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雅是一個非常有責任心的老師,幾日下來吳熙月已經知道了些很簡單的發音,比如吃喝拉撒……,比如她要出去,她想要獸皮等等之類事關生計的語言吳熙月已基本學會。


    對於一個語言很有天賦的人來說,這些簡單發音確實不是什麽大問題;吳熙月這貨也沒有認為這種事情是需要值得好驚訝。


    丫丫的,老娘一向聰明好伐,別用那種“原來白癡也是好聰明”的眼神看著她行不?槽!


    納雅確實相當驚訝,她沒有想到還有人能在幾個夜晚過後可以說一些莫河語種了。她看著臉上露出個大囧的妹紙,驚喜道:“月,你好厲害啊!嘿嘿,接下來我想是需要換一個男人來教你了。”


    嘎嘎嘎,現在完全可以讓啼來教月了嗷,前麵幾個夜晚白天是為了不讓月起疑心她才故意教起,現在麽,……就算是她讓啼來教月,月也不會起疑心呢。


    聰明的納雅在心裏把算盤打得特麽圓滑呢。


    “……”在心裏蘊釀蘊釀起來,整句話意說的是什麽她是沒有聽明白。口胡,誰有本事五天四晚就可以學會一門新語種的?


    槽,沒有這麽牛掰的人好伐。


    雖然沒有完全聽明白,但她可以通過語裏幾個熟悉發音翻譯納雅說的是神馬嘛。她提到了她,提到了你,我,一個,男人……。


    噗……,為毛……為毛把納雅的話翻譯出來後,就是那麽地重口了呢!


    腦子裏轉得飛快的吳熙月把這幾個字組合一下後就驚悚鳥。


    臥個槽槽槽槽,她不會是說……讓她跟她一起共用一個男人吧吧吧吧……。


    咳,早提過吳熙月妹紙是個三觀不正常的貨啦,所以,她能翻譯出這種好無恥好木貞操觀的話出來……絕對是相當正常。


    三觀不正常的貨千萬別用正常人目標去看她。


    被驚悚到的妹紙清清嗓子,幹巴巴回答,“我對公用鐵棒不感興趣……。男人什麽的就算鳥……。”嗯,隻有我,不,興趣是原始語種發音,等同現在有些人喜歡在一句中文裏夾幾個英文單詞一樣。


    苦逼的,納雅絕對沒可能聽懂她說些什麽。


    納雅是這樣子翻譯的:月對男人不感興趣!她眯了眯眼睛,拍了下妹紙肩膀語重心長道:“月啊,女人是離不開男人的滋潤,乖乖聽話,以後就讓啼來教你了嘍。啼很厲害呢,無論哪方麵都很厲害!”最後一句她對吳熙月投去記頗為暖味的眼神。


    啼啊,我可是在為你找女人呢。月很不錯,比布阿部落那個長得據說是整個莫河一帶最漂亮的西瑪還要漂亮很多。


    雖然她喜歡讓太陽曬到泛著光澤的皮膚,但月白白淨淨像是生長在河蚌裏珠子一樣的皮膚她還是很眼紅呢。摸一把……,又滑又順又柔軟,相當舒服呢。


    吳熙月拍掉到摸自己大腿上的手,對納雅的揩油表示無語……。馬拉戈壁的!她是個女人又不是個男人,尼瑪能不能不要一天到晚摸來摸去的?


    納雅說了一串話,吳熙月東湊西湊的翻譯著;兩個女人苦逼的把對方意思全部跑偏到西邊去鳥,幾次對話就沒有一次成功聽懂對方到底說的是什麽。


    做為一個一心一意為部落著想的納雅來說她是不在乎悲催妹紙有沒有聽懂的,她笑眯眯自顧說話,而吳熙月側是手托腮幫子還在翻譯她說的是什麽。


    話意翻偏算個毛,老娘隻擔心真tmd會兩個女人共用一個男人,槽!這種苦逼事情老娘是打死也不會同意!一個女用幾個男人……咳,還可以商量商量。


    幾個男人從女人們身邊經過,目光毫不例外赤果果投在吳熙月妹紙滴兩條**上麵,遠目,誰叫丫的現在是圍著獸皮裙,赤果果秀**呢。


    一截小獸皮怎麽可能擋得住私密花園的春光嘛。


    吳熙月黑著臉夾緊雙腿,狠狠地毫不留情地把男人投過來的火辣辣視線擋住。麻痹的,看個毛的看!有什麽好看!把自己的老二割了,再用刀條縫……槽!就跟老娘是一樣了!


