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五十七章無度dv買回去之後,好死不死的又被南宮毛毛撞到了,南宮老板看著這倆粘膩在一起的年輕人,終是壞笑著搖搖頭,“太忠,不要太瘋了啊。”


    “嘖,你這人啊,思想就是有問題,”陳太忠臉一沉,拎著手包的手指指對方,“怎麽整天就惦記著褲襠下那點事兒呢?我這可是買來拍喬市長的。”


    “少跟我扯了啊,”南宮毛毛笑得前仰後合的,接著麵容一整四下看看,又低聲嘀咕一句,“馬小雅用這玩意兒挺熟的,要不要她協助拍攝啊?”


    “算了,嗬嗬,”陳太忠見蒙不住他,倒也不再裝模作樣了,笑著搖搖頭,順手用手背揉揉鼻子,“聽說那些人都玩得挺瘋的,我這人……有點潔癖。”


    “馬小雅算比較規矩的了,”見他不否認,南宮毛毛笑得越發地詭異了,聲音也壓得越發地低了,“她眼高得很,又整天跟小於在一起,就算真有活兒,那小於可是個瘋的。”


    又聊了兩句,陳太忠才知道,馬小雅也是個不幸的,雖然今年才二十七,丈夫卻是早在兩年前就車禍死了——酒醉之後開著奧迪車追了大卡車的尾,頭都飛了。


    她的公公在地方上是搞煙酒批發的,很有點辦法,還涉足黑道,不過馬小雅家也不含糊,她大伯做過某地級市的副市長,現在雖然退了,但是護住馬小雅還是一點問題也沒有。


    甚至馬小雅以前的主播工作,還是她大伯找的路子,所以,她夫家也知道這寡婦年紀輕輕守不住,索姓不管她了。


    她這一喪偶,台裏就有那有辦法的人盯上她了,要如此這般,如若不從小心後果若幹,她又不想答應,正好這個時候,有苦戀她多年的崇拜者,開出條件兩百萬包她一年,馬小雅索姓是心一橫,就不在台裏幹了——事實上,她的關係在下麵的省台呢,來燕京不過是借調。


    現在馬小雅跟著於總混,也混得不錯,那男人包了她一年之後,還想再包,價錢開到了三百萬,馬小雅卻是不肯答應了。


    “小雅那丫頭,確實比較規矩,前幾個月聽說跟一個澳洲華人搞對象,最後沒成,”南宮毛毛看著他一攤手,“除了這個,我真還沒聽說她跟誰還有什麽關係,倒是知道她對你有點興趣。”


    “南宮……”陳太忠欲言又止半天,才笑著搖搖頭,“我怎麽……怎麽感覺你像是拉皮條的呢?”


    “我本來幹的就是拉皮條的活,上麵和下麵有需求,我們在中間穿針引線,不是拉皮條是什麽?”南宮毛毛自嘲地笑一笑,又看看他,“我不過是聽見你有點潔癖,就想起了二十年前的我,你不高興就當我沒說……我可真是免費幫忙了。”


    “等等,我問問伊麗莎白,這總可以吧?”陳太忠為他的態度感動了,事實上,他也知道“會玩的玩嫂子,不會玩的玩婊子”,馬小雅沒有他想像中的那麽不堪,而貿然拒絕又會讓南宮毛毛覺得沒麵子,那就讓他有點想答應下來了。


    出乎他意料的是,伊麗莎白對這個建議非常地感興趣,她認為,兩人在歡好時自己拍攝,有點容易影響情緒和節奏,場景也不能隨意轉換,實在是有點美中不足。


    要是外人幫著拍,那就不存在這個問題了,能更好地保留住兩人激情碰撞時的美好瞬間,尤其拍攝的不是男人,而是她有過兩麵之緣的女人——她對馬小雅的印象還不錯。


    陳太忠將她的意見轉告給了南宮毛毛,還不忘記無奈地聳聳肩膀,“我覺得我現在,越來越地荒銀無度了,總覺得這不是什麽好事。”


    “這樣的荒銀無度,會對你產生什麽影響嗎?”南宮毛毛冷哼一聲,眼中頗有一點不屑的味道,“不是我說你,太忠……你還差得太多啦,我見過的醜惡,比你想象中的多得多,這算什麽?以你現在的能力和人脈,這還算個事兒嗎?”


