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別人的眼神和驚訝,張濤根本不在乎,打聽周圍十米距離之內的下人或是守衛都暈倒在地,在張濤絕對的力量震撼下,他們都承受不住暈倒了。.


    至於匆忙趕來看著此地一片狼藉,而呂氏三兄弟又吐血倒地的二夫人,還有原本就被呂凡嚇傻的呂鳳,都被眼前的一幕嚇到了。


    這到底是怎麽了?此時,二夫人看到昏迷不醒的呂賀,悲痛的嬌呼了一聲,然後匆匆忙忙來到呂賀麵前,她也不是不會看清楚眼前形勢,在黃夢城無人敢惹的呂氏三兄弟此時如臨大敵的看著張濤,而且他們都吐血了。


    剛剛讓鳥兒都驚飛的氣勢顯然是這個神秘人發出來的,看起來呂家這一次是遇到真正的高人了,所以就算呂賀昏迷不醒,她哭泣傷心,卻也不會大哭大鬧吵著要報仇這麽愚蠢。


    看了看二夫人,看了看在場的人,張濤收回了氣勢,變得猶如普通人一樣,“家族之事我不會插手過問,我隻會負責我弟子的事情。”在這裏,張濤並未提起記名兩個字,這給別人的感覺就是,呂凡是張濤的親傳弟子。


    有張濤這樣的靠山存在,呂凡的地位自然是水漲船高,加上呂凡區區九級武師打敗先天之境的呂賀這件事也傳揚了出去。


    頓時整個黃夢城是無人不知,原本看不起呂凡的下人都是噤若寒蟬,原本還不讓張濤進入的守衛也是人人自危。


    特別是黃夢城之中的家族,顯得更加複雜,大家根本就不知道這個高人和呂家之間的關係,居然紛紛前來送禮,搞得呂氏三兄弟哭笑不得。


    張濤雖然知道,以自己的實力可以讓呂凡在黃夢城崛起,但是自己不能這樣做,這等同於幹涉人家的人生之路,所以張濤選擇了另外一種方式。


    那就是來到黃夢城的天問府秘密分堂之中,自己並未表露自己府主的身份,反而是用靈石來購買情報。


    天問府想要成功的在境外內陸站穩腳跟,需要的就是大量的靈石,情報和人脈,曾經在張濤第一次進入境外內陸之時遇到的一個叫唐超的人,張濤自然不會忘記。


    這件事血海棠自然也是明白,所以花費大力氣將其拉入了天問府中,從而建立了境外內陸的第一站!


    而此時,張濤花費靈石購買的情報就是呂家上下三十年來的詳細情報,所謂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既然你做了,那麽必然有疏漏,那麽必然就讓人有機可乘,張濤需要的就是這方麵的情報和消息,為何呂凡小時候會屢屢做出一些讓人不齒的事情。


    隻要可以掌握這一份情報,那麽張濤就可以替呂凡洗刷冤屈,屆時呂凡才可以在呂家真正的站穩腳跟,提起腰杆。


    自己為這個記名弟子可以做的也唯有如此,至於未來如何,就看呂凡自己的努力了。而此時的呂凡雖然感覺到周圍下人對自己態度的改變,包括以前對自己凶神惡煞的二伯都是繞道而行,但是呂凡卻並不高興,緊緊的捏了捏右拳,他知道自己還是太弱,這一切都是靠張濤才能得到的。


    有錢能使鬼推磨,以張濤現在的資本完全可以知道黃夢城一個小乞丐他喜歡吃什麽,可想而知,金錢在任何地方的作用,雖然在境外內陸是靈石,事實上也是一個層麵。


    三天之後,到了張濤和天問府約定的時間,張濤再度來到密室之中,足夠的金錢當然是得到了滿意的答案,看著手中這厚厚的證據,張濤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冷笑,“原來如此,難怪呂凡會被聯合陷害,這個惡毒的女人。”


    離開了天問府,張濤並未聲張,當然也沒有告訴呂凡自己得到的一切,隻是告訴他要做好心理準備才是,因為第二天才是主要的正題。


    呂凡知道張濤掌握了一切,心中也安定了下來,從小到大他被冤枉的次數實在是太多了,有時候呂凡自己都搞不清楚自己為何會被冤枉,甚至自己睡覺都會被冤枉自己去謀財害命一樣,這樣的日子讓呂凡真是不堪重負。


    如今,若是可以水落石出,那是再好不過了,第二天,呂家的所有人都全部到場,張濤坐在上座之上卻無人敢有不滿的表情。


    以張濤的實力,自然可以穩住於此,呂凡站在張濤的身邊,下麵呂家的人如同聆聽佛音一樣等待著張濤發表自己的言論。


    好似張濤才是一家之主,這就是實力帶來的地位,以張濤的實力,別說區區呂家,就算整個黃夢城也不會放在眼裏。


    “今天我想要澄清一件事,特別是要告訴你,糊塗的呂嶽東呂家主。”聽到張濤的話,呂嶽東臉色微微一紅,卻不敢說什麽,隻是靜等下文,顯然他們知道一個堂堂聖者不會無的放矢的信口開河。


