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血色殘陽


    在母親王家珍和姐姐王錦花的狂轟濫炸下,朱銘琰的思想反而開始徹底冷靜下來,她不得不考慮下母親的問題了。一時間仿佛時光逆流了一般,以往的一切都仿佛再次在眼前重現了一般,那間鄉村茅草屋,村口的那隻黑色的鄉村田園狗(土狗),把家中的舊橡膠鞋賣了換回來兩塊麥芽糖的姐姐一臉鼻涕的跟自己分著吃……;一切的一切都是那樣的美好、那樣的觸摸可及,難道那一切都是假的嗎?都是虛幻的嗎?難道隨著年齡的增長可以忘卻許多美好的事物甚至是血濃於水的親情嗎?


    ……


    說到這裏,我想我有必要說一下他們母女三人的一些往事來。


    由於王錦花的父親過早的生病死亡,王家珍的生活壓力是越來越大,此時正好有一個姓朱的男子插隊過來並很快與年輕的王家珍結了婚,婚後的生活是幸福的,沒多久就生下來朱銘琰,這個四口之家變得比以前更加的融洽快樂起來。


    可是好景不常,一場車禍又斷送了朱銘琰父親的生命。一下子,整個家庭的重擔再次重重壓的在了王家珍的身上,以為自己是克夫命的王家珍沒有再嫁人。


    王家珍把全部精力花在了兩個女兒身上,一門心思的田間、工廠、家中,這樣三點一線的來回跑。從沒有舍得給自己買過哪怕是一件新衣服。


    終於一把鼻涕一把尿的把她們兩個拉扯大,好不容易把大女兒嫁到了城裏,卻又逢洪澇災害,房子給衝跑了,地裏收成是徹底完了。連破破爛爛的家都沒了。隻能帶著小女兒厚著臉皮去了大女兒家暫住,可時間一長就一切都變了味兒(都說是久病床前無孝子啊,更何況那是自己的姑爺不是自己的親生兒子),連一向慈眉善目的姑爺都經常甩臉子給她們娘兒倆看。


    一直想著要好好報答母親的小女兒看在眼裏,急在心頭,無奈自己有沒有什麽大本事……。


    在這樣的背景下,朱銘琰決定嫁給沈劍峰。不圖別的,就為了讓母親以後的日子能夠有尊嚴的活著。


    ……


    “哐……嚓……。”一隻超大的數字電視機被人從樓上扔了下來,摔的粉碎。


    渾身青紫的朱銘琰顫顫巍巍的躲在房間的角落裏,雙手緊緊抱著腳,臉上掛滿了淚痕,潮濕的衣襟貼在胸口上有點燙,燙的人心裏直發慌,腦中還在不斷的回想起丈夫沈劍峰剛才那惡狠狠的樣子。


    “別以為嫁給了我你就是個貴婦人了,做夢,告訴你以後少管老子的事,要不是我那死鬼老爸立下遺囑說跟你離婚就拿不到辦點遺產的話,老子早就把你蹬到西伯利亞去了。”說著抱起電視機就往下摔。


    本想著結了婚的男人能夠為了家庭而變得成熟穩重起來,可是朱銘琰沒想到的是沈劍峰越發的變本加厲起來,在外麵一不順心就回來發瘋似的打罵。這讓早就做好了心裏最壞打算的朱銘琰還是受不了。但是讓她心裏總算有點寬慰的是她的母親在敬老院中過的很好,沈劍峰從來沒有對她說過一句不恭的話,還每個月按時給1000—2000不等的零花錢。


    終於好景不常,沈劍峰把他父親留下來的最後一塊錢也都在澳門輸掉了,還欠了一屁股的債。


    “快收拾東西我們走。”沈劍峰火急火燎的從外麵衝了回來,一把拉起還在睡夢中的朱銘琰。


    “去哪裏?” 朱銘琰表情木然的回答。


    沈劍峰不以為然的說道:“去伊拉克。”


    “為什麽要跟你走?” 朱銘琰心裏一緊


    “因為我已經把你最放在心上的母親,我的嶽母大人送到伊拉克去度假去了,就在昨天。”沈劍峰氣喘籲籲的翻箱倒櫃收拾著衣物。


    朱銘琰聽到這裏一下子就從床上跳了起來,一把抓過床頭的台燈就砸了過去,看著滿頭是血的沈劍峰,她現在的丈夫,心裏一陣輕鬆,壓抑了許久的輕鬆。不知道自己在捍衛著什麽東西,也許是自己早就失去的或者是遠在伊拉克母親的尊嚴吧?


