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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麵對巫師的怒火幾個牛高馬大的男人是低著腦袋束手束腳裝起了孫子,任由吳熙月破口大半了近五分鍾……硬是不敢開口。


    吳熙月幾乎是要衝到他們麵前指著這群不知輕重的男人們麵前大吼了,“知道的是你們出去抓野人了,不知道的尼瑪還以為是野人把你們給抓了!”


    “膽子見漲了是吧,說離開就離開!野人是好容易抓的嗎?尼瑪沒有看到他們牛掰到金剛一樣吧?手臂粗的樹說折斷就折斷!你們有這個本事沒有?”


    男人們齊刷刷搖頭,用好無辜的眼神看盛怒中的巫師月,哈達縮縮脖子腳步一點一點後退準備退到最後麵去。


    神靈啊,是他逼著這幾個蒼措部落族人追上野人這麽久的,如果不是野人最後又偷偷折返回來,他說不定還會要求蒼措部落族人陪著他繼續追呢。


    麵對巫師的天雷之怒哈達默默地想;他得盡得減少存在感才行,要是讓巫師月知道都是他的主意才害得蒼措部落族人離開山洞這麽遠……,哈達小小地飛快抬頭瞄了吳熙月一眼,看到女人漂亮臉寵好像有火在上麵燒著一樣,哈達打了個靈激,神靈啊,他還是藏起來吧。


    嘿嘿,反正巫師月是蒼措部落的族人她再怎麽生氣也不會對自己的族人怎麽樣啊,他就不一樣了!他可是格裏部落族人呢,首領芒都沒有成為巫師月的男人……,縮肩膀,他能不能雪遁離開呢?


    吳熙月留意到哈達的小動作,再想起巴布剛才說的話,心裏也明白了個大概。對方是格裏部落的族人,反倒不太怎麽好說了。


    麻痹的!要說就隻能說自己部落的族人。


    “都還愣著幹毛啊,不知道要走了嗎?是不是要讓我背著你們走,你們丫的才肯離大駕呢?”吳熙月承認自己不是個罵人的料,說了半天……完全就是氣勢上麵有些宏厚,罵人什麽的……不太在行。


    多吉抖了抖手臂,朝巫師月嘿嘿陪笑道:“月,我們是準備要回山洞呢。我們知道錯了,真的!就是因為知道錯了所以才返回山洞去。你別生氣了啊,我們就是這樣一群渾蛋,你眼我們生氣別把自己給氣壞了啊。”


    “我還記得部落以前有個的族人因為生氣,結果把自己給氣暈過去再也沒有活過來。”多吉的意思是想讓勸著吳熙月別生氣,跟男人們生氣不值得,落在吳熙月耳朵裏意思就變質鳥。


    吳熙月瞪看著,一直看到多吉後背白毛汗都冒出來,妹紙才凶巴巴吼起,“你tmd是不是存心咒我最好現在立馬氣暈過去?然後好讓你們個個都快離開?”


    噗……,真沒有這樣的意思!


    不光是多吉的臉色變了,幾個男人們的臉色都變得跟雪一樣的白。誰叫咒巫師啊!那是活膩了!


    巴布,哈達他們幾個男人的目光齊刷刷看向了多吉,目光裏含著不滿,這家夥怎麽敢咒巫師月啊!是不是想挨揍了?


    “沒有,沒有!我絕對沒有這個意思!”多吉一見大家都誤會了他的意思,急得是滿頭大汗起來,又是擺手又是搖頭慌裏慌張道:“我的意思就是想告訴月別跟我們生氣,我們都是渾蛋,要生氣還不如把我們打一頓。”


    吳熙月冷靜下來就知道多吉的意思是什麽,這麽一通吼氣也順了,倒也沒有說再要跟男人生氣的意頭。


    “行了,行了,少在這裏囉嗦,快點回山洞去!啼跟伐合,匡也出來找你們幾個了,我一路追過來也沒有見到他們蹤跡,估計走的不是一路,你們把記號留在哪裏了?沿著記號找回去或許還能碰到啼他們幾個。”順過氣吳熙月的聲音就平靜了很多,清麗秀妍的麵靨在盛怒過後染了一淺淡滿桃粉,雪的潔白光芒映在她臉上更襯得麵如三月桃花,清華灼麗。


    哈達一見巫師月沒有再生氣,都提到嗓子眼的心速度放了回去。神靈啊,以後真不能惹巫師月生氣,平時看上去好溫柔的女人發起脾氣……簡直比任何時候看著都要讓人害怕。


    還好,還好,她很快就沒有生氣,也不需要男人們哄到頭腦都痛,自己生完氣就好了……,哈達摸摸下巴眯起了虎目,這麽來說,其實月比格裏部落那幾個女人好相處多了呢。


    都不需要男人們來哄來保護的。


    咦……!對啊,月是跟誰過來的?她……她一個人追過來的嗎?


