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隻要血流得多肯定會死掉的,男人們在看到納雅雙腿蜿蜒的血褐色痕跡都是森寒地打了個冷顫,流……流了這麽多的血?生個小孩子需要流這麽多的血嗎?


    吳熙月見到他們隻是鬆了小口氣,總算知道部落裏除了幾個女人外還有男人們活著,但是……尼瑪他們回來也解決不了問題!


    讓納雅有點力氣吊著的救命人參還在黑耶他們身上。


    血淋淋的雙手在用沸水煮過的獸皮上麵擦了幾下,對他們沉聲道:“納雅難產需要一種東西吊著命才行,你們現在快去把黑耶或是歸阿找來,我要他們手上的人參!快點去!再晚一點大人,小孩都沒命!”


    說到最後吳熙月幾乎是在幹嚎,撕心裂肺拚了所有力氣一樣的幹嚎著,那樣的神情是族人們從來沒有見過的神情,好像是要把整張臉都要撐爆那般,明亮又漂亮的眼睛裏盡是狠戾同,要吃掉人一樣的狠戾。


    匡動了動嘴角,深看了吳熙月一眼便立馬轉身就去尋找黑耶他們。


    在看到吳熙月如此,他突地心慌起來。有種好像如果納雅死掉,巫師月會也消失的駭感。


    “伐合,你留下來照顧女人們,我跟匡他們去找黑耶!”蒼措部落的男人拍了下伐合濕漉漉的肩膀,把女人們托付給了伐合後便立馬追上匡的腳步,為了納雅,為了還沒有出生的小孩子他們無論如何也要找到黑耶才行。


    該死的,這渾蛋不跟在自己女人身邊跑去哪裏了呢?


    有個男人在,女人們繃緊的神經倒是鬆開了一點。格裏部落的女人身上早就沒有了力氣,一個晚上又是驚又是嚇的,再看到納雅生小孩生到好像要把命都給生掉,她們沒有再次暈過去已經是很不錯了。


    把沾著血的獸皮放到沸水裏,吳熙月深呼吸口氣對女人們道:“再多燒水,你們要把納雅腳上的血擦幹淨。”她需要再繼續推拿,直到小孩平安出生。


    此時的納雅已是進氣少,出氣多的模樣了,慘白慘白的臉龐蒙了一層灰暗,看上去好像隨時都會斷氣。


    吳熙月按在她肚子是的手一抖,顧不了許多直接伸手在納雅手臂上麵狠狠地一擰,擰到納雅眉頭打結,虛虛閉上的眼睛一下子睜開,“月,你是不是餓到想把我的肉擰下來烤著吃……。”


    那微弱的聲音讓吳熙月的小心肝差點從喉嚨裏都蹦了出來。尼瑪!真是細如蚊蠅,小到讓她差點沒有聽清楚。


    “我是餓到想吃肉了,我跟你說,你tmd要是跟死掉姐兒到時候把你生的小孩直接放在火上麵烤著吃!哼哼,據說小孩子的肉很好吃呢。”她故意陰惻惻的說著,說得讓旁邊生火燒水的幾個女人打了好幾個寒顫。


    都說巫師是一些不好相處的厲害家夥,巫師月平時也是很好相處,想不到也有讓人害怕的一麵,吃小孩?神靈啊,小孩能吃嗎?又不是食物。


    納雅讓她臉上的嚴肅嚇到沒背過氣,雙手一下子攥住吳熙月的手臂,惡狠狠道:“你要敢吃掉我的小孩,我就讓黑耶,歸阿每個晚上強上你!把你的身子都給捅破!”牛逼不解釋,這種時候她還能往xo上麵想,好黃好暴力的說。


    “……”吳熙月岔口氣,指著她的鼻子吼叫,“尼瑪的夠狠!我要不把你丫的小孩扯出來,我還真需要擔心自己會不會讓他們把身子給捅破了!”


