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輕音樂已經在房間裏麵飄蕩。<最快更新請到 >我當然知道,今天來這裏的人都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沒有誰真的是來唱歌的。


    不過,今天我的心裏卻有著一種莫名其妙的興奮與衝動。因為今天與上次不一樣了,今天多了三個女人,我熟悉的女人。


    沈丹梅,身材豐腴,高挑,而且她還曾經是我的病人。她曾經給予過我一個特別的印象,她下麵的那個部位很漂亮。可惜。。。。。。


    孫露露,標準的美女,她嘴角的小酒窩很迷人。 醫道官途:婦產科10


    上官琴,她總是讓我感到親切而又遙遠。


    現在,她們都在這裏,而且即將和我們一起做那樣一個讓每一位男人都會感到興奮的遊戲。


    上官琴進來了,她身後跟著慕容雪。


    “抱歉老板,我剛剛去化妝間了。”慕容雪一進來就朝林易鞠躬道歉,隨即去看端木雄,“啊?端木大哥也來了?很久不見啊。還有劉大哥。”她的記憶力真好,竟然還記得我姓“劉”


    “嗬嗬!慕容,來,來挨著我坐。”端木雄朝她招手。“去吧。”林易說,並沒有責怪她。


    慕容雪嫋嫋婷婷地朝端木雄走了過去,隨即坐在了他的身旁,手即刻挽住了他的胳膊,和她上次挽我的時候一樣。


    端木雄去撫摸了一下慕容雪嬌嫩的臉,“慕容,越來越漂亮了啊。”


    慕容雪也去摸了一下端木雄的下巴,“端木大哥,越來越帥了啊。”


    所有的人都大笑。


    我當然知道地區的專員是多大的官,但是現在,端木雄卻完全沒有一點官的樣子,他是人,一個活生生的男人。


    進來了一排女人。二十多個。個個身材高挑,環肥燕瘦,各具其美。


    酒、果盤、各種小吃等,早已經擺上了桌。


    “都把上衣脫了。”林易對那些女人說。一陣“嘻嘻哈哈”中,她們頓時都變成了半裸。一個個白晃晃的裸露著上身,一對對各種各樣的乳 房在我們麵前晃動。


    端木雄“哈哈”大笑,“好玩,過癮!小沈、小孫,還有上官,你們都脫了吧。”


    沈丹梅和孫露露發出一聲輕笑,隨即開始解衣。不多時,她們的上身也都光光的了。沈丹梅的碩大無比,孫露露的小巧圓渾。端木雄的左手到了沈丹梅那裏,右手去到了孫露露的那上麵,開始不住揉搓。


    “上官,你怎麽沒動?”端木雄笑著去問我身旁的上官道。


    “我幹嘛要脫?”上官琴笑嘻嘻地道。


    我側身去看,發現上官琴果然沒有脫 衣服,她雙手環抱在胸前,臉上是淡淡的笑容。


    端木雄一怔,隨即右手離開了孫露露的那上麵,指著上官琴笑道:“你說話不算話。你不是說了嗎,要和我們一起玩的嘛。你看小沈、小孫,她們都脫了。” 醫道官途:婦產科10


    上官琴“咯咯”嬌笑,“是啊,我說了的啊。慕容,你過來。”


    慕容雪離開了端木雄,笑著去到了上官琴的身旁,她的上身特別白皙,雙肩瘦削,**傲然挺立。她過來了,坐在了上官琴的旁邊。上官琴伸出手去抓住了她的一隻乳 房,“端木大哥,我不是在和你們一樣玩嗎?”


    端木雄一怔,隨即猛然大笑起來,“好,好!”


    我心裏頓時鬆了一口氣,但是卻有著一絲隱隱的失望。不過,我覺得這個上官琴可真夠聰明的。


    開始喝酒。


    由於在那家酒樓的時候就已經喝了不少了茅台了,現在又是喝的紅酒,所以不多久端木雄就已經有了酒意。我也差不多了,但是很興奮。我發現,我身旁的上官琴的身體不住在朝我身上靠過來。我感覺到了她的醉意。


    “馮大哥,我敬你。”她卻依然在朝我舉杯。我將唇去到她的耳邊,低聲地對她道:“少喝點,你是女孩子,醉了就不好了。”


    她來看我,眼神迷離,我的心裏猛地一顫。“馮大哥,你真好。”


    這時候猛然聽見端木雄在大叫:“不喝了,不喝了,開始做遊戲。”林易隨即站了起來,“好,我們開始做遊戲。端木大哥,你選誰?”


