大,這一點很多人都知道。那麽接下來你叔叔去接替章院長的位置也就順其自然了。不過你想過沒有?你叔叔在剛剛上台期間是肯定不能調整章院長以前的那些關係的,這得有個過程,得慢慢地一點一點地來。所以,你得趁這個時間盡快賺錢,然後投入到一家醫藥公司裏麵去。當然,這件事情我可以幫你,可以替你物色一家可靠的公司。問題的關鍵是你得先賺錢。明白了吧?”


    “那你準備借給我多少錢?”她問我道。


    我嚴肅地看著她,“你錯了。不是我準備借給你多少錢,而是你需要從我這裏借多少錢。你好好想想其中的區別,想明白了再來找我。”


    菜和酒上來了,我們開始吃東西。很顯然,她的情緒被我調動起來了,所以她的胃口大開,頓時就不再和我說話,開始不住地用筷子夾起盤子裏麵的菜往嘴巴裏麵塞。


    她狼吞虎咽的樣子很好笑,也很可愛。我笑著對她說道:“慢點吃。我不會和你搶的。”


    她並沒有回答我,繼續地在哪裏狼吞虎咽。我不住苦笑,“看來不和你搶還真不行了,不然的話我可就沒吃的了。”


    她這才放下了筷子,抬起頭來朝我大笑。


    我們開始喝酒,首先讓服務員打開的是那瓶五糧液。不過我們喝酒的速度並不快。大約吃了一個小時左右,一瓶五糧液才被我們喝完。她喝得比我多些。


    讓我感到奇怪的是,她今天好像不大對勁,因為這時候我發現她說話的聲音變得含糊不清起來,酒醉的狀態及其明顯。我詫異地看著她,“唐孜,今天怎麽啦?你好像有酒意了啊。這瓶酒我們就別喝了吧?”


    “不,我要喝。”她說。


    於是我問她:“難道你今天晚上又不準備回家去了?”


    “不回去了。我不想看見他。”她說。


    “那你準備去哪裏住?你先告訴我,一會兒我才好送你去,免得你喝醉了說不清楚。”我又問她道。


    “住你那裏。或者我們倆去賓館。”她說,沒有一絲一毫的猶豫過程。


    我看著她,頓時不知道怎麽說了。因為我現在有些害怕和她去做那樣的事情了,畢竟她的家庭出現了這樣的狀況。


    “怎麽?你不想要我了?”她問我道。


    “唐孜,你不是已經感覺到內疚了嗎?我也覺得我們之間不要再這樣下去了,這樣對你,對你的家庭都不好。”我說。


    可是,讓我想不到的是,她卻在這時候開始流下淚來,“馮笑,他打我。。。。。。”


    我頓時明白了:她今天想和我在一起的原因和上次完全不一樣,這次她完全是為了報複。有句話是這樣說的——千萬不要打自己的女人,否則就會把她打到另外一個男人的被窩裏麵去。


    我不禁歎息。


    就在這時候我的手機響了起來,急忙接聽,因為這樣我正好避開剛才的那種猶豫和尷尬。


    電話是黃尚打來的,“馮醫生,事情我已經幫你處理好了。對方願意不再追討那筆高利貸了,但是他輸掉的錢不好要回來了,因為他輸給的不是一個人。”


    我沒有想到他處理得如此的快,所以有些不大敢相信,於是我急忙地問他道:“這個人叫賈俊,沒有搞錯吧?”


    唐孜在看著我,滿臉的狐疑。我朝她做了個手勢,意思是讓她暫時不要說話。


    黃尚笑道:“不會搞錯的,你交辦的事情我怎麽敢馬虎?”


