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酒精不但可以使人迷醉,同時也可以激發人的智慧。《 純文字》


    我推門而進的時候就忽然地有了主意——


    去到竇華明麵前,我端起酒杯去敬他,“竇醫生,明天我來找你啊。”


    “行,沒問題!”他豪爽地道,“對了,你還沒有去玩遊戲呢。我們等著在看呢。” 醫道官途:婦產科6


    “一會兒再說吧。我還有一件事情想問問你。”我說,悄悄去看門口處,發現阿珠不知道在什麽時候已經進來了,“最近別人給我介紹了一位女朋友,也是你們醫院的醫生。不知道你是否認識,我想向你了解一下她的情況。可以嗎?”


    “哦?你說說,說不一定我認識呢。醫院裏麵的護士我認不完全,但是女醫生基本都認識。”他說,舉杯喝下,灑落出來了許多。


    “她叫唐珠珠。你認識嗎?”我問道。


    “啥?她叫啥?”他大吃一驚的樣子,歪斜著頭來看著我。


    “唐珠珠啊。你們放射科的。”我說,“我一個朋友最近才介紹給我的。你看我,這麽大歲數了都還沒結婚,一直在挑選呢。所以我得慎重才是。”


    他大笑,“怎麽會有人把她介紹給你呢?”


    “怎麽了?”我“詫異”地問道。


    “那是我玩過的女人。不行,我勸你還是算了吧。幹起來沒勁。”他搖頭晃腦地說。


    “怎麽可能呢?我聽說她還從來沒有談過戀愛呢。”我說道,心裏早已經憤憤了,很想樣子巴掌朝他摑打過去!


    “你不知道,她是我的情婦。還等著和我結婚呢。那小妞,傻乎乎的。哈哈!”他神秘地對我說。


    這時候我猛然地發現阿珠朝我們的位置跑了過來,我急忙跑過去將她抱住,“別衝動,對你影響不好。快出去!”


    隨即強迫性地將她推出了包房,一直拉著她去到了慕容雪那裏,“你們把衣服換回來吧。沒出事是吧?謝謝你。”


    “馮笑,你不替我揍他一頓的話你就不是我哥!”這時候阿珠終於爆發出了歇斯底裏一般的聲音來。


    我微微地冷笑,“哪裏需要揍他一頓?慕容,一會兒我要給那位朋友安排一位小姐出台。多少錢?”


    “出台費一千。不過。。。。。。”她說。


    我從錢包裏麵數出一千塊錢來,“我去問問他選哪一個。”


    “馮笑,你幹什麽?”阿珠問我道。


    “別問。”我說。


    “馮大哥,你這樣不好吧?到時候警察去抓的話我們的人豈不是會被牽連?到時候我們這裏停業整頓的話損失就大了。”慕容雪說。 醫道官途:婦產科6


    “林老板那麽大的能量,不會的。一切由我負責,到時候你直接給林老板說是我幹的好了。”我說。


    “這。。。。。。”她猶豫著不接我手上的錢。


    “你們老板的能量你不知道?”我說道,“你不是還要我幫忙的嗎?”


    “馮大哥,這件事情我確實做不了主。要不你給林老板打個電話再說?”她為難地道。


    “馮笑,別為難人家了。”阿珠說道,隨即開始流淚。


    “這不是馮大哥嗎?今天你怎麽有空到我們這裏來了?”這時候我忽然聽到一個男人在對我說道,側身去看才發現是這裏的經理,好像叫黃尚,對,就是叫黃尚。他當時給了我一張名片,名字很特別所以我一下子就記住他了。不過他能夠記住我可很不簡單,因為他在這裏每天要見的熟人可一定不少,而且我可是很久沒有見到過他了,隻是我第一次來的時候在林易的介紹下和他見過一麵。


    “黃經理,這麽回事情。”慕容即刻去將他拉到了一旁。


    我當然知道她是在告訴他我想要做的事情。於是靜靜地站在這裏不動。阿珠過來拉住了我的胳膊,“馮笑,算了,別那樣。算我看錯了人,是我不對。你別為難他了好不好?”


    “你還很喜歡他?”我問她道,覺得她有些無可救藥了。


    “馮笑。。。。。。”她說,眼淚在往下流。我暗暗吃驚:難道她真的已經被他給那個了?不然的話她怎麽會對他依然念念不忘?