    現代男變女就是這麽變滴。


    托腮,長久下去真是要命啊!保不住哪一次就會被強x鳥。有要褲子擋擋tmd的好歹可以擋一擋男人們赤果果好熱情的視線。


    大姨媽已經過去鳥,尼瑪老娘可是要向納雅要回當初扒下的褲子與小內內!麻痹的,這四個晚上盡管是與納雅一起睡覺,但她覺感覺有幾個男人用不懷好意,暖味又重口的眼神時時在大半夜丟地來。


    />槽槽槽槽槽!尼瑪白天出門狩獵,晚上丫的還有精神豎老二……,要不要這麽精力旺盛呢?蒼桑遠目,他們讓現代過著醉生夢死,不為生計發愁而來yang萎的男人們情何以堪呐……。


    握爪,對現代男人們來是個噩夢,哦哈哈哈,對妹紙們則是幸福的源泉嗷嗷。天朝滴姑娘們,你們懂的!


    白天男人依舊是老老實實打獵,部落裏的兩個女人會坐在高處用笑聲交流;這一次,部落狩到的食物比較少,啼拎著幾隻在河邊抓到的水鴨子朝山洞走回,一抬眼就看到了兩人女人站在樹蔭底下哇哇嘰嘰笑著不知道說些什麽。


    納雅目光無意一掃,看到站在不遠處笑容微淺的啼。她看了眼吳熙月後,拍拍屁股站起身對啼招起手,“啼,快過來;月想要學會莫河一帶的語種呢,你是我們部落最聰明的男人,以後就讓月跟著你啦。”


    納雅趁妹紙沒有注意,右手拇指與食指做了個圈,類似現代的ok手勢。左手呢……食指伸直,然後……食指直進伸到右手圈裏。咳咳咳,這是一個很黃很猥瑣的手勢。


    也是原始社會裏男人們,女人們常用的手勢;別以為那時候各種不發達,但在性這方麵絕對是相當赤果果豪邁滴。


    啼看了下背對著他的女人,朝納雅挑挑眉頭表示同意。


    第二次,吳熙月發現自己換了個老師。換成自打早泄在她手中後一直不敢跟她麵對麵碰的啼……。第一課,他是直接給妹紙來重口味學習了。


    啼從昨晚上開始思考要如何教會女人學會說莫河語種,昨晚還問了匡與伐合,他們倆人都說女人來部落頭兩天隻會點頭或是發些隻有啞巴才會說的“哦,啊”之類的。


    為此,納雅還認為女人是個啞巴,差點沒舀著豬頭要去布阿部落找巫醫呢。


    女人不是啞巴無疑是省去後麵許多麻煩事情,接下來,他要好好教女人才行。都是感情是兩個人長期相處才有可能產生,以他的魅力……咳,女人應該會喜歡上他吧。


    哦,不需要許多,一點就夠了,隻要有一點喜歡完全可以抱在一起繁洐下一代呢。


    吃著烤雞腳的妹紙看著男人把短都隻要彎腰可以看到光腚的獸皮裙大大咧咧撩起,然後……噗……然後是大馬金馬坐在她對麵……。


    妹紙是虎軀一震,好有精神。


    尼瑪……這這這……這還真是送上門來的男人嗷!瞧瞧……,抹鼻血,果然是壯觀!吳熙月從不會偷偷摸摸看的,她向來是想看就大膽的去看!


    丫的,誰說她無恥?哦草……,她分明是專門給男人看病的醫生!這是職業習慣知道不?知道不?據目測:生長發育良好,無一般性毛病,蘑菇部位色澤光潤略有粉色,長度……約在22至25厘米之間,軟骨組織充血……,吳熙月眯了眯眼睛,臉部表情是絕對的學術味好強,木變點猥瑣之意。


    充血的話尼瑪更為壯觀了!納雅啊納雅,你跟啼好像沒有奸情吧,嘖嘖嘖,真真是錯過人間神器了啊,可惜,太可惜鳥。


    她不知道的是這人間神器是需要她去開拓神力滴。


    看到女人的視線光明正大沒有半點避讓落在最能體現男人魅力的地方,啼唇形性感的薄唇微微彎彎,如星辰鄀鄀的黑眸隱有笑意而起。


    身為男人,他很高興自己能吸引住女人的目光。這是任何一種雄性種類的天性,難怕是雄性鳥類也會如此。


    吳熙月收回“職業性”目光,眼角餘光掃過啼的麵孔,正好看到他眼裏洋洋自得的笑意,鼻子裏輕輕一哼,妹紙很有骨氣滴把目光挪開。


    得意個毛,老娘見過的鳥兒多著呢!


