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好難喝……這是什麽鬼!!!!”明明是桑梚自己叫顧祈言這樣喂她喝醒酒湯的。


    但是她嚐到了一口之後,又嫌棄這個難喝的味道。


    “不喝就不喝吧。”顧祈言擦了擦唇角的水跡,幾乎要被這個女人給逼瘋了,他緊蹙著眉頭,“我帶你去浴室。”


    顧祈言將桑梚放在浴室的椅子上,他轉身出去將外套脫掉,回來這麽久,一直跟這個女人在這裏折騰。


    如果是其他的醉鬼,估計早就被顧祈言給丟出去了。


    然而現在在他麵前的這個小醉鬼,一個眼神一個動作,都是那樣的嬌憨可愛,他怎麽可能對她發火?


    老婆拐回家是寵的,不是拿來對她發火的。tqr1


    顧祈言回來的時候,桑梚正乖乖的坐在椅子上,兩隻腿一甩一甩的,似乎是心情不錯。


    在別人做出來或許會傻氣的動作,在桑梚身上卻是一派自然。


    無論過了多少年,這個小女人的身上總是有一種少女般的氣息。


    “把衣服脫掉。”顧祈言摸了摸桑梚的腦袋,想讓她自己動手。


    誰知道桑梚衝著顧祈言亂笑著,每一個笑容都甜美到恰到好處的程度,讓他根本就對她無可奈何。


    “你如果對著其他男人這樣笑,我會生氣的。”顧祈言似笑非笑地說著,他知道這個小醉鬼聽不懂他說的話。


    桑梚眯著眼笑了笑,衝著顧祈言伸出了雙手,像是要求抱抱的動作。


    麵上的表情越是冷靜,顧祈言心中越是快要到崩潰的臨界點。


    這個小女人快要成功地將他逼瘋。


    將上湧的氣血狠狠地壓下,顧祈言把這不省心的小傻子帶到了浴缸裏:“趕緊洗。”


    他能夠忍耐的時間,隻剩下讓她衝洗幹淨、擦拭完身上的水跡。


    就算是這個小坑貨一會兒再次睡著了,顧祈言也不會這樣放過她。


    桑梚趴在浴缸的邊緣,笑眯眯地看著眼前的男人,她好奇道:“為什麽亮晶晶的?”


    “什麽?”顧祈言不動聲色地坐在浴缸邊緣,撩起溫暖的水灑在她光潔的肩頭。


    伸直了手,桑梚觸碰不到顧祈言的臉龐,她撇撇嘴道:“你的眼睛裏麵像是有星星,亮晶晶的,真好看。”


    “……”顧祈言還是第一次聽到這樣的形容,難免愣怔。


    桑梚還是一臉癡迷地看著顧祈言,完了還感歎道:“男神啊……”


    “真是個小傻子。”顧祈言掐了掐桑梚的臉蛋,他自然是知道桑梚在外人麵前的一麵的。


    隻是她在自己的麵前,永遠都是這副可愛的少女模樣。


    讓他都快要忘記了,他的小太太,已經不是以前那個軟趴趴的小丫頭了。


    將自己沉在水裏又飄了起來,桑梚一眨也不眨地看著顧祈言,隨即當著這個極度忍耐的男人的麵,笑眯眯道:“抱我。”


    “……”


    顧祈言呼吸一滯,他也不知道這小女人是有意還是故意的,她難道不知道這話中有話嗎?


    “祈言哥哥?”桑梚歪了歪腦袋,露出一個無辜的眼神,“你為什麽不理我?你都不說話,難道是我在做夢嗎?”


    伸手就掐了顧祈言的手臂一把,桑梚見他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頓時就覺得這一定是一個夢境。


    顧祈言幽深的眼神從上到下打量著這個小女人。


    之前在清醒的時候,顧祈言隨便怎麽誘導桑梚,她都不願意叫他“祈言哥哥”,現在倒是脫口而出。


    “我倒是喜歡你直接叫我老公。”顧祈言壓低了身子,溫熱的氣息噴灑在桑梚已經紅透了的耳朵上,他沙啞著聲音道:“老婆。”


    還是第一次被顧祈言這樣叫,桑梚像是被燙到一樣,一下子摸著自己的耳朵縮到了一邊。


    她的心髒不聽話地砰砰直跳著,身子也熱了起來。


    桑梚暈暈乎乎地摸了摸自己的額頭:“好燙,我是不是發燒了?”


