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打架吧!!!”


    吳彪滿臉興奮的在人流繁雜的大街上喊出了這樣一句話,頓時將四周一靜,所有人都不由停下腳步,將目光投向了一臉戰意的吳彪。


    不過,當行人發現吳彪這戰意對象是兩個‘柔弱’少女,而且還是超級美人後,那目光中都是透露出一個清晰含義。


    看人渣一樣的目光……


    愛麗絲菲爾臉色一變,一旁騎士王也忍不住一皺眉。


    果然!


    能夠被以‘狂戰士’職介召喚而來的人,都是徹頭徹尾的瘋子。


    在這種地方開戰?


    開什麽玩笑!!!


    “berserker,你難道不知道戰爭最基本的規矩嘛?”哪怕是壓低了聲音,騎士王也沒有將‘聖杯’二字在這麽多人麵前說出。


    隻不過很顯然……


    “不知道啊。”


    吳彪一臉迷茫的歪過頭:“打個架還要什麽規矩,不能踢襠、不能襲胸嗎?還是不能打臉?”


    “……”愛麗絲菲爾和騎士王一窒。


    不能踢襠、不能襲胸?


    這混蛋不會把聖杯戰爭當成街頭流氓打架來看待吧?


    而且不能襲胸?


    騎士王表示……不想和這種瘋子戰鬥的理由又多了一個,戰鬥中襲人胸部,這種無恥行為實在是下賤到了極點。


    吳彪當然不知道在這位騎士王心中,自己已經與**畫上了等號,不然彪哥一定會給予很有力的反駁,他隻會用沙包大一樣的拳頭去錘胸口……


    “從者是不能在普通人麵前開戰的。”一旁的愛麗絲菲爾解釋道,她覺得自己如果在不說些什麽,這個瘋子有很大的可能會直接衝上來。


    “那還不容易,找個沒人地方打一架吧。”


    吳彪提議道,說話的語氣讓人完全不覺得這是兩個可能會將整個冬木市毀滅的人戰鬥,反而更像是小學生之間再說‘有種放學後來小樹林’之類的態度。


    “適可而止吧。”


    這句話並不是在場的三人所說,而是從圍觀群眾走出的一個中年男子說的,他幾步走到了吳彪身前站定,然後無比風騷的一抹頭發。


    “雖然不知道你和這兩位小姐有什麽過節,但身為一個男人,對於女人一定要……啊啊啊啊,你幹什麽?”他這邊話還沒有說完,那有些臃腫的身體就被吳彪提著脖領子拽了起來。


    這一幕,頓時引起了人群一陣騷動,畢竟看那妄圖以英雄救美的中年男子,體重怎麽也得有一百五,竟然被滿臉輕鬆的提了起來。


    讓不少蠢蠢欲動,準備效仿的人都縮了回去。美女雖好,但自身安全才是最重要的啊。


    “我對打你沒興趣,一邊待著去。”隨手一甩,吳彪直接將中年男子丟了出去,哪怕隻是隨手的一丟,也是兩米開外,讓中年男子整個嚇呆在了原地,連屁股上的疼痛都忘了。


    隨即才驚恐大叫一聲,轉身跑進了人群。


    “算了。”


    吳彪撇了撇嘴:“這麽多人在,打起來還要顧及他們。”


    打架雖然不用分什麽場合,但也得看戰鬥雙方的實力不是,如果對方是普通小混混的話,他根本就不會去廢話,直接衝上去開打了。


    但對方很強,一旦開戰的話,這些普通人根本就連肆意的漣漪都無法承受。


    “嗯?”


    騎士王則是愣了一下,看向吳彪的目光變得有些詭異,她突然有些懷疑眼前這個光頭少年,究竟是不是‘狂戰士’的職介。


    顧及普通人?


    這種事情就算是從者中,應該也算的上是稀少了,對於那些魔術師來說,被普通人看到,也可以隨意的掠奪其性命,根本就不值一提。


    可是眼前這個公認最為瘋狂的職介,此時竟然會顧及到普通人,如果這是別人講給她聽得,騎士王是絕對不會相信的。


    轉過頭與愛麗絲菲爾對視了一眼,她從對方的眼中也看到了疑惑。


    果然,有些不對。


    而且這個疑是‘狂戰士’的英靈,其從者也一直未曾出現過,這個狂戰士本身未免也太過於自由了吧,感覺就像沒有受到束縛一般,沒頭沒腦的亂竄。


    一直先入為主的將其當成狂戰士看待,但仔細一想卻又能從中發現很多問題。


    這讓愛麗絲菲爾與騎士王心中暗自決定,回去以後一定要讓切嗣仔細調查一下。


    不能打啊。


    真是可惜了……


    飯前打一架,飯後在打一架,這才是生活啊。


    吳彪則滿臉可惜的看了騎士王一眼,隨即眼睛一亮……


    此情此景,還有這種無奈的心情!