    “聽我說,我們一切從頭開始,我以前那樣對你是對你還在幻想著與那個混蛋徐奕相見的一種可笑想法的報複,其實我是愛你的。”說著用袖子擦了擦額頭往下流淌的殷紅血液“我是不甘心,不甘心為什麽我所愛的兩個女人都會那樣執著的愛著別人,哪怕他是一個一無所有的窮光蛋,一個農民工。”


    “那你就是這麽愛我的?” 朱銘琰用手指了指脖子上還沒有退去地淤青,使出渾身的力氣大聲怒吼道。她要把這樣的吼聲變成一把利刃**他那邪惡的靈魂深處,讓這個魔鬼永不超生。


    ……


    伊拉克機場上一個中國籍男子左手拉著行李右手推推搡搡的拉著一個同樣是中國籍的女子,比較特別的是這名女子把渾身包裹成了一個粽子,隻露出一雙眼睛,要不是她衣服的布料是五顏六色的花布,一定會被當地人認為是伊拉克女子的。


    “你放開我,放手。” 朱銘琰使勁掙脫開沈劍峰的手,白淨的手背上露出了道道紅印。


    “你可別忘了讓你表哥帶我淘金的事情。”沈劍峰在一旁提醒著。


    “我怎麽會忘記,隻是你別忘了答應我事成之後給我的利潤並且讓我和我媽遠走高飛的承諾。”那個未出五服的表哥的身影立刻出現在了腦海中。


    “那是自然,快點給你表哥打電話吧,我都有點等不及了。”沈劍峰搓了搓手。


    原來,沈劍峰早就在這道上打聽清楚了,朱銘琰的一個遠方表哥在伊拉克山林一來淘金,非常有名,很多國內的朋友都過來找他合作過,並且還都發了財,這下讓沈劍峰感覺自己有點坐在金礦上要飯吃的感覺。所以進來對朱銘琰的態度是360度的大轉變。


    “喂,表哥嘛,我是朱銘琰……對……好的……我們……馬上過來。”打完就把手中的電話扔給了一旁一臉興奮的沈劍峰。


    “我們叫輛出租車吧。”兩人把行李都背在了後背上,打扮的像個外國旅行者一樣。(在我國稱外國旅行者為驢友。)


    “TAXI”沈劍峰走到機場外伸出了大拇指。


    “嘎吱”一輛裹著風塵的伊拉克出租車嘎然而止,停在了沈劍峰的腳邊,差20公分就碾到大腳趾了。


    “哦,先生,今天天氣真好,有什麽可以效勞的嗎?”伊拉克司機習慣性的打著哈哈。


    “哦,是的,我和我妻子準備去探險,恩,到這兒”說著從屁股後的牛仔褲袋中拿出了一張剛買的伊拉克地圖,用手指了下一個地方“能載我們去嗎?”


    “哦,先生,你們是淘金者?”一口流利的伊拉克口味英語從他嘴裏蹦了出來。


    “哦,哪裏,我們隻是去探險,你看我們都帶著裝備呢。”沈劍峰說著指了指後背的探險裝備。


    “下車吧先生,我不會去的,就算我知道怎麽走我也不會去的。開玩笑,那裏是武裝遊擊隊經常出沒的地方,我可不想觸那個黴頭。”那司機無奈的聳了聳肩,一副無奈的樣子。


    “100美元。”沈劍峰變魔術般從手裏拿出了一張綠油油的美金在他眼前晃動了一下。根據以往的經驗,他知道一般這樣的拒絕是在告訴客人得另外加錢。


    “200美元也不去”那司機依然搖頭。


    “400美元”沈劍峰有點心痛的又抽出了三張綠油油的大鈔。


    “500美元也不去”


    “600美元”沈劍峰慢吞吞的又從另外一隻口袋中抽出兩張美金遞到了他的眼前。


    “成交”“不過得先付錢”那司機發出了爽朗的笑聲,顯然是做了一筆大生意。


    “OK”沈劍峰豪爽的把錢放在了司機的手裏,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這樣的舉動顯然是他以前一貫的做派。可是這一舉動看在那司機的眼裏確實另外一回事情了。隻見他眉梢微微抖動了一下。迅速發動了車子絕塵而去。


