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早,許繁詩纏著趙高笑鬧了一會兒,像個小女孩似得在床上摸爬滾打,幸好昨天下午在野地裏已經得到了滿足,笑鬧之後便恢複了平常形象開始沐浴洗漱起來。


    吃過早餐之後,許繁詩照例是過著她自己的無憂無慮的生活,而趙高則趕往問鼎大廈。昨晚上因為司空明月的一番情緒波動,趙高沒有將原本想說的正事說出來,今天不得不將自己的決定告訴司空明月了。


    大概是趙高又許多天沒有在公司上班了,幾個前台的美女看到趙高的時候還微微愣了一下之後才打了招呼問好。這時候上班高峰期,趙高才走進大堂,就正好看見司空皓月也正好走進了電梯。


    “稍等一下...”趙高見是司空皓月,連忙出聲喊了一下。


    “咦?你又出現了?整天神龍不見首也不見尾的,你最近哪去了?”司空皓月按住了電梯,等到趙高走進了電梯才鬆開按鈕沒有拘束的問道。


    “反正也不是什麽愉快的旅遊,換了你是我,可能命都丟了幾條了!”趙高看著司空皓月用那種男人都懂的曖昧眼神望著自己,頓時沒好氣的說道。


    其實趙高這一趟也確實不是十分的順暢,去香港和陳婧甜蜜過節期間竟然能夠碰上複仇的江小蠻,結果還是那麽的讓人糾結。回來之後又碰上了天驅騎士團的人圍殺,險些連小命都丟了,說到底和一趟死亡之旅也沒什麽區別了,幸好最終的收獲是《蚩尤武訣》這上古流傳下來的武道聖典終於現出了真容,自己多少受益匪淺。還有就是野地裏和許繁詩的那一番酣暢淋漓的肉搏戰,差不多也到了死而無憾的地步了...


    “我可不能跟師父你相比,你的命就跟九尾貓妖,打不死的蟑螂一樣,越來越有活力。”司空皓月調笑著說道。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借著這機會故意說我是阿貓小強之類的東西,我也告訴你一個消息,接下來你要擔負起一個考驗你是不是男子漢的任務了,有沒有信心?”趙高正sè說道。


    司空皓月狐疑的上下打量著趙高說道,“不是?你什麽時候變得這麽八卦了,我還不想這麽早成家啊!”


    電梯到了六樓,趙高邁步走出電梯之後臉sè奇怪的說,“你想什麽呢?”


    “擔負起男子漢的責任...難道你不是要給我介紹相親對象麽?”司空明月試探著開口。


    趙高哭笑不得的佯裝抬起手掌要去走司空皓月的模樣,司空皓月見機得快,飛快的將自己的臀部對著趙高翹了起來開著玩笑說道,“來啊...來啊...來......”


    大清早的,司空皓月趁著心情還不錯,然後學著蠟筆小新的招牌動作想要調戲一下問鼎集團的終極boss,但是他突然之間啞巴了一樣,一截話被噎在了喉嚨處,差點撲到在地上。


    “姐...”司空皓月猛然站直了身子尷尬的朝著走出辦公室抱著一個文件夾的司空明月打了個招呼。


    “你...這是在幹嘛?你們倆?”不是司空明月思想複雜,實在是最近網上一些熱門詞語太過顯眼了,而且司空明月走出辦公室的時候就看到趙高舉著一個巴掌,而司空皓月則翹著一個屁股娘聲娘氣的叫嚷著什麽來啊來的...