    “哈哈!我就選小沈,她的大,容易認。”端木雄說。


    “好,馮老弟就小孫了。上官,你的就是慕容了吧。”林易說。


    “那你呢?”端木雄問道。


    “我也慕容。我熟悉她,不然一會兒罰酒我受不了。”他大笑。


    我這才知道原來今天的難度減小了許多,每個人隻需要認自己的那一位就可以了。不過,在二十多個女孩裏麵要把自己的那一位辨認出來也不是那麽容易的。


    孫露露靠近了我,我猶豫了一瞬之後才將手放到了她的乳 房上麵。它很有質感,渾圓,挺立,我開始細細體會。。。。。。有了印象了,然後另外那一隻。。。。。。猛然地,我感覺到不大對勁,再細細地捏了兩下,她在笑,“馮大哥,你輕點。”


    我摸到了,她的裏麵有一個腫塊,很小,但是在我的手上感覺有些明顯。


    幾分鍾之後林易問道:“好了沒有?”


    “好了、好了。”端木雄說。


    林易這才去對那些女孩道:“你們站在前麵,排成一排。”女孩們“嘻嘻哈哈”地去了。林易朝那排女孩子其中的幾個說道:“你們,回去吧,把那幾個咪咪大的叫過來。”


    她們離開了,不一會兒就進來了另外四五個女孩子,她們的身材沒有前麵的那幾個好。“把上衣脫了。像她們一樣。”林易對她們說道。


    幾個女孩非常聽話,臉上帶著笑開始脫 衣服。端木雄頓時目瞪口呆,“林老弟,你這不是害我嗎?你,你這幾個和小沈的一模一樣!”


    “端木大哥,你的水平那麽高,不增加點難度係數不行啊。”林易笑著說。 醫道官途:婦產科10


    大家這才明白了林易的意圖,頓時轟然大笑起來。我也覺得很好笑,因為我發現這幾個剛剛進來的女孩子的胸部真的與沈丹梅的同樣碩大無比。


    “這樣,摸錯了一次罰一杯酒就是了。今天二十多個呢,萬一我第三個就摸錯了的話豈不是慘了?”


    “那可不行。規矩是早就訂好了的。端木大哥,你可不許耍賴。”上官琴笑道。


    “好!以前是怎麽樣今天就還是怎麽樣。我就不相信了。”端木雄豪氣地道,隨即去看林易,“誰第一個來?”


    “我來吧。”讓我想不到的是,上官琴卻第一個站了起來。


    沈丹梅和孫露露依然坐在下麵,慕容雪已經去到了那排女孩子的裏麵。林易已經給上官琴蒙上了眼睛。


    端木雄忽然站了起來,他去到了那拍女孩子處,他調整了慕容雪的位置,將她調到了右側稍後的位置。“從左邊開始。”他隨即對上官琴笑道。


    “討厭!端木大哥肯定在使壞。”上官琴笑著說。


    端木雄“嗬嗬”笑著回到了沙發上麵,他端杯來敬我,“老弟,敬你一杯。”


    我受寵若驚,急忙去與他碰杯。


    上麵的上官琴已經在開始摸了,“這個不是,這個不是,這個。。。。。。也不是。”她就這樣一路摸下去,當她摸到慕容雪的時候,“這個。。。。。。好像也不是。哎呀!我的手都沒感覺了,怎麽覺得每一個都一樣啊?”


    “哈哈!錯了!罰酒。”端木雄大笑,隨即搖頭懊悔地道:“早知道我就把慕容放在前麵了。你賺了,才幾杯酒啊?”


    上官琴揭下了眼罩,然後去看慕容雪的胸部,再去摸了一下,“對呀,怎麽戴上那東西後感覺就不一樣啦?”


    所有的人都大笑。


    上官琴連續喝下了幾杯酒。幸好酒杯不大。


    “我來。”端木雄說。


    上官琴可能是想報複端木雄,她竟然把那幾個同樣大小胸部的女孩子與沈丹梅一起放在了中間的位置。五六個** 房一齊站在那個地方,看上去讓人覺得怪怪的。


    端木雄依然是從左側的第一個開始摸起。“不是,太小了。這個也不是,應該還要大一些。。。。。。”他一路摸起過去,嘴裏念念有詞。終於他摸到了第一個大胸的女孩,他停住了,“這。。。。。。好像不是吧?”