    因為野人而頭腦發熱地後的哈達總算是清醒過來了,他能一直讓芒帶在身邊足證明哈達也是一個聰明的男人。


    他目露狐疑看著吳熙月,現在她的怒火消失哈達便飛快從後麵走出來,聲音裏還是有些心虛問道:“月,你……你是怎麽找到我們的?而且還搶在了啼他們的前麵。”


    野狼在看到有陌生人類出現便立馬閃叢林裏隱藏起來,它們是不習慣跟異類相處。


    “跟一些好夥伴一起過來的。”見到野狼在男人們出來時立馬都藏起來,吳熙月也知道它們是不願意跟男人們相處,含糊不清說了下不著痕跡把話題轉開,“快找到你們的記號,我們要立馬找到啼他們才對。”


    甩了甩頭發,無數滴在長發上麵的雪水飛濺開來,吳熙月沒有去看明顯還沒解惑的哈達轉是對蒼措部落族人聲色具厲警告道:“野人並不是說能殺就能殺的!他們的力氣遠遠高過人類,你們雖然都是有力氣的男人,但跟他們比起來還是有一定差距。”


    “再有一點,在我以前的部落裏從來沒有說什麽殺死一個野人就可以為部落帶來一次幸運的說法!從現在起,我以巫師的身份告訴你們,殺死一個野人隻會給部落帶來不幸!你們要殺掉一個野人就會遭到所有野人們的報複,到時候整個部落都會陷入災難,隻會讓更多族人們死亡。”


    “哈達!”突地,吳熙月朝低頭沉思的男人猛喝了聲,驚得哈達背脊一直,緊張到全身寒毛都是豎起來。


    吳熙月嘴角壓沉著,對他冷厲道:“格裏部落雖然比我們蒼措部落強大,但是,哈達,你要記住,野人也是有他們自己的團隊,一旦他們發現有人殺死他的同伴,一定會瘋狂報複。哈達,你希望自己部落族人死在野人們手下嗎?”


    麻痹的!人家為來招惹你,你丫的倒是主動去招惹人家了……,別到時候被人殺到哭爹喊娘!


    他隻知道巫師們說過殺死一個野人會給部落帶來幸運,但並不知道野人也是有自己的同伴,推心置腹一想,如果是自己的族人被外族人殺死,他們也一定會去報複外族部落。


    想到這裏,哈達麵色一冽,認真道:“謝謝巫師月的提醒,我記住了!等回部落後我還會告訴所有格裏部落族人,以後見到野人不許先動手。”


    “嗯,這樣還差不多。”吳熙月微微笑一下,在她認識的格裏部落族人都是心底子樸善的男人,再加上因為芒跟自己的關係吳熙月在心裏也是把格裏部落當成是自己的部落……咳,部落親戚一樣,既然是親戚她當然也是希望他們都活得好好的。


    有些是必要提醒他們才行,不能全是麻木聽從巫師們的話。


    野狼沒有再出來而是就是附近跟著吳熙月他們一起走,這個時候才知道哈達他們打的記號……吳熙月嘴角抽了抽,看著這些折斷的樹枝,尼瑪……這就是他們打的記號。


    她要是啼的話估摸會直接氣到一口鮮血噴出來。


    在他們重新踏上返回山洞的時候,密索部落裏來二個身上拖著傷,背上還背著兩個人的男人們過來。


    當放哨的密索部落男人一見來人驚到下巴都快要脫下。


    是是是……是布阿部落的男人!他們背上背著的是誰?從樹上麵哧溜溜爬下來,沒有管這四個男人轉身就朝山洞裏跑去。


    霍加往他用來計算自己在莫河一帶有多少天的地方加再加屬於今天的一顆石頭,他眼前已經排滿密密麻麻一排排大小不一的石頭,非常非常的多,有些石頭上麵不知道滿了多少灰塵。


    由其是最前麵的一顆石頭安安靜靜的不知道在地麵呆了多少年了,霍加的眼睛有些濕潤,看著這些石頭就知道他來到莫河一帶有多久……。


    一個強大部落到現在這樣子,就算這麽多久過去霍加還是不能釋懷;都是他年輕的時候太貪心想著要合並另外一個大部落,結果,人家同樣也是這麽想著,跟周邊兩個部落早就結盟隻等他最先發難。


    不顧部落老人勸說硬是發生了惡戰,最後的結果就是密索部落大敗像落水狗一樣逃貧瘠的莫河一帶。


    傷感中的霍加聽到族人站在跑到山洞裏,還沒有跑到他身邊就急急叫吼起來,“霍加,霍加!有幾個布阿部落的男人過來了!他們還背著兩個已經死去的人一起過來了!”