    陳太忠仔細想了想,笑著搖搖頭,“確實不算什麽事,一般人很難靠這個扳倒我……”


    這是實話,大實話,南宮毛毛說得一點都沒有錯,若是沒有其他因素,別人想靠這個整倒他,真的是太難太難了,雖然他還隻是個副處,但是這種對於普通處級幹部算是殺手鐧的東西,實在沒什麽可能扳倒他了。


    最多最多,將來他失勢了,被人整了,這種荒銀無度的行為,會成為他無數罪行中的一項——當然,可能是宣傳中他最為罪大惡極的一項。


    但是真相和宣傳之間的差距,往往是需要用光年來計算的,想到這個,陳太忠心裏不禁暗自歎口氣:看來真是這樣,做官到了一定的層次和影響力,世俗間的道德甚至法律,對他們來說屁都不是了。


    現在,哥們兒也有些“屁都不是”的資格了,一時間,他不知道自己該哭好還是該笑好。


    不過,陳某人究竟不是個食古不化的主兒,既然說定了,那就開拍好了,於是,在夜裏十一點多的時候,馬小雅悄然地出現在了賓館中,於總卻是不見去向——據她說,於總今天晚上要參加個什麽片子的開機儀式。


    馬小雅不是空手來的,她帶了兩個皮箱進來,服務員幫著用手推車推進了陳太忠的房間,等到服務員出去,她才施施然地打開,原來兩個箱子內,全是各種各樣的射燈、支架和用來反射用的背景白布。


    “有點兒……太過正式了吧?”陳太忠愕然地回頭看看自己的外國女伴,伊麗莎白則是咽了一口唾沫,“專業的,果然是專業的……”


    “好了,說價錢吧,”馬小雅不想聽他倆用鳥語交談,自己忙忙碌碌地在一邊安裝,也沒有要人搭手的意思,“陳主任,我也不說普利策獎什麽的了,反正今天接這個活兒,一半是為了好奇……不能給得太低了啊。”


    陳太忠也有點撓頭,他隻說馬小雅有獻身的準備,沒想到人家根本沒想著雙飛,隻是想見識一下他征服異國美女的過程,“伊莎,她問咱們價錢呢……這可是你讓她來的。”


    “首先……你不許開燈,那樣很影響情趣,我們開始投入的時候,你再開燈,”他一邊聽著伊麗莎白嘰裏咕嚕,一邊現場翻譯,“還有,我們光著身子,你穿著衣服,這不公平,所以你也要脫掉衣服……呃,我說馬小姐你別瞪我,這是她說的。”


    馬小雅的開價是二十萬,陳太忠想也不想就給她加到了五十萬,“隻要伊莎開心,一點錢不算什麽,不過,你得脫了衣服,襪子都不能留下來。”


    “就二十萬我也不多要……不過,等你們先脫,我再脫行不行啊?”女人大膽起來,其實要比男人想像中大膽得多,這不是?馬小雅居然會這樣地討價還價——事實上,她都要拍人家倆那啥了,也不可能沒點心理準備。


    接下來那自然就不用說了,昏暗的燈光下,陳太忠先是和伊麗莎白吻得昏天黑地的,情緒上來之後,當然也就不會太考慮旁邊人的想法,開始真刀實槍地肉搏了,尤其伊麗莎白是想到一邊還有人在觀戰,在見證自己的幸福,這個刺激真的是讓她輕而易舉地一次又一次衝到了頂峰。


    不知道過了多久,伊麗莎白沒命地尖叫一聲之後,終於沒了聲息,是的,今天她實在太興奮了,早早地就潰不成軍,隻有躺在那裏喘氣的份兒了。


    可是陳太忠還沒那啥呢不是?說不得隻能四下尋找攝影師,卻發現馬小雅不知什麽時候已經脫得精光——激戰的兩人根本沒心情去要她踐約。


    是的,這是她自己主動脫的,現在的她手上端個dv在拍,身子卻是在發抖,四周的射燈從各個角度照來,從耀眼的光線中可以清晰地看到,她腿間因激情而產生的液體,已經流到了腿彎處,兩腿之間的毛發上和大腿上滿是亮晶晶的露珠和水痕,反射出的不僅是燈光,還有赤裸裸的欲望。