    張濤的眼神威嚴的看向下麵,但凡是被張濤看到的人,都會不自覺的低頭,好似做了什麽虧心事一樣,“二夫人,呂空風你們說說,這麽多年來,你們到底是如何愚弄呂家主的?還有呂賀到底是不是呂家主親生的兒子呢?”聽到張濤的一番話,二夫人頓時麵無血色,好似遭遇五雷轟頂一樣。


    至於呂空風臉色微微一變,前幾日遭遇張濤氣勢的內傷還未完全恢複,他就算聲色俱厲的反駁,卻也有些後繼無力,“你血口噴人,就算你是前輩高人,我也絕對不能讓你如此汙蔑。”


    “汙蔑嗎?”張濤笑了笑,一旁的呂嶽東身體有些瑟瑟發抖,他隱隱約約的感覺到張濤想要說出來的真相到底是什麽,他隱隱約約的發現自己似乎真的錯過了一些什麽東西。


    “若是我可以拿出證據,你們又當如何呢?”張濤淡然的說道。


    聽到張濤信心十足的話,呂空風的臉色一變,失去了原本的底氣,若是換個人說這句話,他可以不屑一顧,但是一個聖者說這句話實在是太有分量了。


    很快,張濤拿出了天問府給出的證據,事實上呂空風和二夫人的奸情在很早以前就開始了,唯一知情的居然就是二夫人的貼身侍婢,因為她害怕二夫人殺人滅口,居然偷偷的將這份證據和情報傳達給她信任的人,並且告訴對方若是自己死於非命,一定要公布出來這條消息,她要和二夫人玉石俱焚。


    卻沒想到紙包不住火,這份情報被天問府得到,輾轉來到張濤手中,鐵證如山,他們這對奸夫淫,婦就算口若蓮花卻也難以自辯。


    原來早在很久以前,二夫人就已經和呂空風有染,而後呂賀根本就是呂空風的兒子,也因為如此,他們當然要為自己的兒子打算和爭取利益,然後就開始陷害呂凡,讓呂嶽東最喜歡的兒子成為他最憎恨的兒子。


    至於呂鳳倒是呂嶽東親生的,不過因為她是女子,加上她的母親也是二夫人,所以才會相安無事,但是這個同父異母的呂凡卻遭遇了悲慘的生活。


    至於大伯性格耿直,嫉惡如仇,但是卻過於剛毅,也因為如此,最容易被利用,被蒙騙之後,他也加入了針對呂凡的陣營,最後呂嶽東終於開始對呂凡死心絕望。


    當然這一切呂嶽東都不知道,是自己最為寵幸的女人一手安排的,這件事就算是呂賀本人都不知情,他從小就被自己母親灌輸各種針對呂凡的念頭,完全就是自己父母的牽線木偶,如今真相大白,水落石出。


    呂凡的雙手已經開始滴血,是被自己手指刺破了,沒想到自己多年受到的委屈和恥辱居然源頭就在這裏。


    而呂鳳和呂賀根本無法接受這個事實,一直養尊處優,不問明日愁的他們忽然間得到了這樣巨大的打擊,實在是難以承受。


    但是最難以接受的就是呂嶽東!他一直最相信的就是呂空風,因為他辦事能力強,精明能幹,相比大伯來說,可以處理更多的事情。二夫人也是自己最寵愛的女人,原本她為自己生下一男一女已經算是極為完美了,卻沒想到事情的背後居然隱藏著這樣讓人發指的真相。


    特別是自己一時糊塗居然對自己親生兒子呂凡一再的傷害,甚至還想要廢掉他的武功?若不是張濤的存在,自己豈不是一輩子被蒙在鼓裏?


    一想到自己被背叛,一想到這對狗男女居然利用自己的信任讓自己來排斥自己的親生兒子,傷心和暴怒充斥著他的理智,不多時,呂嶽東就徹底的失去了理智。


    平日裏把酒言歡,稱兄道弟的呂空風,平日裏小鳥依人,愛意綿綿的好妻子,在這一刻都露出了猙獰的麵孔,在真相無情的衝擊下,他們再也無法偽裝自己的惡毒。


    這一刻,呂嶽東覺得他們是如此的惡心,大伯也是憤怒不已,二夫人和呂空風都跪倒在地想要懇求呂嶽東的原諒,說出一些一日夫妻百日恩或是自己好歹也是你二哥的話,但是麵對如此突兀的打擊,想到自己兒子多年受到的不平衡,呂嶽東實在是無法原諒他們。


    “去死!”極致的憤怒和自責下,呂嶽東不是為了自己而是為了多年受到委屈的呂凡,他出手了。


    空氣頓時扭曲,呂嶽東發出仿若野獸一樣的怒鳴之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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