    霍加是大吃一驚!什麽!布阿部落還有族人活著,竟還到了他的密索部落來?!這一一種很棘手一事情,他們既然能找到密索部落就是知道他跟克克巫以前的關係還不錯。


    可是……那也僅是跟克克巫的關係不錯,對布阿部落的族人他是從來沒有過交情,就連上回去的時候他帶過去的密索部落族人都沒有離開過山洞,除了還著布阿男人去狩過一次獵。


    沉呤片刻,霍加道:“讓他們進來。”無論怎麽樣……,看在以前跟克克巫交好的份上他也不能不管這幾個明顯是逃奔過來的布阿男人。


    “啊,你是打算收留他們幾個?”放哨的族人濃眉一緊,並不太情願道:“首領霍加,他們身上都有傷,有兩個走路都拐了,你把他們收留會牽累部落啊。”


    霍加雙眉一擰,眉間裏自然有一股威信流露,“這是我的決定,你需要改變嗎?”在莫河處麵,首領的地位是相當高,沒有族人敢違背首領的意思。


    而在莫河一帶因為部落都是小部落,首領跟族人之間的關係還是相當溶合,尊卑之分沒有很嚴格的界線。


    但在莫河外麵是劃分得相當清楚。


    男人一見霍加臉色都沉了下來,心裏一驚立馬低下頭,“我知道了,現在就去讓他們過來。”


    布阿部落的男人見到放哨的密索部落族人見到他們跟碰到瘟疫一樣飛快逃開,心裏麵頓時涼了半截。


    “昆拉,他們跑了……,看來巫師說錯了,霍加是不會讓我們幾個留在密索部落。”腿受傷已經不能正常走路的男人神色悲愴朝另一個族人痛苦說起,他摸了摸自己的腿……,連路都不能走沒有哪個部落會願意收留他的。


    還不如……殺了算了!


    昆拉是跟從克克巫的忠心族人,他找到克克巫的身體便讓這幾個在惡戰中受了傷暫時藏起來的族人偷偷地背起克克巫,西瑪的身體從部落裏逃了出來。


    他把身體已經硬到跟石頭一樣的克克巫放在雪地裏,笑容裏有說不出來的悲涼,“不管了,先問問霍加再說吧。如果他們不願意我們幾個就跑到深林子裏躲起來,都已經逃出來蒼措部落的族人肯定不會再找我們。”


    “等到我們把傷養好再偷偷回來殺死滅掉我們部落的渾蛋!圖努,我們要堅持下來才行!一定要替巫師報仇!”


    叫圖努的男人眼裏閃過一絲迷茫,他怔了好半會苦笑著搖頭道:“我是不想再回來了,巫師死了,部落裏就隻剩下你跟我,嗬,要報仇你去,我是不想去了。”


    部落都沒有了,巫師,首領都死了,他還報什麽仇啊!蒼措部落跟格裏部落是聯手起來,他跟昆拉還報仇才怪!


    昆拉臉色一變,還要張口說些什麽圖努抬抬手打斷他的話,“你看,為了把克克巫,西瑪的身體搬到密索部落,另外兩個受了傷的族人都死在路上了。昆拉,我不想再陪著你了……。”


    “瞧瞧你跟我的腿,走路都會摔跤,你憑什麽去報仇啊。霍加能讓我留在密索部落已經是神靈在庇佑我們了,還想著報仇……,誰會理我們?”圖努跟巫師的關係一般,也沒有跟巫師說過什麽話,自然不像是昆拉那樣報仇心強。


    昆拉臉色暗沉下來,族人心裏想什麽他是知道的,可是……不給巫師報仇,難道就這樣放過蒼措部落了?


    沒一會,離開跑離的男人又回來,跑到兩個布阿男人麵前,口氣並不是很友善嗡聲嗡氣讓他們跟著去見霍加。


    霍加已經坐在火堆邊等著他們過來,還有兩個女人在跪坐在獸皮墊上麵烤著肉。等昆拉他們進來,霍加什麽也沒有多說而是指指火堆,“你們先坐下來,在雪地裏走了這麽久又餓又冷暖暖身子再吃飽肚子再說吧。”


    對兩個烤肉的女人抬抬下巴,聲色威厲道:“你們退下,這裏交給男人們就行了。”


    密索部落還保持著莫河外麵的習慣,女人們的地位還是很低下。聽到首領吩咐兩個女人低眉順目起身立馬離開。


    等昆拉,圖努吃到差不多,霍加才慢慢開口,“巫師跟西瑪的身體我讓族人用幹柴燒掉,你們以後就留在部落裏為我們打磨石器了,別的最好是什麽也不想。”他淡淡的聲音裏含著不容置疑的警告,是在告訴布阿男人別想著讓密索族人替克克巫報仇。


    “霍加首領,巫師跟我說過你同他的關係相當好,現在巫師死了,難道你心裏不難過?為想替巫師報仇嗎?”昆拉憤怒起身,隻差沒有指著霍加的鼻子指責的,“巫師沒有死的時候跟你這麽要好,沒有想到你現在連替他報仇的心思都沒有!”