    “下一個。”林易笑道。[` 小說`]


    於是端木雄去摸下一個,“這。。。。。。誰這麽壞?怎麽把她們放在一起?”


    這個遊戲有規則,就是站在上麵的女孩不準出聲。不過我和孫露露,還有上官琴、慕容雪,以及林易都忍不住地大笑了起來。


    “這個,也不是吧?”他說,相當於在征求林易的意見。


    “下一個。”林易又笑道。


    “端木大哥,不行,你這是作弊。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上官琴頓時不滿起來。


    “好,好!”端木雄笑道,隨即去摸下一個,頓時張大了嘴巴,“怎麽又是一樣的?!誰幹的?”


    我們再次大笑。


    “就這個吧,這就是小沈。”端木雄再摸了一會兒後說道。當然錯了,因為他根本就沒有把握,隻是猜測。


    “錯啦!罰酒!”上官琴頓時跳了起來,大聲地道。我感覺到她好像真的有些醉了。


    端木雄拉掉了眼罩,當他看著眼前幾個大胸女孩站在一起的情狀時頓時大笑了起來,“哈哈!這,這也太壞了吧?肯定是上官幹的好事情!哈哈!行,我數數,一、二、三。。。。。。十二杯。太壞了。”


    上官琴“哈哈”大笑。


    不過端木雄很豪爽,他即刻喝完了那十二杯葡萄酒。


    接下來是林易,他這次沒有搞錯,很快地就從那排女孩子裏麵辨別出了慕容雪。看來他確實已經對她比較熟悉了。


    現在隻剩下我了。


    “我來給他蒙眼睛。”上官琴說。林易笑著把眼罩遞給了她。眼罩其實就是一塊黑布。


    我站在那裏,她來開始給我蒙上眼罩,她的手從我的臉頰劃過,我心裏猛地一顫,同時聞到了她身體發出來的一絲幽香。


    “我得給你係緊點。我還真不相信你有那麽厲害。”她一邊給我蒙眼一邊在說道。我微微地笑,心想:今天這樣的難度係數對我來講簡直是太簡單了。


    她替我蒙上了眼睛,隨即來拉我的手。她的手有些小,但是很柔軟,很溫暖,我心裏再次湧起一種異樣的感覺。


    她帶著我往左側在走,讓我站住,隨即將我的手放在了一個軟軟的東西上麵。我開始摸。


    肯定不是,然後下一個,有點像,但稍微小了點,再下一個,太大了,下一個,又很大,很快地,我摸完了十來個。“太快了,真的很厲害呢。佩服。”我聽到端木雄在說。


    我繼續往下摸。對孫露露胸部的特征我已經完全了然於胸,所以很多差異比較大的我僅僅是一觸而過。。。。。。可是,我忽然停住了,這個很像。大小、形狀、質地都很像,我差點說了出來但還是捏了一下,沒有那個包塊,另外一隻,依然沒有。心裏暗叫僥幸。於是繼續往下。。。。。。然而,我開始奇怪起來,因為我根本就沒摸到具有孫露露同樣特征的那個東西!


    可是,我已經摸完了!


    “這。。。。。。”我說。


    “怎麽樣?端木大哥。”我聽到林易在問。


    “太厲害了!”端木雄大聲地道。


    我這才明白了,原來孫露露根本就沒在這排女孩子裏麵!


    揭下眼罩,我果然看見孫露露坐在沙發上在朝我做鬼臉。我想:這肯定又是上官琴的主意。幸好我隻相信自己的感覺。


    我是醫生,職業對我的要求就是如此。在給病人檢查疾病的時候就要求我們必須嚴謹。而這種叫做嚴謹的東西早就深入到了我的骨髓裏麵。正因為如此,我剛才才沒有犯下錯誤。雖然這裏是歡場,但我的嚴謹依然存在於我的意識裏麵。


    “端木大哥,今天這題目對他來講太簡單了,上次我和他來的時候可是一個個去認的,他一個都沒錯。”林易笑著說。


    “蒙上眼睛?”端木雄問道。


    “正是!”林易笑道。


    我忽然感覺到有人在掐我,轉身去看,原來是上官琴,她在看著我怪怪地笑,“你真那麽厲害?”