    “馮大哥,那個人叫什麽名字?在哪裏上班?這位女士是你朋友是吧?你是那個人的什麽人?”這時候黃尚過來了,他問我道。


    “你問這個幹什麽?”我警覺地道。


    “馮大哥,你過來一下。”他拉了我一把,帶著我去到了旁邊不遠處,“馮大哥,那種報複方式不大好。除非他是當官的,一般的人也就罰點款了事了。嫖娼又不會被判刑。”


    “你的意思是?”我問道。


    “我看你這位朋友還很年輕的樣子,估計是被那個男人給騙了是吧?很簡單啊,找人教訓他一頓,或者其他方式都行。馮大哥,你把那個人的情況告訴我就行了,我去幫你辦這事情。你看,你對我們提出這麽一個簡單的要求我們都做不到的話,到時候林老板可是要罵我們的。”他笑著對我說道。


    “江南醫大附屬醫院泌尿科,竇華明。”我說。這一刻,我心裏憤然,特別是在酒精的作用下讓我內心的憤怒更甚,於是我說出了他的名字。


    “知道了。”他點頭,隨即看了看時間,“時候不早了,馮大哥,既然你今天的目的是這個的話,還不如早點回去休息呢。你說是嗎?”


    我點頭,“好。謝謝你。”


    “你是我們老板的女婿。相當於是我的老板一樣。今後你有什麽事情的話吩咐我一聲就是了。你別這麽客氣。”他笑著說。


    我朝他點頭,隨即給餘敏打電話,“我先走了。你們也早點休息吧。”說完後就即刻掛斷了電話。我不想和她多說。現在我已經對前麵在廁所裏麵的事情後悔了。


    即刻帶著阿珠上車。


    “我想開。”阿珠說。 醫道官途:婦產科6


    我搖頭,“今天晚上不行。你心情不好,容易出事情。”


    “你就不將就我。”她開始流淚。


    “有些事情我可以將就你,有些事情不行。走吧。”我說,隨即發動了汽車。


    “馮笑,我沒有和他那樣過。”將車開出去一段距離後她忽然對我說道。


    “我知道。”我說。我隻能這樣回答她。


    “你不相信我。”她大聲地道。


    “我相信的,當然相信。”我急忙地道,很擔心她再次變得歇斯底裏起來。現在我最重要的任務是馬上把她送回家去。


    “我要去喝酒。”她又道。


    “不行,太晚了。改天吧。”我說道。


    “馮笑,你一點都不好。”她“嗚嗚”地哭。


    “阿珠,那樣的男人值得你這樣嗎?你哭什麽啊?你現在應該高興才是,因為你認清了他是什麽樣的人了啊?幸好你醒悟得早,不然的話你可就虧大發了。”我柔聲地安慰她道。


    “他不是那樣的啊。他對我那麽好,一直都對我很好的,還對我說過要娶我,他幾次想要我但是我都沒有同意,真的。可是,他吻過我了,也看過我的身體了。馮笑,我雖然是學醫的,但是我很保守的啊,我早就把自己當成是他的人了。今天他是不是喝醉了才變成這樣的?是不是你們給他下了什麽藥物?是不是這樣?!是我媽媽的主意是不是?你們這樣做的目的就是為了分開我們兩個人是不是?馮笑,你告訴我是不是?!”她開始的時候還輕言細語的,但是到後來就忽然地歇斯底裏起來,而且雙手還在來抓我在方向盤上的手。[` 小說`]我大駭,急忙將車停靠在了路旁。頓時感覺到雙手的手背火辣辣的痛。她抓破了我手背的皮膚。


    “阿珠,你瘋了?”我不禁生氣地道,“虧你想得出來!今天我讓那個醫藥代表去把他約出來你知道我花費了多大的力氣嗎?你知道我拿什麽給人家交換的嗎?真是的。你真是個傻丫頭!他今天的表現你都看到了,你看他那樣子像是吃過藥的樣子嗎?還有,他和那個瘦女孩子,她叫甘小妹,一看就知道他們不是一天兩天的關係了。你怎麽這麽傻啊?竟然到現在了還對他抱希望。他親過你了、看過你了又怎麽啦?我在婦產科一天看多少?難道那些女的都要來嫁給我?虧你還是學醫的呢,真是的!”


    正說著,我的手機響了起來,我不想接聽,拿著看來電顯示,發現號碼不大熟悉。原來不是餘敏打來的,摁下接聽鍵,“馮大哥,是我,黃尚。那個人帶著那個黑瘦黑瘦的女孩開房去了。一會兒我就報警。你看可以嗎?”