    換做任何人,這個時候都會感到狐疑不已。


    “我...和趙總鬧著玩呢。”司空皓月早已經淬煉得很厚的臉皮這時候竟然紅了起來。


    “瞎胡鬧!”司空明月沒好氣的輕喝了一聲,司空皓月弱弱的吐了吐舌頭,然後從兩人身旁擦肩而過走向財務室。


    “那個...司空明月你等一下召集高層管理層的人員召開一個會議,有些事情要商議一下!”趙高朝著司空明月喊了一聲,司空明月頭也沒回的踩著高跟鞋咯噔咯噔的瀟灑走著。


    趙高在司空皓月麵前很沒麵子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對司空皓月沒好氣的說道,“你先別忙,跟我到我辦公室來。”


    接下來,趙高將會調司空皓月去主事蘇州的決定告訴了他。


    “什麽?你說真的?”司空皓月驚呼一聲,聽不出來是歡喜還是驚嚇。


    “當然,我一直說話算數的。皓月你記住了,當一個真正的男人不是要記住多少仇恨,而是要戰勝了多少對手才能證明自己!蘇州本來就是司空家族的根基,你現在又重新以蘇州為起點,你如果做不到比你姐姐司空明月在蘇州的時候做得更好的話,你自認為你有資格成為一個真正的男子漢麽?”趙高鄭重的說著。


    司空皓月收起了所有的吊兒郎當和輕狂,表情有些猶疑的問道,“我自認為我已經有了進步,可是比起我姐來,我...我覺得我還是差了很多。你這不是故意要我出糗嗎?萬一我扛不住這杆大旗的話豈不是做不成男人了?”


    “就因為這杆大旗不時這麽容易扛起來才讓你去證明自己,你如果能夠輕易的做到的事情,我讓你去做又有什麽意義了?你見我什麽時候退縮過?人生不過一世,青chun不過一時,能征戰的青chun為什麽要貪圖安穩去荒廢?”趙高語氣帶著微微教訓的口吻說著。


    “人窮就會想要安穩,安穩之後便是求富貴,富貴之後的更是無窮盡!這些其實都不算是追求,隻能算是本能而已,所謂的追求就是追尋不可能之事,求人不如求己。”趙高說道。


    “聽你說話,越來越不像個普通人了,全是一些複雜的道理,我就當作拚了命去搏一把,如果真的掙不回男人的顏麵,我都不敢回家去見老頭子了!”司空皓月狠下決心說道。


    趙高再和司空皓月談了一些具體到了蘇州之後的細節和他需要跟宋青橙交接的地方,還有需要哪些人手過去,雜七雜八的說了一個多小時。最後的時候司空皓月八卦心起想要打探一下趙高和自己姐姐司空明月的感情事情怎麽樣了,然後很悲催的被趙高一腿踢出了辦公室。


    司空明月正過來通知趙高會議室已經準備好了,人員也基本到齊!然後就碰巧又看到了司空皓月捂著屁股一臉哭喪著從趙高的辦公室中走了出來。心中的狐疑頓時加重了幾分,臉sè不愉的走過去身手掂住了司空皓月的耳朵質問道,“說!你到底在搞什麽名堂?”


    司空皓月冷不丁被自己的姐姐鉗住了耳朵,慘叫的連連的一邊呼痛著一邊問道,“什麽什麽名堂啊...姐...你快放手啊!痛死我了!”


    司空明月臉sè變幻了一下,然後放低了聲音微微有些羞囧的問道,“你為什麽捂著屁股從他辦公室出來的?你們在裏麵搞什麽鬼東西?”


    司空皓月頓時瞪大了眼眸看著自己一向高傲如寒梅的姐姐,終於恍然大悟的明白了司空明月想到哪去了,頓時間臉紅如血的解釋道,“姐!你...想不到你竟然都想到那去了。我告訴你實情得了,我剛才去問他和你之間的感情怎麽樣了,然後就被他一腳踢了出來啊!你千萬要相信我...不是你想的那樣的。”


    司空明月鬆開了司空皓月的耳朵,但是聽到司空皓月竟然去問趙高的這種事的時候頓時也忍不住羞憤出格的一腳踢在了司空皓月的臀部冷聲罵道,“活該!你簡直就是找打!”