    彪哥腦海中突然想起了一句話。


    “啊——!”


    吳彪突然攥住了自己的右手,嘴角勾起了一抹邪魅的弧度,看著自己顫抖不止的右手:“嗬,我這超級無敵的地獄之手啊,還請稍安勿躁,這裏……不是開戰的場所。”


    “……”


    整個商業街都是呈現出了一種詭異的寂靜,包括騎士王在內,所有人都是如同玩上了一二三木頭人之類的遊戲。


    過了半響,某位曆史上大名鼎鼎的騎士王回過了神,看著那被吳彪死命攥住的右手,眼中閃過了一抹警惕。


    無法壓製體內的狂性了嘛?


    糟糕了,如果在這裏開戰的話……


    騎士王開始打量起了四周,想要尋找一下可以與發瘋狂戰士一戰的所在。


    不過還沒等她找到位置,一旁的愛麗絲菲爾就拉了拉她的衣袖,用一種無比詭異的語氣道:“saber,我們還是走吧。”


    “啊?”


    “跟他在一起……感覺好丟人……”愛麗絲菲爾嘴角抽搐的說道。


    中二!


    這絕對是傳說的中二少年……


    難道很久很久以前的年代就已經中二橫行了嘛?


    愛麗絲菲爾感覺著周遭那如同刀子般不停投射而來的詭異目光,低著頭一言不發的拉著騎士王離開了這裏,再呆下去。


    她覺得再呆下去,愛因茲貝倫家族的顏麵都可能會深受影響……


    吳彪一臉‘淡漠’的看著兩人離去,右手的‘顫抖’突然停止,一聲歎息從他的口中傳出:“果然,你也是這麽認為的嘛?”


    他的疑問自然沒有人會去回答,但吳彪卻仿佛傾聽一般,最終得到了回答,望著遠處離去的二女:“一根毛,你不愧是我所看上的對手,竟然能夠引起地獄之手的反應,下次見麵,你我就分個勝負吧!”


    愛麗絲菲爾直接拉起了一臉懵逼,準備對吳彪挑戰給予回應的騎士王,一路狂奔……


    ……


    這是一家旅館,隻不過隻有大廳和前台勉強還算像樣.充其量也就是個相當於商務旅館的便宜旅社。從拖家帶口的旅人到搞一夜情的男女,這裏的客人可謂是各色各樣。


    而正因如此,這裏才成了隱藏身份的最佳場所。


    衛宮切嗣神色平靜地穿過大廳,乘坐電梯到達七樓,拿鑰匙打開了某個房間。


    剛一進入房門,屋內的人便是轉過了頭,這是一個女人,可以說是五官端正的美人,但是那雙細長眼睛卻給人一種冷淡的感覺。


    看到走進來的衛宮切嗣,久宇舞彌直接便進入了主題:“關於間桐家的調查已經有了結果。”說著話,她將手中的筆記本攤開。


    上麵則是一些相片,點開其中一張放大,上麵赫然是被炸毀了近半的間桐深宅。


    “就在昨天,間桐家的住宅發生了巨大爆破,起因不明。”


    她的手又是一劃,呈現出的則是間桐鶴野的照片:“根據我的調查,前天這個間桐家的家主就已經離開了間桐家,現正於冬木市的一處宅院中定居。”


    “同時,一同離開的還有間桐家的二子間桐雁夜與遠阪家過繼過去的間桐櫻,隻不過並沒有與間桐鶴野一起。我查詢了登機記錄,發現早在幾天前,間桐雁夜便與間桐櫻一同飛往了倫敦。”


    “間桐雁夜去了倫敦?”衛宮切嗣眉頭皺起:“這個消息確定嘛?”


    “我查了機場的監控,基本可以肯定間桐雁夜帶著間桐櫻登上了飛機,倫敦那邊我也有找人確認過,雖然剛剛到達倫敦就轉往了其他國家,但並沒有回歸冬木市。”


    衛宮切嗣眉頭越皺越緊,要知道最初他所調查到的情報,或者說基本誰都能輕易查到的情報表明,間桐家的禦主應該是間桐雁夜無疑。


    可是現在看來,這份情報顯然有誤。


    那……


    衛宮切嗣腦海中閃過那個穿著白大褂的光頭少年。


    你究竟又是哪一方的?


    “而昨天夜裏在倉庫街出現的光頭英靈,現正居住在間桐深宅當中。”


    久宇舞彌的話讓衛宮切嗣愣了一下,他剛剛還在想間桐家是不是因為後繼無人,所以放棄了這一次的聖杯戰爭,可現在一聽顯然不是這樣。


    ……


    同時,禦三家之一的遠阪家,也在發生著類似對話。


    “難道是間桐髒硯?”遠阪時臣皺著眉頭。


    “不,應該不是。”


    下方站立的言峰綺禮搖了搖頭:“我找到了那些在間桐家工作了一天的女傭,雖然對於那一場爆炸她們都不知道,但經她們所說,宅院中並沒有老人存在,有的隻是一個神秘出現的藍發女子與berserker兩人。”


    “藍發女子?”