    竟然因為這個男人的一個稱呼就頭暈目眩了起來,桑梚悄悄抬起眼簾看著顧祈言。


    在觸及到他滾燙的眼神時,又忍不住迅速扯開視線。


    “看來你很喜歡我這樣叫你。”顧祈言低笑一聲,好聽的嗓音在這浴室的天然混響中聽著更是醉人。


    搖搖晃晃地從浴缸裏麵站了起來,桑梚呆呆道:“我在做什麽?我要睡覺了,晚安……”


    說著,她就想要從浴缸裏麵跨出去,誰知道一隻腿剛剛抬起來,便被顧祈言直接拉了過去。


    “啊!”桑梚驚呼一聲,失去平衡朝著前麵撲過去。


    看來她是不知道一絲不掛的自己對於這男人有多麽致命的誘惑。


    顧祈言長臂一撈,直接就將桑梚整個人攬進自己的懷裏。


    “我不……”桑梚還沒有來得及反對,就被這男人用浴巾給嚴嚴實實地裹了起來。


    不給桑梚任何逃離的機會,顧祈言轉身就往臥室的大床走去。


    他今天晚上絕對不會放過這個三番兩次挑戰他忍耐限度的女人。


    顧祈言今天就是要讓桑梚知道,他在她的麵前,從來都沒有任何的忍耐可言。


    “哎?我的寶寶呢?”桑梚忽然問了一句,被放在床上的那一刻,她就立刻爬起來左右找著,似乎想看看,她家顧大白藏在哪兒了。


    顧祈言修長的食指將自己的領帶拉了下來,他兩指微微一動,襯衣的領口就敞開了。


    “大白已經睡了,現在不想被任何人打擾。”顧祈言一本正經地說道,也隻有他自己才知道,他的動作有多麽的急切。


    在這一刻才察覺到隱隱的危險,桑梚在這暗色的床單上爬了起來,她縮了縮脖子道:“我忽然覺得剛才的湯不那麽難喝了,我要喝湯。”


    “晚了。”顧祈言伸手就抓住了桑梚小巧的腳裸,將試圖逃跑的她直接給抓了回來。


    “啊……”桑梚轉過身就發現床的邊緣往下下陷著,她抬了抬眼,看到顧祈言正跪在床沿邊,迅速地壓在了她的身上。


    桑梚雙手推拒著這男人的胸膛,她總覺得接下來會發生什麽事情。


    挑了挑眉,顧祈言就著領帶將桑梚這兩隻不乖的手給綁了起來。


    “放開我,我手好疼!”桑梚可憐兮兮地看向顧祈言,這男人一言不發的模樣,好嚇人。


    根本就沒有用力地綁住她的手,顧祈言一下子就看出了桑梚的“爛演技”。


    “乖,你喝醉之後演技大幅度下降,最好還是不要再偽裝。”顧祈言在這個時候一點都不遷就桑梚了。


    這是原則性的問題,不可破。


    不管是看過多少次,每次桑梚看到顧祈言的時候,都還是忍不住看癡了。


    這男人平日裏穿著衣服優雅又矜貴的,脫掉衣服卻給人一種野性美。


    滿滿的男性荷爾蒙撲鼻而來,如果不是情況不對,桑梚都又要流鼻血了。


    一眼就看出了這小花癡眼神中的意思,顧祈言在桑梚的唇上親了一口,誘哄道:“一會兒有什麽,記得叫老公,知道了嗎?”


    沒搞懂這句話是什麽意思,在五分鍾後,桑梚就明白了。


    可是在這個時候了,就算是桑梚叫破了嗓子,顧祈言都不會做任何的停留。


    當晚,桑梚連自己什麽時候失去意識的都不知道。


    ※


    清晨,仿佛像是被“鬼壓床”了一般,腰酸背痛的桑梚同學一不小心動了動腰肢,便被痛醒了。


    臥槽,她昨天晚上到底怎麽了?


    腰間壓著一條根本就掙脫不了的手臂,桑梚欲哭無淚地保持著這個僵硬的動作,快要被自己蠢哭了。


    媽蛋,她的腰好像動不了了!


    渾身那感覺,舒暢中帶著些許的酸痛,都已經不能用酸爽來形容了。


    淺眠的顧祈言抬了抬眼,眼底一片清明,他收緊了抱著桑梚的手臂,“早。”


    隱約察覺到身後這男人手裏動作又有了漸漸不安分的趨勢。


    桑梚雖然覺得很丟臉,但是還是忍不住哭喪著臉說了出來。


    “你幹的好事!我的腰動不了了啊啊!!我去你大爺的顧祈言!你不是人!你是野獸!!”


    顧祈言唇角一抽,頓時不知道是該無奈,還是該笑了。


    桑梚要哭瞎,她可能是第一個被做得下不了床的人。


    要是被笑笑她們知道了,這臉該往哪兒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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