    司空明月罵完之後瞪了司空皓月一眼,朝著趙高的辦公室走去。剩下司空皓月可憐兮兮的摸著自己也不知道被踢腫了沒有的屁股,淩亂的站在走廊中。


    會議的內容其實就是問鼎集團的小幅度人事變動,減輕了一些司空明月的負擔,分出了一些權利到在座的人手中,司空明月沒有意見,其他人自然是心中暗喜。除去人事變動以外,趙高在會議上明確的為問鼎製定了未來五年的戰略目標,而且有意無意的將華盛集團作為了問鼎集團的假想敵和超越目標。個中的意味自然由著這些原本就是老狐狸的管理人員去琢磨,總之趙高開始將問鼎集團的集權製度稍微放權了一部分給高級管理層人,隨之自然是將任務的目標提高了一些。


    這個會議有利有弊,利的就是管理層的活力有了,弊是放權終究是有著風險的,將權利分的太散的話,一個企業就失去了核心的凝聚力和最強大的戰鬥力,派係的鬥爭和利益就會明朗化。但是這些趙高目前都已經算入了自己的思緒當中。


    所以會議相當於是趙高一個人宣布了一係列的決策,眾人都是點頭附議,司空明月更是一言不發的保持著她平靜的神sè,看不出端倪。


    散會之後,司空明月留了下來問道,“適當的放權是有利的,可是你這樣一下子將這些人手中的權利都增加了一些,而且是同時,會不會有種揠苗助長的後患?”


    趙高臉上掛著狡詐的神sè笑了笑說道,“江山代有人才出,再狡猾的老狐狸也會被年輕的狼群給幹掉,所以呢!企業在失去了明顯活力的時候就做出一些刺激xing的舉措,無論是老人也好,新人也罷,這個機會有能者得之。發出去的東西多了,搶奪的人才會更多才是,該消隱的就消隱,該出水的也就讓他上位好了!”


    司空明月恍然大悟,“你是想從現在開始,將公司青黃不接的人才局麵悄無聲息的改變,讓年老的下去,提拔年輕人?”


    “也不能說讓誰下去?放出去了這麽大的餌就是為了架著一把牛刀等著殺雞。總有人會耐不住寂寞想要做些出格的事情,如果當真是一心為了企業的發展,別說五十歲了,就算是八十歲,我依舊能夠讓他在公司養老享受最大的權利。可是人心這東西,說到底就是該給些刺激讓他瘋狂,好壞自然一清二楚了!”趙高平靜的說道。


    “他們不是老狐狸...你才是最狡詐的那隻狐狸!”司空明月皺了皺眉嗤之以鼻。論專業的管理水平和決策,趙高遠遠不是司空明月的對手。可是就算是司空明月也不明白為什麽趙高一個從山村走出來的少年竟然能夠在短短的幾年之內擁有了這麽成熟的商業思維和揣摩人心的本領。


    這一切無法用常理去解釋的現象隻能讓司空明月繼續給趙高冠以一個褒貶未明的詞語。


    妖孽!


    天下有趙高這樣幸運的妖孽,其實也有不幸的妖孽。


    薩陀羅據說在天驅騎士團當中被成為亞伯拉罕的餘孽,這個據說不是別人冠以他的諷刺,而是他喜歡以一種淡淡的自嘲語氣自稱自己是‘亞伯拉罕在人間的餘孽’!


    希伯來人和阿拉伯人的特征都能夠在薩陀羅身上找到,薩陀羅其實算得上是個文弱的美男子,但是他的眼睛裏麵仿佛總是含著化不開的憂鬱傷感,藏著數不盡蘊含著淚水的故事。


    薩陀羅在天驅騎士團的代號是冥王星,哀傷的死亡使者!而此時,薩陀羅正在向著華夏的驕子城市中海市進發,他隻收到了一個任務,證明天驅騎士團是一個戰鬥不朽的傳奇。


    用了證明這個詞,足以說明了那個讓薩陀羅來執行任務的人是有多麽的信任他的能力了。


    據說亞伯拉罕成為信仰之前寧願供奉自己的孩子給神,竟敢對自己的親子下屠刀,從而被神賜福,成為此後至高無上的信仰。這也是薩陀羅自嘲自己是‘亞伯拉罕餘孽’的原因。他其實不喜歡這副帶著美麗的容貌,他也不喜歡那所謂有些冷血的信仰,他更願意做一個凡人。做一個普通人!