    不狠點不行,她還真怕身為巫師有家夥會把自己的小孩吃掉。


    納雅動了動身子,對抱著到自己全身都跟石頭一樣僵硬的才滿道:“來,你把我抱高一點,我再使點力氣試試!”又對吳熙月扯了記笑容,“你再推,剛才雖然說推得痛,但好像有什麽東西在往下麵拱,也不知道是小孩往外麵拱。”


    一聽她這麽說,吳熙月心裏反而有些底了。


    替納雅擦血的女人抬一頭,驚喜道:“巫師月,血比之前流得少了!”


    妹紙更精奮了……,還是中醫博大精深,這種大出血都能止得住!信中醫,得永生!


    雙手力氣適中在納雅肚子上麵有規律推動起來,額前滲出的汗水劃到眼睛裏也沒有時間去擦試,狠地飛快眨幾下眼睛把汗水,淚水一起擠出來。


    “來,大口呼吸,再慢慢用力往下擠。納雅,你也算是牛掰一姐,這點小事情肯定難不倒你的!”妹紙比之前沉著了許多,血流得比之前少這可是個好消息,最起碼不怕失血過多死亡了。


    現在,她擔心的是羊水已破,小孩會不會缺氧窒息。


    火光沒有辦法照到的黑暗傳來許多雜亂的腳步前,其中有兩個男人是跑得最快的。


    匡的聲音在兩個男人的聲音傳來,“一直往前麵跑,再轉個彎就可以看到火光!有火光的地方就是女人們在的地方!”他們找到了黑耶,歸阿把事情一說,本來還在躺在河石上麵休息的男人們一聽,個個急得是恨不得自己長了翅膀!


    “黑耶,你再跑快點!給,這是月給我的人參,你把它一起都拿過去!”歸阿的聲音聽上去有些不太對勁,顯是很虛弱。他的腿在河浪的打來的時候讓一個男人給狠地砸了下,當時就是巨痛傳來,現在在這麽一跑,巨痛把他的速度都給拖慢了。


    黑耶沒有聽出他的不妥,接過人參再把快速加快就把歸阿給甩在腦後。


    “歸阿,歸阿!你怎麽了?你怎麽了?”身後傳來族人又急又驚的吼叫聲,黑耶的身子隻是頓了一下子頭也沒有回朝有火光的地方奔跑過去。他沒有辦法丟下納雅再回去去看歸阿到底怎麽了。


    匡都說了如果他們再不把人參帶回去,納雅跟她肚子裏的小孩都會死掉。


    厚繭粗礪的大手緊緊握住兩根藥香味很濃的人參,黑耶在黑暗中赤著足踩在新生的荊棘上麵,踩在被河水衝刷到尖銳的河石上麵,不管一切的飛奔著。


    才看到一點火光他就聽到納雅的慘叫聲,黑耶虎軀一顫,手中的人參差點沒有抖出去。


    從來沒有聽到納雅這麽大的慘叫聲,真的是從來都沒有……。她脾氣雖然不好,但一直是個很堅強的女人。有時候啼帶他們出去打獵,看護山洞的事情可是交給納雅和幾個男人一起。


    有時候遇到布阿部落的男人們過來挑釁,納雅同樣是跟男人們一起把布阿部落的男人打到頭都破掉。


    就這麽一樣堅強,很少叫痛的女人現在痛叫到聲音都是嘶啞,黑耶腮幫子咬緊一下子就衝到了吳熙月的眼前。女人們沒有看清楚過來的是什麽人,都嚇到又是尖叫了好幾聲。


    吳熙月能感覺到肚子裏的小孩也在一點點往盆腔外擠去,聽到身邊轉來的動靜,嘴角抿緊冷冷道:“閉嘴!”眼角連一個餘光都沒有給衝到身邊的男人看。伐合沒有出聲,說明來的男人肯定是部落裏的族人,再看到氣氛變得有那麽點悲傷,男人不是黑耶就是歸阿了。


    空氣裏的血腥味衝到他膝蓋一軟,“撲通”一聲就跪在了吳熙月的麵前。緊著人參的手伸到了她的眼前,黑耶嘴唇抖動,顫巍巍道:“月,這是人參,怎麽給納雅吃下?”


