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酒醉的王晴,長長的睫毛動了動,緩緩的睜開了雙眼。


    看著黑暗中陌生的環境,王晴蹙了蹙眉頭,怔了一會似乎是想到了什麽,王晴臉上一驚,緊忙檢查自己的衣著。


    待發覺衣服還整齊的穿在身上,王晴鬆了口氣,不過她的這口氣還沒鬆完,卻發現她的床上竟然還躺著另外一個人。


    “喂,你,你是誰”?


    王晴臉色驚變,用腳踢了踢黑夜中看不清容貌的“陌生人”。


    張澤濤今天確實喝多了,心疼王晴的他,幾乎包攬了王晴點的所有酒,白酒,紅酒,洋酒,也不知道喝了多少,隻要王晴要求打開,張澤濤就一股腦的往嘴裏倒,不給王晴留下哪怕一滴。


    “喂,喂”。


    有些迷醉的王晴,看著自己用腳輕踹的陌生人並沒有起來,眉頭一皺,不由得加重了力道,同時身子向這個“陌生人”的方向傾了傾,想要看看這個大膽的“陌生人”到底是誰。


    “嗯,澤濤”。


    看到和自己躺在一個床上的竟然是張澤濤,王晴臉上頓時飄起兩道緋紅,同時記起了昨天晚上的零星片段。


    原本因為和“陌生人”共處一室,甚至在一個床上,有著驚恐的王晴,知道這個“陌生人”是張澤濤後,她的心情變了,除了不再驚恐後,還有著尷尬和羞意。


    目光漸漸的適應了黑夜,借著窗外微弱的月光,盯著眼前刻在腦海,埋在心裏的臉龐,王晴的表情時喜時憂。


    “澤濤”。


    右手輕輕的撫摸著,此刻深醉,沒有一絲反應的張澤濤,想到兩人的感情糾葛,王晴的美目有些泛紅。


    “嗯”。


    張澤濤的一聲難受的輕吟,嚇得王晴馬上縮回纖纖玉手,拍了拍豐滿的胸口。看到張澤濤隻是翻了翻身,並沒有轉醒,王晴才微微鬆了口氣。


    “澤濤,澤濤”。


    推了推熟睡的張澤濤,看到張澤濤醉的如同死豬似得,怎麽推都不醒,王晴放棄了。


    兩人的初識,深入的交往,萌生的愛意,車禍時為自己的奮不顧身,所有的片段,如走馬觀燈般的一一在王晴的眼前閃過。


    目光緊緊盯著眼前深睡的張澤濤,想到兩人從認識到現在的點點滴滴,王晴猶豫的臉上似乎有了一抹決定。


    腦海中的人影和眼睛裏的人漸漸重疊起來,王晴終於控製不住自己的感情,冰冷又略帶濕潤的嘴唇攀上了張澤濤的嘴唇。此刻的王晴知道自己的感情就象撲向大火的飛蛾,也許得不到絲毫的結果,可是卻義無返顧的做了。王晴的手指再一次劃過張澤濤的臉頰,淚水如泉水般汩汩流淌,身上衣服漸漸飄落。


    隨著白色毛衣的離體,僅著內衣的王晴已是滿臉羞紅。和張澤濤的有緣無份,讓王晴很不甘,同時她的心裏有了一個連她都不知道為什麽的想法,那就是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給自己深愛的人,無怨無悔。