    我頓時放下心來,“十萬的本金還是應該還給對方的,明天我把這筆錢給你。謝謝你了。”


    “馮醫生,要本金還需要我出麵嗎?”他笑道,“不過這裏麵有一個情況我得告訴你。我問清楚了,你這位叫賈俊的朋友是被他的一位熟人設的圈套給騙進去的。賈俊借高利貸也是他的主意。”


    “這個人叫刁得勝是吧?”我即刻問道。


    “原來你都知道了啊?馮醫生,你說,想怎麽教訓這個叫刁得勝的人?”他隨即問我道。


    “不要去教訓他,隻需要讓賈俊知道是刁得勝在中間搞鬼就行了。不過麻煩你注意方式,免得賈俊不相信。我想,這樣的話賈俊或許就可以從此改邪歸正了。你說呢?”我想了想後說道。


    “明白了。你放心好了。”他說。


    “對了,千萬不要讓賈俊知道是我在出麵幫他。”隨即我叮囑道。


    “行。你這樣說了我照辦就是。”他說。


    我隨即掛斷了電話。現在我才發現這個黃尚真的很不錯:他做事情隻需要知道我要求他怎麽去做,根本就不問原因。這可不是一般的人可以做到的。由此我可以感覺到林易手下的人幾乎都具有很高的素質。黃尚是如此,上官琴也是這樣。


    唐孜似乎明白了我這個電話代表的是什麽情況了,她看著我問道:“這麽快就處理好了?”


    我點頭,隨即把剛才的通話內容告訴了她,當然我說的部分她全部都聽見過了,隨即我說道:“怎麽樣?這下你不擔心了吧?”


    她用感激的眼神看著我,“馮笑,現在他又欠下你一筆人情了。”


    我搖頭,“不,這隻能算是我償還他的。”


    她頓時怔住了,一會兒後才說道:“馮笑,我不想喝酒了。把這瓶茅台退了吧。”


    我點頭,“其實酒喝多了不好。現在這樣正好。你也早點回去吧,一會兒我送你到你家樓下。”


    她低著頭,“不,我今天不回家。我想和你在一起。馮笑,今天我要好好感謝你。”


    “不需要的,真的不需要。”我真誠地說,“我能夠幫上你這讓我感到很高興,我得謝謝你給了我這樣一個機會。”


    “不。”她抬起了頭來,臉上已經是一片紅暈,“馮笑,你知道嗎?雖然我們之間的感情並不深厚,但是你曾經給我的身體極大的快樂。現在,我發現自己很懷念你那次給我的那種感覺。所以,我今天晚上還想體驗一下。可以嗎?”


    也許是喝了酒的緣故,也許是她現在的神態讓我心動不已,或許更多的是我忽然回憶起了那天晚上我和她在一起時候的旖旎情景,現在,我頓時猶豫了,不,我內心深處的欲望已經開始湧起並慢慢地開始在泛濫了。


    她隨即又對我說了一句話,輕輕的聲音,“馮笑,我們走吧。我們去開房。”


    再也不能控製自己,即刻站起來準備去結賬,但是卻忽然感覺到自己的下麵已經開始有了反應,隨即便坐了回去。


    可能是在我站起來的那一刻被她看見了我胯間褲子隆起的狀況,她頓時笑了起來,“我去吧。把你的錢包給我。”


    我朝她尷尬地笑,隨即拿出錢包來朝她遞了過去。


    出酒樓的時候她在我身旁,她的一隻手在我的褲兜裏麵,她抓住了我的那個部位不讓它去將我的褲子隆起。但是她這樣卻讓我更加的難受,血脈噴張得讓我心跳加速、心裏浮動不已。


    她在我旁邊笑,“它竟然在跳。”


    我痛苦地道:“把你的手拿出來吧,我好難受。”


    “不。我偏不!”她說,隨即將嘴唇貼到了我的臉頰上麵,“其實我下麵早就濕了。”


    我更加痛苦,“你,你別說了。我更難受了。”


    她指了指前方,“那裏有個酒店,我們去那裏開房吧。”


    我朝她手指的方向看去,發現是一處建在江邊的高層酒店,看上去很不錯的樣子。這一刻,我完全忘記了那天自己和章詩語所遭遇的事情,因為我的腦子裏麵全部被情欲充滿了。於是我跟著她上了車。


    她已經摸出了我身上的車鑰匙,她坐到了駕駛台上麵。她是用一隻手在開動汽車,因為她的另外一隻手在我的胯間,她上車後再次緊緊地抓住我的那個部位一直沒有放鬆。


    我閉著眼睛,腦子裏麵全是上次我和她在一起時候的情景。


    很快就開好了房間,然後我們進入到電梯。這是一部觀景電梯,從這地方可以看見沿江的燈火輝煌,江岸是美麗、蜿蜒的路燈,江水裏麵是它們的倒影,這樣的景色令人心醉。


    “咦?怎麽軟下去了?”她詫異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


    我指了指電梯的外麵,“它們太美了。”


    她頓時不高興起來,“難道我不美?”