    在天朝古代,家庭條件好點的女人在生產時一般都會在嘴裏含片人參,吳熙月身邊也幾個朋友在生小孩的時候聽了老一輩的話,說嘴裏含片人參精神會清醒點,也會有力氣用力。


    是假是真不得而知,但從古代到現代還是有人認為人參可以幫助女人順產,肯定也是有據可依的。


    “用石斧把人參切成片,不要太厚,她隻是含著不是用來吃。”來得確實是時候,女人在生產時自己的男人在身邊總會感到安全些。抬頭看了下納雅,見到她兩眼閃爍著眼淚正可憐巴巴的看著自己的男人,如錫箔那般灰白暗淡的臉上掠過一絲光亮,她確實很高興黑耶的到來。


    吳熙月側首對黑耶微微一笑,“危險時刻暫時過了,這些血都是之前流的,現在止住了呢。你快去參片切好放到她嘴裏。”又對從開始到現在保持一個動作連眼珠子都僵住不會轉的才滿輕輕一笑,道:“你的任務完全了,在男人們還沒有過來前快去睡一覺。”


    狼王一直都隱藏在樹上,聽到哪邊河水裏有嘩嘩啦拉的聲音就會往哪邊跑去,看到是蒼措部落的族人就會直接等他們上來後,再用手指著前麵告訴男人們應該要去的方向。


    他不認識格裏部落的族人,所以,看到這些男人後他沒有現身把他們重新推下水算是好的,肯定是不會告訴他們應該是往哪個方向走才是正確。


    啼同芒的兩艘竹筏是一前一後靠岸,對岸都是高高的河堤,不能直接邁腳上岸得需要費些力氣才行。狼王在黑暗中看出來是他們後,目光微地閃了閃走了出去。


    還在努力往上爬的啼聽到有腳步聲傳來,立馬把整個身子都吊到垂下來的樹枝上麵,目光虛冷盯著走過來的黑影。沒有月色,全憑對岸熊熊燃燒的火光隱隱分辨出是狼王的身影。


    狼王是不會傷害到他們。


    啼吐出口氣,身子借力一蕩一個鴿子翻身便落在岸上麵。狼王能守在河岸邊不動,足可以說明月是平安到達了河岸邊。


    “月有什麽地方?”跳上岸的男人一邊走來一邊問話,狼王俊挺的鼻子微微嗅動了下,眉頭一動,男人受傷了……,血味很重呢。聽不明白他說的是什麽,但隻需要聽懂一個字就行了。


    月,他在問月呢。


    指了下前麵,狼王低沉沉的吼起來,他也是不會管對方能不能聽懂,反正,他是回答了他所問的問題。


    狼王指了下前麵啼便明白過來他們共同擁有的女人在什麽時候,一直吊在嗓子眼的心這兒總算是落回了原地,趴到許多灌木叢林的河岸邊,對還在下麵沒有上來的芒道:“月已經到了岸邊,你可以上來了。”


    他們剛才說好如果女人沒有到岸上來,便直接坐在竹筏上麵去尋找。


    同樣是提心吊膽的芒聞言,胸膛起伏得有些快,一會才恢複如常,他對族人們道:“一個接一個爬上去,年輕的族人先老人們上去。到了河岸邊就不用再怕了,莫河一帶叢林裏的火再大也是不可能燒到這邊來。”


    他聲音清且溫潤,好比陽春裏的春風拂過陽光讓人們的心情都變得暖洋洋的。


    族人們一個接一個的上去,芒站在啼的身邊,目光掃過黑森森的四周,“狼王來過?”


    “嗯,是他告訴我月上了岸,在前麵等著我們。”啼的目光落在一個接著一個爬上來的族人們臉上,聲色清冷微斂道:“不知道還有多少族人沒有上來,你去找月,我留下來找找看還有沒有別的族人。”