    有人說困難是平時缺點的積累,幸運是平時優點的延伸。我一直堅信這句話。


    途中三人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


    半個小時後,出租車駛過一處殘垣斷壁的廢棄工廠旁停了下來。


    “什麽事?”有點疲憊的沈劍鋒眯著眼說道。


    “我下車方便一下,馬上回來。”那司機摸著自己的肚子推脫著消失在了牆壁的後麵。


    可能是由於路途的顛簸,又或者是想養精蓄銳保持體力,再或者是沈劍峰和朱銘琰跟這個貌似良民的伊拉克司機的聊天中徹底放鬆了應有的警惕。


    約莫一盞茶的時間,從車外已經稀稀拉拉的站滿了手拿武器的伊拉克遊擊隊員。


    “哢嚓”子彈上堂的清脆聲透過窗戶傳了進來。


    “誰?” 朱銘琰睡眼惺忪。


    一陣嘰裏呱啦的伊拉克方言伴隨著陣陣歡呼聲湧了過來。還不知道是怎麽回事的朱銘琰和沈劍峰眼前一黑,被兩個黑色頭套套住了頭部,手也被反綁了起來。眼前一片漆黑,根本無法看到外麵。給兩人的第一反應是完了,遭綁架了。


    走在坑坑窪窪的山路上,一路被推推搡搡,稍微走的慢點就被*砸了好幾下後背的沈劍峰忍著腳上磨破的血泡咬牙堅持著,從來沒有受過如此待遇的他心裏像是打翻了五味瓶一般,酸甜苦辣全都有了。


    被罩著地頭套被拿掉了,手卻還被綁在後麵。兩人被*壓著跪在地上。一陣刺目的光亮刺的兩人的眼前一片白色,沒有任何東西映入他們的眼簾。約莫一分鍾過後才漸漸適應了這裏的環境。


    原來這裏是一個不大的天然山洞,一束光亮順著頭頂的一個不規則窟窿中射了下來,原本昏暗死寂的山洞裏一時有了生機。幾隻蠍子揚著九節鞭似的尾巴高傲的爬行著。不一會兒,一隻足有20厘米長的大蜈蚣油光鋥亮的外殼和那蜿蜒曲折的脊椎承托著它那爆發力十足的百足與那蠍子打鬥了起來。


    忽然間山洞內原本黯淡的光線再次猛的一暗。一個身影從黑暗深處慢慢走了過來,一股氣息,一股邪惡的氣息從那個黑影身上傳了出來,瞬間填滿了整個山洞。


    “隊長”沈劍峰兩眼直呆呆向前望去,木頭一般地站在那裏。但是卻能夠清晰的感覺到身後的兩個綁匪把對準自己的黑洞洞的槍口移向了別處,很恭敬的立正行禮,這從他們拍擊步槍護木的聲音就能聽出來。一旁的朱銘琰則不住地喘著粗氣,臉色灰白,雙眉緊鎖,嚇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恩,什麽貨色?”那個黑影恰到好處的站在一絲光亮的後麵,沒有出來露麵的意思,隻能隱約看見他帶著棒球帽的身影。


    “報告隊長,是中國人,我們的一個兄弟說他們是來淘金的。”站在朱銘琰右側的一個包裹的隻剩下兩隻眼睛的女隊員恭敬的說著。


    “混蛋”那神秘的黑影發出了雷霆般的咆哮,震的整個山洞都有點顫動起來。


    所有隊員都跪在了地上,一副誠惶誠恐的模樣。眼睛比較‘尖’得朱銘琰清楚的看到右側的那個女綁匪雙手伏地,低著頭,左腳微微抖動著。


    雖然沒聽懂這些人的對話,但有一點是絕對可以肯定的,那就是這個黑影在他們組織中享有崇高的地位和絕對的威信,甚至是絕對的權力。


    “哦,兄弟們,我說過多少次了,中國多次幫助過我們第三世界國家,我們不能綁架他們的國民,那樣的話我們會被同行恥笑的,懂嗎?”那個黑影繼續發表著很有威信的言論。


    “可是,那個地方的抵抗組織是我們的死敵,如果他們不是去淘金的,而是去那裏參加抵抗組織的話,那麽我們的行蹤就會被發現了。”黑影旁的一個滿臉胡子,隻能看見眼睛和鼻子,穿著沙漠迷彩的士兵在那個黑影耳朵前嘀咕了幾句。


    那黑影暗暗點了下頭“那由你來處理吧!”說著轉身順著來時的路走了回去。


    隨著那黑影的離去,那股黑暗氣息也慢慢的消散開來。一時間整個山洞好像明顯鬆了一口氣,


    “阿坤、阿朗,把這兩個混蛋給我帶到禁閉室去。”那個滿臉胡子,隻能看清楚眼睛和鼻子,穿著沙漠迷彩的士兵很輕鬆的說著。


    “是,烏拉隊長。” 朱銘琰和沈劍峰身後的綁匪又是一個立正。


    此時,滿臉胡子的烏拉隊長歪起了一個嘴壞笑。


    再次被帶上頭套的兩人又被推推搡搡的帶到了一處地方,綁在了十字木頭上,拿掉頭套的兩人仔細打量了一下四周,發現對麵的牆上到到處都是血跡斑斑和掛滿了各種鏽跡斑斑的刑具,顯然這裏是一處用過很久的刑房。