    沒有等霍加厲聲起來,幾個密索部落族人目光不善包攏了過來,其中一個男人冷冷而道:“就是因為我們首領跟巫師關係不錯才會收留你們!也不看看你們現在是什麽模樣,腳都拐了以後就是個廢人需要讓我們密索部落族人養成!”


    “不知道感恩,還敢指責我們的首領!”密索部落的族人是不同意霍加收留他們,蒼措部落既然以把莫河一帶最強部落給滅掉,說明他們的實力也是很強的。


    密索族人還要回到莫河外麵,絕對不能跟蒼措部落做對。可霍加收留他們兩個家夥……,其實已經站在蒼措部落敵對位置了。


    霍加抬抬手讓族人都閉嘴,坐在火堆邊氣勢霸戾告訴昆拉,“如果你們想著報仇,可以……,我會現在立馬送你們離開密索部落去找殺死克克巫的人。”


    圖努在聽到對方能收留他們心裏已經是很感激了,他不管昆拉還拉長著臉,對霍加卑微道:“我從來沒有想過要報仇,隻要霍加首領能收留我,我一定不會為密索部落惹事情。”


    這樣還差不多……。霍加點點頭,便吩咐族人去堆積木柴先把克克巫,西瑪的身體處理幹淨。


    而在暗中他吩咐兩個族人,“你們出去告訴巫師月,啼還有格裏部落首領芒,就說我霍加是沒有辦法才收留兩個布阿部落族人,讓他們放心,隻要有我霍加在這兩個族人一定不會做出什麽壞事情出來。”


    他的族人這才知道霍加原來沒有想要成為蒼措部落的敵人,都鬆了口氣,喜道:“放心,我們現在就下去告訴巫師月他們,這樣說的話巫師月應該不會怪罪我們了。”


    霍加歎口氣,“嗯,畢竟我跟克克巫也是交情一場,他們既然過來了我看在克克巫的份上也需要幫助一把才行。巫師月我看著不像是很古怪的巫師,她應該不會因為這樣而生氣。”


    “你們快下去,早就告訴她早點回來。下一場不知道什麽時候會開始,你們得趕在下雪前回到部落才行。”


    男人們應下後便立馬動身離開部落,這些都不是昆拉,圖努知道,就算是知道了……他們也改變不了什麽。


    吳熙月跟著哈達他們走在雪地裏,步伐相當沉重……,這悲催的!少有野狼代步她就悲劇了!


    走了不到半天的路膝蓋痛到她好想坐在雪裏休息一會,哈達他們倒是沒有什麽適,快步如飛很習慣在雪裏行走。


    多吉攙著她的手眼裏盡是擔憂,又走了一段多吉忍不住勸起來,“月,我們還是休息一會再走吧,啼他們是追我們過來,我們就算不用走太快也會跟啼碰上呢。”


    好不容易出來煆煉身體,她連這樣都堅持不了……,槽!還要不要在原始部落裏混下去啊。


    吳熙月咬咬牙,佯裝淡定,“沒事,再走!本來就拖了你們的步伐要再休息還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回部落了。”什麽都是煆煉出來的,想要讓自己更好立足在部落裏是任何一方麵都要出色才行。


    妹紙也是屬於骨子裏很強的個性,無論多吉怎麽勸說就是不鬆口,也不讓男人們背著咬牙走在雪地裏。


    丫丫的!堅持就是勝利,總有一天姐兒也要牛逼哄哄可以在厚雪裏健步如飛!


    哈達他們隻沿著以前留下的記號往回走,再也沒有說要去追著野人足跡追了;他們看到女人咬緊牙關跟男人一樣強大走到一天的路也沒有叫一聲累,個個心裏都忍不住佩服起吳熙月的毅力。


    等到到天剛剛黑下來便立馬尋找地方休息起來,最後還是沒有找到山洞之類的,吳熙月份把石斧給他們,“去砍樹,把樹枝堆起來再把獸皮墊在上麵,生了火也能擋擋風雪。”


    惡劣環境是逼得吳熙月去適應,苦逼的!誰叫她穿到什麽都是落後接近為零的原始社會呢?


    入了夜,生也火了起來,一群人坐在火堆邊搓動手腳坐在冰冷冷的石頭上麵烤火取暖。夜上的叢林溫度更低,吳熙月狠不得自己直接坐在火堆上麵烤著。


    沒有一會,聽到叢林裏響起了野狼們的嚎叫,男人們臉色驚變吳熙月妹紙則是很淡定,對他們道:“狼是不會隨意攻擊人類,隻要我們不要去打它們的主意就行。”


    “狼又哪裏知道我們是不是在打它們主意,雪天裏出來的狼都是餓狼,隻要看到可以吃的就會瞄準隨時攻擊過來。”哈達濃眉挑了挑,笑著說起來,“狼也是聰明的家夥,比起野豬來不知道要聰明多少呢。它們要是看到有火光是不會靠近過來,而是站得遠遠的先看著,等到火熄滅了就會開始找機會來。”