    就在這一刻,猛然地,我想起了那天晚上和章詩語在酒店裏麵遭遇到的事情來,頓時害怕起來,“唐孜,我們去另外的地方吧。”


    “為什麽?這可是一家五星級酒店呢。條件很好的。而且現在退不了房了,我們不去住豈不是太浪費了?”她詫異地問我道。


    我不好說什麽,“我,我擔心不安全。”


    “怎麽不安全?五星級酒店是最安全的地方。我以前聽說過,警察從來不到五星級酒店查房的。”她說,隨即來看著我笑,怪怪的笑,“馮笑,你不會是什麽時候***被抓過吧?”


    我頓時哭笑不得,“什麽啊?我可是婦產科醫生。怎麽可能去幹那樣的事情?”


    “那你還怕什麽?我那麽怕出事的人都不害怕呢。”她朝我笑。


    電梯很快到達我們的樓層,外麵漂亮的景色頓時從我的眼裏消失了,我和她進入到樓道裏麵,然後很快就找到了我們的房間。


    “馮笑,我們先去洗澡。我給你洗好不好?對了,今天你一定要漱口。我想和你好好接吻。”進入到房間後她的唇來到了我的耳畔對我說道。


    我心裏頓時激蕩起來,“今天你願意讓我親你了?”


    “我發現自己好像可以接受你了,從我的內心裏麵。”她低聲地說。隨即來替我脫衣服。


    就在她麵前,我的身體上麵很快就變得一絲不掛了。她看著我前麵的那個雄壯之處頓時笑了起來,“我說你怎麽那麽厲害呢,竟然這麽大。”


    我問她:“他呢?是不是和我的一樣大?”


    她搖頭,“要小些。沒你的長,也沒有你的粗。每次他很快就完了,讓我難受半天。”


    “今天我讓你好好舒服一下。好嗎?”我對她說。她剛才的話讓我覺得很刺激。


    “別說了。我怪不好意思的。來,我們洗澡。”她輕輕地打了我那地方一下。


    我頓時彎下了腰,隨即輕呼了一聲。當然是假裝的。


    她卻不知道我是假裝的,還以為真的弄痛了我,即刻問我道:“怎麽?是不是我剛才手重了些?”


    我忍住自己的笑,“就是,你怎麽使那麽大的勁啊?一會兒它可要讓你好好舒服呢。”


    她即刻伸出手去輕輕撫摸我的那個部位,眼睛也在看著它說:“對不起啊,我弄痛你了。一會兒我讓你吃我的肉。”


    我頓時大笑起來,“不行。它現在想要你親它。誰讓你剛才打它的?”


    她抬起頭來瞪了我一眼,“想得美!”


    我諂著臉對她說:“我真的想你親親它。我覺得那樣肯定會很舒服。要不,一會兒我也親你下麵。”


    她即刻地道:“不,我下麵太髒了。虧你還是婦產科醫生呢,那樣的地方都要去親。”


    我笑著問她道:“你男人從來沒有親過你那裏?”


    “我不讓他親。我覺得髒。”她說。


    這我倒是相信了,因為很多女人在潛意識裏麵很自卑,甚至會認為自己的月經或者下麵那個部位的炎症都是髒的表現。


    “唐孜,你不知道,那地方被男人親是一件非常舒服的事情的。你不相信的話今天可以試試。”我對她說道,臉上是壞壞的笑。


    “不。。。。。。。”她說,隨即輕輕拍打了一下我的後背,“乖啊,進入到淋浴裏麵,我給你洗澡。


    “你也脫了啊?”我說。


    “嗯。馬上啊。”她朝我嫣然一笑。


    頓時,我們雙雙**著進入到了熱氣騰騰的水流裏麵,整個浴室頓時被水流散發出來的熱氣籠罩住了。我們開始相互揉搓著對方的身體。。。。。。


    從浴室裏麵出來的時候我們都已經**迸發,她在我的懷裏。我將她橫抱著走出了浴室,然後將她的身體輕輕放在了床上。我站在她的麵前仔細欣賞她美麗的身體,她真的太美了,身上幾乎沒有一絲的贅肉,身形是那麽的凹凸有致,肌膚雪白得讓人感覺到躺在床上的是一尊白玉雕像。