    我苦笑,“我是醫生呢。”


    “我不相信。馮老弟,你表演一下給我們看看。”端木雄說。


    幸好這二十幾個女孩子裏麵有一部分是上次來過的,所以我很快就記住了她們每個人的名字。然後一一去摸過,一一細細地感受。


    我是學醫的,醫學課程需要進行大量的記憶。準確地講,我的記憶能夠是經過專門培訓過的。所以,她們每一個人的名字,包括她們胸部的特征很快就被我記住了。將手上對她們胸部的感覺與她們的名字結合在一起,這個過程稍微難了一些,但依然沒有花費我多少的時間。


    我的眼睛笨哦蒙了起來。還是上官琴來替我蒙的眼。她在給我蒙眼的時候我感覺到了她的嗬氣如蘭,還聽到了她在我耳畔輕笑,同時也感覺到了她的步履蹣跚。


    她又一次將我的手放到了一隻乳 房上麵。我有些心旌搖曳,不是因為自己手上的這隻乳 房,而是剛才上官琴給我的那種感覺。我發現,酒後的我有些衝動,而且克製力大大的減弱了。


    “這是誰?”直到她開始問我的時候我才開始清醒了過來。手上的感覺頓時與女孩的名字和形象結合了起來,“是楚楚。”我說。


    “啊!太厲害了。”端木雄發出了驚歎聲。


    我繼續往下,然後一個一個地感受,說出手上乳 房的主人的名字。其實最難的還是那幾個大胸的女孩子,因為她們的胸部都很飽滿,而都略微有些下垂。胸部大了特征往往都差不多了。幸好我有自己的辦法。一個一個摸下去,一個一個地說出她們的名字。手上的這個。。。。。。。“小沈。”我說。她在輕笑,果然是她。然後繼續朝下。。。。。。我摸到了,摸到了那個硬塊,“小孫。”我說。


    沒有錯,一個都沒有錯。


    端木雄朝我豎起了大拇指,“厲害!”隨即來敬我的酒,我喝下。接下來所有的女孩子都來敬我。我已經醉了,不再拒絕。紅酒在我嘴裏已經變成了糖開水似的隻剩下了甜味。


    喝到後來,我竟然發現自己清醒了不少,因為我感覺到自己的雙腿不再像前麵那樣軟弱無力,但是,我卻已然興奮。興奮的狀態下話就多了,膽子也大了。我,竟然主動去敬酒。。。。。。去給端木雄敬酒,去給林易敬酒,還去給上官琴、沈丹梅、孫露露、慕容雪敬酒。後來,我才猛然地發現從剛才那些半裸的女孩早就不知道在什麽時候已經不在這裏了,沈丹梅她們的衣服早已經穿上。


    端木雄肯定醉了,因為我發現他的一隻手一直在沈丹梅的衣服裏麵,她胸前的衣服裏麵。他在與沈丹梅玩骰子,單手玩骰子。同時還在喝酒。


    上官琴明顯地喝醉了,她的身體靠在我的身上。林易不知道在什麽時候也不見了。我在與孫露露喝酒。


    現在,仿佛大家都已經忘記了時間,忘記了身處何處。唯一知道的一件事情就是喝酒。


    後來,林易進來了,他去到端木雄耳邊說了句什麽。端木雄隨即站了起來,“好吧。休息。”


    林易送的端木雄,他的車上還有沈丹梅和孫露露。


    送我的是上官琴。我很擔心,因為我知道她已經喝醉了。


    她坐上駕駛台後便開始匍匐在方向盤上麵。我很擔心,“你別開車了,很危險。”


    可是,我卻忽然聽見她在笑,她的肩膀在聳動,笑聲更大了。我駭然,因為我知道有些人喝醉後會像她這樣笑。“上官,你別開車,真的別開車。”我對她說,“你把車停在這裏,我打車送你回去。”


    她抬起了頭來,臉上沒有笑意,是一種奇怪的神色,“馮醫生,你是不是覺得我喝醉了?”


    聽到她稱呼我“馮醫生”我頓時明白了:她可能對我產生了反感,因為今天我的那張完美表現。


    “你剛才是在裝醉?”我似乎明白了。


    “你也還不是在裝醉?”她說,嘴巴癟了癟。


    “我沒有。” 我說,“我很奇怪,怎麽到後來越喝越清醒了呢?”


