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動作顯得格外的激烈,因為我內心很抗拒她。


    不過並不是因為她化的妝已經有些花了,粉底又塗得這麽白,整個人就像鬼一樣,而是因為我介意她這性別,不想犯錯!


    “你跟我保持好距離,我們好好說話。”我要求道。


    紅裙女人微微的顰蹙著眉毛,難解的抬望著我,柔聲問說:“怎麽了?你反應這麽激烈,難不成你是嫌棄我嗎?是因為我長得不漂亮,還是因為感覺我快要死了?”


    “你快要死了?你聽誰胡說八道?”我問道。


    她再次要揭開身上那個淤青,我急忙說道:“行了,我知道你那裏的問題,不過不可能憑此就斷定你自己要死了吧?”


    “可是,這一塊淤青不就是最好的證明嗎?而且你看這裏,整個地方這麽冷,又這麽黑,就像是陰曹地府。”


    聽她這麽一說,我忽然感覺有點像。


    反正這會兒我們上麵一定還是一片光明,不過這底下,真的是暗無天日,就像是山裏的隧道似的。


    不過我嘴上還是安慰她說:“好了,你不要想太多,我們現在還是想想怎麽出去再說吧!”


    紅裙女人卻皺著眉,給我說:“我感覺我們是出不去了。”


    “不可能的!一定會出去的。”我的求生意誌依舊是那麽的頑強。


    她卻“哎”的鬆了一口長氣,低吟般的說了一句:“但願吧!”


    我看前麵似乎有光,就領著她,一直往前走。


    走近之後,我才知道,這些火光是一些燃燒的灰燼所殘留的火焰。


    之前是燃燒什麽東西呢?


    我很好奇,就緩緩蹲下身來,用手挑了一挑,結果發現,這些竟然是因為有人之前在化紙錢,所以殘留下來。


    我立即轉過頭去,看向站在我身後戰戰兢兢的她,問道:“你之前有沒有看見什麽人來過?”


    紅裙女人不安的用手捏著裙角,繃著臉,暗暗搖了搖頭,低聲說道:“沒有!我就看見你一個人了,除了你之外,什麽都沒有看見。”從她那眼神中,我看到了異常的惶恐。


    想必她是看出這些事什麽東西吧?


    我就無謂再說出來嚇她一遍,於是暗暗點了點頭,做出了了然的樣子來,站起身,說道:“好了,那沒有什麽事了,我們走吧!”


    “嗯,我們快點離開這裏,這裏好可怕!”她這個樣子,總是讓我覺得有點作。


    心底裏,我有分寸,感覺她很有可能就是凶手。


    所以走的時候,我一直都在注意著她,免得被她給害了,我還不知道。


    走著走著,我的腿忽然踢到了什麽東西,還將那個東西踢出了幾米遠。


    於是我皺起眉毛,放眼望了過去。


    隻見那原來是一個骷髏頭,正在向遠處,緩緩滾動過去。


    天哪!我沒有看錯吧?頃刻間,我接受不了,還以為是我自己眼花了。


    聽到她在我身後發出那“啊”的一聲尖叫,我這才能夠確定,而我的身子也都忽冷忽熱的。


    她更是誇張,一直用雙手扯著我的衣服,還在那一直跳,尖叫道:“啊,快走!賀陽,我們快點走啊!”她一邊語無倫次的說,還一邊將頭暗暗的埋在我的肩膀上。


    我之前就沒有見過哪個女的像她這樣的,所以我就靜靜的看著她,想著等她冷靜下來再走。


    她不冷靜,我帶她的負擔就更重了。


    紅裙女人看見我在望著她,這才暗暗咽了一口唾沫,收斂了一些,低下頭。


    經判斷,這女的,絕對有公主病!


    “還怕不怕了?”我冷聲問道。


    她輕輕點了點頭,又急忙搖搖頭,低聲說道:“不怕了。”


    “不怕了那就走吧!不過拜托你下次不要這麽誇張可以,行不行?你想想你自己上次見我的時候,顯得那麽神秘,還無所不知的樣子,這次簡直就跟換了一個人似的!”


    說完,我本來就要走,不過此時我腦海中,忽然閃過了一道訊息:換了一個人!


    她該不會是有人格分裂症吧?


    念及於此,我立即回過頭去,懷疑的看了她一眼。


    因為據說有一些人格分裂症患者,自己殺了人都不知道,還以為是自己的姐姐或者妹妹殺了人。


    “你咋還不走啊?”她輕聲問說道。


    我目光如炬的望著她,說:“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吧?告訴我,你的性格怎麽變得這麽快這麽突然?”


    “啊?有嗎?”她暗暗低下目光,做出想了想的樣子,還自問自答,說自己沒有啊。


    我直接甩開了她要挽著我的一雙手,往旁邊挪了挪,問:“老實說,你是不是有病?”


    “你幹嘛罵我啊?”


    “我是說真的,你是不是有人格分裂症?所以有些時候,你自己做了一些事情,都還不知道是自己做的。”


    聽到這話,她暗暗的低下目光。又反思一下後,她才抬眼看著我,堅定的搖搖頭,說道:“沒有啊!”


    “可是在我印象當中,你是很高冷很成熟的,為什麽會變得這麽幼稚?”


    “因為、因為我害怕啊!”她看起來真的很害怕,總暗暗的跺著腳。


    從這也讓我看得出,她似乎很冷的樣子。


    我還是有些事兒不懂,就趁著這個機會,問道:“那麽你說,你上次是怎麽知道徐淩就被藏在天花板上的?還有,你又是怎麽避過監控錄像,去到那走廊?你不是很強嗎?能做出那麽連我都想不到的事兒!”


    “我、我沒有啊,我當時隻是隨便一說!更何況,我哪有去過什麽走廊?”說話時,她暗暗的倒抽著長氣,還不停的打著哆嗦。


    “嗬,那是誰讓我去天台的?叫我上去的,也不是你?”我冷然的望著她。


    紅裙女人低下頭,急得快哭出來似的,就一味搖著頭,吞吞吐吐的說:“不是的,好吧其實……唉,你就不要問我了好不好?我不能說,也不想說,求你了,你真的不要問我了!”


    說到這兒,她就舉起雙手,試圖拉著我的手。


    我立即將我的手抽了回來,不讓她拖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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