    “好。就這樣。最好通知他單位保衛處的人。可惜不知道他家的電話。”我說。


    “我已經問到他家的電話了。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哈哈!”他大笑,隨即掛斷了電話。


    我不禁駭然:這麽快就問到竇華明家裏的電話了?他怎麽做到的?但是現在我已經沒有了興趣再去想那件事情了,隨即對阿珠道:“你看,我說嘛,竇華明現在帶著那個叫甘小妹的女孩開房去了。”


    “不!他們騙你的!”她大叫,滿臉的驚恐。


    我搖頭,“阿珠,難道你現在還在相信那個人嗎?我知道你已經醒悟過來了,隻不過還在自欺欺人罷了。走吧,我現在送你回去。明天你就什麽都知道了。阿珠,不值得的,為了那樣一個男人不值得的。你醒醒吧。你別鬧了啊,我現在送你回去。”


    她不再說話。


    將車停在樓下然後送她上樓。說實話,後來她真的一直不說話了我反倒擔心起來。


    敲門。是導師來開的門。


    “怎麽這麽晚才回來?”導師問道。


    我看了阿珠一眼,“老師,她心情不大好,讓她早點休息吧。”


    “這下你們滿意了吧?”阿珠猛地說了這樣一句話後跑了進去。


    “這麽回事情?”導師問我道。


    “那個人不是好人。我帶阿珠親眼去看了。老師,您今天晚上要注意她的情緒。”我說道。


    “啊?這樣啊。馮笑,太謝謝你了。那你快回去吧。”導師對我說。


    “一定要注意她的情緒。”我再次說道。


    “知道了。你現在比我還嘮叨。”導師朝我笑道。


    回到家的時候陳圓還沒有睡覺。我批評她道:“這麽晚了你怎麽還不睡?非得等我回來?你可是有孩子的人,最好不要熬夜。”


    “我白天都在睡覺的。怎麽樣?那位醫藥代表答應了嗎?”她問我道。


    “你明明是在擔心我在外麵幹什麽壞事情。”我不滿地說,“今天晚上就已經把事情辦完了。阿珠心情很不好。才送她回家。”


    “哥,你說來我聽聽。”她頓時興趣盎然。


    其實我現在也有些興奮,因為我不知道竇華明和甘小妹現在的情況怎麽樣了,有些心癢難搔的感覺。於是我把今天的事情給她講述了一遍。當然不會講某些細節。


    “哥,其實我覺得這樣不好。”她聽完了後說道。


    “怎麽不好了?”我問道,心裏不大高興。


    “你一直都對人很心善的,今天是怎麽了?你想過沒有?這樣一來就毀掉了兩個人了。那個醫生倒也罷了,但是那個女孩呢?她惹到誰了?”她說。


    我頓時一怔,心想是啊。忽然想起餘敏來,不禁在心裏暗叫“糟糕”


    甘小妹是餘敏的朋友,而今天這件事情的結果卻會讓甘小妹同時身敗名裂,這樣一來的話餘敏肯定會對我不滿的。想起餘敏目前的處境,我心裏不禁開始慚愧起來。


    算了,想多了也沒用,明天再說吧。我在心裏對自己說道。隨即去洗漱了準備睡覺。


    剛剛在洗漱間裏麵脫光衣服就聽見陳圓在外麵叫我,“哥,你的電話在響,顯示的是一個叫餘敏的人打來的。”


    “快拿進來。”急忙打開門將手伸了出去。


    “他們被抓了。是不是你報的案?”餘敏問我道。


    “什麽被抓了?”我問道。


    “你真的不知道?”她問,“甘小妹和那個竇去開房,結果被警察抓走了。甘小妹打電話給我,說讓我給她送錢去。警察要罰款。”


    “又不是嫖娼,幹嘛要罰款?”我詫異地問道。是真的詫異。


    “問題是兩個人都沒帶身份證。馮大哥,兩個人一共要一萬塊錢的罰款,我沒用那麽多啊。現在這麽晚了,我又不敢去櫃員機取錢。你身上還有沒有?”她說。


    “你把甘小妹贖出來就是。男的別管。”我說道。


    “那好吧。可是這麽晚了。我害怕。。。。。。”她說。


    我不禁歎息,“你現在在什麽地方?”


