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著太子生辰宴的到來,也在今日迎接到了南疆以及西涼的使臣。


    驛館。


    裴子言剛剛才是把南疆使臣安頓好。


    如百裏卿梧所料,南疆明麵上很是注重大燕太子的生辰宴。


    就連與使臣交談間絲毫沒有提及到前兩年與大燕的戰火。


    反而看著好像根本就沒有那麽一回事。


    來的使臣更是隨和,或許這是在大燕的地盤上。


    掩飾著了某些情緒。


    不過一來帝京就是想要見百裏卿梧。


    裴子言收回目光,氣定神閑的給麵前的酒杯盛滿:“元大人,今日可能不能見到王妃。”


    酒杯盛滿侯後,把酒杯推至到元堯的麵前,繼續說道:“王妃這些日子有些忙,太子生辰宴的時候自然是會見到的。”


    聽聞百裏卿梧忙,元堯懶散一笑:“那麽柳嫻兒呢。”


    這下是裴子言詫異了,挑眉:“元大人和柳姑娘也認識。”


    元堯的目光落在盛滿酒水的酒杯上,看這大燕丞相的神色,好像和柳嫻兒很熟。


    端起酒杯,一仰而盡侯,重重的放下酒杯,道:“柳嫻兒是在下的未婚妻。”


    果然,裴子言聽後,眸色中有淺淡的變化。


    柳嫻兒和裕親王妃交好,眼前這個人是柳嫻兒的未婚夫,。


    那是不是就意味著,這個元堯和裕親王妃關係也是挺好的?


    難怪啊,難怪南疆會派這個人前來。


    原來是和裕親王妃交好的人。


    “難怪柳姑娘這些年在帝京有多少公子上門提親都被拒了,原來眼前這公子才是柳姑娘的正主。”


    聞言,元堯幹笑兩聲,柳嫻兒那個死女人居然在大燕招蜂引蝶的,還真是不爽。


    裴子言見狀,戲謔繼續道:“元大人安心在驛館住下,有什麽需求都可以來找本丞相。”


    元堯見裴子言起身拱手,亦然起身拱手道:“在下一定不會客氣的。”


    裴子言頷首,便是側身看向侯在一旁的禮部尚書竇大人,道:“竇大人,好好陪著元大人在帝京遊玩一番。”


    “是,丞相大人。”


    元堯看著裴子言的背影從院門處消失後,劍眉一挑。


    百裏卿梧是真不知道他前來了?


    還是說,百裏卿梧明知是他前來,而不見?


    隻要一想到因為皇上的關係,百裏卿梧連著他都被疏遠,便輕歎氣。


    那件事情和黎賦一點關係都沒有。


    風詢那老狐狸也真是,活生生的斷送了黎賦與百裏卿梧握手言歡的可能。


    還有那個現在貴為老國舅的鍾叔,元堯雙手叉腰,眸色輕變。


    這也是他辭官的原因。


    如若他不辭官明哲保身,鍾叔與風詢會想盡辦法整死他。


    不過在大燕太子生辰宴前,他必須見一麵百裏卿梧。


    ——


    而裴子言前往驛館另外一座院落的時候。


    西涼的使臣剛剛被安排好,此番前來帝京西涼人,並沒有早已出現在大燕的攝政王以及晉王爺。


    倒是迎來一位模樣很是嬌俏的西涼公主。


    “公主,這位是大燕裴丞相。”西涼使臣汪凜與那主位上落座的少女說道。


    陸覓一瞬不瞬的盯著矗立在房中央的男人,柳眉相皺。


    大燕的男人都是長的如此俊朗的?


    不過聽聞這大燕裴丞相是百裏卿梧陣營中的人,陸覓輕笑:“原來這就是為大燕的丞相大人。”


    裴子言被主位上的少女盯得有些不自然,他眸色一沉:“不知公主殿下為何盯著本丞相?”


    裴子言能清楚的感受到那主位上坐著的少女對他有敵意。


    但是這西涼六公主從未有前來過大燕也不相識於他,為何會有敵意?


    “隻是在西涼的時候略有耳聞大燕裴丞相的事跡。”


    “失禮失禮。”陸覓站起身來,看著裴子言說道。


    雖然口中說著失利,但那麵容絲毫沒有失禮的意思。


    聞言,裴子言輕笑:“無礙,六公主若是在驛館住的不習慣,可以告知本丞相,若是有什麽招待不周的地方,還望六公主見諒。”


    裴子言從來就不會小看一個女人,更何況還是皇室中的女人。


    這個西涼六公主第一次見麵,便有敵意,那西涼的態度就很明顯了。


    這般想著,裴子言拱手:“一路上應該很累了吧,待六公主與汪大人休息好了,會有洗塵宴。”


    “那在下就告辭了。”


    元凜深深的看著裴子言,大燕本就是臥龍藏虎的地方,更何況還是大燕的帝京。


    單單看這裴子言能從一介草民一躍為大燕丞相,便知曉手段了得。


    待房中剩下陸覓以及汪凜後。


    汪凜說道:“六公主,攝政王與晉王也應該抵達了大燕帝京。“


    ”通知你他們在什麽地方了沒有。”陸覓說著,眼中滿是歡喜。


    她終究還是來到了這個大燕帝京,她也終究能看到陸雋口中所說的百裏卿梧。


    “還沒有,兩位王爺到了定然會通知公主的,而且攝政王說了,沒有到必要的時候,除了我們自己人,不要讓任何人懷疑王爺到了大燕帝京。”


    汪凜探究的看了一眼陸覓,晉王可是千叮嚀萬囑咐,千萬要把六公主給看住了。


    隻要六公主有異常,就算是敲暈也不能讓陸覓在這帝京亂來。


    陸覓聞言,眼中的笑意慢慢隱去。


    悄然無息的來大燕帝京,陸雋把她推在明麵上,陸雋是要做什麽?


    “好了,本公主累了,你下去吧。”


    “微臣告退。”汪凜說著,便退出房中。


    待汪凜走出房中後,陸覓沉身道:“去查一下攝政王到了帝京沒有。”


    “是!”


    話音落下,隻見屋中一抹黑色身影晃過,隻是一瞬間,屋中立即恢複正常。


    陸覓眸色陰寒,喃喃自語:“本公主到要看看,誰才是最後的勝者。”


    不管是人還是事!


    裕親王府。


    書房中。


    裴子言走出驛館便直往裕親王而去。


    “西涼前來的是一位大臣以及一位公主,至於攝政王以及晉王,不知是暗中潛入了帝京還是直接從大燕回到西涼了。”


    “南疆使臣名叫元堯、”裴子言說道元堯的時候,還注意這百裏卿梧的情緒。


    百裏卿梧的臉色並沒有變化,他的目光收回繼續說道:“他剛剛說是要見王妃,被微臣拒絕了。”


    “很好。”百裏卿梧說著,起身,很肅然的看向裴子言。


    往裴子言走去,手中的信函遞給裴子言,道:“秦寅與百裏昌一房接下來在帝京要的做的事情。”


    裴子言詫異的接過百裏卿梧手中的信函。


    看完後,神色無比凝重,他說道:“王妃該是如何。”


    “當然是……”


    “放長線釣大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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