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秦嵐是不是想男人想瘋了,所以才招惹了東西。”


    “怎麽可能,他可不是缺男人的人。”


    “就是,就是,肯定是荒唐事做太多了,所以才會惹上色鬼惦記。”


    她們你一句,我一句,討論的火熱,我卻沒什麽興趣聽下去。


    簡單收拾了幾本書,就打算回家。


    秦嵐雖然是我同學,但是她的死活跟我已經沒有半點兒關係。


    要不是古淵說要管,我才懶得聽她的荒唐曆史。


    我現在必須馬上回家,因為我突然想起一件比秦嵐更重要的事情。


    不想夜長夢多,必須回家讓古淵處理掉我手上的鐲子。


    “蘭蘭,你又回家陪老公啊?”嚴林調侃到。


    “對啊,他那麽招風,我可得看好了。”話說完,拿了幾粒葡萄,便騎著電動車急衝衝往家裏趕去。


    剛推開家門,何必正在堂口跟幾個客戶說話。


    開門時,那幾個客戶齊齊看向我這邊。


    其中一個男人我再熟悉不過了,就是昨天想要我命的那個人。


    我站在原地愣了兩秒,好在剛剛騎電動車帶了帽子,還用圍巾擋住了臉,他們根本認不出我是誰。


    “姐,你回來了。”何必說道。


    我答應了一聲,急衝衝朝臥室走去。耳朵貼在門上,我倒想聽聽那幫人到底想幹什麽?


    “不用聽了,無外乎就是自己處理不了,找人幫忙。”


    古淵坐在椅子上,若無其事的翻著書,那不經意的樣子,太好看了。


    我摘下帽子和圍巾,坐到古淵的對麵跟他說。


    “那裏麵有那個收池人,就是他想要把你帶走的。”


    我本來還想說,我身上的傷就是拜他所賜,卻沒說出口。


    畢竟我不想讓他因為我,惹出什麽亂子。


    古淵將雜誌扔到桌子上,眼眸寡淡。


    “因果終有報,這種人早晚要收的。”我笑了笑,到不在意這些,收不收,無所謂,現在不也遭報應了。


    “還有一個事兒,你還沒做呢。”我弱弱的坐到古淵身邊說道。


    古淵說:“什麽事情?”


    他就是在那裏揣著明白裝糊塗。


    “我手上的玉鐲子,你能幫我取下來嗎?”


    我這一次是直視他的眼睛,非常篤定的說。


    既然已經決定跟著他,就不想再跟龍鱗有過多的牽絆。


    古淵嘴角微微勾起,握住我的右手,那個我看不到也摸不到的手鐲再一次出現。


    古淵將手握在那個鐲子上,順著我的手緩緩捋了下來。


    “謝謝你。”


    我主動在古淵的臉上吻了一下,露出一個燦爛的笑臉。


    古淵手裏拿著鐲子,示意我拿著。我生怕接過來,那東西再長到我的手上。


    我沒有拿手去接,而是對古淵說道:“既然要摘下來,就說明我不要了,你處理掉吧。”


    古淵垂眸看了一眼鐲子,那鐲子在其掌心漸漸消失,然後他一拉我的手,我轉了一圈,直接坐在他的腿上。


    不知道為什麽,跟他在一起,隻要很親密,我就好害羞,心髒跳的厲害,就像是初戀那種怦然心動。


    “你隻能屬於我一個人。”古淵眼眸深情,說出的話自帶風情萬種。


    我沒有回答,而是主動吻上他的唇,然後用力咬下去。


    一股腥甜布滿我的口腔。


    古淵一陣吃痛,正要鬆開我的唇,我卻一把抱住他的脖子,不讓他逃離。直到我認為已經吸夠了,才將他放開。


    古淵抿了抿受傷的嘴唇,眉頭皺起,剛要發飆。


    “我喝了你很多很多血,這代表我已經認定了你,而且是自願認定你。”古淵咬了咬嘴唇,被我的舉動氣笑了,這一次是那種純粹的笑,是為我而笑的。


    “三爺,姐姐,他們走了,你們可以出來了。”何必在門外敲了敲門說。古淵拉著我的手,從房間內走了出去。


    何必把剛剛他們的聊天內容,簡單跟我們說了一下。


    其實基本上跟古淵說的差不多,就是他們需要找一個道行高的出馬仙,幫他們解怨。


    隻要不讓秦嵐有事兒,多少錢好商量。


    “姐姐,我沒經過你們同意,直接要價了。”


    “你要多少?”我好奇的問道。


    “一百萬。”而且還簽了合同,正常情況下出馬仙看事都是憑賞的,這一次何必卻特意簽了合同。


    我看了一眼合同,何必說這個叫秦帥的就是馬半仙兒的徒弟,也是秦嵐的哥哥。


    果然都是蛇鼠一窩。看著合同上一的後麵跟了一堆零,我都驚訝了。


    “我天,你獅子大開口啊,要得這麽狠?”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這東西願者上鉤,如果他覺得貴可以不找我們,我這都算要少了,你身上那傷,難道還不值一百萬?”


    這小子說的話,我竟然不知道該如何接話。


    “他們已經付了定金,在這個卡裏,應該是十萬塊。”何必將卡推到我的麵前。我看了一眼古淵,他好像對錢也沒什麽概念,我將卡又推回給何必。


    “你收著就行,不用給我。”我在何必的腦袋上揉了揉說道。


    “行,那等都付清了,我在一並給你。”他把卡收回桌子抽屜裏。


    “我說了,我們仙家出門了,怎麽也要十天後回來,所以你們不用著急過去處理,讓那惡女人多受幾天罪。”


    提到秦嵐,何必比我這個當事人還生氣。


    接連幾天,他們每天都在打電話問仙家是否回來,直到時間差不多,我才跟何必去往秦嵐的家裏。


    我之前不是很了解秦嵐,隻知道她的家裏很有錢,不是那種經商起家,而是靠拆遷起家的暴發戶。


    人突然有錢就會飄,所以秦嵐才養成了這樣跋扈的性格。


    不過不得不說,他們家住得還真是豪宅,小區內都是獨門獨院的別墅。


    我跟著何必朝裏麵走去,走到一個也是獨門獨院的地方,何必停下了腳步。


    “到了嗎?”我問道。


    “這個地方就是馬半仙兒的家,你小時候應該來過的,隻不過你不記得了。”這話說得,好像他見過是的。


    我好奇的看了看,高門闊院,外麵還有不少人排隊等待看事兒的呢。


    “我有一個疑問,既然秦嵐家認識馬半仙的徒弟,這次有事兒為什麽還要找我們,會不會有什麽陰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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