    忽然想起吳亞如給我講的那個笑話來,我禁不住咧嘴而笑。


    “你笑什麽?是不是我很難看?”她問我道。


    我即刻去到床上,她的身旁,然後將她緊緊抱住,“我給你講個笑話。。。。。。”


    她聽完了後頓時笑了起來,“你真壞。”


    我去揉搓著她的**,“真的嗎?”


    她的手伸到了我的胯間,“咦?怎麽又軟了?”


    其實我早已經發現自己已經軟頓下去了,因為我情不自禁地想到了那天晚上和章詩語在一起時候的事情來。那件事情已經對我造成了心理上的障礙了。


    “它生氣了。想要你親它它才起來為你服務。”我說。其實也是為了掩飾自己內心的那種障礙。


    “真的?好吧,我親親它。”她說,隨即調頭俯身去親吻我的那個部位。我感覺到自己的那裏“噌”地一下就起來了,心裏頓時大喜。即刻去分開她的下麵,很漂亮。我的舌開始去到她的那個部位輕柔地遊動。


    她猛然地呻吟了一聲,全身發出了猛烈的顫栗。霎時就癱軟在了床上。這下我真的相信了:她肯定是第一次被男人親吻她的那個部位。。。。。。


    我們完全地融合了,靈魂和肉體。至少我感覺到的就是這樣。我們都喝了酒,而且喝得恰到好處。這種狀態讓我們都持久而**不衰。


    我在她的身體上麵一次次撞擊,她在我身下婉轉呻吟。


    一直到她下麵濕漉漉的一片的時候我才最後**。我們雙雙癱軟在了床上。然後相擁而眠。


    後來,是一陣刺耳的手機鈴聲驚醒了我。那不是我的手機在響,所以才讓睡夢中的我感到它的刺耳。


    輕輕地去推了她一下,“你的電話。”


    “我不想接。”她懶洋洋地道。


    “這麽晚了,萬一有什麽急事呢?”我說。


    “馮笑,你去幫我把手機拿來。”她說。


    我不禁苦笑:得,沒事找事吧你!即刻下床去尋找那個聲音。


    她沒有看電話,拿著就直接開始接聽,“喂。。。。。。”


    可是在一秒鍾之後,她卻猛然地坐立了起來,嘴裏大聲地在叫:“我不回來!”


    她大聲地對著電話吼了一聲後就把它掛斷了,隨後躺在床上、胸前不住地起伏。我看得出來她現在很激動。


    “什麽事情?”我問她。


    “他問我在哪裏,還說他錯了,讓我馬上回去。”她說,隨即側身來抱住我,“馮笑,我們再來。”


    我急忙地退縮了一下自己的身體,“不行了,才完。我起不來。”


