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祺有些不服氣,就回道:“兒子不過是想問個清楚明白,再說了她就是郡主又如何?還不是我一對兒女的母親?她還真能把我怎麽樣麽?不過,現在——”他說到這裏想到了蕭雲飛聲音就低了下去,終於不再往下說了。


    老太太哼了一聲:“那你現在清楚明白了沒有?”


    貴祺有些臉紅了:“沒有。”


    老太太歎了一口氣道:“祺兒,就算她是你兒女的母親,可是真要著惱了不管不顧你怎麽辦?雖然不能讓她一個女人爬得太高忘了她的本份,但還是要有些分寸的好,不要把她惹得太過著惱了,到時惹到天家出麵就是我們母子受罪了。還有這治家如治國,不可以這樣亂來的。不是你一拍桌子一問話就都清楚明白了的。”


    貴祺聽了不服道:“治國?娘親說得太重了吧?家是一個男人休息安養的地方,怎麽可比作國家?治家如治國,那我們男人出去要談國事回家還要談國事,那還活不活了?!”


    老太太看了看貴祺沒有說話,她在心裏歎息,這兒子也太糊塗了些,這家事哪會有那麽簡單能處理的?現在不就有現成的事兒擺著麽?居然還不開竅。這些年他是怎麽過來的?


    這些年一直就是紅衣在管府裏的事情,貴祺一直在舒舒服服的做他的安樂候爺,家裏原來又沒有妾室,哪裏會有什麽複雜的家事?


    老太太不再說這個了,這也不是一時半會兒就能讓貴祺明白的,她問起貴祺另外一件事情:“你怎麽如此慢待於你的姨母?”


    貴祺聽了看了看坐在一旁的明秀道:“兒子沒有慢待姨母,而是這個、這個明秀做了錯事,兒子不方便招呼姨母罷了。”


    老太太哼道:“你怎麽這麽糊塗呢?你還在說是秀兒做了錯事?她做了什麽錯事?你也不想一想,秀兒怎麽可能會做那種事呢?做了又有什麽好處?這郡主就要出府另居了,孩子也帶走了,這府裏以後秀兒和主母有什麽區別?她為什麽還要做這些事兒?再說了你不是在查流言的麽?怎會又查是不是秀兒下藥的事兒了呢?”


    貴祺想了想道:“明秀不知道吧?她不知道郡主要出府了吧?”


    老太太嗔道:“怎麽不知道,我在對你姨母他們說婚事的時候就說過這件事兒了。”


    明秀聽了紅衣要出府這句話,心裏真是大喜,居然現在才知道!她強忍著狂喜不動,聽著老太太和貴祺兩個人爭論。現在她已經非常安心了,她知道老太太一定會回護她的,所以那些事兒從此與她無關了。


    貴祺看了看明秀皺眉道:“她那個時候不知道郡主要出府了,我們也不知道的。”


    老太太歎息道:“我和你姨母說過不止一次想給你說一位表妹為妻的,你姨母也有那個意思的。所以你想一想,要是明秀真對你有意就可以明說的,為什麽要下藥呢?再說了,娘親都說過多遍了,明秀是大家閨秀怎麽可能會做出那等事來呢?你怎麽就是聽不明白呢?”


    貴祺一下子啞口了,過了一會兒道:“也許、也許是因為郡主的原因,她擔心郡主不讓她進門,擔心有郡主在會做妾所以、所以——”


    老太太心道這祺兒該聰明的時候不見他聰明,該他糊塗的時候了他又不糊塗了!居然真讓他猜著了!不過老太太不會沒有話說得:“祺兒,你亂說什麽呢!你姨母家風如何你不知道麽?範家也是望族,範家的女兒豈會做出那等事情來?!你這樣說話也不怕被你姨母知道了傷心麽?!你聽哪個大家的閨秀做出過這等駭人的事兒?就是說書人說得故事時也不曾有啊!你真真是糊塗了!再說了,隻要我和你姨母同意你娶一個表妹的話,我嫡親的外甥女兒我會讓她為妾?我還不是一樣要去求了郡主去!舍出我這張老臉,跪個三天三夜也要求郡主的恩典下來啊!”


    貴祺又一下子無話可說了。是嗬,世家望族怎麽有這等樣的姑娘?就是沒有外書房的醉酒,娘親也不可能真讓明秀為妾的,她一定會設法讓她為妻的。貴祺想到這裏感覺娘親說得句句在理,不過他還是有些疑慮罷了,必竟那些藥還擺在桌子上呢,刺得他眼痛。


    老太太繼續道:“不是告訴你過這個下藥的事兒不存在的麽,你怎麽就鑽了牛角尖呢?娘親說得話都當作耳邊風,就是聽不進個一句半句的。別人說個什麽倒是信了個十足十!”


    貴祺聽了母親有些抱怨似的話兒不好說什麽,隻能指著書匣道:“那這些又怎麽說?”