    她大笑,“我讓人悄悄給你這邊的酒換成了紅糖水。”


    我頓時明白了,“謝謝啊。”


    她乜了我一眼,“看不出來,你還有那樣的本事。竟然一個都沒摸錯。平常是不是天天在摸?”


    這下我清醒多了,頓時感到不好意思起來,“什麽啊。我是醫生啊。我不是解釋過了嗎?”


    她在點頭,隨即卻忽然來看著我問道:“你們男人摸女人那個部位是不是感覺很舒服?”


    我頓時想起她今天也在摸的,於是笑了起來,“你不是也摸了嗎?你什麽感覺?”


    “討厭!我是女人呢。幸好今天喝了酒,不然的話我肯定要起很多的雞皮疙瘩。”她說,隨即便笑了起來,“今天端木雄肯定生我的氣了。不過我不怕他生氣。”


    我聽到她直呼端木雄的名字,暗暗地感到奇怪,“上官,你和他很熟了是不是?”


    “林總以前經常請他喝酒。大多時候都是我在安排。這個人色迷迷的,我一點都不喜歡。他對我一直不懷好意,我都知道呢。”她說。


    “這個人好像是很喜歡女人的。”我說,“不過你想過沒有?假如沒有林老板對你的照顧的話,你會還像現在這個樣子嗎?”


    其實我很想說:假如沒有林老板對你的照顧,可能端木雄早就把你給拿下了。因為今天晚上我已經看出來了,林易並沒有強迫上官琴的意思。當然,我不可能那樣說。


    她點頭,“那倒是。我們老板就是這點好。他做事還是有他自己的原則的。正因為如此,我才願意繼續在他的公司裏麵呆下去。”


    “既然你沒喝醉的話,那就麻煩你送我回去吧。”我說。


    “今天你門診,明天休息是吧?”她問我道。


    我點頭,“是的。不過我明天想去看看陳圓。”


    “這樣啊。那好吧。我送你。”她說,隨即將車發動,緩緩地開了出去。


    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情來,“上官,那兩個女人是幹什麽的?怎麽像小姐一樣啊?”


    “她們是省京劇團的演員。現在京劇誰還看啊?所以她們就經常出來賺外快了。”她回答說。


    我歎息,“她們與那些小姐也差不多吧。”


    “那個姓沈的比較開放一些。小孫不大一樣。陪男人喝酒、跳舞什麽的都可以,讓男人摸一下也不反對,但是她好像從來不與客人上床。”她說,隨即來看我,“怎麽?你也喜歡她們?”


    我忽然想起沈丹梅來我的門診看病的事情,心想:原來如此。


    “喂!問你呢。”上官的聲音驟然大了起來,把我嚇了一跳,我這才想起她剛才是在問我,急忙地道:“說什麽呢。我怎麽可能喜歡她們呢。哎呀!糟糕!”


    “怎麽啦?”她問道。


    “上官,你有那個孫露露的電話號碼嗎?”我問道。其實我以前存了的,但是自從發現斯為民是那樣的人之後我就把她的號碼給刪了。


    她看著我笑,笑得很有深意,“原來你喜歡的是她啊?她確實漂亮,不過你要讓她上床的話可能得花點代價。”


    我哭笑不得,“你說什麽呢。是這樣。今天不是摸她。。。。。。嗬嗬,遊戲的時候,我摸到了她一隻乳 房裏麵有個很小的包塊。所以我想打電話提醒她去醫院檢查一下。”


    她猛然地停車,隨即看著我笑,“馮大哥,真有你的。原來你在做遊戲的時候竟然是在給她們檢查身體啊?”


    聽到她對我的稱呼從“馮醫生”又變回了“馮大哥”我心裏暗暗地高興,我知道,她對我又恢複了好感。


    “你有她的電話嗎?女性的疾病有時候是不能拖的,很容易拖出問題來。現在乳腺癌的發病率那麽高,我很擔心她被耽誤了早期的治療機會。”我說。


    “有。我馬上給你。”她說,隨即將車再次緩緩開動,“馮大哥,你真是一位合格的醫生啊。對了,我倒是想請教你一個問題。你說,我們人最容易患的疾病是什麽?”