    不遠處的一隻正在燃燒著的火爐往外冒著滾燙的熱氣,不時爆出幾顆火星來,掉在地上,滅了。幾個前端被燒得發出金黃色的刑具在裏麵苦苦等待著,等待著一嚐人肉的味道……。


    “恩,水,水……。”一個聲音從朱銘琰的耳邊傳來。


    朱銘琰呆滯的雙眼簡直快要跳出眼眶自己逃生一樣暴凸了出來。出現在她眼前的是一個渾身血肉模糊的外國人,那一條條皮鞭抽打成的由裏往外翻著的皮肉,有幾處的傷口還在往外流淌著血,顯然是最近的新傷。看他那不知道多久沒有洗過的暗黃色頭發應該是個美國人。


    “你好,這位先生你還好嗎?”朱銘琰環顧了一下四周沒有發現任何人,怯生生的試圖用英語跟他交流。


    “好”。他仰了一下頭,試圖看一下跟自己打招呼的女士是誰。


    沒想到散落在他前額的暗黃色頭發隨著他的動作往後晃動了一下,露出了一張絕對震撼的臉,他的左眼已經被打得血肉模糊,半個眼球搭拉在外邊,隨時都有掉下來的可能。鼻子被整個的割掉了,剩下了兩個黑漆漆令人毛骨悚然的孔洞還在往外喘著粗氣。上嘴唇被打得成了兔唇……。如果不是他不斷向外起伏的胸口,絕對會讓人聯想到一句死屍。


    這樣的一幕引得朱銘琰胃中一陣惡心並大聲尖叫起來……。


    更加不濟的是一旁的沈劍峰,居然看得兩眼發直,一臉驚愕。褲袋中不爭氣的往外留著熱熱的液體,透過褲腿滴滴答答的流到了地上。


    “啊哈,我們的小朋友被嚇到了!”烏拉隊長一瘸一拐的走了進來,手中拿著皮鞭。


    兩人心底暗抽了一口冷氣,一股來自西伯利亞的寒意從腳底升起直達身體中的每一個血管、每一個細胞、每一個毛孔中,原本濃稠奔騰的血液被瞬間凝固。以至手腳發涼,額頭上冒著冷汗。


    “你,你要幹什麽?” 朱銘琰急切的叫了起來。華語中沒有絲毫的底氣,有的隻是發自內心深處的恐懼,前所未有的無助感使他沒有了任何信心。


    “嗬嗬,別叫,有的是機會讓你叫,哈哈……。”**的笑聲填滿了整個房間。


    烏拉又說“你叫沈劍峰?”


    “我求求你放了我吧,我什麽都願意給你,我什麽都願意做……求求你……放了我吧。”沈劍峰的心裏防線徹底的崩潰了。


    “我,你隻是要求放了你嗎?我親愛的朋友?”烏拉好似抓住了一個問題的要點,很得意的問。


    沈劍峰像小雞啄米似的使勁點頭,滿臉的鼻涕眼淚,抽搐的聲音有些哽咽。


    一旁的朱銘琰則是滿臉的痛苦,不但心徹底碎成了粉末,還有被人踩上兩腳的感覺。


    烏拉看著眼前的這一對妙人兒,心裏頓時有了想法。不屑的說:“我可以放了你,但得把你老婆留下。”說著一把從後麵揪起了沈劍峰的頭發,使他麵對著自己。


    聽到可以放自己走的沈劍峰哪裏顧得上這點疼痛“好,好,好”一連說了三個好,沒有一點猶豫“隻要你喜歡盡管拿去好了,算是我孝敬你的。”一臉媚笑著。


    “**** you ”那個沒有鼻子隻剩下一隻眼睛的外國人罵了一句他們國家的國罵。


    “啪,啪,啪”又是三鞭子抽到了他的身上。頓時皮開肉綻,本就傷痕累累的身上又添了三條很深的鞭印。滴滴櫻紅的鮮血歡快的從皮膚中滲透了出來,沿著‘前輩們’走過的路落到了暗紅色的地上,停止了‘呼吸’。再也不用受苦了。