    老太太問道:“這是什麽?與你說得有什麽幹係?”老太太當然能猜出來,可是有些話兒還是要問一問的,省得這個兒子以為是她在騙他,雖然是真得在騙他。


    貴祺又看了一眼明秀,可是明秀坐得穩穩當當沒有半絲異樣,他也看不出什麽來隻能回答道:“其中有一部分是迷藥,有一部分是毒藥,還有一部分是、是那個不幹淨的藥。”


    老太太聽了走上前去看了看不以意的道:“既然有人造流言,就一定要做個什麽憑證,隻有這樣才能讓明秀在侯爺府呆不住,被趕了出去啊!這有什麽可奇怪的。”


    老太太說得清描淡寫的,就好像那些不過是些塵土罷了。可是老太太心裏卻在犯嘀咕,這個明秀弄迷藥和毒藥做什麽?想用到誰的身上?她想著不自禁的看向了明秀,她忽然心裏有些不舒服起來。


    貴祺聽了倒是感覺腦中一清,不過轉念一想:“可是那個蕭護衛怎麽知道的?這事兒八成與紅衣脫不了幹係!”


    老太太卻奇怪了:“什麽蕭護衛?怎麽聽你說著郡主還有了護衛了?!”


    貴祺就從頭說起,老太太聽到皇上與太後賜給了紅衣如此好身手的護衛後心中明白:這郡主出府另居天家是知道的,並且還是默許了的。她在心裏歎了一口氣,這郡主就要與她們府脫離關係了。雖然她有些惋惜,不過更多的卻是輕鬆,所以老太太聽到紅衣有了護衛並沒有什麽反應。


    老太太想了想:這件事當然不是郡主做的,而且聽來郡主八成知道是明秀做的,好似她還有些什麽憑證沒有拿出來,不然明秀不可能如此維護這個郡主的。嗯——,還是讓這個兒子離郡主遠遠的比較安全,於是她說道:“他既然是護衛,當然就要巡院了。所以看到有人放了東西進去也不奇怪。這種護衛對於鬼祟的人最敏感了,被他們發現一點都不奇怪的。再說,郡主絕不止兩位護衛而已,天知道我們府裏潛著多少這種護衛呢。這種事兒想瞞過他們的耳目根本不可能,不過做這事兒的人可不知道郡主有這麽多的護衛在——我們在今日以前也是不知道的不是?所以那放流言的人才會如此放心大膽的來這個房間做手腳的。”


    明秀聽到貴祺又懷疑到郡主那裏去時,心都提到嗓子眼兒了,聽到老太太的解釋後放下了心,為了完全打消貴祺對郡主的疑慮,她說道:“郡主都準備要出府另居了怎麽可能還會讓人害我呢?不會是郡主使人做得才對。再說郡主並沒有反對我進門,她要是反對我根本就不可能進得了侯爺府的,所以郡主更沒有理由這樣做了。害我對於郡主沒有一點好處啊。”


    隻有貴祺不再去找郡主理論,那麽郡主也就不會再拿出什麽憑證來了吧?今日就算是放過她一次了呢。想是郡主已經要出府了不想再多事了吧?還是根本就不想再管這府裏的大小事兒了呢?明秀想到這裏,心裏一陣高興:不管怎樣,這對於她來說都是好事嗬!她在這種情況下怎麽可能會讓貴祺找郡主的麻煩呢?想一想那個蕭護衛的眼神,明秀就立即有自酷暑到了嚴冬的感覺——還是不要沾惹為妙!


    貴祺聽了這一老一少兩個女人的話,他感覺所有想不通的地方都通了,他也就相信了。他相信的最根本原因在於他絕不相信家事會有多少複雜——所以這個結果就是真的了。


    隻是貴祺心中的火氣還是沒有全消,對於紅衣在一旁看他的笑話非常的生氣。


    老太太防他反複,又說道:“祺兒,我是你的生身之母,絕不會害你的!所以娘親的話有什麽不相信的呢?娘親隻有為你好的心啊。”


    貴祺點頭道:“是的,娘親。兒子明白的。隻是這件事兒還要查一查是誰放出來的流言啊。這樣放過了她豈不是太便宜她了!”


    老太太看了看貴祺,一心要打消他這個念頭,這件事兒要趕緊了了才是。她說道:“我說不讓你問姨娘們,你非要問!我說不讓你去質問郡主,你也非去不可!我說不可以把事情弄大,你看現在,瞧瞧現在的狀況!還要查,再查就真得連府外都傳得沸揚了!”


    貴祺聽了還有不甘:“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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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親們對不起了,多多見諒!


    書名:如花的日子書號:111774


    穿到一個未知的世界要怎麽辦?我還是有“偉大理想”的,如果穿越就是一本小說,那我的目標:就是沒有蛀牙……呃,不是,是關愛生命,遠離主角,為成為優秀的“佈景板”而努力奮鬥……(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章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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