    他是不想讓吳熙月看到手臂上的傷勢,打算等她睡著後再過去。


    上了岸後他便用手捂住被河水泡到傷口皮肉發白的手臂,沒有讓芒聞到血味。


    “好,我現在過去,找到族人們你再過來。”芒不疑有他點點頭同意啼的安排,他急著想去看看女人有沒有受傷,啼比自己忍得不住,就讓他留下來尋找族人們吧。


    等芒帶著十幾個族人們走後,啼眉心皺緊鬆開緊握住傷口的手,當手離開傷口的刹那間,他暗地倒抽了口冷氣……,有些痛呢。


    動了動手腳,啼折了一根樹枝抽打著草叢尋找起族人們來,樹枝是用來驚蛇了,春季來臨許多冬眠的蛇開始蘇醒爬出洞穴覓食,他不希望自己手臂受傷又會被蛇咬傷。


    這樣,會讓自己的女人更加擔心。


    令他沒有想到的是狼王離開後又回來,還把一束嫩草塞到他手裏。


    “是野狼受傷後用來止血的草,你自己把草咬碎再敷到流血的地方。”語言不通,狼王隻能是用狼的嗚嗚聲音告訴對方這些嫩草是用來做什麽。這男人也算是自己的同伴,野狼們對待同伴向來都是很友好。


    雖然說!這女人還跟他在爭女人!


    還好啼的領悟能力強,眉頭隻是皺了一會便明白過來狼王的意思。薄唇淺淺挽出道弧度出來,“謝謝。”把嫩草塞到嘴裏開始咀嚼,草藥的味道確實不怎麽樣,澀到他舌頭都不想動。


    這邊,芒帶著族人趕到有火色的地方,就聽到幾個男人還有部落裏女人們在一起激動著大吼,“納雅,用力!用力!再用力!”


    用力?用力做什麽?納雅在跟哪個女人單獨打架呢?


    吳熙月已經能看到小孩黑發濕漉漉的小腦袋,跟著激動大吼,“看到腦袋了,我看到腦袋了!臥槽!納雅你tmd的太牛了,再用力就可以把小孩生下來。”


    這刻,所以人都知道新的生命既然來臨,黑耶很想去看看……他緊緊抱住納雅小腹繃緊繃緊,一臉便秘相就跟自己在生小孩一樣聽著族人的叫喊聲一會兒深呼吸,一會兒好用力……。


    納雅能感到小孩在一點一點擠出體內,在最後,她直接是大吼一聲,再用力一扯……,有什麽東西便完全滑了出來。


    “生了,生了!生了!”


    芒聽到男人,女人們喜歡的叫吼聲,臉上亦是一喜,生了!一定是納雅生了!盡管納雅不是他的女人,但卻是部落裏的女人,而新的生命同樣是部落裏的族人。是件值得讓所有人高興開心的事情。


    “嘿,一定是納雅生了!快去看看,快去看看!”男人們都歡了起來,他們沒有經曆納雅生產時最凶險的時候,聽到的,看到的都是讓人心裏非常愉快的時候,個個都是跟自己做了阿父一樣興奮到手提式從黑暗中衝了出來。


    小孩生下來需要把腳倒提著,然後朝嫩屁屁上麵不輕也不能太重拍一拍,在醫學上麵是說是要清除他口腔跟鼻子裏的異物,促進肺的呼吸。民間還有一種說法就是稱“哭喜”


    隻是,吳熙月把小孩的小腳才擰起來,順便瞄了一眼跟毛毛蟲一樣縮起來的小雀雀,納雅就尖叫起來,“月,你幹什麽!還真想吃掉我的小孩子?”


    這麽一聲驚吼,直接讓所有人的魂都給吼飛……。


    吃掉小孩?巫師月什麽時候多了個喜歡吃小孩的恐怖習慣?


    若不是身上還有自己的女人,黑耶早就兩手一甩,兩腿一彈就要去搶回小孩子了。


    離吳熙月最近的就是伐合,他扯扯嘴角看向吳熙月的目光有些閃乎,口氣幹巴巴生硬道:“月,才才……才不會吃……吃小孩呢。”打寒顫,他也拿不準月會不會吃小孩啊。誰叫她之前說過要吃了納雅的小孩呢。