    隨著鞭子的落下還在驚魂不定的沈劍峰暗暗鬆了一口氣。


    “哈哈……哈哈……。”變態的笑聲讓人聽起來毛骨悚然。突然,笑聲嘎然而止“來人,給這位美麗的小姐洗澡後換上旗袍帶到我房間去”。


    …………


    朱銘琰嬌俏的玉臉在溫熱的水氣之下更是顯得嫵媚異常、風情萬種;尤其是她身上那一襲薄若無物的旗袍,直將朱銘琰那婀娜多姿的身材盡展無遺,那誘人的突起,那醉人的細腰,尤其是雙腿間那足以令任何男人瘋狂的神秘穀地都透過那薄若無物的旗袍湧現進烏拉的眼簾。那醉人的美人出浴的風情頓時讓烏拉垂涎三尺,眼神變得更加瘋狂,呼吸也變得更加急促起來。


    “你們都下去吧,不管房間內發出多大的聲音都不許進來,知道嗎?” 烏拉有些急不可耐。


    “是,隊長。” 一臉羨慕的烏拉手下咽了咽早已經流到嘴角的口水。


    隨著一陣沉悶的關門聲,烏拉迅速脫掉了自己全身的衣服一把拉朱銘琰,一時間,整個室內都充滿了烏拉那猥瑣的目光和急促如牛的呼吸聲。


    隻見她朱銘琰微然一笑,猶若一個清麗脫俗的仙界美女般飄然而來,輕笑嫣然的便站立在床榻之前。那醉人的體香頓時讓烏拉瘋狂起來,獸念大起的烏拉忽地一聲怒吼,猛地跳將起來,一把便將朱銘琰抱了個嬌香滿懷,按倒在床榻之上!


    “啊——!” 朱銘琰長長的嬌呼了一聲,那嬌弱無力、婉轉*的模樣,頓時讓烏拉的**欲底掃滅了最後一絲神智。一聲獸吼之下,烏拉一把扯開了朱銘琰身上的旗袍,將一具巧奪天工、完美無瑕的玉體徹底的展現在其眼前。


    “嗬——”猛吸了一口氣的烏拉怒吼一聲,一頭便紮向了朱銘琰那高聳的挺拔之中,猶若一隻瘋狂覽食的小豬一般亂拱起來。嬌喘不已的朱銘琰頓時微微*起來,一隻玉膝也開始摩擦起烏拉的某個地方來。


    就在烏拉分身激昂雄起、正欲一逞雄風之時,忽然間便覺得下身一陣劇烈的疼痛,然後眼前頓時一黑,腦中也茫然起來,立時便一頭紮在了朱銘琰豐滿滑潤的胸前,失去了所有的知覺!


    微微一聲冷笑的朱銘琰猛地一把將身上的烏拉推開,一臉厭惡之色的從床上坐了起來,那高聳的挺拔的**頓時在空氣中掀起一陣令人頭暈的波浪。朱銘琰迅速從床上下來,穿上了烏拉床邊的一套沙漠迷彩服,還有一把手槍,然後迅速將發絲輕挽盤起,做好了出逃的準備。


    …………


    朱銘琰剛從窗口跳了出來,像沒頭蒼蠅一樣亂跑的她還沒跑出多遠就被巡邏的哨兵給抓了回來,這下後果就變得非常的嚴重了。隻見烏拉一臉鐵青著站在房間門口,一雙冷到冰點的眼神死死的盯著眼前一身迷彩的朱銘琰,雙眸中燃起了來自地域的火種。


    “兄弟們,誰想嚐嚐這個妞?”烏拉咬了咬牙,有點不死心的歎了口氣。


    “我……我……。”話音還沒落就聽見了所有在場人員的吼叫聲,一種久違的,發自內心深處的欲望。


    “好,現在她是你們的了,記住不能讓隊長知道。”烏拉夾緊了大腿小聲的說著。


    眾手下急不可耐的扛著癱軟在地的朱銘琰跑了出去……。


    …………………………


    “不會吧,難道死了嗎?快,快扔遠點,可不能讓她死在基地,要不然我們就會有*煩了。”一個提著褲子打著皮帶的士兵擔心的說著。


    …………


    天色慢慢的暗了下來,落日的餘暉照耀著天邊的雲彩,落日的晚霞是美麗的。漸漸的,落日的餘暉變成了血色的殘陽。似悲壯、似悲涼、似厭倦了塵世……。


    一具滿身汙垢、失去了靈魂、衣衫襤褸的肉塊拖遝的走在山路上,終於在摔得滿身青紫後慢慢爬上了一座山峰的頂部……。(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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