    女人是感姓的,也是執著的,越得不到的東西,越想得到,哪怕一次也好。


    深夜的黑暗並不能掩蓋王晴皮膚的光滑,絕美的臉龐,潔白的玉頸,高聳的酥胸,在柔弱的銀色月光下,讓她看起來是那麽的美麗與聖潔。


    顫抖著雙手褪下張澤濤的衣服,王晴的臉上透出無限春情,潔白的肌膚此刻也變得有些潮紅,再加上殘留酒精的作用,讓王晴的腦子一片空白,隻順應著自己心中的想法。


    晶瑩的淚珠順著王晴的腮邊滑落,一直滾到她堅挺高聳的玉峰上,看著熟睡,任自己擺弄,並沒有蘇醒的張澤濤,王晴咬了咬紅唇。


    沒有聲音,沒有悔意,隻有代表貞潔的鮮血,還有緊蹙眉頭的疼痛,昭示著此刻的王晴變成了真正的女人。


    王晴的動作,喚醒了張澤濤男姓的本能,雖然迷醉,但有著反應的張澤濤,還是主動的動了起來。


    翻身將王晴壓在身下,猶如夢中的張澤濤,順著自己的感覺,勇猛的馳騁著,絲毫不知道此刻的他正在做什麽。


    “澤濤,愛我“。


    雙手環過張澤濤的脖子,王晴美目中流下了淚水,不知道是喜悅還是不甘。


    沒有回答,沒有聲響,有的隻是本能的衝刺,還有那愉悅的釋放。


    佳人的呻吟在疼痛之後漸漸的響了起來,伴隨的卻是更加勇猛的衝刺。


    一聲嬌嗔和一聲低吼同時響起,充滿著無線春情的黑夜,終於安靜了下來,輕輕的推開趴在自己身上,並沒有意識的張澤濤,王晴淒美的臉上有著一抹*後的餘韻。


    忍著*的疼痛,王晴將散落在地上的衣服,漸漸的為張澤濤穿了回去,玉手劃過自始至終一直被男姓本能支配的張澤濤臉龐,王晴滾燙的淚水滴落在了張澤濤的臉上。


    輕輕的拉開豪華套房的房門,王晴不舍的看著歡愉後依然再沉睡的張澤濤,毅然跨出了房門。她知道從她跨出這房門之後,兩人的情感徹底飄散,留下的隻能是朋友。


    雖然如此,但此刻的王晴,無悔。


    “小姐,您好,有什麽需要服務嗎“?


    看著絕美的王晴,在深夜中下樓,賓館中的服務人員,滿臉驚訝,尤其是王晴走路的姿勢,讓有過這種經曆的服務人員心知肚明。


    感受賓館服務人員眼中的深意,饒是已經身價上億,見過無數大場麵的王晴,臉上也不由得有些發燒。


    搖了搖頭,在賓館服務員的注視下,王晴眼中露出羞意,忍著疼痛,王晴一瘸一拐的走出賓館。


    當清晨第一縷陽光照進賓館的時候,沉醉中的張澤濤睜開的雙眼,揉了揉依然疼痛的額頭,張澤濤掃了下當前的環境。


    “這是……”。


    “晴兒”!


    依稀記得昨天事情的張澤濤,臉色一變,緊忙喊道。不止是因為昨天王晴的憂傷,同樣也因為昨晚迷醉的張澤濤,做了個春夢,夢中的他,將一向不敢正視的王晴,壓在了身下,做了人神共憤之事。


    “晴兒“。


    將房間找了個遍,發現並沒有王晴蹤影的張澤濤,臉色一緊,急忙拉開房門,衝了出去。


    “先生,請問……“。


    “你們有沒有看到,昨晚和我一起來的同伴”?


    沒等賓館服務員說完,張澤濤的急切聲音就響了起來,身上的威勢自然流露。


    感受張澤濤身上的威勢,服務員臉色一驚。


    “先生,您是問和您一起來的那個小姐嗎?她,她淩晨就已經離開了”。


    王晴的美貌,服務員還是很有印象的,更何況淩晨隻有王晴一個人離開,服務員也不會記錯。


    “淩晨,就已經離開了”?


    聽到賓館服務員的話,張澤濤眉頭一皺,立刻摸出身上的手機,撥通了王晴的電話。


    “您好,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關機”。


    電話裏傳出的聲音,讓張澤濤臉色微變,抬頭看向賓館服務員,沉聲問道。


    “多少錢”?


    “您好,先生,您住的是豪華套件,一共是一千八百八十八元”。


    服務員感受張澤濤身上的威勢,略微猶豫報了個適中的價格,雖然隻是普通的賓館前台,但識人的眼光還是有的,原本想把張澤濤當凱子宰的她們,在張澤濤透露威勢後,收斂了不少。


    深深的看了眼賓館前台,張澤濤沒有說什麽,而是直接掏出了銀行卡劃賬,雖然張澤濤知道這價格裏有貓膩,但現在的張澤濤顯然沒有時間和心情關心這些。


    “先生,請慢走“。


    擔心王晴,急速離開的張澤濤,並不知道他昨晚上的春夢並不是在夢中發生的,也沒有發現,他所住的豪華套房中的大床上不僅缺少了床單,還有著零星的血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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