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瑞絲的家就在伯明翰,不過是在南部山區的阿普達,離市區很遠,貝拉的家則是在德比郡洛斯裏鎮,兩人下午都有例行的彩排,並沒有繼續跟陳太忠廝混在一起。


    事實上,中午吃完飯後,兩個女孩甚至都沒有收他的錢,陳太忠也不知道他該不該出錢,既然人家不要,他就不給了,真正的擦肩而過——尼克安排人接待,應該是尼克出錢吧?


    不過,眼下他打算“犧牲”了,那就不能叫擦肩而過了,離開工廠之後,尼克又是一個電話,消息馬上反饋了回來,葛瑞絲晚上有活,貝拉倒是空閑著。


    “讓葛瑞絲推掉她的演出,”議員大人淡淡地吩咐一句,卻是不容置疑的口氣,陳太忠聽得笑一聲,搖搖頭,“算了,尼克,等她演出結束之後吧。”


    “之後就很累了,你不懂這個,對女人而言,正式走t台可是很費勁的,”尼克也笑一聲,卻是掛斷了電話,不聽他的,看向他的眼中也帶了明顯的戲謔,“嗬嗬,晚上你就未必能盡興了。”


    “我不想幹擾她們太多的生活,”陳太忠望向窗外,若有所思地歎口氣,“我不想太真切地融入這個世界……你明白嗎?”


    隨口一句話,居然讓他莫名其妙地想到了很多,這不僅僅是指在英國,更是指這趟紅塵曆練之旅。


    尼克卻是不知道他的話有所指,他心說你背負著秘密使命,當然不會完全地融入那兩個女孩的生活,不過,有了這個想法,他不得不再次抓起了電話,向人吩咐了一聲。


    做完做些,看看愣在那兒發呆的陳,他一時都不知道該說點什麽好了,還好,陳某人下一刻就恢複了正常,轉頭笑著看他,“有什麽隱秘一點的好地方嗎?我可不想讓她倆在你的別墅前招搖……或許會影響你吧?”


    影響個毛,無非就是倆小丫頭嘛,尼克心裏很不以為然,不過他馬上就反應過來:陳要隱秘一點的地方,莫非,我在房間裏的竊聽器和攝像機被這家夥發現了?


    一想到這個可能,他就有點惴惴不安,於是笑著點點頭,“沒問題,我有個高級場所的會員證,那裏非常安全……你說得不錯,從現在開始,我要注意一點影響了。”


    尼克說的高級場所,是幾個別墅構成的建築群,陳太忠獨自開車來到這裏,門口的警衛看到車號,二話不說就打開了鐵門,有人遞過了一張卡片,“先生,為您留的是三號樓。”


    別墅其實不是很大,院內一半地方是鵝卵石鋪就的車道,也可以做停車場用,另一半則是一些修剪整齊的不知名的小灌木,上麵還掛著漿果,還有爬山虎之類的藤蔓,爬上了三層的小樓。


    院子裏很是不起眼,不過進了屋就大不一樣了,雖然陳太忠對英國這一套東西不是很熟,但也看得出裏麵的富麗堂皇,雖然東西看上去不是很華貴,卻是異常的大氣,或者這就是英國的文化底蘊所在了?


    隻是,這種風雅對陳太忠來說,實在是沒啥意思,他更喜歡的是亭台樓閣和小橋流水,倒是沒的讓他生出了點賊心:要不要回頭去整一個“倫敦的悲傷之夜”什麽的?


    實在閑的無聊,他打開大廳裏的電視看了起來,順便又神識外放,仔細地觀察一下周邊有人監聽或者監視沒有,他對這裏有點不放心。


    令人感到諷刺的是,陳太忠在尼克家還真沒觀察過這些,當然,那不是說他對尼克放心,而是他要做的事情根本不怕人監視。


    還好,看起來這裏還是比較幹淨的,正像尼克說的那樣,不過饒是如此,陳太忠也想好了,萬一要做點什麽少兒不宜的事情的話,也要不著痕跡地阻住外界的聯係。


    唉,這當了官,真的累啊,來到英國這破地方都要小心翼翼,想到這裏,他有點意興索然,哪有做個普通人好呢?