    “我用嘴巴讓你起來。我還想要!”她說,聲音一點不溫柔,我感覺到她似乎是在賭氣。心裏頓時明白了:她其實是在和她的男人賭氣,希望通過這種方式去報複她男人。


    “你回家去吧。看來他已經悔悟了。”我說,隨即去輕拍她的背。


    她卻沒有說話,即刻鑽進到了被子裏麵,我猛然地就感覺到自己的那個部位被她的唇給包裹住了。。。。。。


    醒來的時候天還沒有亮,是膀胱裏麵的尿意憋醒了我。


    醒來後的第一個發現就是身旁沒有了唐孜。去到廁所後也沒有發現她的蹤影。頓時明白了:她肯定是回家去了。


    我的第二次完全是她人為地激發起來的,事後我即刻地進入到了睡眠,因為我早已經疲憊不堪。


    其實到後來我也感覺到了她**的退卻,因為在我最後的衝刺中發現她的表情是木然的,雙眼直直地在看著酒店房間的天花板。我頓時就沒有了感覺,側身頹然倒下,蒙頭而睡。


    當我發現她已經不在這裏的時候才忽然記憶起了這一切,所以我可以判斷,或許是在我剛剛入睡後不久她就離開了這裏。


    這樣也好。我在心裏歎息道。


    現在我感覺到了一點:沒有情感的**隻是一種純粹的發泄,它並不是那麽的值得留戀,反而地,有時候還會讓人感到害怕。


    比如現在我就已經害怕了。那天晚上和章詩語在一起的時候的事情頓時再一次浮現在自己的腦海裏麵。唐孜雖然離開了,但是我相信如果警察真正要找我岔子的話並不是一件什麽難事,因為我和她進入這家酒店的全部過程肯定被監控和錄像了,這是酒店安保的常規措施。


    雖然明明知道自己想象的那種可能不會發生,但是我的內心依然感到了害怕。即刻就從床上爬了起來,快速地穿上衣褲後下樓去駕車離開了這家酒店。


    這時候才發現是淩晨四點過。道路上幾乎沒有車輛,讓人感覺到整個城市不再具有活力,恍然有了這個世界隻剩下了我一個人般的孤寂。


    回到住家樓下的時候已經接近五點鍾,天色依然沒有放亮,小區裏麵昏暗地燈光更加增添了我內心孤寂的感受,還感覺到了一絲的寒冷。我覺得自己就像一隻孤魂野鬼般的在這個孤寂的夜裏遊蕩。


    坐電梯上樓,終於到了自己家的門前。拿出鑰匙開門。


    打開客廳的燈,猛然地,我看見客廳的角落處在靠近廁所的地方,就在那裏,那裏站著一個身穿白色衣服的女人!她的頭發遮住了她的臉,我看不清她的模樣,我駭然地僵直在了那裏,頓時感覺到自己差點窒息!


    她肯定不是保姆。因為保姆沒有這麽苗條的身形!


    耳邊猛然地聽見一聲尖利、刺耳的驚叫。隨後,我的眼前出現了一張可怕的臉。


    她不是保姆,我看得清清楚楚。


    她的尖叫聲讓我頓時清醒了過來,讓我頓時明白了自己眼前的她並不是傳說中的什麽鬼魂。可是我並不認識她。


    “你是誰?怎麽在我家裏?”我問道,心裏同時在戒備。


    這時候保姆從裏麵出來了,她急忙地道:“姑爺回來了?菜菜,這是姑爺,馮醫生,他是這裏的主人家。你這麽早起來幹什麽?”


    “菜菜?她是誰?”我問保姆道,全身僵直的肌肉頓時鬆弛了下來。


    “姑爺,她是我女兒。昨天晚上來的。對不起,我給你打過電話但是你的手機沒有信號。我擔心你有事情所以就沒有再給你打了。姑爺,菜菜和我睡在一個房間裏麵的,沒有去其它的房間睡。”保姆急忙地道,臉上帶著歉意和惶恐。


    她女兒的臉恢複到了正常。剛才她肯定是被驚嚇到了,所以才顯得那麽可怖。現在我發現,她長得還是比較清秀的。


    她低聲地在說:“我上廁所。。。。。。”


    我頓時明白了。於是歉意地對她說道:“對不起,把你嚇壞了吧?”


    “沒。。。。。。”她說,臉上一片紅暈。


    我沒有再理會她,隨即去對保姆說道:“我去睡一會兒,麻煩你八點鍾叫我一下。”


    保姆連聲答應。


    躺倒在床上的時候我忽然覺得剛才的事情有些可笑。


    最近兩天我非常擔心一件事情:吳亞如會不會再來找我?因為我心裏始終想到一件事情——她是林易曾經的情人。


    這讓我的內心一直忐忑不安,但是卻不敢主動給她打電話,因為我擔心那更是一種惹火燒身。


    不過還好的是,兩天來我都沒有接到她的電話,也沒有其它任何關於她的消息。這讓我寬心不已,於是在心裏想道:或許我們那天晚上都醉了,發生的那一切隻是酒後的**罷了。


    但是我不敢繼續去想這件事情,因為我會依然的忐忑不安,而且更要命的是,我竟然會情不自禁地在腦海裏麵浮現起她那如同白玉雕塑般豐腴而美麗的身軀。


    也不敢給唐孜打電話,因為我不能確定她是否是在上班,更不能排除她男人和她在一起的可能性。當然,我可以通過內線電話打到她的處室,但是卻又不想讓醫院裏麵的任何人知道了我和她的關係。


    今天早上我離開家的時候沒看見保姆那個叫“菜菜”的女兒,我估計是她不好意思見到我所以就躲在了房間裏麵。


    吃早餐的時候我問保姆:“你女兒在什麽地方上班?”