    我沒有進派出所的門。餘敏進去了,我在車上等候她。“不要說我來了。你交了錢馬上出來。畢竟我也是附屬醫院的,萬一今後真的在醫院裏麵見麵了大家都不好看。”


    “我們一起送甘小妹回家吧。現在太晚了。她畢竟是為了你的事情才這樣的。”餘敏說。


    “我又沒用要求她去與竇華明開 房。”我說,隨即一想,現在確實太晚了,人家一共女孩子怪可憐的,“算了。好吧,我送就是。”


    二十分鍾後餘敏和甘小妹出來了。我頓時明白身份證什麽的都是假的,警察需要的其實就是罰款。


    “你住什麽地方?”我問甘小妹。她卻沒用回答我。餘敏告訴了我地址。


    開出了一段距離後我忽然聽到甘小妹在問我:“是不是你報的案?”


    “我沒事幹是吧?我還提前離開呢,我怎麽知道你們去什麽地方開 房了?”我冷冷地道。


    “今天晚上你鬼鬼祟祟的,一會兒出去一會兒跑回來的。而且還是你先離開。肯定是你。”她也冷冷地道。


    “我瘋了?我請你們唱歌,然後莫名其妙去報警。我怎麽知道你要和他去開 房?我先離開是因為家裏有事情。餘敏是你好朋友,難道你也不相信她?”我說道,“真是的,這麽晚了還給你送錢來,你以為好玩啊?”


    “那你為什麽不把他的錢也交了?”她問道。


    我頓時一怔,這才明白她懷疑的最根本的原因原來是在這個地方,“你的那五千還是我拿出來的呢。我身上沒事放那麽多錢幹什麽?這麽晚了,難道我還要去取錢?話又說回來了,我憑什麽要替他花那筆錢?他不就是曾經給我看過一次病嗎?甘小妹,你不要過分啊。你那五千塊錢就算了,我是看在你是餘敏的朋友份上才這麽晚出來的。”


    “你這個人,真是奸商,翻臉就不認人。”她嘀咕道。


    “你說什麽?”我大怒,隨即把車停下,“你下車。我懶得送你了。真是的,不服好!”


    “表哥,你別這樣。她也是心情不好。”餘敏急忙勸我道。


    我歎息了一聲然後將車再次緩緩地開走。其實我本來就是假裝在生氣。


    不過我把甘小妹送到樓下後就再也不答應繼續送她上樓了。


    “你等我一會兒,我送她上去後就下來。”餘敏對我說。


    不一會兒她就下來了,坐到了副駕駛的位置上來。我把錢包裏麵剩下的錢都給了她,“拿去吧,算是對你的補償。不過沒有五千塊了。”


    “我不要。”她說,悶悶不樂的樣子。


    “拿去!我馬上送你回家。”我說。


    “馮大哥,今天我們是不是做得太過分了點?”她對我說道。


    “不是我報的案。真的。”我說。


    “真的不是你?那會不會是。。。。。。”她問道。


    “也不會是她。我親自送她回家的。她怎麽會知道他們到什麽地方去開 房?”我說。


    “奇怪啊。”她嘀咕道。


    “把錢拿去吧。”我的手一直在朝她伸著。


    她接了過去,“馮大哥,今天我們還沒做完呢。現在我們接著做吧。不然我不會要你的錢的。今天我看出來了,連皇家夜總會的人都聽你的話,今後我還需要你多關照呢。你就要了我吧,我想當你的女人。”


    她的話讓我內心的那股**驟然升起,不過我在竭力地克製,“今天太晚了。我也很累。以後再說吧。”


    “馮大哥,你明明想要我的。你看你那裏,都已經起來了。”她笑著指了指我的襠部。


    “他們才被抓了,難道你還敢去開 房?”我**澎湃,但是卻依然在克製自己。


    “你把車開到一個僻靜的地方,我們在車上就可以了。”她說。


    我猛地踩了一腳油門,車快速地朝前方衝了出去。。。。。。


    一處僻靜的小巷內,我駕駛的轎車裏麵,後排。她躺在後排座上麵,我在她身上猛烈地衝刺。腦海裏麵是她住院那時候的模樣。****。


    她緊緊地抱著我,嘴裏發出悠長的低聲的令人銷5魂的呻吟聲。我想不到曾經距離我那麽遙遠的她竟然在現在如此容易地得到了。


    腦海裏麵全是她清純無比的模樣,感官上麵卻是一絲一毫銷 魂的感覺。每一次衝擊就給我帶來了不一樣的快 感,她的存在是如此的真切。。。。。。終於來了,我軀體裏麵的**奔瀉而出。。。。。。頹然地匍匐在了她的身上,唇,緊緊貼在她柔嫩的臉頰上麵。粗喘如牛。