    他們恐猜他們的,吳熙月很利索地擰著小孩的雙足,抬手在小孩屁屁上麵就是三巴掌,脆生生的巴掌聲過後,一直沒有動靜的小孩哇地嗷嗷哭聲來。聲音宏亮,跟他媽一樣有得一拚。


    所有人隨著小孩的哭聲心髒都是一抽一抽的。


    巫師月真是狠啊,連剛出生的小孩都要打。


    快步過來的芒眼尖,正好看到小孩的嘴裏有什麽東西隨著哭聲吐了出去,目光若有所思的看了吳熙月一眼,如玉溫潤的俊臉含著笑出現在火色可以照耀到的地方。


    一個勁兒揉著臉努力讓表情回暖的才滿看到後,眼睛瞪大,聲音是比小孩的哭聲還要亮,“月,是芒帶著族人們回來了!”戈裏,巴布他們有沒有回來呢?目光已經在走來了男人們臉上搜尋著。


    吳熙月睨了小臉還是很慘白的納雅一眼,先對芒道:“回來多少族人了?”舉抱了下手裏的小腿蹬彈的小家夥,染著溫暖火色的眉目笑彎彎的,“我們蒼措部落族人又增一名,是個小男孩。”


    “我們努力一點,月,你也會很快可以為蒼措部落帶來新的生命。”芒微笑著走來,他目光溫暖地落在了吳熙月的臉上,再慢慢下劃看到求心愛之人的身上似乎沒有明顯能看得到了傷口,嘴唇完美的薄唇笑意更深了許多。


    “是個很強壯的小孩,黑耶,這是神靈賜給你的希望。等小孩長大後,你要帶著他成為部落最勇敢的勇士!”他的手輕輕拂過小孩的額頭,嘴裏嘀嘀咕咕了幾句吳熙月沒有聽懂的話。


    納雅才緩過氣來,她剛才真是怕巫師月會把自己的小孩吃掉呢。


    瞧出來不是這麽回來,她狠瞪了嚇唬自己的家夥一眼,沒好氣道:“我才生完小了孩累得不行,你倒好又是給我個驚嚇。”


    “是你自己想偏了好伐,剛出來的小孩是需要到屁股上麵拍幾下拍到他哭出聲才行。”吳熙月把小孩放到納雅的身邊,柔聲解釋,“剛出生的小孩子也許嘴裏會有異物會讓他們窒息,所以需要把他們拍哇吐出鼻子裏,嘴裏的髒東西才行。”


    安好小孩,她伸出來的手指幾乎都要指到黑耶的鼻尖上麵,凶巴巴質問起來,“尼瑪的,姐兒為救你的女人,小孩,姐兒自己的小命都快丟掉半條!說,剛才你是不是也在認為姐兒會把你的小孩吃掉!”


    “……”黑耶嘿嘿笑著,就是不說話。剛才,他還真是以為巫師月會吃小孩的,咳,當然是不會實話說出來。陪著笑,笑到吳熙月好無奈把手指離開為止。


    沒有幹爽的獸皮包住小孩,吳熙月隻得是濕漉的獸皮趕緊烘幹才給小孩包上。


    這小屁孩難道會讓納雅難產,起碼有十斤重,那小胳膊小腿的……胖乎乎的摸著是好像咬一口。抹口水,改明天偷偷咬一口……。


    大部隊是直到下半夜才合匯,吳熙月跟女人們在芒他們保護下早就睡到天要塌下來都不知道了!


    她是在小孩的哭叫聲驚醒過來的,一睜開眼睛就看到納雅抱著小孩可憐巴巴坐在她麵前,一見她睜開眼,就眼淚汪汪道:“老達說小孩子要喂食物了,可是……他好像沒有力氣把食物吸出來。”


    妹紙的眼裏除了能看到一大一小外,還能看到一對碩大的大波!尼瑪……當真是凶器!


    抹把臉站起身,沒有力氣把食物吸出來?好辦!


    掰捧住湊在納雅肩膀後的男人臉,“把身子轉過來納雅!”


    然後……,妹紙又很彪悍了把,把黑耶的臉直接往那對凶器上麵按去,哼哼道:“這張嘴夠有力氣了吧!吸出奶水正好讓小孩接著喝!”


    ------題外話------


    今日到達深圳,明天起萬更走後,等存了明天後天的稿子,老邪要努力兩萬更開始了!後天小孩開學,總於可以一整天碼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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