    但是在薩陀羅生下來的時候,她的母親就用鐮刀隔開自己的胸膛,在胸口用自己的鮮血畫著詛咒的符文詛咒他的父親,而至今,薩陀羅都不知道自己的父親究竟是誰!他的成長中,親人朋友是不存在的,隻要他走過的地方,所有的人都是用嘲笑的目光看著他,甚至連鎮裏的狗,看見他都會避開。


    薩陀羅一開始不相信自己是帶著詛咒出生的人。但是有一個夜晚,他終於用盡了自己全部的尊嚴向心儀的女孩表白之後,他被拒絕了。他不傷心這個,他傷心的是當天晚上那個女孩就被人jiān了之後虐殺了。


    從這裏開始,薩陀羅相信了自己是被詛咒的孩子,而那一夜也終於成為了薩陀羅一生玄妙的轉折點。在後來的今天,他是全世界最神秘的組織當中最神秘的那個冷血人。


    代號-冥王星!


    回希爾頓大酒店的路上,趙高在一個昏暗的街道下停住了自己的腳步,也沒有回頭,就這樣等待著,等待著跟蹤自己的那個人露出破綻。


    從出了問鼎大廈之後,一直跟了這麽遠,卻讓趙高總感覺到那種無法捉摸若即若離感覺的人,整個華夏或許都屈指可數。因為這是中海市,趙高不急著下手也不急著殺人,他倒是想知道最後出現的那個人會是誰?見過的或是新的對手。


    這一段時間以來,趙高遭遇到的對手越來越強大了,趙高還活著,這就足以證明他其實才是更強大的那個人。


    趙高就如同發呆一般的站著不動。


    十分鍾...一個小時......


    趙高嘴角突然笑了起來,他覺得自己似乎知道了跟蹤自己的那人會是誰。論隱忍功夫,天下再也找不出比東瀛忍者更能忍的人了,因為東瀛忍者就算是在茅坑裏麵吃一天的屎,他們也會神sè坦然的潛伏著在茅坑裏。


    這種大毅力,不得不說也是一種民族的文化象征。當然趙高並不會將那名其實長得還不錯的白發童顏女孩和粗俗的茅坑聯係在一起。


    但是趙高開始邁開步子繼續往前走。


    片刻之後,在趙高的身影大概已經走出去了好遠,一頭及臀長發的女孩氣喘籲籲的從一個常人根本難以發現的yin暗死角現出了她嬌小的身形。


    美人不錯,可惜一頭白發。


    幾乎閉息一個小時,魃女喘著粗氣,貪婪的將新鮮的空氣吸入到自己肺中,然後再快速的將這麽氧氣傳到自己全身去。這也是一門高深的忍術,短暫的時間之內血液當中可以沒有氧氣的活著,但是之後必須用獨特的方式貪婪而快速的呼吸著空氣並且迅速的分解到自己全身的血液當中去,否則的話不用等到敵人發現,自己就將自己閉息而亡了。


    魃女當然不可能出現這樣的失誤,但是饒是她的忍術jing深,身體緩過勁之後已經是一場香汗淋漓。


    突然之間,一陣微風拂來,白發及臀的魃女感覺到了一股涼意。然後她的身子繃緊如一隻就要彈shè出去的袋鼠。但是她無法彈shè出去了,因為一隻手悄無聲息的摟住了她纖細的腰肢,一個身體貼著她的後背,是個溫暖的男人身體,但是魃女卻感到了驚人的涼意。


    因為她白皙嫩滑的脖子上,搭著一片冰冷的薄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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