    說得他好像遭受過餓狼攻擊一樣。


    走了大半天雪路,吳熙月閉著眼睛吃了幾塊烤熟的肉幹後雙手抱膝聽著哈達他們幾個男人說話,漸漸進入睡眠。太累了,真沒有什麽力氣再來說話,再者,明天還要繼續趕路,如果可以她當然希望野狼們能馱著她走,貌似有些難題,它們不太喜歡跟人類相處,由其是這幾個身上有著血腥氣味的男人,野狼們更不喜歡了。


    不出來也好,她還是跟著男人走,走習慣也還怕毛啊,一樣可以健步如飛呢。


    她抱著膝蓋睡過去,男人們見到後不由把聲音都放低了些,很快也沒有了聲音全部進入沉醒中。在他們周邊點點綠瑩瑩的光芒在黑夜中閃爍,不遠不近沒有遠離也沒有退後。


    吳熙月是睡得很沉的,她知道野狼肯定會在附近保護著她。至於哈達他們時不時驚醒過來,狼的目光是很滲人,哪怕它們沒有想過要攻擊哈達他們,可綠瑩瑩狼目裏迸出的凶光還是會讓男人感覺得到。


    如此幾次折騰後,哈達狠狠地呸了口對同樣已經驚醒過來的多吉道:“你先睡,我在這裏守著!真是奇怪了,我怎麽老感覺好像有什麽東西在凶巴巴瞪著我們呢?難不成是我錯覺?”


    “啊!你也有這樣的感覺。”多吉詫異起來,他也是因為總感覺四周好像有什麽東西在瞪著他所以一會驚醒,一會驚醒過來。看到族人都睡得沉沉的,由其是巫師月從入睡到現在姿勢都沒有變一下,他還以為是自己想多了。


    哈達撓撓頭,同樣很不解,“從睡覺到現在一直就有,好像有,又好像沒有!不管了,這樣折騰下去誰也別想睡。我先放哨,正好可以照看柴火,你睡覺,等我堅持不住就換你來放哨。”


    輪流放哨才是最好辦法,多吉打著哈欠點頭,“行,你小心點。也別走遠就坐在火堆邊就行,有什麽動靜隻要吼一聲我們都能知道。”


    吳熙月睡得迷迷糊糊好像聽到男人們嘰裏咕嚕說話,眯了眯睡意惺鬆的眼睛,聲音含糊道:“都睡吧,有我在你們都不會有什麽事情。也不用放哨,有好夥伴在給我們放哨了。”


    她說著就又睡了過去,好像是沒有說過話一樣。


    哈達輕聲叫了幾句“巫師月”見她沒有反應也沒有再說話,巫師月說有好夥伴在給他們放哨?誰啊?他怎麽沒有發現呢?


    吳熙月他們這一行人倒是有吃有睡的,而啼他們則是有些苦逼了點,伐合走得太快一個沒有留意掉進應該是外族人挖的陷井裏,幸虧啼反應飛快在伐合快要掉進去瞬間拉住了伐合。


    “伐合,再堅持一會!等匡回來就可以把我們兩個拖上去!”啼的身子也傾出很遠,冷冽俊顏漲得有些發紅,單手死死地握住伐合的手,另一隻手則是吊住一根讓雪壓到地麵的樹枝。


    力氣有些支持不住了,啼生怕伐合會自己主動跳到裏麵全都是插著尖尖木梢的陷井裏。這樣的陷井一般是用來捕捉大貓,大熊之類的凶猛野獸。啼心裏微微沉了沉,這麽說……這附近是有大貓或是大熊之類的吃人野獸出沒了。


    伐合能感到首領啼的力氣一點點流失,他扯扯嘴角,吊在陷井的身子微微動了,“啼,你快鬆手!再不鬆手我們倆個都會掉進去!”他死了沒有關係,絕不對拖著首領啼跟他一起掉進陷井裏。


    “別說話,等匡回來我們都會得救。穩住身子動,我還能堅持得住。”啼再次握緊要滑了出去的手掌,咬是牙關沒有到最後關頭是絕對不會鬆手,他聲色淡冷如平常一般跟伐合說道:“匡快回來了,我已經聽到他過來的腳步聲。”


    其實並沒有聽到,不過是安慰伐合,讓他自己不要放棄。


    握住樹枝的手臂緊緊貼著厚雪,沒有一會啼就感覺雪的冷意從獸皮裏浸入,手臂感到了陣陣寒意。匡要是再不回來的話,他這條手臂怕是要被雪凍傷了。出去尋找山洞……也沒有必要去這麽久吧。


    心裏也清楚這樣下去兩個人都會倒黴,又堅持了一會,伐合感到自己的手掌又滑出啼的掌心一點點,兩人的手很僵硬很僵硬,靠的是毅力在堅持著彼此。不能在這樣拖下去了,啼會被他一起拖到陷井到……,到那個時候兩個人除了死還是死!