    對於妹紙的小別扭讓啼感到有些好笑,他把悶在柴火灰的裏鳥蛋用樹枝撥出來,用早準備好的嫩鸀樹葉把蛋殼外麵火灰拍掉。


    目光微微閃了下,他回憶起女人前幾次是如何吃蛋的;用樹葉把蛋殼的火灰拍幹淨後,好像是放到水裏再洗了下吧……。


    當吳熙月看到他把四粒剝了殼,蛋白特麽幹淨沒有沾半點柴灰的鳥蛋遞來時,她目光一愣,直到男人用修長手指把喂到嘴裏來才反應過來。


    這家夥倒是挺細心的啊,都記住她是怎麽吃蛋了呢。其實也不用水洗了,之前她用水洗一下是看到野雞蛋上麵還沾著雞便。


    鳥蛋挺幹淨沒有必要洗。


    細心的男人總會讓女人心軟,對於吳熙月妹紙說……,就是換來她稍稍愣愣而已。感動心軟什麽的就是天邊的浮雲啊浮去。


    沒有讓他喂,擦,有手有腳的喂個毛的喂啊。


    看到女人自己伸手接過已經遞到她嘴邊的蛋,啼隻是笑了笑並沒有感到失落之類的。一個初到陌生部落來的女人,由其看上去應該是一個聰明的女人是不會那麽快對陌生部落的男人示好。


    不急,慢慢來,總有一天會讓女人心甘情願留在蒼措部落裏,為部落以後的強大生下更多娃兒出來。


    在原始社會裏,小部落對女人非常重視,反而是大一點部落裏則是沒有這麽重視;小一點的部落需要有女人加入才能讓部落一天比一天強大,男人看重女人的生育能力。


    而大一點的部落就因為部落強大,女人為了能得過上更好生活是不會輕易離開,也會願意為強大部落每一個男人生育。


    啼對吳熙月的好可以說是為了讓她留下心,不要離開蒼措部落去尋找大部落。比如說格裏部落或是布阿部落。


    吃完悶得很香的鳥蛋,吳熙月偏頭稍稍避了下打了個小飽嗝;等她扭回頭,卻看到讓她震驚的一幕,對麵的男人彎腰撿起她吃過的雞骨頭,然後……吳熙月沒有等到然後,她【蹭】地起身,飛箭一般衝到舀著雞骨頭送到嘴裏去的啼麵前,【啪】地一聲將骨頭打落。


    在她的觀念來說,這確對是件相當不衛生的事情,更是一種侮辱。一個部落的首領怎麽可以……怎麽可以吃她啃過的骨頭?


    這回換成啼愣了下,他抬抬眼看到女人臉色微慍,明媚的漂亮眼睛直直盯著自己,他笑了笑明白女人為什麽會如此。


    他伸手一下子把吳熙月拉到自己腳上坐著,鐵臂收緊不準妹紙掙紮開來,聲色低且溫柔,“快要入秋了,許多野獸會跑到溫暖地方去,為了能證女人們能平安渡過冬季,我們不能浪費一點食物才行。”


    看來女人真是來自一個食物富足的部落,不然,哪裏會有這種表情呢。


    吳熙月是僵著身子坐在他雙腿上麵,尼瑪的臥個槽!咱能不能一碼歸一碼!不讓他吃剩骨頭,反倒讓這丫的……熊抱自己鳥。


    還好男人比較規距,隻是抱抱而已……木下步動作。擦,為毛沒有下步動作呢……。


    喂喂喂,妹紙……乃究竟想幹毛啊!


    知道她聽不懂,啼也隻說了一句話便沒有再多說。


    鬆開雙手讓妹紙離開抱裏,他摸摸下巴笑容裏多了一絲暖色。很好……,巫師說過會心痛男人的女人是個好女人。


    離開男人體溫較高的懷抱,吳熙月有意識向四周打量起來,在原始社會裏雖然沒有什麽很嚴格地階級分明,但已經有這種意識存在了。


    首領與下屬在用餐時並不是在一起,而是分開就餐。


    納雅身邊坐在五個男人,其中一個很殷勤為納雅撕下烤熟的野肉喂到她嘴裏,自己則是吃著骨頭。看到這一幕後,吳熙月隱隱明白啼的做法。


    也許……是因為食物的缺少了。


    生性樂觀的原始人類並沒有因為食物缺少而消極,相當,他們吃著少到可憐的肉食,臉上揚溢著無憂無慮的歡快笑容。見到她在打量他們時,個個都是抬頭臉上的笑容更深起來。


    友好、善良、純真、向上都是他們笑容裏的含義。


    慢慢的,吳熙月一直都是比較疏離的臉上也浮出笑容出來,少去了警備,更多了對他們的欽佩。


    啼看到女人一直隱藏在真實下麵的笑容出現,黑眸閃過一絲亮色;手指放到嘴巴對男人們吹出一記長長口哨。


    瞬間,整個叢林空地裏都是男人們歡快、高低不一的口哨長聲。


    “女人,接下來我需要教你更為重要的莫河語種了……。”在長哨裏,啼揚揚修眉笑容深深。妹紙在他的笑容裏……苦逼的突感鴨梨山好大的說……。


    更有一股不好預感冒出來。


    ------題外話------


    筒子們,從27號到11月10號我都在外麵,完全是沒有辦法上網,十來天的稿子都是直接放在存稿箱裏保存放上去自動上傳滴。所以,筒子們的留言我不能很快回複了,真的很抱歉。


    我會用手機一條一條慢慢回複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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