    “馮大哥,你真厲害。”她輕聲地在說。


    我累得說不出話來,依然緊緊停靠在她的身上。她在動,“你壓住我了。我呼吸不過來。”


    第二天上班的時候我依然感覺到疲憊。剛剛開完醫囑餘敏就來到了我辦公室。我這才想起她是來拿報告的。


    “你等等。我馬上給你打報告。你自己泡茶吧。”我說。現在,我身體裏麵的酒精早已經消失得幹幹淨淨,所以在看到她的時候竟然有了一種尷尬。我覺得自己昨天晚上和她做的那一切太過荒唐。


    沒花多少時間我就寫完了報告,“設備處那裏你有熟人沒有?”我問她道。


    她搖頭。


    我不禁沉吟,“那怎麽辦?必須他們同意才行。”


    “你給他們講一聲可以嗎?”她問。


    “我也不算很熟悉。這樣吧,我去找找另外一個人。”我說。現在我才發現她說的是對的——她是我的女人了,我再不想幫忙都會想辦法的。


    但是,我去找誰呢?


    王鑫肯定不行,他不是設備處的處長,而且他對我肯定還很有意見。上次他老婆大鬧酒局的事情雖然他事後沒有怎麽計較,但是心裏對我不滿是肯定的。算了,我直接去設備處得了,碰碰運氣。


    當然也不是純粹碰運氣。因為我想:第一,我作為科室主任已經打了報告,這說明我們需要這樣的產品,設備處應該考慮。當然,他們也可以不考慮。所以我如果當麵去講一聲的話應該有些作用。第二,我畢竟是婦產科的副主任,在醫院來講也算是中層技術幹部。而且設備處處長我們認識,隻不過沒有什麽交道罷了。至少我去找他不會碰一鼻子灰的。所以,我去找他有百利而無一害。


    想明白了這一點後我對餘敏說道:“這樣。你先把報告交到設備處去,我下午去找找他們。趁上午的時間你還可以去找一下我導師。那所醫院你們有老關係,設備處裏麵的事情你們公司應該有辦法解決。”


    她點頭,隨即看了我一眼。她的眼裏全是風情。漂亮的女人的眼神也是不可抗拒的,她的那一眼讓我的內心顫動了一下,“下午我給你打電話。”


    她離開了。


    我發現她給我的感覺和自己擁有過的其他女人不大一樣,她可以讓我感到心顫。我知道這是為什麽,因為我曾經喜歡過她,準確地講,她是我在中學時代對趙夢蕾有過那種感情之後的第二個女人。可惜的是世事難料,我心裏不禁歎息。


    整個上午都在忙碌,心裏偶爾會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特別是竇華明的事情讓我依然有些心癢難搔,但是我不知道後來的結果。阿珠的情況我也不了解,不過沒有她的消息我反倒放心了不少,因為這說明她目前沒有什麽大的事情。


    中午回家吃的飯。昨天晚上與餘敏發生的事情讓我心存愧疚。


    在回家的路上我給導師打了一個電話,“阿珠的情緒還好吧?”


    “昨天晚上哭了一夜。讓我也一晚上沒睡著。今天還好,上班去了,哦,你等等,她好像回來了。你要不要和她說說話?這孩子,現在根本就不聽我的話了。”導師說。


    “您問問她吧。”我說道。


    “阿珠,馮笑的電話。你和他說話嗎?”我聽到電話裏麵導師的聲音。


    我心想導師最後的那句話說出來的結果隻有一個。果然,我聽到阿珠在說道:“不說!”