    雖然,他也很怕自己會死去。伐合眼神一冽,朝啼吼起來,“鬆手!快鬆手,啼!再不鬆手我們倆個人都會掉到陷井裏死去!別忘記了,月還在山洞裏等你回去!”伐合不敢掙紮,他怕自己往下沉而啼不鬆手的話……,同樣會讓兩個人都一起死掉。


    “閉嘴!伐合。”啼冷冷開口,手臂力量一定都不鬆懈又把滑出手心的手掌往握了回來,“月在等我回去,也在等你回去。善良的她是不希望有任何族人死去,你現在隻要想著匡回來我們就會得救就行!別的什麽不用去想。”


    該死的!匡怎麽還沒回來!他頂住還能支持一會兒,再久了……兩個人真有可能會一起掉到陷井裏。


    匡在看到好幾個巨大足跡眼皮子突然是止不住跳了起來,心裏隱隱感到巨大地不安。他沒有再朝走,而是當機立斷返回去。那樣大的足跡是他從來沒有見過的,根本不像是一個正常男人的足跡,反倒是巫師嘴裏常說的怪物。


    怪物倒底有多怪誰也沒有見過,但每個原始部落族人心裏都有一個屬於他們自己心裏所想的怪手。


    匡飛快跑了起來,真要遇到怪物的話……,他們幾個誰也別想活著尋找哈達他們了。


    “啼,伐合!你們都到哪裏去了?”回到原地卻沒有看到啼他們的身影,急得匡一下子冷汗驚出大聲喚喊起來,他的聲音傳到還在死死堅持的兩耳裏宛如天籟。


    啼緊鎖的眉頭舒開許多,他是附身向下傾去所以並不太好開口,伐合回喊道:“就在你剛才撒尿的地方!快點過來,我掉到抓大貓的陷井裏,啼現在拖著我,你個渾蛋!快點過來!”真是太渾蛋了!連撒尿的地方都不好好找一下,他不過是往前麵多走了幾步就掉進陷井裏。


    這得要有多倒黴才會碰上呢?


    一聽到伐合說他們掉到抓大貓的陷井裏,匡是嚇到臉上血色刷地褪盡,飛快跑了過來:“我來了,我來了!你們穩住,一定要穩住!”雪光很大,匡的視線又很不錯一下子就找到啼露在陷井口外麵的雙腿。


    穩穩心神,匡抓住啼的雙腿,“啼,你拉穩他!我把你們都拖上來……。”虧得這個時候的男人們力氣都挺大的,雖說不是力大如牛,但拖動個三四百斤還是不成問題。


    隨著匡朝前拖動,啼率先安全回到地麵。


    沒有一回,伐合已安全回到地麵,他臉上沒有一點血色,整個臉都慘白慘白,顯然是真嚇壞了。


    躺在雪裏的啼爬起來見到他這樣子,不由笑了起來,抬腳踢了下他的腿部,“怎麽,就這點事情就嚇破膽了?快點起來,先找個地方睡過今天晚上再說。”這家夥還真是有些倒黴,撒個尿都能掉進陷井裏。


    啼的臉色發生些微妙變化,他抿抿嘴角朝還沒有緩過神的家夥道:“你剛才有沒有撒完?”不會全部都撒在自己身上了吧……。


    “哈哈哈,肯定是沒有撒完的!他到現在還沒有把獸皮裙穿好呢。”匡抹去額角邊的汗水,指著伐合某個軟噠噠的部位很不厚道哈哈笑起來,“我都睡見他獸皮裙邊一團濕印呢。”


    都被匡嘲笑了,就算是沒有緩過氣伐合也是惱羞道:“這是雪水!這是雪水!你要不要聞一聞!”


    “嘿嘿,聞就不定了,你自已清楚就行。”族人救上來匡心神大定,見伐合臉色緩和了許多,他才對啼沉聲道:“我在前麵發現有許多巨大足跡,像是男人的,但又比男人的還要大。啼,我懷疑是不是野人們留下的……。”


    一路追過來他們隻看到哈達留下的記號,並沒有看到野人的足跡。沒有見過也聽老人們說過,野人都是很高很大的家夥,那他們的足跡肯定也是夠大的。


    聞言,寒眸裏眸色幽暗沉沉,啼斂起聲色問,“在哪裏?帶我去看看。”他同樣也沒有見過野人,隻在老巫師嘴裏聽說過野人是比男人的身體還要高大很多。如果足跡真是夠大的話……怕真是野人們留下的。


    伐合也立馬爬了起來,係好獸皮裙攏攏也不知道是汗水還是雪水打濕的頭發,急急道:“我也去看看!野人還沒有見過呢。”


    “你要見野人還不得嚇暈過去。”匡嘿嘿笑著意有所指起來。


    伐合羞到臉都漲得通紅通紅,掄掄手臂,“你現說我把你的牙都打斷!”這麽一來倒是把剛才的慌張掃去不少,心跳也恢複正常。


    等啼看到巨大足跡,饒是淡定如他也不由臉色微變化了少許,“這不是男人們的足跡……,太大了。”他又細細留意了下,很快發現這些足跡是朝他們這個方向走來,站起來在附近一一查看起來,沒有一會啼就看出些足跡是三種不同大小,心裏不由的咯噔了下,“哈達他們有沒有說發現多少個野人?”