    “該你了,”陳太忠衝她伸出手來招呼一下,語氣卻是斬釘截鐵一般地不容拒絕,“借來用用,一會兒她就緩過勁兒來了。”


    “你……你太大了,”馬小雅語無倫次地說著,伸伸脖子咽口唾沫,手上的dv卻是不由自主地放了下來,“我……我怕我受不了。”


    伊麗莎白本來正渾身乏力地躺著呢,聽到他倆的談話,卻是沒由來猛地一振,雙手雙腳緊緊地箍住他,“我還行……今天,你是我的。”


    其實,她並不知道那倆說了什麽,但是這種時刻的女人,都是分外敏感的,何況這種事情本是人的天姓,有眼神動作和語氣就足夠說明問題了,語種什麽的,倒是在其次了。


    同理,這個定理也在馬小雅身上應驗了,她也不知道伊麗莎白在說什麽,但是卻明白人家已經表明:我不歡迎你分享我的男人!


    “這……就怪不得我了,”她幹笑一聲,又拿起了dv,隻是她的聲音,卻是嘶啞異常……第一千一百五十八章誘惑難當第二天,南宮毛毛雖然依舊是很晚才睡,卻是起了一個大早,他真的很好奇在陳太忠的房間裏發生了什麽事情——一晚上,那個房間都異常地安靜,沒有聽到那法國女人的[***]。


    當然,他並不知道,陳太忠這次將房間四周做了隔音處理,他可是不想被人打擾,哥們兒這是第一次做影帝呢。


    等到八點多的時候,他才見到馬小雅頂了兩個黑眼圈出來了,還不住地哈欠連天,禁不住有點詫異了,“不是吧,你虧得這麽厲害?”


    “虧什麽虧啊?”馬小雅瞪了他一眼,卻是有氣無力的樣子,“我說哥,以後別給我攬這種差事了成不成?這二十個掙得真是太辛苦了。”


    “不是吧,太忠真有這麽厲害?”南宮毛毛訝然地張大了嘴巴,“雙飛都能把你折騰成這樣?”


    “你才雙飛呢,老娘是攝影師!”馬小雅雖然萎靡不振,聽到這話也不禁豎起了雙眉,接著又苦笑一聲,“那陳太忠簡直不是人啊,一晚上沒停,也虧得是那法國女人,換了我不知道死多少回了。”


    “呃,”南宮毛毛吃驚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這動作雖然難免一些做作的成分,但是絕對不是隨手做來應付差事那種,“意思是你舉了一晚上dv?”


    “我要躺上一晚上,也不至於累成這樣不是?”馬小雅無奈地聳聳肩膀,心裏卻是在琢磨,我要被那絕世凶器攻擊上一晚上……算了,還是不用想了,“我先去喝點豆漿,口渴……”


    她體內的水份,流失得確實有點厲害……嚴格說來說,其實戰鬥在淩晨三點多就結束了,伊麗莎白還不想睡,陳太忠直接丟給她一個昏憩術,然後三人各睡各的。


    所以,兩人在早上九點就起來了,陳太忠答應了今天帶她去香山遊玩,看看天色,雖然有些泛陰,他卻也沒有在意,若是能在雨中爬一爬香山,豈不是也別有一番情趣?


    伊麗莎白睡得挺好,不過這一晚上她實在太亢奮了一點,所以整個人看起來興致不錯,但還是給人一種強打精神、透支精力的感覺。


    哥們兒是越來越荒唐了,陳太忠看她這副模樣,卻是又想起了這一夜的荒誕,說句實話,他做夢也沒想過,自己會接受在那個啥啥的時候被人旁觀,真的,擱在以前那簡直是不敢想也不可能想的。


    可是就在今天淩晨,這一幕居然發生了,雖然有點莫名其妙,卻也是水到渠成一般地自然,自然到現在回頭審慎地回憶,才會訝然地自問:我真的墮落到了那種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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