    “算了。這孩子就是這個脾氣。你別介意。”導師歉意地對我說。


    “沒事。老師,您今後有什麽事情就直接吩咐我吧。”我說,苦笑著搖頭。


    “馮笑,今天你的那個朋友來找我了。報告我打了。小陳不錯的。哎!”她說,隨即掛斷了電話。


    我一怔,頓時明白了她那句話的意思。很明顯,導師是在擔心和懷疑我與餘敏的關係。


    陳圓看到我回家來吃飯當然很高興,她的話特別多,而且不住問我阿珠現在情況怎麽樣了。我說,我怎麽知道呢?今天一直在上班,還沒有聯係過呢。


    自己做了好事但是阿珠卻並不感謝我,這樣的糗事當然不能說出來。


    吃完飯便去睡覺。昨天晚上太疲倦,現在我不但想睡覺而且還感到腰痛。最近一段時間來那件事情做得太多,腎虛得厲害。下午悄悄去藥店買些補腎的要。睡著前我對自己說道。


    睡眠這東西很奇怪,一旦來了就猶如排山倒海之勢難以阻擋。如果在極度想要睡眠的時候而不能的話就會出現心髒不規則搏動,會讓人感到難受之極。充足的睡眠、均衡的飲食和適當的運動,是國際社會公認的三項健康標準。但人們對睡眠的重要性普遍缺乏認識。人類對睡眠的依賴性很強,一個人隻喝水不進食可以存活七天,而不睡眠隻能存活四天。睡眠的作用在於大腦必須利用那個過程進行自我修複。


    醫學上對睡眠質量的要求是:上床半小時內即能入睡,整夜不醒或醒一次,不是間斷多醒或早醒;不夢少夢,不是多夢或噩夢;睡眠深沉,不是似睡非睡,或易受環境幹擾、驚醒。一般情況下,人體對睡眠的要求是青壯年一夜睡七小時到九小時,少年幼兒增加一小時到三小時,老年人減少一小時到三小時,這是不同年齡段對睡眠量或者時間的要求。(請讀者朋友們不要責怪。現代社會的節奏越來越快,睡眠與生命的關係越來越緊密。借此機會給大家普及一下相關的知識。)


    剛剛睡著就聽到手機在響,我不想接聽,因為我已經感覺到了自己睡眠被打斷所造成的難受。


    “哥,你的電話。”陳圓從外麵進來叫了我一聲。這下好了,我徹底醒了。心裏很憤怒,“我聽到手機在響!我在睡覺!你沒看到啊?我想接電話的話我自己不知道啊?昨天晚上那麽晚才睡,今天忙了一上午,好不容易回家想好好睡一覺,結果。。。。。。真是的!”


    “哥。。。。。。你怎麽啦?對不起,對不起啊。你繼續睡吧。”陳圓慌亂地道。


    我頓時覺得自己過分了,但是卻又不願意承認,即刻將自己再次籠罩在被窩裏麵去。聽到陳圓關門的聲音。


    再也不能入睡。為自己剛才的生氣而內疚,還有那個電話,會是誰打來的?從被窩裏麵出來,去拿過電話來看。急忙撥打回去。是阿珠的。


    她卻不接聽。連續撥打了幾次都是這樣。心裏頓時慌慌的起來,想了想,急忙給導師撥打過去。


    “馮笑,午睡時間呢。”導師很不高興。


    我這才想起她昨天晚上是一夜未眠,急忙歉意地道:“阿珠剛才給我打了個電話,我沒有聽到。我撥打回去幾次她都沒接。我有些擔心。”


    “我去看看。她一直在她房間的啊。這麽大的孩子了,還讓人擔心,真是的!哎!”導師在歎息。聽到電話裏麵傳來她“窸窸窣窣”的起床聲,然後是腳步聲,敲門聲,再然後是導師的叫聲,“阿珠。”


    “你們讓我難受了一晚上,我也不讓你們睡好午覺!”我即刻聽到電話裏麵的阿珠在說。


    頓時苦笑:怎麽還像個孩子似的啊?這下好了,整個午睡全廢了。因為這樣一折騰讓我再也難以入睡,輾轉一陣子後發現已經臨近上班的時間。


    起床後發現陳圓獨自坐在沙發處看電視,我心裏愧疚不已,“圓圓,對不起,我不該朝你發脾氣。我上班去了。”


    她沒有來看我,雙眼一直在電視屏幕上。也沒有說話。


    我看了看時間,“別生氣了,生氣對孩子不好。圓圓,對不起啊,晚上我早點回來。”