    “這個我不知道,當時我正在把大熊拖起來沒有留意去看。隻是聽到哈達他們大吼一聲有野人……,我再回頭去看什麽都沒有發現。”匡斜斜著回憶了起來,“沒有聽哈達他們說有幾個野人。伐合,你當時不正跟哈達他們一起休息?你沒有看到?”


    伐合也是搖遙頭,“沒有看到,當時我跟多吉在說話,也是聽到哈達一聲大吼我才去看的。跟你一樣,什麽也沒有發現。”


    野人頻頻出現在這些不屬於任何一個部落的叢要裏,是好事還是壞事情呢?他擔心的是哈達他們遇到的就是這留下三種不同足跡的野人。這些足印是往回走的方向,……如果哈達他們真遇到了這三個野人的話,為什麽野人都已經經折返回來,而哈達他們幾個卻沒有呢?


    越想心裏便沉得越厲害,啼目光清寒對他們兩人道:“你們還有沒有力氣再走路?我想晚上趕路,希望可以盡快找到哈達他們。”頓了頓,臉色連著聲色都透著嚴肅,“我擔心哈達他們遇到危險了……。”


    在伐合,匡兩個男人驚駭裏,啼指著幾個足跡沉聲解釋,“這些腳印是往回走的。”


    不用再說清楚,他們倆上已經反應了過來。匡雙眼一瞪喝起來,“那還等什麽啊!我們得快點走才行!”


    “快點走也行,但,我們能不能找到哈達他們留下的記號?”心急如焚的伐合指出他們現在的難題,沒有了陽光他們是看不到族人留下的記號在哪裏。


    啼抬抬修眉微微一笑,“可以找到,哈達喜歡把樹枝折斷,我們隻要看到有樹枝折斷一直走就可以。”一路追過來都是看到折斷的樹枝,想來哈達他們不會突然間改變記號。


    “那我們立馬出發,別再停留了!反正也沒有找到避風睡覺的地方,不如趁夜趕路長了。”伐合拿起隨身帶著的葫蘆,把塞住葫蘆口包了一層薄薄獸皮的木塞子撥掉,“月說了,喝點酒可以禦寒,我來試試……,嘿嘿,還從來沒有喝過月釀的酒呢。我是怕自己會成野狼那樣直接栽倒呢。”


    不止是伐合這麽想,整個蒼措部落族人都是這麽想……,連野豬都可以放倒的酒,他們確實不敢喝,怕喝了會出事情。


    匡吞了吞口水,喉結滑動兩下有些輕飄飄的問,“你……沒事吧!有沒有想要倒下去的感覺呢?”還要去找哈達他們,可不能像野豬一樣喝了酒就栽下不動啊。


    啼也沒有立馬喝,他等了一會就聽到伐合驚喜道:“咦?!還真是啊!肚子裏暖暖的很舒服啊。來,你們試試,真的很舒服,身子也暖和了許多呢。”說著把葫蘆遞到啼手裏,“你喝,確實很不錯。還是要聽月的說話啊,她都可以喝許多,我們男人更加可以喝了嘍。”


    輪流喝了小口後確實都感覺肚子裏很暖和,啼搖了搖葫蘆,腦海裏不由自主浮現那張時而笑盈盈,多數是比較冷漠的麵靨,他勾勾嘴角饒有興趣道:“確實要多聽月的話才對。”


    三個沒有走多遠驟地聽到身後轉來一聲大吼聲,緊接著就是有男人嗷嗷的吼叫,中間還夾著“吱啊吱啊”像是猴子又像是狗獾的怪叫聲。


    有男人在叫吼道:“桑賽,他們在這邊!快,堵住這裏!他們藏在這邊……。”


    “別衝過去!這些家夥不是怪物!是野人!是野人!你們別衝過去。”


    匡反射性地就要衝過,伐合眼疾手快扯住了他,低聲道:“別動!這些男人說話跟我們不一樣,你仔細聽……,應該不是我們莫河一帶部落的族人們。”細心的伐合一下子發現的重點,直接引出陌生男人並非莫河一帶部落的族人們。


    “嗯,他們說的話是莫河外麵的話,你們有沒有聽出來……克克巫說的話好像跟他們是一樣的。”清冷聲色裏有淡淡深意,啼寒眸眯了眯吩咐道:“先到一邊聽聽情影是怎麽樣。”