    就在這個時候,他發現大院的門口停下了一輛商務車,一個女人婷婷嫋嫋地走下了車,來的卻是貝拉。


    下一刻門鈴響起,房間門口的小電視亮了起來,警衛的聲音也從擴音器上傳了過來,“先生,請問,這位女士您認識嗎?”


    貝拉還是上午的一身打扮,出現在小院中的時候,黑白相間的裝束讓人眼前為之一亮,陳太忠也懶得起身迎她,衝她笑嘻嘻地點點頭,“想喝點什麽,自己去酒櫃那兒拿。”


    貝拉也不客氣,過去拎了一個杯子,就打開了旁邊橡木桶上的小龍頭,鮮紅的葡萄酒汩汩地流進了她手上的高腳杯中。


    見陳太忠身邊擱了幾罐啤酒,她猶豫一下,“要來點紅酒嗎?”


    “我喜歡啤酒,”陳太忠笑著搖搖頭,嘴向桌子上一努,“給你準備了兩條絲巾……怎麽樣,脖子上的傷不要緊了吧?”


    貝拉就是做模特的,怎麽可能不認識桌上的“hermes”盒子?衝著他甜甜一笑,伸手拿了一個托盤,將自己的酒杯放上去,還加了幾瓶啤酒,才笑嘻嘻地一步三搖地“貓步”了過來。


    放下托盤,坐到沙發上之後,她的身子很自然地靠向了陳太忠,伸手一摟他的腰肢,將臉放在了他的肩頭,“你能記得我的傷,我非常高興,謝謝你了。”


    “這有什麽?”陳太忠笑一笑,順勢伸出手,摟住了她纖細的腰肢,另一隻手去拿桌上的啤酒,“來得這麽快?”


    “要下雨了,我就搭了老板的車,”貝拉微微一笑,伸手去拿紅酒酒杯,“來,我們碰一杯好嗎?”


    她的話才說完,門外就響起了淅淅瀝瀝的雨聲,陳太忠側頭看看身邊的嬌媚的笑靨,鮮豔的紅唇讓他微微地有一點心動。


    從他這個角度看過去,貝拉的絲襪美腿並不是很長,但是偏偏帶給人一種修長到無邊無際的感覺,他下意識地咽一口唾沫,手指發力,挑起了她的襯衣,火熱的大手直接撫摸上了貝拉的肌膚。


    貝拉卻是“哏兒”地笑一聲,沒命地扭動著身子,“癢……等一等好嗎?”


    “好吧,”陳太忠聳聳肩膀,心裏卻是在嘀咕,皮膚有點粗啊,嘖,真遺憾,一邊想著,他一邊拿著啤酒瓶同對方碰一下杯,抬手咕咚咕咚喝了兩口之後,站起了身子,“咱們到三樓去看看雨景吧?”


    三樓客廳封閉的陽台上,兩人很愜意地坐在兩把皮質圈椅上,望著窗外的茫茫雨絲,好半天都沒有說話,不知過了多久,陳太忠猛地覺得懷裏一熱,卻是貝拉的身子輕盈地坐到了他的懷裏,“你生氣了嗎?”


    “沒有,”陳太忠笑著聳聳肩,“我是想什麽時候才能下雪呢……哦,說實話,我第一次看到伯明翰的雨夜。”


    “一會兒,葛瑞絲會來嗎?”貝拉的唇輕輕地從他脖頸處劃過,主動伸手攥住他的大手,引著它鑽進了她的襯衣中,“抱抱我……”


    陳太忠側頭看看她,從她的眼中看到了一絲熾熱,略略猶豫一下,笑著發問了,“我想問一問,你多久沒有**了?”


    這手感……咳咳,真的不是很好,比伊麗莎白還要差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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