    “嗯!”


    言峰綺禮點了點頭:“雖然想要更進一步查探,但現在的間桐家深宅已經被布上了結界,監察使魔根本就無法進入。”


    “確定隻是結界?”遠阪時臣問道。


    “隻是結界!”


    遠阪時臣點了點頭,這樣一來就可以明白了,顯然間桐家發生了什麽意外,甚至間桐髒硯很可能已經死亡,不然他絕對不會允許間桐雁夜那個廢物帶著小櫻離開間桐家。


    帶著櫻離開?


    遠阪時臣眼中閃過了一抹冷芒,以小櫻的天賦,讓他跟隨雁夜那種廢物去過普通人的生活,這就是浪費。為了小櫻的未來,絕對不能讓雁夜帶走她!


    隨即他便搖了搖頭,這件事不用著急,等聖杯戰爭結束,有都是時間去考慮這些,現在當務之急的還是眼前聖杯戰爭。


    既然包裹間桐家的隻是結界,他最初的懷疑就可以不攻自破了。


    畢竟如果那個所謂神秘出現的藍發女子是caster(魔術師)的話,絕對不會自己放棄魔術師最強的陣地加成,這樣一來,那個神秘狂戰士的禦主必然是這個藍發女子了。


    設立了結界就已經證明了其本身魔術師的身份。


    這讓遠阪時臣鬆了口氣,神秘不可怕,什麽都不知道才是最可怕的。


    就好像是一直未曾顯露身形,甚至沒有半點氣息流露的魔術師,這一對禦主與從者隱匿到了此等地步,讓遠阪時臣心中都是升起了不安。


    究竟是誰?


    如此的隱匿蹤跡又有著什麽樣的目地?


    ……


    僅僅一夜零半天的時間,關於倉庫街出現的狂戰士,聖杯戰爭的參與者們都是各顯神通,得到了最為詳細的情報。


    都是做出了同樣的猜測,那個神秘的藍發女子,定然是不知何方勢力派前來的魔術師。


    這也難怪!


    畢竟這次的聖杯戰爭,就連時鍾塔都派了人前來參加,而且一直充當裁判的聖堂教會都有人介入,再多出一些其它勢力,確實也很正常。


    至於為什麽要說‘其他勢力’而不是‘個人’,完全是因為間桐家就算是在落魄,也是禦三家之一,能夠這麽輕易的將其瓦解,甚至連間桐髒硯都可能已經死亡。


    這種事情已經說明了絕對不是一個‘年輕的藍發女子’所能辦到的。


    ……


    時間流逝如梭,眨眼間黑夜便已經降臨。


    分散在冬木市各處的聖杯戰爭參與者,都是在這黑夜下警惕了起來,因為入夜之後才是戰爭開始,白天發生戰爭的幾率反而極小。


    轟——!


    事實也正是如此,愛因茲貝倫別館的大門隨著一聲爆響,徹底崩潰成了一地碎石,


    肯尼斯·艾爾梅洛伊·阿其波盧德,彷若無人般走進了這座古堡,目光冷然的看著上方嚴陣以待的衛宮切嗣,臉色冰冷到了極點。


    “我,為了回禮而來。”


    他是學生時代就顯露出足以被譽為神童的才能,降靈學科史上最年輕就登上講師位置的人。


    才能不僅是研究,在政治手腕上也很靈活,因為家世良好,也擁有非常多的門路。


    慢慢的就被看好成為時鍾塔內最大的派閥。


    就在昨天夜裏,他便在凱撒酒店這個全高三十二層的建築,覆蓋了整整二十四層,布置出了甚至可以稱為‘魔術堡壘’的陣地。


    而且還有三台他所專用的魔術爐以及代替獵犬而召喚來的的數十隻惡靈和魍魎。就連下水道也沒有遺漏,肯尼斯將走廊下麵的空間異界化了。


    可以說完全是萬無一失的配置。


    但,他唯獨沒有想到,會有人瘋狂到對冬木市中心,三十二層的知名大酒店埋放了整整三十二層的炸藥,生生爆破了一整棟建築。


    讓他的一切準備都是成為了笑話。


    此等屈辱,讓從小便背負神童之名的他為之抓狂。


    他已經派遣自己的從者槍之騎士去與劍之騎士交戰……


    現在!


    這裏……


    他將讓這個卑賤的魔術師體會一下,惹怒自己究竟要付出什麽樣的代價。


    “收拾掉艾因茲貝倫之後,占下這座城作為新的據點也不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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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汗,聖杯套路還真是被人玩爛了,想要寫新鮮點真難,一天一卡,天天都淩晨兩三點才能碼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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