    我笑道:“這個問題太大了。不過我可以給你講一組數據,你聽了就明白了。在我們國家,每十秒鍾有一人死於心血管病,每二十一秒就有一人死於中風,每一分鍾有兩人死於吸煙,每三分鍾就有一人死於胃癌,每十二分鍾就有一位女性死於乳腺癌。明白了吧?”


    她喃喃地道:“太可怕了。”


    我當然知道她為什麽會覺得可怕,因為這種描述的目的就是為了讓人們感到害怕,隻有這樣才會引起人們的警覺。於是我笑了,“其實也不像你想象的那麽可怕。因為我們國家的人口太多了,人口多了,每天死亡和出生的人也就會變成一個巨大的數字。這個道理你應該明白的。”


    她頓時笑了起來,“我明白了。你們當醫生的就是用這種方式去嚇病人的。是不是?”


    我哭笑不得。


    “我再問你一個問題啊馮大哥,那麽我們造成女性死亡的疾病最常見的又有哪些呢?嗬嗬,和你在一起那麽多次,還是第一次問你醫學方麵的問題呢。現在我發現啊,身體才是第一位的。你說是不是?”她隨即又問我道。


    “第一是心髒病。在美國每年因致死的女性人數為三十五萬人。第二是癌症,特別是肺癌。不是因為女人吸煙,而是她們被迫吸取二手煙。第三是中風。這一點很多人有一個誤區,總以為是*****官的疾病最容易造成死亡。當然,女性的某些疾病的死亡率確實很高的,比如宮外孕,還有乳腺癌、宮頸癌什麽的。這些問題都不應該忽視。其實,說到某種疾病的死亡率高,或者最容易發生什麽的對一個單一的女性來講並不重要,因為一個人一旦患上某種疾病後對她這個人就是百分之百了。所以,隨時注意檢查自己的身體,然後早發現、早治療才是最重要的。比如我剛才說的孫露露,我現在就很擔心她乳 房裏麵的那個包塊,因為我現在還無法確定它究竟是良性還是惡性的。”我說,趁機對她進行了一次女***方麵的宣傳。


    “我馬上把她電話給你。”她隨即說道。


    我搖頭,“不著急。明天給她打也行,麻煩你一會兒把她的號碼發給我吧。”


    她詫異地看著我,“你剛才不是說很急嗎?”


    “明天是周末,著急也沒有用。我得在下周一上班後才可以給她聯係醫生。”我解釋道。


    “不是你給她檢查啊?”她問道。


    “我是婦產科醫生呢。她的問題需要乳腺科檢查。其實我現在也不敢確定自己是不是對的。畢竟我不是專科醫生嘛。”我說。


    “那倒是。你今天的主要目的是舒服。哈哈!”她大笑。


    我哭笑不得,但是又不好申辯。因為她說的是事實。


    現在,我覺得今天真是太荒唐了。


    上次我和林易一起去那裏之後曾經告誡過我自己,我告誡自己今後不要再去那個地方,不要再像那樣墮落,但是想不到今天竟然又去了,而且場麵更大,甚至還有三位熟悉的女人同行。剛才在喝酒、在玩那個遊戲的時候我竟然一點都沒有想到自己荒唐的事情。我發現,一個人竟然是如此的容易墮落。


    “哎!”我情不自禁地歎息了一聲。


    “怎麽啦?”她問。


    我這才想到她還在旁邊,“沒事。太累了。”


    “你們男人是不是很喜歡今天晚上的這種遊戲?”她卻在問我道。


    我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麽回答,“這。。。。。。這個遊戲確實太讓一個男人興奮了,因為在平常的生活裏麵不可能一次性地摸到那麽多女人的乳 房,而且還是在那樣的環境下。但是,我覺得那樣太頹廢了,太墮落了。所以我內心有些後悔,就在現在。”


    她不說話,一會兒之後才低聲地說了句:“我想不到你會這樣想。看來你還沒有壞到哪裏去。”


    我苦笑不已。


    車在小區的外麵停下。“謝謝你上官。”我說,隨即準備下車。


    “馮大哥。”她卻忽然地叫了我一聲。


    “有事嗎?”我問道。


    “我想,我今天晚上怕是睡不著了。”她說。


    我心裏一動,“為什麽?”


    “我害怕。”她說。


    這下我倒是覺得奇怪了,“你害怕什麽?”