    “哥,我不生氣。我隻是覺得你最近好像不大對勁。你以前不像這樣經常發脾氣的。”她終於說話的。


    “主要是沒有休息好。所以就脾氣暴躁。對不起。”我說,匆匆出門。心裏依然內疚。


    我發現自己確實如同她所說的那樣最近一段時間來的脾氣不大好。我想,這裏麵除了睡眠較差的緣故之外,更多的是因為我內心的矛盾。一方麵我想變成一個好丈夫,想好好開始搞自己的那個學術項目,而另外一方麵卻經受不住外麵那些事情的誘惑。金錢、女人,還有人情世故。正是這種矛盾的心境才使得我時不時地爆發出壞脾氣來。


    但是我卻後悔,每次生氣之後都會後悔。因為我覺得自己不應該衝陳圓發脾氣。作為男人,我知道自己在很多方麵做得非常過分了,但是陳圓卻幾乎沒有對我有過任何的責怪,甚至連輕微的批評都沒有。更何況她還懷有身孕。


    有時候我就想,女人對自己太好了可能並不是一件什麽好事情。那樣可能會造成自己對她的不在乎,還會造成自己對自己的不克製,使得自己變得**形骸。其實說到底男人就如同現在的官員一樣是需要強有力的監管的,紀委就如同陳圓那樣的老婆,官員們不變壞才怪了。


    在去往醫院的路上我不住地胡思亂想,停下車後卻開始為一件事情煩惱起來——我下午去不去設備處呢?


    中午的愧疚讓我有些想改變主意。說實話,有一點我很欣賞餘敏,因為我發現她與康德茂有共同的地方,那就是他們都比較直率,勇於在我麵前說出他們的真實想法與意圖。康德茂說,他的目的就是要通過我認識林育,就是想要借助一些關係上升。餘敏說,她發現我不是一般的人,所以想通過我得到她需要的得到的幫助。而問題的關鍵是,他們的需要對我來講並不是什麽十分為難的事情。還有就是,康德茂的目標是為官一任、造福一方,他的那個理想很崇高。對於我來講,在思想的最裏麵還是有著一種理想化的東西的,比如像康德茂追求的那種境界,所以我覺得幫助他其實也是實現自己那種理想化東西的一種途徑。而餘敏的追求卻更簡單了,她僅僅是為了生活。不,還有林易,他好像也和康德茂一樣,他早就對我說明了他的意圖。而他也有他理想化的東西,而且也很崇高——賺取更多的金錢,然後去資助更多的窮人。


    所以,我覺得餘敏的事情我就更應該幫了。她僅僅是為了生活,像常人一樣的生活,今後有自己的孩子,有飯吃,有房住。


    於是我在科室裏麵呆了不多一會兒後就朝行政樓而去。


    醫院裏麵在中午和晚上是靜止的,而在早晚上下班的時候卻給人一種動態的感覺:處處都有走動的人。這種感覺讓我感到有些奇怪,我想自己有著這種奇怪的感覺的原因完全來自於今天中午——


    我開車來上班的時候曾經有十來分鍾在馬路上沒有動彈,因為所有的車輛都被警察阻斷了行駛。據說某位大領導的車隊要過路。在那十分鍾裏麵萬物肅靜,仿佛這個世界的時間已經停止了流動。十分鍾之後,當一個車隊威風八麵地經過之後,在警察的一個手勢下,這個世界猛然地變得活躍生動起來,靜止的時間重新開始流淌,汽車的喇叭聲與轟鳴聲驟然響起,頓時讓我有一種自己還生活在這個世界上的感覺。


    現在,醫院裏麵就顯得特別的生動,行政樓裏麵的人們已經在開始工作了,這裏開始有不少的人在來往走動。這裏就如同是我們醫院運行的大腦,它指揮著、控製著整個醫院的一切。


    我第一次對這地方有一種神聖而神秘的感覺。我開始上樓。


    在二樓的樓梯口處迎麵碰上一個人。“小馮,我正說找你呢。你馬上來我辦公室。”


    是章院長。他在最近成為了我們醫院的正院長。


    “你看看這個。”去到他醫院後他將一本雜誌遞到了我麵前。雜誌是翻開的,彩色的頁麵。我看到了上麵的圖片,圖片裏麵有莊晴。


    作者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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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簡介:草根醫生歐陽誌遠喝醉了酒,睜眼一看,懷裏躺著高貴典雅的絕美女院長,還有床單上點點鮮豔的梅花,從此,他憑借自己精湛絕世的中醫針灸,闖進了風雲變幻的險惡官場,他的仕途前麵,漂亮性感的女記者、羞澀靈動的小護士、成熟風情的女老總、前衛刁鑽的台灣大小姐,一起對他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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