    “兩年前去到了沿海打工。最近忽然打電話給我說她想回來了。姑爺,我讓她明天就回家去,不會在你這裏長駐的。”保姆說。


    “沒關係的,暫時就住在這裏吧。反正我也時常不在家裏,她正好和你說說話什麽的。”我說。


    “她爸爸一個人在家裏麵,家裏的很多事情也要人做啊。她回來了也好,以前她在沿海打工,在一家廠子裏麵,掙不了多少錢。”保姆又說。


    “其實農村裏麵還是可以掙錢的吧?比如你們可以喂養一些山羊、土雞、土鴨什麽的,養牛也可以啊?價格肯定賣得上去。”我說。


    “是這樣。我們村裏麵有個人就專門養山羊,養了一百多隻。一年下來可以賺很多錢的。可是那需要本錢,而且也很辛苦。我男人身體不行,我又是一個女人,如果在家裏的話就是那些繁雜的事情就夠我忙的了。現在的年輕人都不願意呆在農村裏麵,再有掙錢的項目也不願意做,他們喜歡大城市。真是沒辦法。”保姆頓時被我挑起了話題,然後就開始嘮叨了起來。


    於是我問她道:“那你女兒回去習慣嗎?”


    “先讓她回去一段時間再說吧。鄉下的女孩子嘛,盡快結婚的好。在外麵晃蕩久了的話心就野了。”她說。


    我頓時笑了起來,“阿姨,現在的年輕人都有自己的想法,可能你管不住她的了。還是隨便她自己吧,你越管她的話可能她反而還對著你幹呢。”


    “就是啊。哎!現在的孩子真不好管。當初她不好好讀書,我隨便怎麽說她都不聽。現在後悔已經來不及了。”她歎息著說。


    我看了看時間,發現已經很晚了,於是不再和她閑聊,放下碗筷準備馬上離開。這時候我卻發現保姆欲言又止的樣子,於是問她道:“阿姨,有什麽事情嗎?有什麽事情你就說吧。我得馬上去上班了。”


    “姑爺,你看能不能幫我家菜菜找一份工作呢?你,你千萬不要讓林老板知道這件事情。”她低聲地說。


    我詫異地看著她,“你不是說她要馬上回家去嗎?”


    “那是我的意思。可是她不願意。”她搖頭苦笑著說,“現在的孩子真沒辦法。姑爺,林老板讓我好好在你家裏做事情,不讓我給你添麻煩。所以。。。。。。”


    我笑道:“我知道。不過這件事情有些麻煩,因為你女兒的文化不高是吧?工作倒是很好找,待遇就很難說了。現在的女孩子,如果工資低了的話她們一樣不願意幹的。這樣吧,我好好想想,看有沒有合適的事情讓她做。不過你得給我點時間。”


    現在,我在辦公室裏麵就在想這件事情,但是卻發現有些一籌莫展。保姆的女兒菜菜不是董潔,我不可能也把她安排在自己的公司裏麵去。準確地講,當初我安排董潔其實完全是出於對吳亞如的感激。


    這不是什麽大事情,以後再說吧。我心裏想道。


    現在我是科室主任,已經不再需要具體地去管床位了。如果有我感興趣的病人的話我才會具體地去研究她們的病情。這個感興趣指的是她們的病情,沒有其它。當然,如果病人是熟人的話例外。


    今天比較閑,昨天晚上沒有休息好,所以我決定馬上回家休息幾個小時,然後下午去做實驗。


    從辦公室裏麵出去後我準備去告訴護士長今天我的行蹤,可是她對我說了一句話後就讓我即刻取消了前麵的一切安排。


    她對我說:“章院長到學校那邊去當校長了。今天宣布的。”


    作者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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