    “剛才我聽了你說的孫露露的事情,我也開始擔心起我自己來了。因為我最近老是覺得自己那個部位有些脹脹的感覺。”她說。


    “不會是你懷孕了吧?懷孕後會產生催乳激素的。”我說。完全是從婦產科的角度在替她分析。


    “馮大哥,你說什麽呢。人家還是單身,而且,而且我還從來沒有和男人那樣過。”她說,有些羞怒。


    “啊?”我頓時張口結舌起來,因為我完全沒有想到她會是這樣一種情況,“可能是感覺上的問題吧。一般來講沒事的。”


    “你,你幫我檢查一下好不好?就現在。”她說,聲音小極了。


    “我不是乳腺科的醫生呢。”我的聲音也很小,因為我忽然感覺到了一種異樣,而且還有惶恐。


    “你真討厭。人家還從來沒有被男人摸過,你反倒拽起來。討厭。。。。。。”她說,很惱怒的語氣與表情。


    我心裏意動不已,“可是這樣的地方。。。。。。”


    她沒有說話,腳下猛地一踩油門,轎車猛然地串了出去。我被她這個忽然的動作嚇了一跳,“你幹嘛?去什麽地方?”


    江邊,她已經把車停下。黑暗中我看不見她的神態,但是可以聽見她急促的呼吸。


    她沒有說話。我也不知道該說什麽。


    “你怎麽不動手啊?你很討厭知道嗎?”她終於說話了。


    我:“我。。。。。。”我發現自己的聲音在顫抖,於是伸出手去,去到了她的胸前。。。。。。我感覺到自己的手也顫抖得厲害。


    解開了她外套的一顆衣扣,發現裏麵是一件開領的毛衣,再裏麵是襯衣,解開襯衣的衣扣,即刻觸及到了她裏麵的胸罩。她的身體顫抖得厲害,我也感到口幹舌燥。


    將手伸到她後背,解開了她的乳罩。。。。。。我的手上頓時是她的那團柔軟。很小巧,很直挺,質地也不錯。“你別胡來啊。隻能給我檢查是不是有什麽問題。”我正心旌搖曳的時候卻忽然聽到她在說道,她的聲音依然在顫抖,身體還是在抖動。


    我急忙收斂心神,讓自己趕快進入到醫生的角色裏麵去。


    嗯,質地很均勻,好像形狀也沒有什麽異常。輕輕地捏了幾下,沒有發現有包塊,“沒事。”我說。


    她的身體不再那麽抖動了。於是我的手去到她的另一隻乳 房上麵,繼續前麵的動作。當我將手放到她另一隻乳 房上麵的時候,她的身體再次發出了顫抖。本來我已經讓自己進入到了醫生的角色了,但是她的顫抖卻讓我再一次地心旌搖曳起來。


    竭力地克製自己的心神。。。。。。終於,我檢查完了。輕柔地替她係上乳罩,然後是她幾層衣服的扣子。“沒問題。”我說。


    她沒有說話。這一刻,我忽然有些不知所措起來。


    “真的沒問題?”她忽然發出了聲音。


    “我覺得是正常的。”我說。


    “那為什麽我會覺得脹啊?”她問。


    我忽然想起一種可能來,“是不是在經期前後有那樣的感覺?”


    “是。”她說。


    我歎息,“這是正常的。哎!今天酒喝多了,怎麽連這都沒有想起來呢?”


    “明明是你想占人家的便宜。”她說,隨即來瞪我。黑暗中,我感覺到了她正在瞪我的眼神。


    我頓時惴惴不安起來,“我真的是一時間沒有想起來。”


    讓我想不到的是,就在這時候她卻忽然地笑了起來,“馮大哥,現在我真的相信你是好人了。”


    我驚訝地看著她,“原來你是來試探我的?上官,有你這樣試探人的嗎?吃虧的可是你自己。”


    “我願意。”她說,“你是林總吩咐我要長期與你聯係的人。你的人品怎麽樣、性格是什麽等等,都是我必須要了解的事情。”


    我很詫異,“上官,難道我對你們真的就那麽重要嗎?”