    突然間,他對哈達他們的安危放心了不少。


    聽那個男人的說話可以分辨出野人是避著他們走,而沒有故意露麵。複又想到剛才看到的足跡,應該也是野人們發現他們才藏身到一邊,才讓足跡顯得淩亂些。


    亞莫部落的族人沒有想到自己跑到莫河一帶竟然可以看到神秘的野人,一下子人人都激動了起來,誰都知道殺死一個野人可以為部落帶來一次幸運。本來是為首領來尋找巫醫的他們那肯放過這麽好的機會。


    桑賽是不會族人分不出事情輕重反而去追著野人跑,見到族人個個都興奮到紅了眼,不由大怒起來,“少在這裏給我惹事情出來!找到巫醫才要緊!別忘記首領的吩咐,你們是不是想被首領驅出部落才歡心?”


    “你這話說得不對了!野人啊,這些是野人!我們殺了他們不正好可以讓幸運降臨到部落裏嗎?不說定這個幸運就是讓我們早點找到布阿部落的巫醫,而不是在這個破地方轉了轉!”有男人不滿地吼叫起來,巫醫重要,野人也很重要!


    再說了,現在巫醫沒有找到,又沒有耽擱尋找巫醫的事情。


    藏在暗處的蒼措部落男人心裏同時一冽,他們……是來尋找布阿部落,且是要找早就死去的巫醫。


    不知為毛,匡突間想笑了。他對啼笑眯眯道:“這群家夥比伐合還要倒黴呢,冒著風雪跑來找布阿部落的巫醫,嘿嘿,他們能找到什麽啊。”


    “安靜一點,啼都沒有開口你在叫什麽。”伐合白了他一眼,自己也是忍不住對啼說起,他擔心的是這些人若找不到布阿部落族人,會不會把現在居住在山洞裏的蒼措部落族人錯認了。


    “他們要是找到部落裏……,月該怎麽辦?”伐合目光一瞬不瞬盯著啼,輕輕說了起來,“能一次派出這麽多年輕男人來尋找巫師,啼,你說……他們的部落該有多大呢?”


    神色淡淡的啼並沒有為這些事情而感到麻煩,他修眉微微挑了下眼裏劃過一絲笑意,“他們迷路了,找不到布阿部落的方向。隻要他們找不到正確方向就沒有辦法走到山洞裏去,真要運氣好找到了,以月的聰明,芒的狠手段……,他們是奈何不了我們蒼措部落。”


    這倒也是哦,月這麽聰明隨說一說都會讓族人信服呢。


    伐合定下心來,一道關注前麵動靜。


    陌生男人們的叫吼聲一直都在,而“吱啊吱啊”尖銳叫聲卻沒有了……,啼此時倒是擰起了眉頭,這種聲音……他聽過,就在布阿部落山洞附近聽過。倏地,啼眼皮子猛地驚跳了數下,按在樹枝上的十指攥緊起來。


    野人……難道說布阿部落附近早就有野人存在了?


    “我應該是聽過野人們的聲音。”伐合,匡兩人的聲音同時低低而道,不光是他們聽過……,是整個蒼措部落族人與格裏部落族人都聽過,隻是個個都沒有想到是野人們發出的。


    陌生男人還在叫吼著,他們已經沒有了野人們的蹤影是在氣極敗壞的怒叫著。


    “有沒有在你們哪邊?這沒有了!該死的!怎麽跑這麽快,剛才明明還在這裏。”


    “他們都沒有跑到我們這邊來,你們怎麽守的!連幾個野人都擋不住。!”


    “閉上你的臭嘴!是你們先沒有守住才讓野人跑到我們這邊來。”


    亞莫部落的族人為了野人竟然是你一言我一言吵了起來,且有越吵越凶的趨勢。


    桑賽本來心中就有氣,現在聽到族人突間吵了起來,心裏那一股惡氣更加大了,對著男人就是大吼,聲音大到有如驚雷,“都給我閉嘴!誰敢再說一句等回到部落我會讓首領好好處罰你們!”


    吼到脖子粗紅的男人……竟然安靜了。


    啼的眼裏露出沉思起來,這樣一來不是男人們身手不敏捷,那麽就是野人速度太慢讓男人們沒有辦法抓住,相比下,他更相信後者。在山洞附近,哪怕是他跟芒也沒有及時發現野人們的蹤影。


    如果是這樣的話,他是需要提醒族人一定不要輕易去招惹野人才會。


    “我們走,他們好像過來了。”聽到前麵傳來腳步聲,啼帶著伐合,匡沿著記號趁著雪夜有淡淡光亮再次出發。


    ------題外話------


    真是這了,本來是要分卷的,結果我忘記了……。


    這一章挺重要的,裏麵的亞莫部落,密索部落都會是吳熙月成灰母係氐族的女王偰機。


    周日帶小孩出去玩了,沒有碼字……,周一就是這麽五千字放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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