    “是。非常重要。”她說。


    “為什麽?”我很不明白。


    “因為你可以幫助我們公司度過未來的那道難關。”她說。


    “上市的事情?”我問道。


    “嗯。”她回答。


    我苦笑,“上官,你們高看我了。我沒有你們想象的那麽重要。”


    “一台機器,如果裏麵的某個重要零件不起作用的話,整台機器就不會正常運轉起來。馮大哥,你明白我的意思嗎?”她問道。


    我頓時覺得她說的好像有幾分道理,一台機器就好像我們人體一樣,人體的每一個器官都很重要的,一旦某個器官或者某項功能出現了異常後就會生病或者死亡。


    死亡?猛然地,我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情起來。該死的!怎麽把這件事情搞忘了呢?


    歐陽童,現在他的情況怎麽樣了?


    酒這東西真的很誤事。


    本來我是想在晚上早點的時候給歐陽童打一個電話,安慰、安慰他,或者看他有沒有什麽事情需要我幫他辦的,因為我們畢竟是同學,而且曾經還是非常要好的同學。下午的時候他在剛剛得到那個消息的時候肯定會很震驚,所以我那時候繼續和他說某些事情肯定不合適。但是我相信,隻要過了一些時間後他就會慢慢地接受這個現實。而且,我在內心裏麵依然對他還有一種僥幸,我希望他的身體裏麵沒有那個病毒。


    目前,全世界對病毒感染都沒有有效的藥物進行治療。比如肝炎病毒、感冒病毒等等。很多人不知道一個事實:造**類死亡的疾病中流行性感冒排在第四。上世紀六十年代,北美因為流感死亡的人數高達數千萬。


    曾經在全球爆發過的非典也是一種病毒感染,因為非典病毒具有六個變種,所以治療起來很困難。變種其實就是病毒的變異。但非典畢竟隻有六個變種,研製六種不同的藥物就可以控製起蔓延了。而艾滋病毒的可怕在於:它進入到任何一個動物的體內都會發生變異。正因為如此,它才成為了絕症。


    現在,我很慚愧,因為在歐陽童最失望的時候我竟然在喝酒,而且還去搞了那樣的遊戲。甚至更過分的是我後來還與上官來到了這裏。


    我真的把這件事情給搞忘了,真的把他給搞忘了。


    然而,我不能在上官的車上打這個電話。


    所以,在我猛然地想起這件事情來的時候我即刻地就要求下車了。


    “你生氣了?”上官卻誤會了我的意思。


    我搖頭,“不,我忽然想到了一件重要的事情。”


    “我送你吧。”她說。


    我再次搖頭,“不用,我自己打車。”忽然想到她可能會更誤會我接下來要去幹什麽不好的事情,於是急忙地又道:“我同學出了點事情,今天喝酒搞忘了。現在我得馬上去他那裏。”


    “我送你不影響吧?我送你到了那裏後就離開。現在我給你當秘書。”她說,聲音很溫柔。


    “我那同學現在的情況很糟糕。他也不一定要見我呢。”我說。


    “那你給他打個電話問問啊。”她提醒我道。


    我覺得不得不說了,“我懷疑他有艾滋。今天下午我告訴了他這個情況,我擔心他接受不了。”


    她猛然地驚呼了一聲,“你那同學是男的還是女的?”


    “男的。”我說,心裏似乎明白她在想什麽。


    她長長地舒了一口氣。我心裏很不悅,“上官,你是不是覺得我這個人很亂?凡是認識的女人都可能和我有過關係?”


    “。。。。。。馮大哥,對不起。我聽到你說到了那個病,感覺太嚇人了。”她怔了一下後才說道。


    “說到底你還是覺得我不是好人。嗬嗬!我理解。”我說,隨即打開車門下了車。這一刻,我心裏很難受,也很不是滋味。夜色下的濱江路很寂靜,我的內心與這種寂靜一樣蕭索。我想進入到前方的那片寂靜裏麵去。


    已經進入到冬季,這裏隻有我一個人孤單隻影。我緩緩地走,發現自己竟然開始喜歡上了這種孤寂的感覺。再走了一段,忽然聽到江上傳來了輪船的汽笛聲,我看見了,那是一艘小小的貨船,江心中的它與我一樣孤寂。它在鳴響,仿佛是在提醒我該打那個電話了。


    可是,歐陽童的電話卻處於關機的狀態。再次撥打,依然是如此。我頓時知道了:他,依然處於那種恐怖的失望當中。


    我在心裏歎息。


    回去吧,回去吧。我對自己說。於是轉身,頓時怔住了——


    就在那裏,在一盞路燈下麵,上官琴在那裏靜靜地看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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